「嗚」隨著汽笛的一聲長鳴,就在黎玉璽(評區有朋友找到雪風艦長的資料了。PaoShu8不過為了上下文搭配,還是照原來的來寫。還望諸公原諒。)等一干黨國干將的注視之下,乘風破浪航行到距離炮黨海軍約13000碼距離左右的東方紅號拖著其龐大的艦身,于眾目睽睽之下來了個漂亮的側身急轉舵,露出其性感的尾部線條。而赫然挺立于那小山一般的艦橋之後的,則是一門已扯去了炮衣的雙聯裝K130艦炮。然後,就在炮黨諸人還在為其先前那模不著頭緒的漂移而發愣的當口,它的艦炮已搶先展開了發言。
「轟」密集的火藥爆炸聲回蕩在空曠的海面,黑色的濃煙裹挾著橙色的明亮火焰以單管6秒鐘每發的交替方式高速從艦炮K130艦炮的雙聯裝炮管中噴出並推動著一枚枚彈徑為一百三十毫米的穿甲彈以拋物線的軌跡向遠處的炮黨海軍射去。
「媽的!炮擊!對方向我們開火了,他們有武器。」當從望遠鏡中看到東方紅號艦尾的炮口冒出火光的那一剎那,作為這只艦隊指揮官的黎玉璽上校就清楚了對方絕對不是情報部門口中的所謂武裝商船,而是能要人老命的戰艦。
可知道歸知道,一時半會內他卻也拿不出任何的解決辦法。就眼前這境況,無非就是打和投降兩個選擇。打吧!看看人家那塊頭,再看看自己艦隊那一個個小身板。黎玉璽用都能想到最後那淒慘的結果。但若是不打。以那大家伙的航速來看,本方也就丹陽號或許能依靠35節的航速逃出生天。余者全都是人家嘴里菜。
一時間,黎上校左右為難。只能徒勞的扯著嗓子叫喊著「敵襲!」
這廂,黎玉璽還在為是走是逃躊躇著,那邊地東方紅號卻管不了那些。這些經歷了數次海戰洗禮的家伙們一旦發起瘋來,那可是連他們自己都害怕的。而最後導致的結果自然就是K130那猛烈的炮火如同六月天的雨點一般傾瀉在了這只可憐的炮黨海軍艦隊的頭上。一柱柱高高騰起密集的白色水花在那只小小的艦隊四周泛起,直至將其地身影給完全遮蓋。
「好樣滴!就是這樣狠狠的干!讓那些家伙知道下咱副跑部的厲害。」東方紅號的觀測室內,親王號地副炮部長官卡有德一手持著高倍海事望遠鏡,仔細觀察著遠方的著彈點,一手拿著電話沖著連線另一頭的炮手吩咐道。
要知道,為了在解放軍海軍同行面前展現出諸君的風貌,作為親王號130MM副炮部負責人地卡有德可是專程抽調了自己旗下的各精兵干將來完成這次重要的炮擊任務呢!好在。PaoShu8這些兒郎們也算爭氣。完全發揮出了親王號王牌炮手的既有水平,楞是將排炮給打的精準無比——既有效的威懾了對方,讓他們清楚了本方的強大實力;又沒有給對方造成啥真正的損失,為隨後的招降保留了完整裝備。
說起來。諸君之所以選擇這種以逼降為目地的炮擊戰術卻也是出于一種無奈。誰叫g的海軍實在是太窮了呢!對于窮的只剩下幾條小舢板的人民海軍來說,能多撈兩條炮艦也是對其實力的很大補充。這樣一來,諸君交給地投名狀分量也無形上重上了幾分。畢竟,單艦反正總比率軍來投來的功勞大嘛!
事實上。若不是因為美國海軍第七艦隊的實力太過強悍,且作戰斗志也比炮黨海軍來的堅韌。丫們說不得就將主意給打到那一票大家伙的身上。
「暫停射擊!然後再次通電對方,讓丫放下武器投降。否則全部擊沉。」5分鐘的炮擊過後,覺得時機已成熟的馬前卒向屬下下達了停火的命令,並給了對面的炮黨海軍一次最後選擇地權利。
生存或是死亡在此一舉。若是這些名為海軍實為海盜地家伙依然冥頑不靈。那他馬某人也不會再念那勞什子地血脈之情了。反正。于于馬艦長而言。能夠俘虜敵軍地軍艦固然是好。可若是不能。他卻也不介意將其趕盡殺絕。然後統統送進海底給喂王八。
拜無線電通訊所賜。馬前卒地最新命令很快藉由東方紅號艦橋頂端地大功率電台傳向整個北太平洋海域。這下子。不僅身處其咫尺地炮黨海軍收到了。就連上海港內地華東海軍司令部。以及台灣、朝鮮附近地美軍、島上地民國zf也全都收到了。
「長官!赤匪傳來最後通牒。」3分鐘後。丹陽號地情報參謀就將電報室所翻譯出地正式通牒文件送達到最高指揮官黎玉璽上校處。
「我不看!你直接念。」被東方紅號先前那幾輪密集炮擊給打得暈頭轉向地黎上校揮了揮手。不耐煩地道。
「是!」見長官心情不佳。情報參謀只好拿起電報稿。磕磕巴巴地念了起來。
「茲命令你軍立即放棄一切之抵抗手段並作以下行動。向我方投降。否則。我方將會視為你方繼續與我方為敵。並予以擊沉。
條件如下︰
1所有輪機組停車,船只停航。
2所有武器停止射擊並套上保護罩。
3所有船員解除個人武裝列陣于艦艇水面甲板,等待我方登艦人員的收編。
4任何攜帶個人武裝的行為將視為對我方的敵對舉動,並將遭受我方的嚴厲打擊。
此通牒限令20分鐘內恢復。逾期不予回復的,我方將視為你方自動放棄投降權利。並對你方艦只展開炮擊。且不再接受你方今後提出的任何媾和,直至將你方艦隊全部予以擊沉。
東方紅號最高司令官︰馬前卒」
「媽了個巴子的!這是威脅!果的威脅。不是優待俘虜嗎?怎麼會突然趕盡殺絕。」盡管參謀地語氣顫抖的宛如彈棉花一樣。愣是將一封肅殺的電報給念的磕磕巴巴。可听覺良好的黎玉璽上校還是听清楚了。但越是听清楚,黎上校本人卻越是驚怒。作為一個和赤匪打過多年交道老炮黨軍人,他對的政策可是了解的很清楚的。但是他實在沒想到為啥一貫優待俘虜的赤匪今天會突然轉了性,竟然發出了如此的威脅。听這通牒地意思分明就是不投降就趕盡殺絕啊!這可和的一貫作風不符。
于是驚怒交加的黎玉璽一把奪過參謀手中的電報,仔細地端詳了起來。只可惜無論他怎麼看,其上那白紙黑字的內容卻與方才參謀所言分毫不差。表達出來的意思更是只用四個字就能描述——投降或死?果的死亡威脅,兩選一地答案更是讓黎玉璽陷入了兩難的困境。
老實說,作為一個國民黨軍人。黎玉璽並不認為投降是件多難堪的事情。之前已有不下數百萬投降過曰本人,投降過。所以,即便他黎某人今日投降了。最多是數百萬投降中的一員。反正這事他又不是第一個。而且依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如此一來,卻也算個啥。而唯一讓他猶豫不決的就是其尚且身在台灣的諸家小。
和一般被拉了壯丁,孤身轉進到台灣的戰士不同。身為黨隊中的高級干部。深受委員長器重地海軍人才。黎上校的家小可是于49年那會就隨著蔣委員長大人一起從大陸轉進到台灣島的。倘若他今日在這兒投了敵,保不定怒火中燒的委員長大人會拿他那身在台灣的孤兒寡母出氣,以宣泄其對他黎某人投共的憤恨。到時候,他就真成了家破人亡了
「長官!還是投降了吧!」見上校臉色陰晴不定地拿著電報文稿。對其情況了解頗深,且自身家小也在台灣的參謀忍不住分析道。「以錢塘、吳淞號航速和對方的火力,我們是根本逃不掉的。就算勉強駕駛著丹陽號逃回台灣,也得面臨來自上峰的嚴厲處罰。到時候,就是全家一起遭難了。如此,還不如現在向共軍投降。那邊或許還會以為我們戰死,對我們的家下予以撫恤。」
「你是說直接投降,不發文?」聞听到參謀的建議,黎玉璽眼里閃過一絲光芒。興奮道。
「不!電文還是要發的。不過那是在我們對共軍做出實際投降的舉動以後。然後,我們還得在電文里表明為黨國血戰到死地決心,以此來保全我們地家小。」對于上校的決定,參謀搖了搖頭予以了否決。然後提出了一個更為好地方案。
「好吧!也只有這麼干了。」低頭仔細考慮了一番參謀的提議後,黎玉璽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了首肯。接著。他便將目光投向東南方台灣島所在的方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作為一個海軍從業人員。他可是比誰都清楚海軍與美國海軍那巨大差距的。而有美國海軍為台灣保駕護航,已決定投降的他,恐怕今生都無望再登上那美麗的海島,見到自己的家小了罷。聯想到出海前自己那剛滿周歲,已呀呀學語的兒子,縱使黎玉璽身為軍人亦忍不住淚流滿面。
咫尺天涯。從今往後,狹窄的台灣海峽將成為他和他親人之間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PS:說兩句,這個不算錢。
嗯俺承認。最近更新是有點那啥。于是許多童鞋關心俺是否會太監。在此俺做出鄭重聲明︰本書不會太監。而且下個月開始將恢復日更。所以請大家安心收藏訂閱。至于最近的更新嘛!確實是有些問題,所以還請大家多多包涵。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