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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四大護法面目猙獰掙扎著爬了起來。
只見冰護法右手緊按在胸口,緩緩的站起身形,其蒙面的黑布也早已月兌落,露出一張臉色慘白的俏臉,血絲順著其嘴角快速流出,滴落在了地上。冰護法心有余悸的看著火護法的道︰「這到底是什麼功法,怎麼會如此恐怖。」,
「難怪門主耗了那麼大的精力對付凌家,為了」天蠍毒」更是親自往大漠尋找金頂天蠍,這凌家的功法確實值得如此去做。」受傷稍輕的雷護法朗聲道,只見其盤膝坐在地面之上,快速的運轉著功法,以平復體內的創傷。
「廖名,你去將凌厲的手鐲取下來。」火護法看著旁邊為數不多的幾個幸存的劍王,朗聲道。
「啊.我去?」廖名用顫抖手指指著自己道。
「廢話,難道是我嗎,咳咳」火護法不悅的道,若不是自已身受重傷,他真想一掌將廖名給拍死。
廖名無奈,戰戰兢兢的朝大廳中的凌厲走去。
「女乃-女乃-的,老子堂堂一名八段劍王強者,在任何一個分堂那也是和堂主平起平座,平時只有自己嚇人,今天竟然被一個老頭子嚇成這樣,真丟人!」廖名心暗暗自語道……
廖名緩步走到了凌厲身前,遠遠的拿起手中長刀輕輕捅了捅凌厲的身-體,那架式只要凌厲還能動,他便會立刻掉頭就跑。要知道這個老頭連四大護法都能重傷,憑他廖名怕是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不夠。
「轟」的一聲,凌厲的尸體筆直的倒了下去。
見凌厲倒了下去,廖名這才稍稍寬心,只見其緩步走到凌厲旁邊,神情緊張的摘下了凌厲的手鐲。
「火護手!」廖名恭敬的將手鐲遞到了火護法身前。
火護法接過手鐲,看了看,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轉身對其他三位護法道,「有點不對,門主過,凌家手鐲仍是家傳之寶,可我怎麼看也看不出它手鐲有何過人之處呀。」
冰護法接過手鐲,仔細翻看了片刻後,只見其將手鐲帶在手腕上,心念一動,手鐲內的所有東西都出現在腦海中。
「不對,這只是個普通儲物手鐲,絕不會是門主所的凌家家傳手鐲」。冰護法正色的道,只見其緩步走到凌飛,楊玉,老夫人尸身旁,將他們的儲物戒指全部收集在了起來,一個一個翻看,但結果卻還是什麼都沒有。
「什麼!」雷、電二護法只覺得背脊微微發涼,腦門上冷汗快速的冒了出來,門主計劃了這麼久,派出總壇如此多的高手,竟然除了凌厲手鐲中的幾本地階功法武技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不對,凌家的那個老僕人和少爺怎麼沒看到,難道」。火護高聲叫道。
「他們一定是剛才趁亂跑了。」雷護法略有所思的道。
「凌府內外被有多名劍王圍堵,他們不可能逃的去,更何況剛才跑出去的人,已經全部被誅殺。」火護法高聲道。
「我看凌府中應該是有什麼密室,或是能通往外面的暗道。」水護法正色的道。
一道身影快速的縱入院中,朝四大護法恭身一抱拳朗聲道︰「見過四位護法,門人來報,在平安鎮西面留守的四名劍魂和數十名大劍師皆都被人擊殺,死法皆是喉骨碎裂,對方下手極狠。」
「有活著的人嗎?」火護法急切的問道。
「有,據是一華服老者,背上還有一年少的男孩!」來人高聲回答道。
「那就沒錯了,一定是凌家的少爺了。傳令,所有人馬上追擊此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果找不到凌家的少爺,那你們也就不用回來了,自刎謝罪吧。」火護法兩眼閃過冰冷的殺意,看著眾人狠狠的道。
「是!」眾人齊聲應道,快速的向鎮西邊飛縱而去。
火護法轉身看著身旁幾名武者,冷冷的道︰「傳令在鎮外埋伏的眾人,今夜過後,我不希望看到這個鎮上還能有一個人活著出去。」
「是,火護法!」手下人恭敬的道。
火護法言罷,在手下人的攙扶下,與其他幾位護法緩步離開了凌府。
明月高照,涼風許許,各種不知名的蟲兒在樹木中歡快的鳴叫著,若是平時,凌福一定會搬上一張椅子,沏壺好茶,賞月听風定是愜意。可惜今天他卻沒有這個心情了,背上的少爺是凌家的唯一血脈,他決不能讓他有一點的損傷,那怕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福爺爺,你讓我下來和你一起跑吧。」雲風心痛的,雖然無數次想過爺爺和父親武功蓋世,盡管身中了劇毒也決不會有事,可惜從後面越來越多緊隨而至的殺手看來,爺爺、父親他們是凶多吉少。
「沒事少爺,福爺爺厲害著呢,你不用怕。咳咳咳咳」凌福本想安慰雲風幾句,但卻已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風兒,有幾件事你一定義要記住。」凌福感覺自已已經快不行了,料想如此下去,很快便會被那些一路尾隨而來的殺手追趕上,所以他要給雲風交待一些後事。
「福爺爺你。」雲風看著那一頭大汗的福爺爺心痛的著。
「第一︰這些人的功法武技極是怪異,應該不是我們極辰帝國的人,而且敢對一個劍尊巔峰強者出手的人,決不會是一般的門派世家。
第二︰若這次能夠順利逃月兌,你一定要隱姓埋名苦練功法,至少要有劍尊以上的實力時,才可以想報仇的事。你練武天賦極高,再加上你身上的聖階功法,將來想要修至高段落劍尊必然不是難事。
第三︰你身上的凌家功法絕不能對任何人講,哪怕是你最愛的人。還有以後你要注意擅長用毒的人,老爺種的毒連劍尊巔峰強者都一時難于將其逼出體外,可見此毒有多霸道,絕不是一般的人能煉制出來的,你記住了嗎?」凌福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輕聲道……
「嗯,我記住了!」雲風心里清楚,凌福這便已經是在開始交待後事。
「風兒,待會兒我把你放下,你先躲起來,我把他們都引走,你再往北走,記住,從今以後你再也不姓凌了!」凌福用右手緊緊的握住,扣在自己脖子上的雲風的手,不舍的道。
「嗯,從今以後我姓跟福爺爺姓高!」雲風回答。
「風兒,能不能再叫我一聲爺爺。」凌福听到雲風的這一句話,仿佛像吃下了聖果一般,頃刻間便感覺身-體有種異常的興奮感,剛才那疲憊不堪的感覺也隨之一掃而光。
「爺爺爺爺」雲風哭叫到,他哭了再苦雲風都不怕,可他要和福爺爺分開了,他害怕了,他怕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福爺爺了,他已經沒有了家人,身邊最親的人便就只剩下福爺爺了。
在一片茂密的草叢中,凌福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黑色斗笠,披在雲風身上,又用雲風的衣服包了一根圓木,綁在背上,凌福蹲跪在雲風面前,雙手抱著雲風的腦袋,依依不舍的道︰「風兒,從今後你一定要多加心。記住,無論何時都一定要學會忍耐,更也不要輕易相信別人,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爺爺,你要心呀。」雲風憂慮的道。
「我會的!」凌福輕輕的拍了拍雲風的腦袋,不舍的看了雲風最後一眼。只見其猛的一縱身,快速的向前掠去。但其飛縱的動作卻是慢上了許多,也不像前時那般的心翼翼,因為他要讓追趕而來的殺手看到自己,這樣他們就不會太注意樹林里的雲風了。
「風兒,這是福爺爺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凌福喃喃的自語道。
待已經看不到那些蒙面殺手後,淚眼模糊的雲風便毫不猶豫的向北方飛奔而去,他要活下去,凌家的親人的血債還要他去討還,他一定要活下去,因為現在已經不會再有爺爺或是福爺爺為他擋風遮雨,今後的一切便只能憑借他自己的努力了。
雲風也不知道是自跑了多久,他只知道,從昨晚和福爺爺分手後他就一直在跑,他不敢停,就是再累他也要堅持。只到一條寬大的河流擋在了他的面前,河水流淌的非常急,好似在有意不讓雲風過去一般。雲風只覺雙腳一軟趴在了地面之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想該如何過河。
「哈哈哈哈看樣子今天該我廖名發財,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從雲風的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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