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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巨響,雲風與熾天火莽皇的尸體,快速從虛空掉落而下,重重的的砸在了懸崖下一個凸出的平台之上。雲風較幸運,其身-體卻是狠狠的砸在熾天火莽皇那寬大的身-體之上,除了一些震痛之外,競然毫發無傷,而火莽已經再無生機了。雲風抬頭往上看去,視線被那層層濃霧所擋,看不到崖頂,往下一看也是深不見底。
雲風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有這熾天火莽皇為自己墊了一下,但從數百丈的高空與這只巨大的火莽摔下來,那驚人的下墜力卻還是將體內的五髒卻也將雲風體內的五髒震的不輕。
「怎麼辦,我掉下來,丫頭一定會很著急。」雲風在那凸出的平台之上焦急的直打轉,他想往山頂叫喊,但當他喊叫之時,才發現自己到現在還是不知道人家丫頭叫什麼名字。
雲風掃視著平台四周,這里好像除了里面有個不的雪洞外,未發現有任何可以上山或是下山的路。抬頭望去,上面的山崖光滑無,無任何借力之處,如此近百丈的高空,以雲風現在的這大劍師的修為,想要憑自身的身法縱上雪蓮山山頂,幾乎是不可能做得到。
「吼!」一聲輕輕的吼聲在平台邊沿響起。
雲風扭頭一起,卻只見先前被熾天火莽皇擊下山崖的雪震天熊,正僵硬的躺在懸崖邊上,神情極其痛苦的看著雲風,而它身上的那一身白色熊毛也已經被燒的焦黑。
雲風緩步走到了飛雪震天熊身旁,緩緩伸出手掌在它周身輕輕的按了按,發現它身上已經有多處骨折,若是再不治療的話,怕是要有性命之憂了。雲風快速的翻動著手鐲中的大木箱,因為他記得那些森箱之中,有著不少的上品治療骨折和內傷的丹藥。
「續骨丹!」看著兩個玉盒蓋上貼著的標簽,雲風微微點了點頭,快速的打開玉盒,里面是一個空心葫蘆藥壺,打開壺塞一陣清香撲鼻而來。雲風快速的倒出了兩粒丹藥,蹲子將手掌攤開,將那兩粒散發出誘人的清香丹藥放在了飛雪震天熊嘴巴旁邊,朗聲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話,我這是可以治療你骨傷的丹藥,若是你願意就把它們吃了。」
雲風覺得自己都快讓那女孩叫傻了,現在他還真的挺像「木頭」的,怎麼和魔獸講起話來。
只見飛雪震天熊緩緩的移動了一下碩大的腦袋,用那大鼻子在雲風手掌中的丹藥上聞了聞,而後抬頭看了雲風一眼。見雲風對它點了點頭,飛雪震天熊方才用它那肥大的舌頭將丹藥卷進肚子里,看著飛雪震天熊已經吃了丹藥,雲風長出了一口氣。
雲風緩緩的站起身,看著一旁的熾天火莽皇的尸體,雲風突然想起了那丫頭告訴過他,如果能吞食這熾天火莽皇的「內丹」,自己的修為必定會提升極多,也許到了那時,自己便可以直接憑著過人的輕身技法縱上雪蓮山山頂。
雲風想到此,神情激動的快步走到熾天火莽皇的尸體旁,掏出一把玄鋼飛刀,便在熾天火莽皇下鄂處較為薄弱的表皮切割起來。
「怎麼這熾天火莽皇的表皮如此堅韌!」雲風無奈的喃喃自語道,憑那麼鋒利的玄鋼飛刀,割了這麼久,才算是在熾天火莽皇下鄂割開一道近一米長的大創口,雲風閉著眼楮伸手就在火莽的體內一陣胡亂掏挖。
良久,才總算熾天火莽皇的心月復之處摘出一個灼熱無的火紅的球,雲風能清晰的感到球中的巨大火屬性能量波動,雲風猜想應該就是熾天火莽皇的「內丹」了。
雲風以清水將手和內丹清洗干淨之後,便快步走進了身前那個不大的冰洞之中,只見其雙膝盤坐在冰面之上後,稍稍整理了片刻凌亂的思緒,待其心境慢慢平復之後,雲風方在心中默默的運轉起《四合神功》,待到時機成熟之後,雲風取出了丫頭送他的「水玲瓏」,毫不猶豫的將之服下。
待「水玲瓏」入月復之後,雲風只覺一股透體的清涼的精純劍元能量,瞬間便將丹田神脈、腦中神脈包裹在其中,之後便隨著《四合神功》,游走在雲風全身各處經脈之上。
雲風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緩緩的將身前那顆灼熱的熾天火莽皇內丹,放入了口中。
當熾天火莽皇的內丹進入其內月復的一瞬間,雲風便只覺得一股灼熱霸道的火屬性能量迅速的在其體內凝結,而這股火屬必能量更是肆無忌憚的順著雲風體內經脈四處游走,瘋狂的吞噬著體內的精純的劍元能量。雲風心中一驚,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劍元能量正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消失。
雲風體內那股霸道的火屬性能量順著雲風周身的經脈,緩緩的四處游走,而這股火屬性能量所過之處的經脈,也是隨即被其摧毀的支離破碎,巨大的痛楚令雲風全身抽搐,結實的肌肉一塊塊的緊繃著,脖子上的青筋猶如一條條的細蛇爬在上面,甚是驚人。一顆顆汗珠從身-體內的毛孔鑽了出來,但又在瞬間便被體內那恐怖的熾熱能量,蒸發的無影無蹤,雲風的衣服隨著體內溫度的緩緩升高,突然「」的一聲,便皆是化為灰燼。
「鐺!」的一聲脆響,游龍劍從雲風的背上掉落而下,重重的砸在其身後的堅冰之上。以雲風中心方圓一丈冰面,那千年不化的玄冰,也正一點一點開始逐步消融,不多時,雲風便已經被泡在了熾熱的「冰水」之中。
「啊!」雲風突然仰頭一聲長嘯,體內經脈那一點一點被絞碎的非人痛苦,讓雲風已經有些難以承受了。但那錐心的無盡痛苦卻是讓雲風連昏過去的資格都沒有,雲風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他已經無法再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了。
雲風心中暗暗嚎叫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那個丫頭不是這「火莽內丹」能可能改變自己的劍元能量屬性嗎?怎麼現在連全身的經脈,都被那灼熱霸道的火屬性能量全部絞碎!」
雲風不甘心,他直到此時卻還是相信,那個連只雪兔都舍不得殺,整天只會哭鼻子的任性的丫頭,真的會為了一個株「天山雪蓮」而謀害自己,他到現在也不相信,可是殘酷的現在卻又逼著他不得不信。在這種身-體、精神的雙重煎熬之下,雲風如願于償的緩緩終于失去了意識,只見雲風頭顱微微一歪,便再無一絲的清晰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