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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風將信展開,只見信上的寫道︰「恭喜你,你的好心不但救回了你的命,也讓你擁有了一身上品修為的資本。因為只有我的身體離開了我所坐的地方,你才能將這木箱中的技法帶走,否則的話,僅是空間戒子中那木箱中的機關算計,便足以令你魂斷雪山。
箱中的短刀名叫「斷魂刀」,此刀吹毛斷發削鐵如泥,若是短距離近身近攻擊,此刀堪為神器。
玉葫蘆吊墜名叫「儲魂墜」是當年我在外修行之時,從一惡賊手中奪得,此物可將佩帶者的一絲本命真元儲于其中,只要身-體不毀,三天內再重的傷也有機會救治,可謂是佩帶之人的第二生命;
在那藥葫蘆中有一顆煉體聖藥,名為「洗髓丹」,此丹藥可重鑄武者全身經脈,強行將其體內經脈盡數拓寬,以令武者達到修武上佳之境;
天階中級和低級劍技能共三本,最凌厲的便莫過于七百年前,大陸第一劍客「劍心」大師所創的《天決十三式》之殘本。十三式中,十招防御,三招攻擊,可惜吾得到之時便已少了二頁,攻擊三招只剩下一招「怒海狂濤」,但僅此一招,若能善用,亦可讓人防不勝防,其它武技也皆是千金不換之高級武技,吾以以上物品作為報酬,請閣下將《**一刀》《幻影神蹤》兩部武技帶回燕子門,吾自當感激不盡。
再者「空間戒指」中的箱子是個陷阱,吾用于懲治貪心之人,望閣下不要打開,放于冰雪中,一月後箱子便可自行解體,清風子敬上。
「難怪清風子能在四十五歲便入劍尊級強都,連死了都能算計人,還好自己運氣好,不然可就麻煩了!」雲風想想都覺得後怕。
雲風也不客氣,將斷魂寶刀、《天決十三式》殘本、「洗髓丹」收進龍鳳手鐲中。將「儲魂墜」掛在脖子上,再將其翻入衣服內層之中,財不露白是雲風這次來雪山上的收獲之一。
雲風再將剩下的武技留在箱子中,放入清風子的戒子中,再將那個陷阱木箱留在石室中,之後將整塊刻著清風子遺言的石壁用「斷魂刀」削了下來,一起裝進戒子中,做完了這些之後,雲風才快步走出了石室。
當雲風走出雪洞的時候,飛雪震天熊也緩緩的爬了起來,緩步走到雲風身前,目不轉楮的盯著雲風。
雲風看著飛雪震天熊朗聲道︰「飛雪,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我們有機會再見。」
「嗯!嗯!」飛雪震天熊用力的點了點頭,寬大的熊掌輕輕的在雲風的肩膀上拍了拍,好似在感激雲風的救命之恩一般。
「再見了!」雲風將斷魂刀取出後,一聲長嘯,右腳用力在地面之上一踏,其身形便疾速的向雪蓮山山頂飛縱而去。
數以百丈的光滑山峰,對于現今的雲風來,已經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只見雲風在中途將斷魂刀插在冰壁中幾次借力。不多時,雲風便已沖至雪蓮山頂之中。雲風的靈魂神識覆蓋在了山頂之上,卻查覺不到絲毫的能量的波動。
「看來丫頭沒在這里!」雲風失望的喃喃自語道。
雲風轉頭朝「天山雪蓮」的方向看去,卻只見那天山雪蓮依舊還在崖邊的大冰塊之上,而先前丫頭拿出的玉盒和玉鏟,也散落在附近,雲風猜想那丫頭應該是到山下尋找自己的尸體去了吧。
雲風撿起玉鏟將「天山雪蓮」連根切下,裝進了玉盒之中,又將二片雪蓮葉切下放入另一個玉盒中。雲風隨手便將兩個玉盒收進空間戒子中,身形一縱便快速的往山下飛縱而去。
「丫頭,你在哪,丫頭!」雲風心中急如焚的一聲一聲的大聲叫喊著,他在山腳下繞著這「雪蓮山」都已經快走了一圈,可是依然沒有尋到那丫頭的蹤影。如果那丫頭在這雪山周圍還好,萬一她離開了雪山的話,這萬里雪山他雲風又將去何處尋她。
正當雲風焦急萬分之時,突然,一道輕微的能量波動,出現在了雲風前方幾百米之外,雖然對方能量波動極其微弱,但雲風敢肯定,那一定是劍元能量的波動。而雲風也肯定這個人便是那個丫頭,因為別人還想不到辦法進來這里。
「丫頭!」雲風激動的一聲狂嘯,雙腳用力一蹬,其身形便瘋狂的向前方撲去,他真恨不得馬上就出現在那丫頭面前。
在雲風前方,一名披著寬大銀色披風,身形瘦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方機械般的走動著,看著那瘦弱的身形,雲風心中只覺得微微一痛。
「丫頭」雲風運足全身的劍元能量,朝著前方便是一聲狂嘯,山谷中的回音盈盈繞而,續續不斷,前面那瘦弱的身形忽然停住了腳步。
「嗚嗚嗚嗚一定又是幻覺,一定又是幻覺!」夏子研狠狠的甩了甩頭,繼續往前走著,她這三天無數次的听到後面有人叫她,但每當她回頭的時候,卻總是什麼也沒有,她已經心死,身-體如同木偶般的向前走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久,她只知道,她要把那個木頭找回來,而這幾天以來,也就是心中的這個信念一直在支撐著她走下去。
「丫頭丫頭」雲風再次高聲大吼道,其身形更是一刻不停的向前疾速飛縱。
夏子研停下了腳步,沒錯,是木頭,是木頭在叫她,她這次听得是真真確確,絕對不會再是什麼幻覺了。夏子研猛的一轉頭,卻只見那個身材高大,背上背著一把巨劍的木頭,就站在自己身前幾十米之外,神情激動的望著自己。
夏子研用力的甩了甩頭,眼楮緊緊的閉上,再用力的睜開,她害怕這又是幻覺,她害怕。當她再次睜開眼楮之時,前面站著的那個大木頭依然還在。是木頭,真的木頭。
「木頭!」夏子研大喊一聲,縴細的身形便快速的向雲風沖了去。
「丫頭!」雲風的身形瘋狂的沖向了迎面撲來的丫頭。
「木頭!」
「丫頭!」
夏子研狠狠的把身子擠進了雲風那寬厚的胸膛中,雲風也是用力的抱住了丫頭,好像恨不得把頭揉進他的身-體內一般。
「死木頭,你知不知道這三天來我找你找得多辛苦,我都快堅持不下去了!嗚嗚嗚嗚」夏子研敲打著雲風的胸膛虛弱的道。
「丫頭,我知道,我都知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看著丫頭那消瘦的身形,雲風的心猶如刀絞般的疼痛。
「以後不許再叫我丫頭,你以後要叫我的名字!」夏子研正色的道,只見其用力的將她那腦袋緊緊的貼在了雲風那厚實胸-口。
「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雲風愣愣的道。
「你不問怎麼會知道呢!」夏子研敲了一下雲風的胸口道。
「丫頭,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雲風愣了一下,好似明白了什麼,輕聲對著夏子研道。
「哼!本姑娘姓夏,名子研,你以後要牢牢的記在心里知道嗎?」夏子研正色的道。
「我知道,這個名字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雲風神情肅穆的道。
只見雲風微微一低頭,看著眼前這個惹人憐愛的丫頭,雲風再也忍不住了,只見其大嘴往下一壓,便將夏子研那略顯蒼白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兩個情人便如此抱在一起,站在那寒風呼嘯的雪山之下忘情擁吻。
「呼哧呼哧」當二人放開對方時,兩人急促的呼吸聲讓夏子研的俏臉紅得猶如熟透的隻果一般。
「大木頭,就會欺負我!」夏子研嬌嗔的罵了一句,便快速的轉過身形。
「子研!」雲風柔聲叫道,只見其雲風一張雙臂便再次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夏子研,讓她緊緊的靠在自己的胸口。雲風現在總算明白為何古人能夠「沖冠一怒為紅顏」。
忽然夏子研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子研丫頭你怎麼了,回答我呀!丫頭你不要嚇唬我!」雲風蹲跪在雪地上,輕輕晃動了著夏子研的身-體激動的叫道,但夏子研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雲風焦急的握著夏子研的手腕,手指輕輕的按在了她的脈門之上,雖然她的脈搏跳動得有些虛弱,但脈像卻是平穩,雲風猜想是丫頭這幾天為了尋找自己,疲勞過度所以才會虛弱的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