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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我記得你曾經過,雲清師弟經脈緊窄,在修煉方面很難有大成就,是嗎?」雲風看了看師傅師娘身後的雲清師弟,對著赤飛龍道。
「嗯!」赤飛龍微微點了點頭,他不明白為什麼雲風會問這件事。
「唉,這也一直是你師傅和我的一塊心病!」梁至明嘆了一口氣道眼神中盡是無奈和惋惜。
雲風將裝有「洗髓丹」的藥葫蘆拿了出來,遞給赤飛龍後道︰「五叔,這里面裝有一顆「洗髓丹」,是我在雪山「清風子」的遺物中找到的,據可以重鑄經脈,不知道對師弟有沒有用。」
「什什麼「洗髓丹」?」
「洗髓丹!」
「洗洗髓丹!」
雲飛揚、梁至明、赤飛龍皆是一陣驚呼,不可置信的盯著雲風。
「風兒,你這葫蘆里裝的是可以重鑄經脈,其藥力還可以幫助服用者,在修煉晉級常人更加順暢的「洗髓丹」?」赤飛龍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這個密封的藥葫蘆,激動的問道。
「應該是吧,拿到這葫蘆的時候,石壁上的注解是「洗髓丹」。」雲風確定的點點頭。
雲風看著三人的眼中逐漸閃過絲絲的瘋狂的神神。
良久,梁至明才恢復過來,看著雲風道,「風兒,你不會是想要把這「洗髓丹」送給雲清吧?」
「是的,太師叔,我與雲清師弟乃是同門兄弟,即便這藥對師弟有如此大的幫助,自然是要將這丹藥給他。」雲風看著梁至明正色的道。
「風兒,你確定你知道這丹藥的用處嗎?」雲飛揚的看著雲風不可置信問道。
「師傅,我當然知道,這顆丹藥將有可能為我們燕子門創造出一位顛峰劍皇甚至是劍尊對吧。」雲風點了點頭嚴肅的道。
「即然你知為何還要給雲清呢,你自己不也能用嗎。風兒,若你只是想報答我和你五叔的救命之恩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在你殺了司徒明月救了你幾位師叔伯的時候,你就已經還的干干淨淨了,現在是我燕子門欠你的更多些,所以你用不著再將這麼貴重的丹藥給雲清,你自己留著吧!」雲飛揚以為雲風只是想償還他的恩情,才割舍「洗髓丹」的。
雲飛揚朝旁邊的赤飛龍使了個眼色,赤飛龍會意,將「洗髓丹」的藥葫蘆塞回雲風的手中。
「師傅,我記得您曾過,自我成為您的弟子那一刻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是嗎?」雲風正色的望著雲飛揚,朗聲問道。
「沒錯,我是過,而且我也一直為我能收到你這樣孝順的徒弟而驕傲。」雲飛揚點了點頭,神情肅穆的道。
「師傅,即然我們是一家人,那你還和我分什麼彼此,這藥就是為雲清師弟而留的,我相信,不出二十年,我們燕子們還將多出六位劍皇。就是四位師叔伯,我,還有師弟雲清,到時候我燕子們也必將能恢復二百年前的輝煌。」雲風的眼神中也出現了熾熱的光芒,中興燕子門是五叔和師傅們的心願,現在也已經做到了,以後雲清師弟也必將成為燕子門的掌門人,而自己也就能安心報仇了。
「風兒,你雖然修武天份極高,但是如果有這「洗髓丹」相助,那你的修為將會更加精進的,你將來報仇也就將有更強的實力。」雖然雲飛揚確實很想將這顆「洗髓丹」留下,這樣雲清便可在一夜之間,由廢材變成天才。但是雲飛揚卻是一直都告誡自己不能貪心,雲風已經給到他們夠多了。
「師傅,你看清楚了!」雲風見師傅還是不能接受「洗髓丹」,無奈之下,直接將體內一絲火屬性劍元能量聚于食指和中指之間,只見其二指朝身旁一甩,一道火紅的霸道劍元能量,極快的射在了一旁的竹椅之上,只听得「轟」的一聲,竹椅轉眼間便已化成了片片焦黑的碎竹片。
「天.天.!」
梁至明、赤飛龍、雲飛揚三人皆是驚恐的睜大著雙眼講不出一口完整的話來。
而梁月身後的雲清,一雙白晰的大手緊緊的扣在梁月身後的椅背之上,在其眼熾熱的眼神中,除了些許的羨慕之後,更多的堅毅與狂熱。雲清心中也是暗暗發誓,即便以自己這廢材之名,他將來也必將修煉出如風師兄這般的實力。
「風兒,你還有多少驚喜要給到我們!」看著雲風如此精純霸道的火屬性劍元能量,雲飛揚神情激動的道,今天他們這些人都快讓雲風給刺激傻了,這個臭子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師傅,我在雪山之中遇上熾天火莽皇,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將它擊殺于雪蓮山之上,後來我便吞食了它的「內丹」,不但修為由大劍師直接提升至劍王之階,體內劍元能量更是0在一夜之間,變化成了這霸道火屬性的劍元能量。」雲風看著師傅雲飛揚,正色的道。
「熾天火莽皇?火莽之皇那可是劍皇顛峰般實力的六階魔獸呀,你怎麼可能殺得了它?」梁至明不可思議的道。
「當時「熾天火莽皇」不知道因為什麼受了重創,它在和「天山雪蓮」的守護獸「飛雪震天熊」爭奪「天山雪蓮」時,與飛雪震天熊拼得個兩敗俱傷,我在它不防備的時候,以「如影隨形」將其殺死。」雲風雲風色的道。
「原來是這樣,這就怪了,「熾天火莽皇」乃是雪山中眾魔獸的霸主,能傷它的魔獸幾乎沒有。至于大陸劍尊級修為的高手,除非有極品的抗火之物。否則也是絕不敢輕易去惹「熾天火莽皇」的,因為「熾天火莽皇」的本命火源即便是劍尊也很難扛得住,到底是誰能重創「熾天火莽」呢?」梁至明思考良久也不得答案。
「師叔,不管他誰重創了「熾天火莽皇」,重要的是風兒吞了它的內丹,已經擁有了它的本命火源的霸道火屬性之能,如此精純和霸道的劍元能量,同品階的武者誰人能抗,將來風兒前途真可謂是不可限量。」赤飛龍看著雲風,神情激動的道。其心中的興奮之情,已經三言兩語之間所能講的清楚,道得明白。
「師傅,我全身的經脈在雪山之時,便已經被火莽的內丹重鑄過一次了,所以即便現今服食「洗髓丹」,對我來也已經沒有多大的功效。所以,我才想著這把丹藥送于雲清師弟吧,師弟這麼年輕,只要稍下苦功修煉,將來就是突破劍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雲風看著雲飛揚正色的道。
言罷,雲風快步走到自己矮著半個腦袋的雲清師弟身前,將藥葫蘆塞進了雲清手里,神情肅穆的道︰「師弟,我即便身手再好,將來生死也是兩,所以光耀我燕子門的重任,便要落在你的身上了!」
雲清側頭看向了雲飛揚,待見雲飛揚點頭之後,方才安心的收下了洗髓丹,雲清激動的看著雲風朗聲道︰「風師兄,謝謝你,我一定會苦心修煉,為中興我燕子門而努力。」
「嗯,師弟你有如此想法便好。對了師弟,我在雪山被火莽內丹重鑄經脈的時候,經脈被「火莽內丹」全部摧毀後再被重新煆鑄,那過程是一種非人的折磨,所以你也一定要有心理準備。」雲風看著身材清瘦的雲清,正色的道。
「風師兄,自從我知道自己的經脈過于窄,如何努力修煉也不可能突破劍王修為之時,我連死的心都有,現在有這稀世的丹藥能讓我有機會改變命運,就是讓我承受你痛苦十倍的非人折磨,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雲清眼神堅毅的盯著身前的雲風,朗聲道。想著幾年前父親告訴自己,自己的經脈太窄,無論將來如何修煉,怕是也無法晉級劍王強者之列,將來怕是極難有所成就,他當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試問一個門派掌門的兒子,竟然是個練武的廢材,對于他來真讓他死還難受,雖然大家也從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但雲清的自尊和自信心卻受到極其嚴重的打擊,從此沉默少言,今日要不是雲風點名要見他,雲清是絕不會來這里的,一個廢物對上一個天才,這怕是最為殘忍的一種羞辱了。
「五叔,師弟重新鑄脈的時候我們要不要再準備點什麼東西?」雲風也不懂這些,所以只好問赤飛龍了。
「風兒,這東西我也不太懂,這樣吧,丹藥掌門先收著,我這幾日處理完手上的事就去「焚林寺」一趟,希望能將「無塵大師」請來,無塵大師他見多識廣醫術高明,又是劍尊巔峰的強者,若是有他在此,我想會更有把握。」赤飛龍正色的道,他決定待燕子門的事物稍一穩定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焚林寺」一趟,因為他怕事情拖的越久便越麻煩。
「飛龍,你去「焚林寺」之時,便乘坐掌門的禿鷲去吧,來去也快些。還有,我最後再重申一次,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向外界出一個字,否則我燕子門將永無寧日。飛揚,你晚些時候再去告誡雲舞,今天听到的,爛在心里面,決不能對外面的人講,否則的話,逐出燕子門!」梁至明冷冷的道,今天的驚喜是很多,但是危險也非常大,「天山雪蓮」「洗髓丹」還有幾本天階武技,已經足夠大陸任何一個勢力眼紅了。
「明白,師叔,我馬上就去安排,爭取盡早啟程!」赤飛龍朝梁至明一拱手,朗聲道,言罷,便快速的朝門外走去。
「師叔,我現在便去找舞兒,順便安排好各山的防御布置!」雲飛揚听了梁至明的話,也有點後怕,朝梁至明一抱拳,便急忙出了竹屋。
雲風陪著師娘,太師叔,雲清三人一直聊到近黃昏時,才將師娘等人送離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