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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死!我絕不能死!」雲風心中大吼一聲,在這個時候,他反倒非常冷靜了。
雲風用力一咬舌尖,雙手快速的一旋,將兩端的「困龍絲」緊緊的握在了手中。雲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力的一拉「困龍絲」,下方飛行獸的尸身微微頓,而雲風的身體卻反而更加快速的向下方沖去。
「開!」雲風凌空撲到了下方飛行獸身前,斷魂寶刀極快的在飛行獸緊抓著困龍絲的鐵爪之上狠狠的掃過。
「鐺!」的一聲音脆響,飛行獸的雙爪瞬間便被斬斷,雲風右力重重的踏在了飛行獸的身上,其高挑的身形猛的一縱,便極快的撲向了萬丈崖。
「 」的一聲,雲風右手的「斷魂刀」用力的插在了山壁之上,但身上的劇烈疼痛與及方位的不定,讓雲風卻已經用不出多少力氣了,刀尖插進山壁不到一寸,但其身形卻已經飛快的向山下滑了下去。雲風就這握緊握著斷魂刀一路下滑,刀尖在堅硬的山壁之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雲風心中清楚,若是長時間這樣下去,他是不可能支撐到自己到達山下的,先不自己有沒有那麼多的體力,而且只要中途遇到一點稍大的流風,自己怕就得落個尸骨無存的下場,但現在又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保存體力,待有機會之時再全力一搏了。雲風連施展靈魂覆蓋的一點劍元能量都收了起來,只剩自己那本尊獨有的一些強橫的靈魂力,覆蓋的面積不到三、五十米。
突然,幾道劍師左右的能量波動出現在雲風的下方.
「難道難道那些飛鳥怪物又來了!」雲風心中一緊,但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那些能量波動雖然已經到了劍師品階,但波動卻是很微弱,所以雲風相信他們不可能會有能力攻擊自己。
「難道是那些飛鳥幼鳥?沒錯,一定是這樣,自己剛才沖上去時,是快速的直線沖擊而上的,而掉下來的時候就算偏差也不會太大!」雲風口中激動的想到。他心中已然明白,他唯一的機會來了,那些飛鳥的體形較大,所以他們的洞口也一定不了,若是自己能在經過它們洞口之時,將「斷魂刀」插在那洞口的話,那自己便有希望了。
但是要怎麼才能知道那洞口在哪,只能憑運氣了,雲風心念一動,空間戒子中的那些烤肉已經掉了下去,由于空間戒子屬于無時間的真空,到現在那些烤肉還在冒著誘人香味,在雲風身形緊隨著烤內下降到離那能量波動不到十幾米的時候,雲風的嘴角輕輕的翹了起來,他察覺到它們動了,因為它們停下來的地方恰好是自己的正下方,這也就意味著自己活下去的希望還大了。
十米,五米,四米,三米,二米,「就是現在!」雲風的右手用盡全力的將「斷魂刀」往山壁內壓了進去。
突然雲風右手一空,容不得多想,雲風緊握刀柄的右手狠狠的將斷魂刀插在了山壁洞穴口上。
「鐺」的一聲,斷魂刀重重的插在山壁之中一個寬大的山洞入口,雲風的身形由于猛的一滯,也是重重的撞在了山壁之上,一股錐心的疼痛從左胸口傳了出來,疼得雲風只翻白眼。
「呼哧呼哧呼哧」雲風緊緊的抓著斷魂刀,趴在懸崖山壁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雲風看著幾只飛行鳥獸緩步走了過來,圍在了「斷魂刀」旁,正用它那鳥喙輕輕的啄著那「斷魂刀」刀柄,除了這幾只飛鳥,百米內,雲風感應不到任何能量波動。
「對不起了,你們的父母已經死在我的手中,那我就送你們一家團聚吧。」雲風一聲冷嘯,右手猛的一用力,其高挑的身形便快速的沖進了洞穴之內。
「唰!」一道寒光閃過,那幾只羽翼未豐的鳥獸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斷魂刀」便已經劃過了它們的脖子。
「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們的親人,是它們先想殺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無頭飛鳥,雲風冰冷的道。
雲風從龍鳳手鐲中取出療傷的丹藥和傷藥,盤膝坐在山洞中,極速運轉著《四合神功》修復著體內的傷勢。雲風心中暗暗的感激著山下的猿皇,要不是猿皇曾經教自己運轉功法,利用體內劍元能量的流轉保護身體,剛才那飛行獸的雷霆一抓,估計怕是要將自己的前胸骨給全抓裂了不可。
過了將近兩個時辰,雲風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楮,雲風輕輕的動了一下左臂,一陣劇通從左胸骨傳了出來,疼得雲風齜牙咧嘴。雲風側頭看了一下外面,天空已經變成了灰暗之色,估計已經是掌燈時分了,再加這洞口背著陽光,洞中顯得特別的陰暗。
「看樣子今晚只能在這里過夜了!」雲風有些無奈的道。
只見其右掌微微一震,一簇一尺左右的火焰便出現在了雲風的掌心之上,緩緩的站了起身,在這個飛鳥巢穴轉了轉,這個洞穴還不,隨便也應該有近長、寬應該都在數十米左右,洞頂之處坑坑窪窪,最高處也不過丈余,最低處只有不過二米,雲風估計這應該天然形成的一個洞穴,後來讓這些怪異的飛行獸給佔用了而已。
雲風拿出了休息用的帳篷,盤膝坐在其中,起初雲風打算調息片刻便先休息。但不知為何,時的雲風心神卻是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自從他進入這飛行獸的巢穴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牽引著自己,但是他剛才在洞中轉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特別東西,除了那角落里的一有張大石床而已經。
「石床!」雲風幾乎是喊出來的,沒錯石床,這些飛鳥怎麼會住在石床上呢,雲風就一直怪為何自己總是感覺這萬丈崖有什麼東西索引著自己,難道秘密就在那石床之上。
雲風快速的鑽出了帳篷,雲風緩步向洞穴最里面的石床走去。雲風在石床邊轉了幾圈,但石床上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
「問題到底在哪呢?」雲風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他以雲風的眼力,若是這石床上有什麼東西的話,雲風自信一眼就能看到,僅僅是一張石板術而已經,但雲風卻又非常肯定自己要找的東西一定就在這里,因為當雲風走近石床之時,他脖子上那儲魂墜已經開始在微微抖動了。
雲風取出二支火把點燃,然後將它們插在了石壁之上,頓時周圍視線明亮膛了起來,雲風一抬頭,便看見前方石壁之上刻滿了字,僅從那字體就知道這些字便是一千年以前留下的字了,因為這些字大多是繁體字,而大陸各國在一千年前為了記載方便,在當時五國聯盟總會的統一安排下,統一簡化了字體,而字體一經簡化便被大陸大國所以接受,簡化的字體不僅好記,更加方便了書寫,所以至那以後,便很少有人再使用這些繁體字了。
只見石壁上寫道︰「吾攝魂使者「軒轅天行雲」早年以吾家傳聖階功法縱橫天下近一百五十年于年未逢敵手,「鳳血劍」下更是不知敗盡多少英雄豪杰,奈何名利擾人,晚年之時,厭倦了大陸紛爭,獨身一人來此魔獸山脈避世,欲等殘年之時再回族中待死。後無意間上山尋到此洞府,更是找尋到前人所留絕世身法、飛刀之術,《移形換位》《幻影神蹤》《**一刀》三部絕世技法,由于時間太過于長久,這三部技法的手本已經開始風化,吾只得日夜苦記,方將之背熟,本想在自己功成之日將此技帶回家族借族人修習。」
「怪,其中二部技法的名稱怎麼和自己所學的技法名稱一樣!」雲風有些驚訝的自語道,思慮了片刻後便繼續往下看去。
「奈何天不從人願,在吾于此居住不到半年之際,遇上了數只史前退化的神獸後裔「飛天神鳥」,吾知這次所遇麻煩不,因「飛天神鳥」天性凶殘弒殺成性,就是同類除非是一個家族,也絕不會同住于千里之內。盡管它們已退化至普通魔獸,但那「飛天神鳥王」卻已是入八階的魔獸,加上其身體強橫,吾以劍帝之功也只與「飛天神鳥王」拼了個二敗俱傷,雖然擊退「飛天神鳥」,吾也已經是五髒俱損,若不是依仗聖階功法護身,怕是已經慘死。但吾心知那「飛天神鳥王」絕不會輕易走掉,它只是在等吾重傷而亡時,再進洞府毀我尸身,而吾也難以拖著重傷之身,下得這近幾千丈的高崖,無奈之下,只有在療傷之余,將能此功法刻于石壁之上,望此絕世技法能流傳于世。
吾在運功療傷與雕刻石壁之時,時常受到「飛天神鳥王」與其子孫的攻擊,無奈之下,吾便決定與其同歸于盡。
吾佯裝重傷復發在洞密之內痛苦申吟,不多時便躺于石床之上,閉了聲息。「飛天神鳥王」在過了三天之後,方才帶著子孫謹慎的進了山洞,在確定了我無一絲氣息之時,才放下戒心,正當他們要開始撕食我的尸身之時,吾出其不意,拼盡全力誅殺「飛天神鳥王」,後又瞬間斬殺數十只「飛天神鳥」,二只「飛天神鳥」受重創後倉惶逃出洞府,吾已無力再追之,吾知它們百年內絕不敢再踏足此地,而此處留下八階「飛天神鳥王」的氣息也能讓各族「飛天神鳥」及各族魔獸絕跡此地,他日若是還有後輩來此,希望能將吾之骨骸帶回極辰帝國的軒轅世家,只要將吾之骸骨和脖子上所掛的吊墜交于軒轅世家的家主手中,我軒轅家必會重謝,吾也不勝感激。」
雖然「飛天神鳥王」身死,但它臨死前的絕命一擊也以至吾本已經重損的身軀更加虛弱,吾知命不久矣,吾依仗祖傳「儲魂墜」及療傷聖藥,希望能刻完這三部絕世技法。落款︰攝魂使者「軒轅天行雲」天歷年︰8715年夏。
雲風轉頭看向旁邊的技法,只有二部技法,分別是《**一刀》和《幻影神蹤》,而石壁所刻竟然和自己所以學的《**一刀》和《幻影神蹤》技法一模一樣,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