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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狄克所在酒館的那片區域,牧修快速走過了一條街,牧修七拐八彎繞了一會兒,確定身後沒被人跟蹤才呼呼罵了一句︰」該死的!」
「怎麼了?」意識之海里的女媧問道,她雖然可以讀牧修的想法,但女媧發現,如果自己每時每刻都讀牧修的想法,就不會有什麼和他對話的興趣,所以女媧已經改掉了這個壞習慣,此時她並不知道牧修心中所想。
「走得匆忙,沒問狄克那子要幾枚金幣!這東多明薩克帝國我是第一次來,另外我身上一個子兒也沒有,這怎麼辦?難道還回去一趟借錢?」牧修恨恨出這些話,女媧大大無語了一翻。
牧修還自顧話,突然身上的皮帶一卷一卷,發出」咕咕」的聲音。
「白也餓了!」,白成了一條皮帶?這當然是牧修這個主人的餿主意,幾個月來牧修與白相處日久,慢慢了解到白的神之處,這個世界的很多強者都會豢養魔寵,而白就算自己的魔寵了吧?牧修想到。雖然這只魔寵沒什麼戰斗力,牧修失望地想到。
白是自己「神的工具」,牧修不想對任何人暴露白的存在,所以一直把白當做腰帶穿在身上。
因為白的軟硬可以變化,全身又是銀色,看起來卻像一種銀色的綢緞,虧得牧修這個神的主意,白倒現在也沒被人發現過。
「不得,只能做一回賊了。哈,哈哈!」牧修下了這麼個決心,居然想做偷。女媧又是一陣無語。
牧修往前跑去,裝作看路邊的大胸美女,一口哈喇子地撞到了一個胖子身上,牧修一臉迷糊地和胖子道歉,右手卻輕輕一探,偷走了胖子口袋里的錢包。
「走路都不會,還顧著看美女,滾蛋吧!」
胖子大吼大叫,牧修點頭逃走。
「真容易!這是爺的探龍點穴手,哈哈哈,哎喲!竟然只有60銀幣,死胖子裝什麼大款?」
牧修手腳倒也迅捷,以前在「垃圾堆」求生的時候,「幼狐牧修」的手腳也不干淨了幾次,好歹也算是一個有經驗的慣偷了。他在焚風堡鍛煉了許久的身體有了效果,現在牧修身體速度極快,出手也干淨利落,一偷一個準,沒過幾時,已經偷到了七八個錢袋。加起來已經有9枚金幣了。
「我你啊,也差不多了吧。這些錢應該夠用了!」女媧在旁到,他沒想到牧修偷東西的技術竟然如此高超,不由詫異非常。
「哈哈,這偷東西還真好玩,我以前怎麼沒想過要做一個偷呢?就最後一次。」女媧無語……
牧修躲在一個巷子里,看大路上走過一個華服老者,看起來就是有錢人,牧修也不想一次次繼續偷下去,準備搞定這個老者,發次大財後就金盆洗手。牧修觀察了一下,老者的錢袋應該擺在腰間。
牧修低著頭,走路很快,走過去裝做被石頭磕了一下,順勢倒在了老者的身前。老者猝不及防,只能彎下腰準備扶起牧修,牧修欣喜之下。抬起頭對著老者「多謝」,就在牧修抬頭的同時,他的左手閃電突出,食指中指迅速地夾住了老者的錢袋,正準備輕輕一拉,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老者死死扣住了。
「不客氣」老者微微一笑,把牧修扶起來,但牧修的手腕還是被老者死死扣住。
「老人家,您這是干什麼呀?」牧修一臉迷惑,裝作迷茫的樣子盯著老者。
「臭子,不老實,你自己知道的。」老人也同樣一臉真誠,但手就是一直沒放開牧修的手腕。
牧修幾次發力,想把手給抽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像被鐵鉗夾住了一樣,這個老者看起來也沒怎麼使勁,那就是非常高明的擒拿技巧了。牧修打量了一下老者,老者看起來七老八十了,身著華貴的長袍,脖子上戴著一串閃閃發光的銀項鏈,雙目炯炯有神,一身祥和的氣息。看他這身打扮,興許是教廷的人。但教廷的死老頭也精通擒拿之術嗎?牧修表示不明白。
「老人家,您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雖然我牧拉克帥氣無,可惜不好男色。您這個年齡也大了,還是要多加注意身體。」牧修看著老者的笑意的確可惡,故意整出了這一句。老者差點沒吐血。
「呸!啊!至高神!請原諒您的僕人。你這混子是活膩了吧?」老者聞听牧修這「看上我」的話,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就要去見仁慈的至高神了。老者氣得不輕語氣也變得惡毒了。
「嘿!你這老家伙,我敬您是長者,給您三分薄面,但您這總是抓著我成何體統?再抓我要喊非禮了!」非禮啊!牧修幸災樂禍,繼續信口胡。
「他嗎的!啊!至高神!請原諒您的僕人。」老者氣急攻心,竟然 出髒話。
牧修趁老者沒有防備,連忙將手一抖。只是這一抖絲毫無效,老者還是死死抓住牧修手腕不放,他被這個賊氣瘋了。一老一少,兩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真是有失體統。被驚動的幾個城衛走過來拉開兩人,一名隊長︰
「原來是尊敬的教區主教,切烏斯閣下,向您問好!在下是當值的巡官,請問這里有什麼情況嘛?」
被稱為教區主教,切烏斯的老者整理了一下衣冠,換上了一副仁慈和藹的笑容到︰
「這位巡官,主賜福于你!沒什麼事,我正在和這位友探討光明教義。」
切烏斯拉起牧修,這次切烏斯偷偷地施展了一個5.5階神聖光明魔法,光明束縛,將牧修束縛住,牧修發現全身都沒了力氣,連話都不出,只能被切烏斯拉著。幾個城衛雖然狐疑,但也無法懷疑面前的主教,光明教廷在」眾神大陸」上的勢力異常龐大,教權不在王權之下,而且教廷中的中上層階級,雖然身份高貴,但並不像一般貴族那樣頤指氣使,目中無人,所以教廷長者往往受到一般民眾和士兵的尊重。
切烏斯把牧修帶到了西敦城的光明神殿。
在一個秘密的房間里,切烏斯放開了對牧修的束縛,摩挲著自己的胡須,笑眯眯地對牧修︰
「伙子,神愛世人,我們同時沐浴著神的榮光,在至高神的注視下,我們來坦誠交流,可好?」
「好吧,尊敬的長者,我不就是想模一下你的錢袋麼?用得著折騰這麼久嗎?」
牧修發現老者是此處的教區主教,而且具有高強的魔法能力,暫時放棄了逃跑的想法。
「伙子,你終于承認了?神且讓我原諒你,不良的嗜好,可恥的想法,且讓我容忍,然而我有我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打算追究你,你先自己為什麼偷東西吧。」
牧修眼骨碌一轉,往地上一跪,生生掉下兩滴眼淚︰
「尊敬的長者!我牧拉克出生平凡,父母早亡,本是升斗民,以打獵為生,也曾聆听神的教誨,只可惜三個月前我遇到了一樁慘事,一個惡人!從此……我,我!」牧修咬牙切齒地到。
「孩子,神是慈悲的,你先起來吧,你的惡人到底是誰?」切烏斯沒想到一問,牧修竟然變得這麼悲傷,看牧修神色也不似作偽。
「三個多月前,我那時候尚在維特烈帝國,作為一個向導,隨從著紫荊花哈倫大公家族,那是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
牧修信口開河,六句真話夾雜四句假話,把自己等人在」火霧森林」里的經歷添油加醋地了一番。
「雖我牧拉克.修澤維爾只是一個民,然而我也听從神我們救助絕望的靈魂,不求任何回報,只求內心安寧,所以我一看那個向導‘彼得’做出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不由分,便與他大戰三百回合,只見天崩地裂,日月變色……」
「好了好了,你的那個‘彼得’是聖階魔法師的實力,你一個三階斗士也能抗衡?」
「可能我記錯了……反正是……」牧修又自顧自地開始編故事。
「嗯嗯,這件事情全大陸都傳開了,你們那個‘向導’彼得,據我們教廷看來,八成是邪惡的無面者的首領無面聖者。沒想到你是當事人,竟然還活下來了。今天你被我遇到,恐怕也是來自神的指示。」
「好像听到我活下來很不高興一樣~這老東西,到底什麼打算。」牧修腦子里偷偷和女媧到,表面上一副痛苦悲哀的表情。
切烏斯在屋里來回踱步,︰
「這個無面聖者也是我們教廷的S級通緝犯之一,他的出現必將伴隨著巨大邪惡的陰謀,我們也不能坐視不顧,你所的情況我會寫一封信寄給樞機院,由他們定奪。至于你,你先在這邊待一會兒,等待樞機院的消息。」
「為什麼?」牧修好不容易來到東多明薩克帝國,還想自己出去游玩一番呢,怎麼能被這老子給關在這?
「這是神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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