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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煙就那麼看著剪紙人對著那藍蓮花揮舞巨刀,那藍蓮花仿佛長了翅膀一樣,任剪紙人無論怎麼出手,都不能將它擊中。
痛苦的時間終于過去了,藍蓮花終于消失了,而剪紙人也被藍蓮花還得痛苦不堪,如果硝煙剛才出手,剪紙人將沒有任何機會。
可是硝煙沒有出手,當藍蓮花徹底消失之後,硝煙才孤傲的道︰「你是永遠不會了解我的,因為你不是我的朋友。」
此話剛一完,硝煙一挑一字秋水,瞬間祭出他的魔法,秋水長天從天而至。
剪紙人氣喘吁吁,不過他也不是普通人,一甩那巨刀,瞬間形成三道氣浪。「橫刀三疊浪。」對著那秋水長天的水幕就飛了過去,三道裂縫立刻在水幕中形成,剪紙人一挑大刀,從其中最寬廣的那條裂縫中沖了出來。
反應不可謂不迅速,一橫大刀,一條巨大的刀光開始形成,對著硝煙就劈了過去,那刀光中仿佛出現一個人形前來索命。「你也嘗嘗我的無常奪命斬。」剪紙人狂怒道。
「來的好。」硝煙也大叫一聲,一道水箭直奔那無常奪命斬,就在要迎接上那刀光時候,只听一聲巨響,那刀光竟然消失不見,而千江怒震波的水箭卻沒有絲毫的影響對著剪紙人就沖了過來,瞬間將剪紙人沖出好遠。
「怎麼可能,那技能怎麼能這麼強,就算自己的無常奪命斬不能夠攻擊到硝煙,也會與那水箭同時逝去,為什麼,那水箭還會擊中自己。」剪紙人徹底的呆滯了。
那是因為秋水神光,硝煙冷冷的一笑,秋水長天被剪紙人用橫刀三疊浪巧妙的躲了過去,可是秋水神光還沒有發威,在硝煙的控制之下,竟然逆天回轉,與無常奪命斬的刀光激情踫撞,一同消失。
那千江怒震波帶出的水箭自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壓力,才擊中了吃驚的剪紙人。
剪紙人擦著口中的鮮血再次站了起來。
自己是不會輸的,出了先生,自己從來就沒有輸過,即使是一號和二號,他們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何況是他,哼,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真正的奧義所在。
剪紙人一抖手,竟然把那骷髏巨刀甩到一旁,從懷中愛惜的掏出那把精致的剪子,然後用另一只手,掏出紙張。
硝煙玩味的看著剪紙人的動作,擊殺雖然是最後的目的,但是過程是相當的重要,這一戰,讓硝煙開始慢慢的明白了,跡中的武聖與大師等級的玩家那些特殊的技能,已經不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了。
意外太多了,沒有變化就要代表著死亡,而變化的過程就是仔細的體驗與觀察。
無形中,剪紙人的到來,竟然成就了硝煙對于跡傳又一種層次的理解。
剪紙人的手在不斷的動,那把精致的剪刀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配合著另一只手中的紙張,慢慢的一個一個的圖案開始展現出來。
不斷有紙張落在地上,終于剪紙人停住了他的動作,那把精致的剪刀 嚓一聲,變成兩半,而剪紙人的口中不斷的吐出鮮血,很顯然,他也為剛才的那個技能耗費掉不少的心血。
這種內傷是不可能用普通的紅藥水才能補充的,必須要玩家自行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將那逝去的血量上限補充回來,不過將來會不會有直接的療傷聖藥也未可知。
不過這一刻的剪紙人手中顯然沒有,當剪刀爆裂那一刻,剪紙人用盡最後的力量狂吼道︰「十方凶靈惡煞,用你們的殘忍的手去撕裂對方吧,吸取他那最純美的鮮血,通紙靈術。」
剪紙人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直接跌倒,只見那些被他剪好的紙張,開始慢慢的鼓動起來,慢慢的形成一個一個的形態。
硝煙瞳孔猛縮,媽的,這是什麼技能,這麼變態,召喚術?這可是起煙雨朦朧那丫頭的召喚要強的太多了。
難道這家伙以前是召喚聖師?可是他為什麼有能使用出那麼強盛的物理技能呢?
這就是武聖,強大的武聖,你永遠不知道他會擁有什麼,也是讓許多人痴迷的地方。
硝煙知道心不能在軟了,痛下殺手的時候到了,一字秋水劍直插地面,兩條巨龍掛著水花從地下沖出,不斷的交錯盤旋。
將那些還沒有成型的剪紙藝術擊落的七零八散,最後的龍頭直接擊向已經沒有任何還手余地的剪紙人。
當剪紙人的頭顱被擊碎前一刻,硝煙竟然看到了他那一絲不可思議的怪笑。沒想到一個人能在死前還會流露出這種笑容,那是什麼意思?
是覺得自己沒有失敗的意思?可是他明明已經死亡了,一個殺手死亡代表的意義就是失敗,那他還有什麼資格笑?難道他認為自己還是會被擊敗的?
忽然耳邊听到陣陣響動,那些被雙龍戲水擊飛的剪紙,竟然開始慢慢的聚攏,帶著顆顆水珠的剪紙竟然融合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紙團,然後對著硝煙迅猛的飛了過來。
這算什麼?太離譜了吧,太惡搞了吧?剪紙藝術竟然變成了這個,一團被水浸沒的廢紙,這就是剪紙人最後的殺招。
那就是剪紙人最後露出的笑容原因,通紙靈術,是可以將剪紙人所有剪出的生物化成虛擬的形態,然後根據各自的形態,進行屬于他們的攻擊。
可是雙龍戲水帶出的水屬性攻擊,直接將這些紙怪全部達成了落水雞,那原本的形態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可是剪紙人卻早就發現了硝煙大多數的攻擊都是水屬性的攻擊,而自己這通紙靈術雖然可以召喚出很多的怪物,可是對于硝煙這種大神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取勝的機會。
所以,當他看到最後硝煙祭出的攻擊是水屬性的時候,他開心的笑了,因為他知道通紙靈術那最後的形態,最後的一擊,正是一點都沒有藝術感的亂紙一團,返璞歸真,才是他最後的殺招。
躲,硝煙開始閃躲,可是為什麼忽然不能動?
驚,怎麼會?硝煙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下,那是一對骷髏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自己的雙腿,將自己死死的困在了原地。
難道,難道剪紙人那甩走骷髏巨刀的動作不是下意識的,而是有預謀的?目光掃向那骷髏大刀,那刀柄上的骷髏早就消失不見。
為什麼他這麼細致的一個人會使用這麼蠢笨的大刀,一切仿佛在這一刻全部明了了。
巨大的紙團對著硝煙就沖了過來,雖然不知道攻擊的狀態是什麼樣子的,可是硝煙卻已經感到了莫大的壓力。
而身後無論是零的挪移術還是玉蝴蝶的捉鬼手都沒有在發動的機會了。
危險就在眼前,被一個‘藝術品’惡搞致死,硝煙輕輕的嘆了一下,也許在這以後自己真的不能給任何敵人喘息的機會,如果最開始在蓮花吸魂的時候自己就痛下殺手,或許就沒有現在的壓力了。
仁慈有的時候等于死亡。
巨大的紙團已經接近了硝煙,攻擊馬上就要湊效,剪紙人的最後一擊眼看就成功了。
可就在這時,一個不安分的東西從硝煙的懷中爬出,然後對著那紙團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然後又縮回了硝煙的懷中。
看著那紙團被那噴嚏,噴到天空,然後呼 一聲巨響,爆炸開來。
硝煙徹底的流出了一絲冷汗。
那紙團的威力竟然如此的巨大,要是擊中在身上自己非死不可。不過這些都不重點了,重點是那個噴嚏,不,是那個噴嚏的發起者。
團團?第一寵物,團團?終于出現了,而出現的這麼另類,做出的事這麼的特,這算不算也是惡搞,惡搞的藝術,被更加惡搞的團團擊退了?
「阿欠,感冒了嗎?」掛回城池的剪紙人一哆嗦,如果他知道硝煙竟然已一種另類的方式活了下來,會不會被氣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