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科考試,散人快郁悶到死了,等著補考了
「住手!」
「放肆,太大膽了,此地乃齊國王宮,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此人囂張,先擒拿了,交給陛下發落!」
齊國作為東方大國,就是比起楚國也是伯仲之間,非常不簡單,有很多厲害人物,周梵如此肆意行動,當場就驚動了一些自認為強勢的人物。
砰!砰!
一連串沉悶的腳步聲傳來,周梵就看到一道道人影,從這片巨大的宮殿群中一些房間中激射而出,眨眼就狠狠地踐踏在地面上,造成了浩大的聲勢。
來人足足有十幾個,都是中年模樣,個個身軀魁梧,精氣磅礡,頭頂上空,只要是修士,就可以透過靈眼,看見一條條五彩斑斕的武道精氣,沖霄而起。
他們是齊國武閥中的高手,在皇宮中充當供奉的角色,身份高貴,平日里,即使是一些王孫公子,也不放在其眼里,不過到了皇室真正有難的時候,他們就要站出來,展現出自己的力量,行使自己的職能。
周梵一身修士的強大氣息,沒有絲毫掩飾之下,在臨淄城中,就仿佛是一盞明亮的燈泡,一眼就能被人識別出來。
他一進入皇宮,顯然是來者不善,這些齊國武閥的供奉,就都站了出來。
「你是哪派修士,竟然不懂修士之間的規矩?來到齊國皇宮妄為?還不快束手就擒,跟我們去听從齊王發落!」
一個強壯的中年漢子,如同一座鐵山,踏前一步,手指周梵,就要讓他束手就擒,可謂是囂張到了極點,而且那種語氣,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聒噪,我來找齊明王,有重大事情,不想死的都給我閃開!」
周梵大手一揮,強烈的勁風吹拂之下,就要向皇宮的更深處走去。
這下,所有的宮廷供奉都不干了,周梵這明顯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仍然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這要真的讓他直闖皇宮,沒有攔阻住,他們這些供奉的臉面都要丟光了,而且此時這些供奉心中正憋著一團火,周梵的到來,完全打破了他們往日的寧靜,要知道,這宮廷供奉,可是一個非常有油水的職業,即使在齊國武閥中,也是有大把的弟子想要爭奪的,每隔十年,就輪換一批,他們已經在齊國皇宮鎮守了差不多十年時間了,快要結束了,正在拿著皇宮前段日子給他們的修煉資源,抓緊閉關想要突破,這個關口,周梵就找上門來,這不是給他們添堵嗎?
當下,這些供奉就是怒火沖天。
轟!
一個供奉出手,掀起了大戰的狂潮,整個皇宮都震蕩起來。
周梵臉色越發不好看,他現在最為心急的是,自己父兄的下落,而不是和這些齊國武閥的人在這里大戰廝殺,可惜事不從人願,這些供奉不依不饒,讓他的心中,一團火氣越燒越旺。
一眼看去,他就知道,這齊國皇宮中,最厲害的就是這十幾個修士,都是清一色的元神階修士,顯然是齊國武閥中的核心弟子。
周梵還沒有真正動手,一道凌厲無雙的劍光,就從天而降,寒光閃閃,殺意森森,披荊斬棘,劃破虛空,攜帶著無量精氣殺光,朝著他的胸口洞穿而來。
「真是麻煩,既然你們這麼盡忠職守,那我就發發善心,成全了你們!」
周梵臉色一黑,也不再猶豫,相比和齊國武閥交惡,他的父兄的消息,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
剛才他驅趕那些皇宮侍衛,充其量就是隨意擺擺手,根本沒有煙火氣息,但這些齊國武閥的供奉一動手,周梵就不再客氣。
簡簡單單地伸出一只手掌,晶瑩如玉,無數細密的紋路閃爍著光輝,一眼看去,就吸引人的眼眸,簡直猶如絕世美玉,無上的藝術品。
那個沖動的供奉,手持一口神劍,打出了一道劍光,還沒有踫到周梵的一片衣角,就被他手掌輕揮,拍成了滿地煙霞。
周梵不是好好先生,別人都對他出手了,慈悲寬恕什麼的,就都是浮雲了,隨手撲滅那道劍光,直接一步跨出,就來到那個供奉面前。
沿途的虛空,泛起了褶皺,周梵走過的地方,看似平淡,卻是蘊含了浩瀚的力量,虛空都要被撐破了,浮現出一道真空大道,可見他剛才的速度,簡直顛覆了所有人的認識,達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所以,這個供奉非常悲劇,還沒有來得及施展自己的手段,剛剛輕輕一個試探,就被周梵不依不饒地找上門來,那只晶瑩的手掌,可怕無比,簡簡單單之下,卻釋放出沉重無比的壓力,讓他渾身的血脈,都凝固了起來,剎那之間,沒有了反抗之力,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掌,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周梵對于自己如今的實力,非常清楚,古龍煉體術的修為已經高深莫測,修煉出了九十九條古龍之筋,足有排山倒海的無上神力,就算是一般的萬壽天修士,遇上他都要承受不住,被打成粉碎,更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元神階了。
一把就捏住了此人的喉嚨,周梵眼神如刀鋒,直射他的心頭。
「我說過,此次並不關乎你們的事情,只是我和齊王的私事,你听明白了嗎?」
這個供奉,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呼吸一口空氣,都成為一種奢望,周梵雖然是淡淡的一眼,在他心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仿佛是看到了九幽冥獄的死神,那種冷漠,宛若蒼天無情的眼神,差點把他的膽都給嚇破了,毫不懷疑,周梵捏死他和捏死一只螞蟻沒有什麼兩樣。
正要瘋狂點頭,哀聲求饒,卻被一聲聲凌厲的爆喝給打斷了。
「放開王師弟!你這是在自掘墳墓,我們乃是大齊武閥的核心弟子,你又算是什麼,今天你要是敢動王師弟一根汗毛,我誅殺你父母親人十族!」
「就是,在大齊的地面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囂張,和我們大齊武閥作對!」
「還不速速交代自己的來歷!」
這個王師弟,現在是欲哭無淚,對于自己的一幫師兄弟,簡直恨得咬牙切齒,他現在都懷疑,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沒有看到自己現在像人質一樣被挾持著嗎?這不是在刺激這個神秘人物嗎?
周梵笑了,冷笑連連,他和那個王師弟的心思差不多,也覺得這些供奉,簡直就是腦子不夠用,都這個時候了,是個聰明人,應該看出點什麼了,他們倒好,還在一個勁兒地囂張跋扈。
其實能夠修煉到元神階的修士,沒有一個是傻子,但是有時候的事情,卻並不是如此簡單,這些供奉,出生大齊武閥,而且都是核心弟子,身份高貴,向來是看不起別人的。
周梵剛才雖然一招之內,就把他們的王師弟給制服了,但在他們想來,這卻是一時大意,根本不是周梵本身實力所為,加上大齊武閥實力龐大,即使在春秋大陸上,都是一等一的修真門派,此地又是齊國都城,細想一下,又有誰敢在此放肆,那簡直就是壽星吃砒霜,找死!
有恃無恐之下,即使周梵掌握著他們一個師兄弟的性命,這些人也不在意,反而在一個個算計著,按照周梵這樣的行為,該給他安個什麼樣的懲罰。
可惜,這些人注定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周梵是誰?如果沒有想到此時的局面,他也不會貿然來到齊國了,他早就決定了,以自己的實力,只要不是那些破虛天以上的悟道階大能前來,自己在這齊國,橫著走都沒關系,即使最後鬧大了,驚動一些大人物,他也自然有辦法逃竄,正是有如此底氣,他才光明正大地趕赴齊國,為的就是自己父兄等人的下落。
這些大齊武閥的修士,根本不清楚狀況,上來就是自我優越地大放厥詞,結局早已注定。
「哈哈,你們還真是自信啊,我還就不相信,這偌大的春秋古世界,區區一個大齊武閥就能夠一手遮天,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是血魔道核心弟子周梵,這次來,就是為了和齊王了卻當年的一樁私事,你們若要阻擋,盡管試試看!」
周梵侃侃而談,說到後來,已經是聲色俱厲,充滿了殺氣。
接著,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所言非虛,提起那位王師弟,狂暴的神力涌動,輕輕一捏,霸道的法力直接貫穿他的識海,靈魂當場破滅,一個大齊供奉,說死就死。
這一下,周梵展現出來的狠辣作風,直接震撼全場,動輒殺人取命,而且是一個元神階的武道修士,大齊武閥的核心弟子。這種行為,一下子就讓這片皇宮,都充滿了肅殺之氣。
死不瞑目,王師弟真是死不瞑目,最後一刻,他眼眸渙散的剎那,一股濃濃的怨氣,沖霄而起。
他恨啊,恨自己,恨他的那些師兄弟,更恨周梵!
「我,我就這麼死了!」
冤魂渺渺,一句淡淡的音節,飄蕩著,給人一種無盡的淒涼之感。
「啊!你殺了王師弟,眾位師弟,此人該死,該死啊!殺!」
一開始質問周梵的那個修士,臉色一下子變得黑青起來,仰天就是一聲怒吼,渾身衣衫鼓蕩,凌亂的精氣,構成一幅殺伐戰圖,召喚了其他供奉,展開了各種武道殺招,要把周梵立斃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