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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瑾心中高興,只是沒有時間在此多呆,眾人相聚了幾日,便匆匆告辭回去了!
年後,趙雲繼續上山隨師學藝,只待將來藝成下山,便往泰山尋其兄長,樊成與趙風兩家人則先行搬遷。
公元179年,諸葛瑾5歲生日一過,便開始準備著另一場拜師禮,程昱雖與諸葛瑾定下約定,這些年中卻是早將諸葛瑾當做弟子一般,兩人之間單是書信聯系就未曾斷過。
這日一早,程昱便被諸葛珪請至泰山。隨著這兩年時局的不斷變化,以及諸葛家地位的提高,諸葛珪與諸葛玄兩人也認識到人才的重要,對于自家這子在拜師學習這一方面也不在抵觸。
兵器上諸葛瑾一心想要學戟,是以這些年來,除了正在隨著華佗學習的五禽戲,便沒有學其他,五禽戲以煉體為主,正是適合諸葛瑾此時學習。一場拜師儀式『操』辦的熱鬧、盛大,程昱對此很是感到滿意,而且居住在泰山郡中,有著賈詡、田豐、沮授三個與程昱智力不相上下之人陪伴,四人一起,時常進行些切磋,最後竟是惺惺相惜!
諸葛瑾拜師之後,每日教授其文韜謀略之人便多了程昱,田豐主為政,沮授為兵,程昱多是狠辣,三人一起互為補充,填鴨式的將很多東西傾到給諸葛瑾,幸得其過目不忘,成長閱歷中的很多理論,蹭蹭的開始飛漲。
這天,諸葛瑾正在家中練習五禽戲,有僕人進來報,門外有一道士求見。諸葛瑾心中疑『惑』︰家中從來沒有與道士有關聯,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上門求見?
諸葛瑾吩咐帶其在客廳等候,後囑咐人叫上賈詡、程昱、田豐、沮授四人前來,這才只身來到客廳。
剛及進入客廳,便見一道士,身著青衣道袍,手持浮塵,足踏雲靴,頭不及冠,只一發簪而挽,其站立,似容人入景,飄渺難尋。諸葛瑾見此有些吃驚,平復下心中驚訝上前問道︰「子諸葛瑾見過道長,不知道長今來所謂何事?」
那道士轉身面對著諸葛瑾,定定得看其許久,開口道︰「貧道號左慈,汝與吾有師徒之緣,不知可願拜入我之門下,隨吾上山學藝?」
「半仙左慈?」諸葛瑾心中更是驚訝,面上強自裝作鎮定,開口詢問道︰「不知道長何以知我一孩童?敢問道長有何可以教我?」
左慈沒有不渝,反而臉帶微笑︰「汝降生于熹平三年(公元174年),那年天降異象,吾測算出當有人皇降世,遂出山尋訪,至今已有五載,幸今而得見,吾有長生仙術可以教汝,可願學否?」
諸葛瑾搖頭︰「人生短短數十載,若得長生是不錯,只是,眼見親人一個個老去,滄海桑田,余一人于世,又有何意焉?不學!」
「吾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醫卜星相,能預吉避凶,汝可願學?」
「若逢太平盛世,學之尚可,如今?學之無用,不學!」
「吾有行軍布陣之術,學之即可成一代名將,汝可願學?」
「不學!」諸葛瑾听得有些煩了,直接否定道。
「呵呵……」被諸葛瑾拒絕,左慈反而笑的更加開心︰「吾武藝超凡,刀槍劍戟無所不精,汝可願學?」
「不額,仙人可以教我戟法?」習慣『性』的將話要出,諸葛瑾生生的止住了,有些不大好意思,仍舊開口問道。
左慈昂頭︰「當然!」
看著左慈一副你快點跪下拜師吧,不拜會後悔的表情,諸葛瑾心中大是不爽,一時間月兌口拒絕「……不學!」隨即心中便開始後悔了!
「額……」左慈也是呆住了,來此之前,他可是注意了好久,就是听聞諸葛瑾喜好練戟,卻無名師指點,這才將學戟之事放在最後,沒想到會被拒絕︰「吾有…….」
「不學!」這次沒等左慈完,諸葛瑾便直接打斷道,主要是心里不爽啊,好容易等到一個能學戟的機會,就這麼給拒絕了,悔啊,你我激動個什麼啊!!
左慈臉『色』有些難看,「額,好吧!好吧!我已知曉你我只有4年師徒之緣,你隨我上山學藝,我可以教你帝王權術與一套戟法,其他的由你自己選擇學與不學,如何?」
諸葛瑾心中一驚,4年?那不是正好到183年嗎?184年初張角就要起義了,也就是這個左慈也知道此事?或者真的能有觀星卜算?
想到這里,諸葛瑾不在猶豫,上前跪拜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見到終于將諸葛瑾的拜師,左慈總算再次『露』出了笑容︰「好!好!好!我便與你半個月的時間,你將事情處理一下,然後隨我上山去,4年之中,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言罷出門,飄然而去!
左慈離開,賈詡四人正好過來,諸葛瑾將道人乃是左慈,且其已經拜師之事同四人起,四人這次卻沒有出言反對,主要是在當時,左慈的名頭有些太大了。
時間緊迫,五人一道商議了一番,諸葛瑾再次開始忙碌。
諸葛家目前已經據有泰山、瑯琊兩郡之地,地域上已經不,目前家中人手不少,正好分散兩地,讓各自有個發揮的地方,憑著對于歷史人物的熟知,諸葛瑾要做的,就是將他們放在最合適的位置,各司其職。
賈詡最善把握人心,情報「天堂」便全權交給其來負責;鐵衛交給周泰管理;丁婉今年已有13,識大體,素來穩重,諸葛瑾便將鳳衛交與其管理;其余幾位武將則是每人配200兵丁,不斷的訓練,不合格的士兵隨時更換掉,諸葛瑾將現代特種兵的一些練法與能力編成冊,交給他們,囑咐他們練成精兵;陳宮、沮授兩人前往瑯琊,輔佐諸葛玄,留田豐、賈詡兩人在泰山,輔佐諸葛珪;其余華佗幾人則繼續培養人才,利用諸葛家與甄家的資源,多多益善;程昱本人暫時回了東阿家中。諸事完畢,諸葛瑾長長舒了一口氣。
隨後,又將今後幾年的發展方向與重點要注意的事項一一列出,主要是對于「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九字的闡述。諸葛瑾更是分出大部分時間陪著母親章氏、還有幾個丫頭聊天,幾個丫頭也都不了,整天閑著也沒什麼事做,年紀大的已經開始學習女紅,諸葛瑾心中沒有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念頭,便囑咐母親給幾人尋找些文才、音律、舞蹈先生專門教授。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諸葛瑾早早將行囊收拾妥當,準備著,隨時到來的離別。
這日,一家人聚在客廳,十五日期限已到,左慈從門外飄然而至,進屋後向著諸葛珪拜了一下道︰「山野之人見過諸葛大人,貧道于此謝過大人允許令公子拜師,大人請放心,貧道自當會好好教導,4年之後,再行相見!」
諸葛珪這兩年中眼界寬了,對事情的看法也不在局限于事情本身上,他心中也是知道,能夠讓兒子心甘情願拜師的人,必定是有大智慧的人,雖然有些不舍,卻還是起身回拜道︰「如此,一切就拜托道長了!犬子年紀還,有不到之處,還請道長多多包容!」
章氏十分不舍,眼中漸漸有些濕了,絮絮叨叨的囑咐著要注意這、注意那,諸葛瑾听著,心中暖暖的,不由開口念道︰「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眾人听了皆是大驚。
諸葛瑾跪在地上,對著父母拜了三拜,「爹娘保重,且容日後相見!」而後左慈沖眾人一拜,拉著其向外走去,也不見走多急,只是一步邁出,行數米,不一刻便從眾人眼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