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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話中帶著不屑,刺激的袁紹心血上涌,臉上紅一陣青一陣,顯然氣急了。(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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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我們速度第一)大義的手腕,一直是劉備所擅長的,原本的他,就是靠著一手抓仁義,一個是哭,平白得來一個偌大蜀國。
「大耳賊莫非只憑得牙口之利嗎?如今既已知曉天子蒙難,為何不曾得見你出兵驅賊?我家主公之忠心,天地可鑒,如今天子在曹,若是曹『操』以天子作為要挾,我家主公又當若何?在外以為威勢,正是我家主公兵鋒強盛,才得以讓曹『操』心生忌憚,不敢做得太過,又豈是爾等之輩可以明了!」袁紹身後,許攸先是心的看了一眼袁紹,得到其允許之後,這才驅馬上前一步,對著劉備大營大聲喊道。
對于許攸的有眼『色』,袁紹心中很是喜歡,對于劉備的反擊,袁紹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來反駁的,沒想到許攸還真有幾分本事,一番話不但將其給捧了一下,還將劉備諷刺了一番,直喜得袁紹眉梢顫動,只差放聲大笑了。
劉備心中念頭百轉,臉上卻是『露』出不屑的表情,看也不看許攸一眼,對著袁紹朗聲叫道︰「袁本初,哪里出來的狗『亂』叫『亂』吠,你的手下便都是一些這樣不懂規矩的嗎?」
「哼……」好好的心情被劉備破壞了,之前的高興一掃而光,連帶著對著許攸也沒有了好臉『色』,一聲冷哼嚇得許攸額頭見汗,不由的將身子稍稍往後躲了躲,讓過袁紹的目光。
「話不投機,多無益,便戰陣上見真章吧!」袁紹是徹底的怒了,也不理劉備,一句話完之後,便下令御官駕車回陣,身後幾人連忙跟上。
許攸落在最後,恨恨的掃了一眼劉備,心中深恨之,隨即轉頭看了看袁紹,眼神深處,一抹狠厲久久醞釀,良久方才散去,自此,許攸、袁紹離心,也為袁家的覆沒埋下了一顆炸雷。
「誰人與我出戰,拿下劉備?」一回本陣,袁紹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氣,大聲叫喝道。
「末將張頜請戰。」話聲落處,一員將領驅馬而出,對著袁紹拜道。
「好,乂若是得勝,官升三級,賞千金。」麴義死後,張頜的武力在河北眾將中當屬第一,這一世,沒有顏良、文丑在手,袁紹手下無論是謀臣,還是武將,在天下諸侯中皆不佔優勢,只是袁紹猶不自知,自以為坐擁兩州之地,便已天下無敵,可憐,可悲,可嘆!
「殺雞焉用牛刀,要擒劉備,何用乂將軍,某這便前去,取其首級交與主公。(更新最快讀看
看)」張頜身後,一員將領閃身出來,對著袁紹拜道。
眾人看去,乃是鄧升,其原是高干部將,袁紹北征之時,調派過來,因為與劉備一直只是對峙,沒有大規模開戰,對于急于想要升官月兌離高干統領的鄧升而言,簡直就是煎熬,此時有了機會,如何肯放過,也不管是不是會得罪張頜,直接出列搶言道。
袁紹才不管誰出馬,聞言直接大手一揮回道︰「準了!」
「駕……」鄧升臉上帶著笑意,為著自己搶到出戰之機兒喜悅,沖著對面大聲喝道︰「某乃河北大將鄧升是也,反賊劉備,快快出來下馬受死!」
劉備尚未反應,卻是惹惱了張飛,張飛莽撞,單單對于劉備心服口服,心中敬若神明,鄧升之言頓時將張二爺給激怒了︰「呔……」一聲炸雷,張飛雙腿一夾馬月復,坐下烏騅如同飛箭一般疾馳而出。
烏騅是一匹黑馬,通體黑緞子一樣,油光放亮,唯有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得賽雪,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名喚「踢雲烏騅」,據傳為西楚霸王項羽的坐騎,日行千里。
對著直沖過來的張飛,鄧升心中很是不屑,難道打仗只靠嗓門嗎?他本是一寒門出身,偏偏高干對寒門最是看不慣,身在高干手下多年,戰功立下不少,卻從來沒有機會得以提升,且高干此人好大喜功,做事做得太絕,手下將領幾乎沒有人為其好。
「來講通名,爺爺手下不殺無名之將。」對著張飛,鄧升夷然不懼,大聲呵斥道。
「哼……」張飛心中怒極,須發皆張,坐下烏騅仿若通靈,速度陡然飆升,張飛將手中蛇矛直直遞出,就連一向使用的螺旋式也沒有使出,一抹極快的烏光閃過之後,一顆碩大的腦袋沖天直起,鄧升臉上笑容仍舊沒有退卻,耳邊若有若無間傳來︰「就憑你,還不配知曉俺老張的名號。」
「嘩……」
戰陣兩邊,一驚之後頓時嘩然,與劉備軍中的驚喜不同,袁紹這邊是直接驚住了,士卒中不少人更是兩股戰戰,他們中,很多人只是看到張飛蛇矛烏光一閃,甚至連張飛的矛影都還沒有看清,鄧升便已身首異處,對于他們而言,打擊之大無可名狀。
「哼,廢物!」就在眾人驚懼間,一聲爆喝自袁紹陣中爆出,竟將陣中的異動靜給壓了下去,眾多將領忙勒馬安撫士氣。卻原來,鄧升的陣亡非但沒有贏得袁紹的悲憐,反而更讓袁紹生氣,鄧升死不死,袁紹不去關心,劉備贏了一陣,卻是落了袁紹的面子,惹得袁紹出言喝罵,只是袁紹不知,這一番作為,卻是讓手下將領寒心不已,無人敢上前,再次請戰。
看著眾將遲疑,袁紹心中怒氣更甚。自打見了劉備之後,袁紹便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怒氣一直在飆升,此時更是忍耐不住,對著眾人罵道︰「你們……你們這些廢物,平日里一個個的跋扈張揚,此時怎麼就慫了,養兵千日用在一朝,你們我怎麼就養了你們一群廢物……」
罵了半天,猶自不解恨,在馬車上轉了幾圈之後,正要再罵時,先前請戰的張頜再次出列,與他一道出來的,還有好友高覽。兩人為友多年,脾『性』相若,皆是熱血男兒,被袁紹一番大罵,羞臊的無地自容,忍受不住的出列請戰︰「末將請戰,雖死不悔。」聲音鏗鏘有力,讓得眾人一陣恍惚,隨即為自己的膽怯羞愧,紛紛出列請戰。
人固有一死,古人重名重義,更不願落得個身後罵名,即便是身死亦不曾後悔。
「好,韓猛、張頜、高覽、呂曠、呂翔、牽招,你們六人出戰,許勝不許敗。」袁紹對著一眾將領中,武藝最為高超的幾人下令道。
其實,在听到張飛那獨特的嗓門之後,較健忘的袁紹便已經記起了當年虎牢關下,勇斗呂布的張飛,劉備的二弟,黑塔一樣的壯漢,便已經意識到不好,只是沒想到鄧升敗得居然如此之快,隨即便想到當年群毆呂布的場景,我一個將領打不過你,不能多派一些嗎?袁紹如是的想著。
六人出列,打馬飛奔陣上,劉備陣中陳到見要群毆,大叫一聲飛奔上來,與張飛並肩而立。
張頜、高覽兩人為友多年,彼此相交默契,兩人接住張飛,呂曠、呂翔為其二人掠陣,韓猛見陳到年輕,不屑于幾人聯手,獨自一人迎上,牽招忙上前為其掠陣。
劉備,從來就不是一個讓人覷的人物,不管是歷史上的劉皇叔,還是此時的劉州牧。
大將少,質量卻是出的高,一交上手,韓猛便吃了一個大虧,陳到手上的力道,之張飛絲毫不差,韓猛卻沒有用全力,結果可想而知。打馬相錯之時,二人手中兵器砰的一聲撞到一處,韓猛手中兵器差點被磕飛,一口血涌到喉頭,忍了幾次沒有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只一合,韓猛傷。
意識到不好之後,牽招迅速補上,在陳到一槍將韓猛兵器『蕩』開只是,立馬一刀劈向陳到使槍的右臂,『逼』向陳到。
刀勢迅猛,若是陳到執意要對著韓猛補上一槍,自己右臂必然不能完好無損,對于韓猛,陳到絲毫沒有放在眼中,如何肯為其舍棄一臂,頓時收槍格擋,哪知牽招見識了陳到的臂力,不願與其硬踫,趁勢收刀而回,一矮身子,兩馬交錯而過。
「韓將軍,賊子厲害,我等需並力戰之。」馳馬飛奔至韓猛身邊,牽招沖著韓猛叫道,眼楮卻一直沒有離開陳到,顯得謹慎異常。
牽招利落的表現讓陳到眼前一亮,心中對著牽招升出好感︰「好聰明的一個人兒,我主求賢若渴,以你之才,留在袁紹處很是可惜,若是有可能,我到是想與你一道共事。」陳到臉上帶著輕松之『色』,對著牽招笑了。
「多謝好意,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主待招有知遇之恩,不敢相忘,戰陣之爭,刀劍無眼,若是傷到了勿怪招下手狠辣。」牽招絲毫沒有動念頭,對著陳到所言不咸不淡的回應道,言語中,帶著對自己的自信,對于陳到陣前招攬自己。牽招心中也是大恨,這不是給袁紹上眼『藥』嗎?頓時語氣生硬的將話頭給頂了回去。
「駕……」牽招雖然救了自己一次,韓猛卻不大領情,卻也知道陳到非他一人之敵,便等待時機準備二人合戰陳到,此時見兩人就與陣上起了話,絲毫不將他放在心上,不由的勃然大怒,對著陳到再次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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