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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飲。(請記住我們的址讀
看看)」諸葛瑾喝的痛快,徐晃也不落後,高聲叫了一聲好之後,一口氣將自己杯中之酒飲盡,連飲了三大杯方止。
幾杯酒下肚,廳中的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口中胡『亂』的著兗州風情,著文武之藝,著升官發財,當然,有男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著女人,就連一直不曾開過口的關羽,臉上神『色』也輕松了許多,男人,終究還是要靠酒來聯絡的。
酒興正酣,一個士卒自門外疾步走進,自堂中跪倒︰「啟稟主公,黃忠將軍求見。」
「哈哈,速速請進來。」這個時候的酒水其實度數很低,很難讓人喝的酩酊,正所謂酒不醉人,有些酒意的諸葛瑾暫時的放下了偽裝,行為中帶著豪爽,高聲叫著讓其進來。
「黃忠?」徐晃不知道楊奉如今狀況如何,自入城後,諸葛瑾沒有提出,他也沒有問,這倒不是他太過刻薄,故主之恩難報,兩軍敵對,並不是他可以左右的了得。毗鄰泰山,黃忠的名頭他也曾听過,只是其人一直都沒有出現,偏偏此時?徐晃腦中,不由的胡『亂』想了起來,有些弄不清楚,這一切,是諸葛瑾刻意安排的?還是只是一個意外?
「砰……」徐晃正溜神間,只听得一聲沉悶的甲冑踫撞聲響起,抬眼看時,正見一個壯年漢子跪倒在地,他自其身上,感受到了一抹濃重的壓力,那是一種來自武者間的感應。
「一個絕世高手……」徐晃心頭,微微震動了一下。
「忠無能,讓楊奉那廝跑了。」匆忙走進來的黃忠,好似沒有發現陪在諸葛瑾身邊的徐晃一樣,轟然一聲跪下,對著諸葛瑾請罪道。
「怎麼會?五千對五千,楊奉手中有著大軍,豈是容易便被留下,今後可是還有很多地方要仰仗漢升的武藝的。」諸葛瑾故作不悅,對于黃忠請罪之言,很自然的無視了,走下幾步將黃忠扶了起來,眼角余光卻是掃了賈詡一眼,他心中有些不解︰「難道賈詡並沒有弄明白我的意思?」事已至此,他只好順著往下,略微一思索,便將之前轉動的念頭打消了。
「末將此來,帶了一人前來。(請記住我們的
)」黃忠拜謝過諸葛瑾之後,眼神有些閃爍,將頭微微低下,再次出聲道。
畢竟是武將出身,起賈詡的隱晦欠缺了許多,諸葛瑾自然見到了這一抹異樣,心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疑『惑』,不動聲『色』的笑著道︰「哦,是何人?瑾心中卻是有些好了,不知何人竟然有著這樣大的顏面,讓漢升為其出言?」
黃忠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尷尬,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話。
「主公,此事詡也知曉,便由詡來吧。」一旁,自黃忠進來之後,一直老神在在的賈詡忽然起身,為黃忠解圍道。
賈詡一起身,頓時將屋中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談論聲漸漸了起來,最後消失不見。這樣一來,諸葛瑾更是好了,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賈詡知曉,卻沒有對其起,想來也是一件不怎麼光彩的事情。
他猜對了,這件事情要起來,還真是不怎麼光彩,卻黃忠攻下肥城後,頓時變得信心十足,楊奉既然如此不堪,若是被其跑掉,自己臉上定然沒有什麼光彩,于是將大軍留下,只帶了千余人追隨而去。
果然,沒過多久,他便已經追上了楊奉的後軍,這些人一見黃忠追來,頓時將渾身能夠月兌掉的東西全部扔了,旗幟、兵器、盔甲丟了一地,紛紛四散奔逃。黃忠對此也沒在意,畢竟,攻城之時,他早已『模』透了對方士卒的戰力,發生這種情況很是正常,對于地上丟掉的東西,他連看也沒有看上一眼,打馬繼續向前追擊。
很快的,他們追到一個的山坳旁邊,副將對著黃忠勸了一下,怎奈黃忠此時追人心切,什麼也听不進去,大隊人馬絲毫不做停留,追著進了山坳。
「將軍若是向前,必定死無葬身之地。」山頂上,不知何時一個人影長身而立,將正埋頭前行的黃忠大軍攔截下來。
「五千大軍據城而守尚且不能阻擋于某,汝憑何而言?」黃忠驀然雙腿一夾馬月復,他坐下乃是有名的大宛良馬,通體黝黑,與他相處日久,相互間默契非常,轟然間疾馳而出,沖至那人不遠處,黃忠才猛然間一拉馬韁,馬匹霍然間人立而起,雙蹄對著那人站立處虛空踢踏,片刻後才轟的一聲頓在地上,黃忠的聲音如同滾雷,帶著無與倫的信心直沖而去。
「將軍手下確實是精銳之士,自古以來,水火無情,將軍可否能擋住這些?」身為一個絕頂武將,黃忠的氣勢自然不是一個文人模樣的人可以承受的,還好距離尚遠,那人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對著黃忠出聲道,隨即將手一揮,山坳兩旁的高地上,頓時涌出了無數的士卒,一半之人高舉著火把,高聲吼叫著。
黃忠這時才注意到,山坳中,原本應該是布滿青綠雜草的,此時竟然左一堆右一處的堆滿了干草,臉『色』頓時變了。
「將軍,我們中埋伏了。」黃忠正著急間,身後的士卒也發現了谷中的異常,不由的驚叫了起來。隨著這一聲叫喊,正如同那人所言一樣,任憑副將如何叫喊,士卒仍舊是混『亂』了起來。
「某乃漢安集將軍董承,我知將軍勇武無人可當,然我已佔據地利,如若要戰,不過是兩敗俱傷之舉,不知將軍可否听我一言?」竟然是他?黃忠心中暗自嘀咕一聲,攻取肥城之前,就是他設下「堅壁清野」的毒計,差點讓諸葛瑾的諸般計劃付之東流,沒成想,如今又無聲息間將自己『逼』到了絕路,真可謂一個狠辣之人。
「請。」黃忠也不下馬,坐于馬身之上沖董承略微抱了抱拳,話間卻是客氣了許多。身臨險地,黃忠自然不會太過懼怕,大火雖猛,憑著他的武藝,卻也可以得保無憂,然其手下士卒卻沒有他這樣的本事,禍事臨頭,他自然要為他們打算一番。
董承好似知曉黃忠定然會答應一般,也不懼怕,聞言後徒步自高處走了下來,行至黃忠馬前,對著其施了一禮道︰「瑯琊侯諸葛瑾之名,聞之已久,今欲去往投之,還請將軍代為引薦。」
「哦?」黃忠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為難堪,設計將他留在此處,竟然只是為了投向自己主公時讓自己做一個砝碼,任誰知曉後,也不會有個好的臉『色』,若不是此時黃忠身後有著千余士卒,只怕他已經忍不住撲了上去,誓死要將東城斬于馬下。
「投奔主公之事,我也以代為引薦,至于主公答應與否,我卻是不再管了。」權衡較了一下,黃忠答應下來董承的要求,一句話完,扭轉馬頭便往回走。
「將軍且先稍待。」董承心中暗暗笑了,抬眼時正見黃忠要離開,趕緊上前一步將其叫住。
「此事某已答應,汝不要太過放肆,還有何事?」扭頭間,黃忠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過,聲音中壓抑不住的怒氣,對著董承沉聲道。
董承見了,知道自己剛才所為,已經引起了黃忠的怒氣,忙再上前一步,擺著手道︰「將軍誤會了,將軍如此助我,我自然不是無情之人,叫住將軍,乃是有一樁富貴送與將軍。」話剛完,也不待黃忠反對,對著身後之人將手連著揮了三下,不久之後,山坳的另一個口處,隆隆的馬車聲傳了過來。
黃忠听的疑『惑』,心中暗自揣度著董承的心思,良久卻一無所獲,拉住馬韁的手緩了一下,不自覺的輕輕撫『模』著馬首,眼角余光瞥了董承一眼,卻見其沉穩不動,心頭暗暗凜然。
「將軍請看,這些便是楊奉、楊定與某的全部家眷。」好似知曉黃忠的疑『惑』,當第一輛馬車行進谷口的時候,董承便指著其向黃忠解釋道。
「哦?」一直關注著董承的黃忠注意到,在董承及自己的時候,身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心中便知道董承之言乃是真的,只是為什麼呢?董承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家眷也一道放在俘虜中?看其表現,他應該並不是一個無情之人,怎麼會做如此之事?
黃忠『迷』『惑』了,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開始變得混混沌沌,也正是這個原因,黃忠在回城之後,第一時間便尋到賈詡,將這其中所發生的事情一一了一遍。賈詡很聰明,這點毋庸置疑,在對人心的把控上,諸葛瑾帳下除去程昱之外,再沒有一個人可以與其肩,也許李儒能夠算上半個,在將董承家中的家眷了解了一番之後,很快便將董承的心思猜出了幾分,心中雖然不恥董承為人,卻也不由的為其果決暗暗佩服。
賈詡將事情簡單的了一下,便將董承的名字引了出來︰「此人乃是楊奉軍中的智囊,堅壁清野之策便出自此人之手,曾經為漢安集將軍的董承董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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