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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多,接下來你要好好投資波之國,讓這里的人民早日過上富足的生活,不然你就直接去死。」撒加臉上臉『色』嚴肅地盯著眼前的矬子,用一副對待下人,或者對待螻蟻的語氣,對著這忍界有名的大富豪下達著命令。
「明白!在下完全明白要做什麼!!」無惡不作的惡商卡多像個奴才,或者像只狗一般,用著討好的諂笑,完全沒有一絲火氣地應承下了撒加的命令。
「……」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而集體無語了的是第七班和達茲納一家。
「這…這可真是……那人真的是卡多嗎?那個曾經讓我們波之國人民提都不敢提的惡棍?」達茲納過了好一會,才用一副不敢置信的語氣道。
「不…這……這怎麼可能?剛剛撒加爺爺好像只是就用手指點了一下卡多,接下來我好像看到卡多就像一只狗一樣轉圈、吐舌頭、『舌忝』腳底板?」櫻也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啊…這是撒加大人的絕技之一,名字好像是叫什麼幻…什麼魔來著的。」卡卡西依然吊著眼角,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哦,是幻朧魔皇拳,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記得好幾年前,爺爺經常用這招溜出村去。」鳴人雙手抱頭,一臉的無趣。
「好幾年前?那時候木葉的警備不是我們宇智波一族擔任的嗎?這麼的話……」佐助看向了撒加的雙手,「那一招無疑是幻術攻擊,可是開什麼玩笑!竟然有人敢在宇智波一族前賣弄幻術?這樣的男人可以瞞過宇智波一族的警備?」佐助的雙拳不由緊握。
「好了,這矬子隨時都能解決他,但這樣的處理辦法算是對波之國最好的。既然事情解決了,你們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可以回村了吧?卡卡西?」這時,撒加走了回來,看來是打算走人了。
「啊!請等一下!恕我多嘴問一句,您為什麼要這樣幫助我們?這次的任務完全不合乎規定,您如果僅僅為了孫子而來我可以理解,但您這樣的男人有必要為我們這樣的國做到這種地步麼?」出言攔下撒加的是這次任務的委托人達茲納。撒加的所作所為完全像是天上掉餡餅,任何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認為這種事有貓膩。
「哦?這個嘛,起來話就長了,算了,反正也無妨。大概是十幾年前吧,就是我在波之國與七忍刀大戰之後的事了。那時候啊,我因為父親的死訊而大開殺戒。」撒加的思緒好像也回到了那個時候。
「嘿,都過去了。」搖了搖頭,撒加繼續道︰「那時候的我啊,在打算回村的路上,遇到了一個鬼。那個鬼的一句話讓我記憶猶新哦。鳴人,你記得我經常在你耳邊念叨的那句話嗎?」
「嗯,那可是你少有的不是廢話的名言呢!」(——#)
……
看著離開的第七班與撒加,達茲納不禁瞧了眼在自己身邊的伊那里。
「要令自己變得更強,才可以保護身邊所愛的人」嗎?凱沙喲,你可真是個到死都在保護我們波之國的英雄啊!」達茲納的老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相信,從今天以後,自己的孫子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那麼悲觀了。
……
「喂,老頭子……唔啊啊啊啊!!!!」
「na!ru!to!你敢再一遍剛剛的稱呼,我就讓你見識下被面條捆成木乃伊的滋味。」
「對不起!!爺爺!我想請問您,為什麼要故意輸給那個蒙面怪人?」鳴人在武力威脅下可恥地屈服了
「naruto!」撒加突然非常嚴肅認真地俯視鳴人,寬大的背脊甚至完全將照向鳴人的陽光擋住,再配上現在那一臉嚴肅冷峻的表情,真的非常有壓迫感。
不要鳴人,甚至連一旁的佐助跟櫻都有點畏縮了。(卡卡西邊看黃書邊越走越遠)
「我愚蠢的孫子啊(佐助的眼角突然跳了下),你那四把刀表面上在我們家是著用來干什麼的?」撒加的嘴里冷冷地吐出這些字句,好像對面的不是他的孫子,而是一只螻蟻般的敵人。
「(咽了口口水)縫紉針是用來串烤肉的,鈍刀是用來打年糕的,爆刀是用來炸年糕丸子的,雷刀是用來省電費的。」從鳴人嘴里吐出的話讓一旁的櫻與佐助兩人同時撲街。
「如果讓再不斬听到他會哭的,一定會哭的哦。」佐助的內心獨白很好滴沒有讓人听見。相信里櫻的吐槽也不會差太多。
「啊,沒錯,但這只是而已,實際上呢?」撒加的臉『色』毫無變化,沒有一絲一毫地動搖。
「縫紉針是『女乃』『女乃』用來抓你回家的,爆刀是媽媽用來恐嚇我的,鈍刀是吉用來敲核桃偷竹子的,雷刀是用來發電的。」
「怎麼听起來只有那把雷刀是表里如一的啊?」佐助與櫻如是想。
「既然這樣,你覺得這四把刀還有必要留在那些人手中嗎?」
「爺爺英明!我完全明白了!」
「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去吧。」
「哦ttbayo!」
朝著陽光大道前進的爺爺與孫子,這幅景象。
「好傻,無論是鳴人還是他爺爺。」佐助終于無法忍耐,吐槽了。
一旁的櫻則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
「唔,這次任務等級與登記的並不符合,不過好在各位還是圓滿完成了。既然如此,雖然任務報酬無法追加,但我對各位的表現十分滿意,就登記為b級任務好了。」坐在火影辦公室內的水門看著任務報告書,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謝謝火影大人。」卡卡西的第七班成員齊聲回應。
「這次的任務幸苦了,各位請先下去休息吧。鳴人,不要『亂』跑,你媽媽要我第一時間告訴你準時回家。」
……
待眾人走後(鳴人一臉郁悶,看來原本他有別的打算),火影辦公室里只剩下水門一人。
「怎麼樣,決定了嗎?」出聲打破寧靜的是瞬間移動過來的撒加。
「啊,已經決定了,很快,再過幾個星期就要舉行了……中忍考試。」水門身子後仰,整個人仰倒在椅子上。
「看你這樣子,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啊。」撒加無所謂地坐在了火影辦公桌上,似乎只是普通的父子聊天。
「爸爸你自己看看吧。」水門隨手扔給撒加一個信封。
「喲,這字跡,是自來也那子。讓我看看都寫些什麼。」看著信的撒加,臉上漸漸『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這事情看來得告訴下你綱手媽媽,正巧,我也還打算向那家伙收當年的拉面錢。」
「爸爸,這麼大的事兒,你就不能嚴肅點嗎?」水門的語氣很無奈,自己老師給自己發來的這消息要是告訴木葉的忍者,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啊,可自己的爸爸卻還記掛著這十幾年前的拉面錢,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難得他回來,水門,你可要好好招待他,我先回去了,不然你媽媽要生氣了。」撒加將信封與信紙隨手捏為粉塵,這消息,現在還不到時候讓第三者看見。
「對了,水門,你作為火影這麼忙,鳴人都沒時間教導,我跟你老婆合計了下,交給自來也管教,你不會介意兒子突然變成你的師弟了吧?」
「嘿,求之不得。」
「那我就走了,出去幾天,不知道店里生意有沒有變差。」
「老爹,你這次的決定,我可也是萬分贊成的哦~~~」水門那溫和的臉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
「嘿,你這子,還是跟時候一樣壞心眼。」
老朋友們,咱們可好久沒一起吃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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