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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夜色下,巨大的傳送陣的基座閃動著淡淡的白色光華。沒有了陽光的掩蓋,基座上的魔法符文透出彩色的光芒,在傳送陣外圍形成一個個朦朦朧朧字符,的在傳送陣的周圍不斷的閃爍跳動。
我和冰凌兒慢慢的走向傳送陣,看著傳送陣邊閃爍著的各色光芒,白天陽光太強都沒有發現這個傳送陣原來是如此的美輪美奐。映著天上的顆顆繁星,點點的星光和傳送陣的光芒交錯閃耀,就像一幅光影的畫卷。
走到了傳送陣邊,狂龍和告白幾人也慢慢的走了過來。跟隨著狂龍一起過來的還有2個陌生的男子。一個身材高大,一頭火紅的長發披在腦後,用一個黃色金屬發箍在額前收住。身高足有2米,穿的一身緊繃繃的布衣顯出結實的肌肉,一雙手臂交叉在胸前,靜靜的站在狂龍的身邊。
另外的一個男子身形枯瘦,雙手的長度卻特別引人注目。穿著一身黑色的皮甲,臉上帶著一個盜賊常用的面巾。一雙眼楮精光閃動,不時的瞟到我的身上。右手中拿著一把藍光閃閃的匕首,不停的將匕首在手指之間翻轉著。
「迷茫,這兩位是冰霜薔薇的領隊,奔行千里和如影隨形。他們將會指揮冰霜薔薇盟的玩家和我們一起進入蜥蜴王宮殿。」狂龍帶著一臉開心的笑容,將他身邊的兩個玩家介紹給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有些熟悉的身形,我好像隱隱約約在那里見過,但是時間之間卻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了。
「嗯!大家都到齊了沒有?如果到齊了,那我們先進去,後面的玩家在跟進來就好。現在人數比較多,我們現在去探探路吧!」想不起來,我干脆直接不想了。看著血色荒漠上越來越多的玩家,還是直接開始任務吧,不然這麼多人聚在一起讓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都已經到齊了,傲氣中華315人,冰霜薔薇盟133人。大家都是50人一個團隊編組,現在都在血色荒漠上熟悉蜥蜴人的攻擊方式。」狂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玩家的人數,伸出手指向了那些血色荒漠上正在和蜥蜴人戰斗的玩家。
「那就集合吧!我先進去探探情況,你們隨後下來。」既然都到齊了,我和狂龍交代了一下,從包裹里拿出了盾牌和武器,走進了傳送陣中。
我的腳剛剛踏上傳送陣,巨大的傳送陣發出陣陣的嗡響,一道道彩色的光芒出現在傳送陣中。光芒不斷在空中盤旋飛舞,突然一道白色的光芒從我的腳下冒起,將我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我只感覺到身體突然變輕,整個人就進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傳送陣上的彩色光芒散去,狂龍看到我已經消失在傳送陣里,急忙開始召集準備參加這次任務的人員集合。听到狂龍的命令,一道道人流從血色荒漠的四處流向中央的傳送陣。在傳送陣前整齊的站成一塊塊的方陣。
感受到周圍的出現了光亮,我睜開了眼楮。一道道彩色的光芒在我的身邊盤旋著,慢慢變淡,最後消失。腳下也是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只不過和之前的傳送陣不同的是,現在的傳送陣好像是在一個很大山洞之內,放眼看去四周都是褐色的山體。在傳送陣的上空浮著一片白色的光暈,發出明亮的白色光芒將整個山洞內部照亮。
傳送陣下面有一道短短的階梯,階梯的盡頭直接通向山洞的洞口。走下傳送陣,順著向洞外望去,清亮的月光照在洞口,在地面上灑出一片銀光。
打開通訊面板,正準備通知狂龍和冰兒進來。身後的傳送陣亮起了七彩的光芒,數道白色的光芒閃過,一個個身影從七彩的光芒中顯現出來。第一個從傳送陣走出的正是冰凌兒,看到我站在洞口,冰凌兒急忙從傳送陣上走了下來。
跟在冰凌兒的身後,狂龍,藏劍,告白還有女乃爸等人一個個的從傳送陣里走出,看到我沒事,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見到大家都跟在我身後進來,我看了看再一次閃起光芒的傳送陣向大家說道︰「好了,大家都安全的到了這里,你們先在這里等等後面的人,我出去探探路。有什麼情況我會馬上通知大家的。」
緩緩的走出洞口,前行了20多分鐘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在月光的照射下,整片樹林透出一種詭異的黑色,每一棵樹從樹干到樹葉全部都是一種詭異的黑色。被銀色的月光一照,每一片黑色的樹葉都好像在拼命吸收月光一樣,發出一種深沉的黑色。
樹林的上方,一道道黑色的氣息在樹林上面緩緩的飄動。不時有一道黑色的氣息從樹林中升起,和空中的黑色氣息混到一起。讓黑色氣息變得更加粗壯,一道道黑色氣息在空交纏在一起,讓樹林的上空的黑色更顯的壓抑。
小心翼翼的前行,我緩緩的走近了這片黑色的樹林。停在一棵黑色的大樹邊,我伸出手放在了樹干上。手剛剛踫上樹干,一股冰冷的氣息從樹干上傳入我的手掌。和冰凍的寒冷不同的是,這種冷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寒意,能讓人從內到外都感覺像被凍結一般。
被心里的那股寒意影響,我的整個身體都開始劇烈的顫抖,牙齒相互磕踫發出令人肉酸的‘咯咯’聲響,整個人好像快要被凍僵了一般。失去了知覺的手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盾牌,‘光明庇護’從我手中滑落。
「 」的一聲響,‘光明庇護’落在我的腳上,和金屬戰靴相撞後再一次的彈起,整個盾牌斜斜的撞向了樹干。‘光明庇護’的盾身和樹干相撞,發出一聲金屬踫撞時的脆響,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從‘光明庇護’上升起,將我和黑色的樹干全部籠罩進去。
被‘光明庇護’發出的金光罩住,我身上那股徹骨的寒意立刻消散。感覺到身體能夠活動,我急忙收回了貼在樹干上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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