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玉!身體曲線的黃金比列讓蘇圖覺得口干舌燥。
看著呈現在眼前的誘人軀體,蘇圖再也無法壓抑膨脹的欲-望,喉嚨中發出一聲低沉咆哮,低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經過一番探索,最後還是夏商雨引導,才得以大功告成。
疼,當蘇圖進入的瞬間,夏商雨才知道原來會這麼疼,盡管她死死壓抑,最後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那種疼痛無法用言語描述,抓住床單的雙手下意識的抱住蘇圖的後背,指甲深陷皮膚之中亦不自知。在接近半小時的適應之後,才慢慢減輕,取而代之的,便是接踵而至的無盡快-感。
一個小時,幾次從巔峰墜落,然後再度攀升,在兩人幾乎同時的呼叫中,從快-感巔峰一瀉直下。
初經人事的夏商雨幾近虛月兌,蘇圖輕輕抱住她激情過後還任然敏感的身體,用有生以來最為正經的男中音腔調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後悔?」
「我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遇到你…」夏商雨轉身,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蘇圖的胸膛。任由淚水涌出眼眶。
蘇圖輕輕撫模她光滑後背,這個終于擺月兌大齡處男局面的家伙在一種名為女人味的體香之下,不禁再次蠢蠢欲動,蜷縮在他懷中的夏商雨明顯感覺到某個最能使壞家伙的雄起,頓時一聲驚呼,一手拉過輕薄的被子把兩人蓋了起來….
時間不長,臥房內再度傳出蕩-人心魄的身體踫撞和壓抑的呼聲…——
凌晨十二點半,杭州西湖邊上,一條縴瘦身影遙望雷峰塔方向,如一尊雕塑,一身黑色連衣裙,整個人幾乎融進黑暗之中,清風浮動,她未曾動過半分,足足半小時。
「出來吧,什麼時候夜狼也變得藏頭露尾了?就算懷疑我的身份,你就不應該出來驗證?」
突然間,女人開口說道,沒有任何修飾的女中音讓人如沐春風,她依然沒有半分動作,堅定而決絕。
十米之外的一顆垂柳之後,一道黑影騰空而起,身形拔起近三米之高,如大鵬展翅,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華麗著地。
夜狼,一襲黑色長衫,及肩長發,整張臉被一塊顏色鮮艷的面具完全遮擋,他單膝著地,恭敬的低下頭,道︰「主人,夜狼….」
「算了,不用解釋,也難怪你心生疑惑,恐怕你早以為,我已經不在這人世間了吧?」女人緩緩轉頭,用那雙如星辰般明亮眸子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男子。
「把臉上的面具取下來吧,什麼年代了?也不怕警察把你當成裝神弄鬼的神棍?」
夜狼呃了一聲,恭敬的取下面具,露出那張比之小白臉猶有過之的臉龐,無論從面部輪廓還是各個器官的精致程度,他都絕對能夠在吃軟飯的隊伍中拔得頭籌,就算比之蘇圖所干翻的人妖男也猶有過之,只不過,他這種幾乎超越女性的美,透著一股子陽剛。
夜狼取下面具,也是稍稍疑惑,隨即問道︰「朱天宇,雷老狗,在事後透漏,主人已經….我們趕到的時候,現場早已經被清理得沒有半點痕跡,事後,一直也沒有主人消息,就連蘇半仙也一並消失,所以…」
女人嘆了口氣,伸手把夜狼扶了起來,再次轉身看向雷峰塔方向,她沉默良久,才開口說道︰「那些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若不是我大哥,恐怕你也見不到我了,現在我回來,在杭州,先要解決一件事情。」
「主人盡管吩咐,夜狼肯定辦到。」
「對了,熊子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女人疑惑道。
「熊子現在不在杭州,前天去了內蒙,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內蒙的劉霸天和三龍會的兄弟有點誤會,結果導致流血事件,熊子過去處理一下,如果劉霸天不識抬舉,盡早商量對策把他一鍋端。」夜狼說這些話平靜得像是在談論別人的家事,絲毫沒有感情波動。
女人輕輕皺眉,道︰「近年來出現了不少生面孔?」
「是,都是一些借機上位的跳梁小丑,沒有什麼真本事,就是手底下人多充數,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夜狼道。
女人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輕聲道︰「有些事情還是要解決的,趙坤你不陌生吧?這個人你讓他消失吧,做得干淨些,別留下什麼尾巴。」
「趙坤?」夜狼全身一震,滿臉疑惑的望向對方。
女人輕輕點頭…——
兩點,某私人公寓,一道迅捷的身影無聲無息的躲過保安和監控系統的巡視,從一樓窗戶攀上二樓陽台,輕輕打開落地玻璃門,進入室內。
三樓,一間足有七十平米的寬大臥室,裝潢極度奢華,整個房間以粉色基調勾畫出曖昧氛圍,牆上大小畫像大多是真人實體寫真和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那張足夠容納五人的大床上,正上演著激烈的肉搏戰,一名年近五旬,大月復便便的男子左擁右抱,在兩名長相甜美的雙胞胎女子身上賣力聳動,房間內的播放著很有韻味的輕音樂,配上這種墮-落畫面,顯得很不搭調。但是,那兩名女子依然奮力迎合,能夠在這樣一棟奢華的建築中勞作,拿到幾萬元的收入,對他們來說,要遠比那些個完事後砍價的客人要可愛太多了。
房門手柄輕輕轉動,一道身影閃身而入,沒有人注意到那把閃爍著寒光的三角軍刺和軍刺的主人。
正在賣力的趙坤,猛然間閃過一種不祥預兆,背脊生寒,他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身後。
一他看到的,是那張貼著猙獰面具的詭異臉孔和那只森寒的軍刺,還沒等他張嘴叫出聲來,一道寒芒閃現,趙坤脖頸出現一道細微紅痕,轉眼間擴大,他喉嚨中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下意識用手捂住脖子,粘稠溫熱的血液從指間透出,瞬間噴涌。
躺在下方的兩女興許是為了配合氣氛,一直裝模作樣嬌羞閉眼,直到某一人感覺到不在有動作,她才詫異的睜開雙眼,看到趙坤的身體轟然倒下,鮮血滿頭滿臉的噴了下來。
驚愕中,女人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夜狼頓時皺起眉頭,寒光再次閃動,兩個女人永遠的閉上了嘴巴。
女人的尖叫頓時引來保安的注意,一直徘徊在一樓守護的五名保安紛紛往樓上涌來,在三樓樓梯轉角處正好撞見夜狼開門,一眾保安意識到事情不妙,立馬操家伙殺了上來。
在夜狼的眼中,這些個保安與螻蟻無異,對于一個參加過叢林戰的職業殺手來說,就算是這些個保安手上有真材實料的槍械,想要讓他斃命,恐怕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手中軍刺沿著奇異軌跡劃出道道寒芒,僅僅十秒鐘,五名保安便盡數倒在地上,無一生還。
夜狼把軍刺在其中一名保安身上擦拭干淨,這才瀟灑轉身,在公寓之中找到監控室,把監控畫面截取的事情經過完全粉碎刪除,這才離開了公寓。
同一個晚上,趙坤彌下的三處娛樂場所遭到不明人物的毀滅性打擊,完全進入癱瘓狀態,對方出動的人手僅僅只有十二人,每一處僅僅只有四人!
這些事,在曝光之後,被有關部門完全封閉了傳播途徑,所有媒體一律封殺,但是,一些流言蜚語還是如同瘟疫般在大街小巷蔓延開來。
有關部門事後著手展開調查,最後,這件事情如泥牛入海,完全沒了半點音訊!——
一品居私人會所,在事發後的第二天晚間,位于後院的貴賓房中。三名年齡相仿的半百老者安坐其中,擺放在眾人身前的雨前龍井已經變涼,每個人都是默不作聲,氣氛顯得異常壓抑。
半餉,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終于忍不住一巴掌排在太師椅的扶手之上,滿面怒容,開口道︰「現在的年輕後輩真是越來越不像話,把我們這些老家伙都不放在眼里?….」
「付叔叔,年紀大了,火氣這麼大別傷了身體,喝杯茶消消氣,賞花遛鳥才能延年益壽啊…」
貴賓房房門被推了開來,一名身著休閑裝大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走了進來,青年大約一米七八的身高,偏瘦,短發,長得倒是一表人才,青春陽光,可是,看在這幫子老家伙眼中,這個家伙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青年滿臉微笑,看起來沒有半點城府和心機,他環顧一周,最後把視線定格在付山的身上,再次開口說道︰「付叔叔,什麼事情讓您大發雷霆?有什麼事情您吩咐一聲,我這個做晚輩的就給您解決了,何必動氣呢?」
青年明知故問,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這場聚會的原定時間是晚上七點,他足足晚到了兩個鐘頭,把這幫老家伙晾在這里兩小時,也虧得出他能說出這番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付山冷哼一聲,一坐了下去,對于這個名聲鵲起的後生晚輩,他還真的不敢正面抗衡,就算是自己人脈甚廣,也不見得會有幾個老家伙願意冒著隨時會被丟進錢塘江喂魚的危險與他合伙同謀,用這幫老家伙的話來說,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能安安穩穩的享清福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青年走向唯一的空位,大咧咧的坐下,把身前的空杯子倒上新換的茶水,悠閑自得的喝了一口,翹起二郎腿,說道︰「開始吧,有什麼事情咱們快點解決,半個小時之後,我還要到機場接一個人。」
全場沉寂,沒有人開口指責他的狂妄和不尊,最先動怒的付山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找到聯盟,只得心里暗嘆一聲,這才緩緩開口道︰「趙坤的事情大家都听說了吧?听消息,手段很像當年的夜狼,三龍會自從慕容燕失蹤以後,夜狼和其他成員也就一並失蹤了,現在突然間出現這種手段,恐怕事情有點蹊蹺。」
「付叔叔,您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什麼三龍會什麼慕容燕?他們是神?好像和我沒有半點瓜葛吧?就算有什麼事情,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快得過子彈,要是就是這點事,那我就不陪你們了,不好意思,我這真有點事情,你們先聊著?」青年說完話,端起面前茶杯一飲而盡,起身,作勢就要離開。
「你別忘了,你是蔣家的兒子。」付山不急不緩的說道。
青年聳了聳肩,說道︰「那又怎麼樣?」說完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貴賓房。
房間內一片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