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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城警備特殊出勤部隊」所在的辦公樓雖然也位于行政區,但是卻和巡城警衛的主樓不在一起,他們專門購置了一棟三層大屋作為自己的根據地,生活辦公一體化,讓進入其中的三個孩子大開眼界。(.xanj.最新章節首發)
坐在一樓門口處的會客廳中的沙發上,面前的矮桌上擺放著一些茶水,之前四人中那約十九歲的女性特勤人員,如今正在對面向三個孩子進行例行詢問。
「你是,你完全不承認曾對那位‘忠于職守’的衛兵犯下了故意傷害性行為是嗎?」
名為艾莉的灰色長發少女對于面前死不松口的伊安感到頗為無可奈何,因為其年齡太,即使所有證人都指證是他暴力傷人,但是想來城市法院最後的判決還是會被無罪釋放。
不過情況還不算更遭,雖然那名男子如今已經被確認其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但那棘手的傷勢在讓牧師看過後卻不用擔心,因為只用治療中度傷的聖法術就能完全治愈,不過因為那個警衛並不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因此他必須捐贈一筆不菲的錢款以獲得治愈的資格,這個難題讓那個幾乎沒有存款的受害者陷入了無計可施的困境;而且不論是當時在場的所有圍觀群眾都不願站出來進行指證,甚至連那人的同伴也不願出面,因此目前為止,這件事情完全就成了一個無頭公案。
「嗯,那個叔叔非要同我玩耍,不過我一沒注意他就受傷了,這實在不是我的錯。」
伊安眨著雙清澈純真的雙眼著誰都不相信的謊話,但是在此刻卻成了一道死死卡住此案的關鍵,不過名為艾莉的執法者此刻卻也松了口氣,若是男孩兒承認了自己故意傷人的話,反而事情倒是不好收場了。
就在會客廳旁邊不願的一間房屋中,作為「特勤」的其它三人,正在同他們的直屬長官進行匯報和討論。
「這件事情很麻煩,因為那個孩子竟然是那位費洛埃騎士的獨子,一個弄不好就會產生很大的問題。」
坐在寬大辦公桌後身材健碩下巴處蓄有短須的中年男子,平靜的對面前的下屬闡述著他的意見。
「費洛埃騎士?我好像沒听過這個人的樣子。」
有著一頭紅色長發的英俊男子,揉搓著自己光滑的下巴沉吟道。
「蘭迪你剛從阿爾托利亞王國那邊過來不久,這位騎士大人也為了保護伯爵大人而留守于城中已經隱居有六七年的時間,所以並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怪,但是[劍之守護者]這個名號,你應該不是沒有听過。」
科長敲了敲身前的桌面,對他解釋道。
「劍之守護者?那個傳可以無視寶具等階限制、可以使用幾乎所有劍類寶具的家族?那個費洛埃騎士還有那個古怪的孩子都是這個家族的人!?」
蘭迪立即反應了過來,並且極為震驚連嗓音也不禁變得十分大,似乎對于能夠親眼見到這傳中的一族感到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不是都,這一族人都已經死光了嗎?」
就連一直顯得頗為冷靜沉默的藍發雙馬尾少女此刻看起來也有些失神,似乎這個消息對她的沖擊很大。
「我從便在這里長大,但是之前也根本沒听過這一族的名字而且可以無視神秘承載力使用各階寶具,這怎麼可能?!」
作為四人隊中的隊長的那個棕色短發青年皺眉詢問道,名為羅伊德的青年雖已二十出頭,而天生一張女圭女圭臉讓他被叫做少年也無不可,不過那沉靜的神態和犀利的目光卻不會讓人對他有所輕視。
「當然不會如傳聞那麼夸張,但是這一族人也確實有其特殊之處,[劍之守護者]這個名號實際上在北地反而不怎麼出名,但是[守護者]埃塞卡你應該听過,他就是費洛埃騎士的父親。」
身為長官的男子平靜的解釋著,而埃塞卡的名字一出,在場三人頓時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若最近這五十年來哪些人在北地名聲最為顯赫乃至于家喻戶曉的話,那麼守護者埃塞卡絕對能夠排進前五之列,作為屈指可數的實力達至大師級的大騎士,即使是從舊王國時代末期開始算起,這近百年來總人數也不過剛超過了十指之數,若是細數這近百年來[修特拉爾]一地所出現的大騎士的數量的話,那麼則非常可憐的只有兩人,一個是當年佔領修特拉爾郡全境的裘?克伯爵,另一個就是這位守護者埃塞卡了。
他們兩人一個在當年歷經「雙王奪嗣」「公伯之叛」「王國破滅」「蠻族叛亂」「亡靈天災」等等在數十年之久的亂世中擊退了無數強敵最終佔領並守護住了北地這片土地,一個則在短短二十五年的時間內經歷了「北國侵邊」「魔現封神」「覆滅邪教」「五國之亂」「拜龍教逆襲」等諸多戰役並立下不世之功,兩個人能夠晉升為大師級的存在無一不是自身天賦、努力、以及命運相互交織共同作用之下的結果。
可以北地即是從未得到過真正安寧的苦難之地,同時也是一片孕育著無數英雄的希望之地,僅以一郡之地、不到十萬人口就在短短百年內出現了兩位大騎士,這絕對不是僥幸二字可以解釋的。
「沒想到守護者埃塞卡竟然也是[劍之守護者]一族的人,真是既在人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如此看來當時就不應該將那個孩子帶回來。」
羅伊德沉吟道,他從沒有想過傳中的人物此竟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外面那個男孩兒竟然是那位埃塞卡的孫子,這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最麻煩的還是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這樣一個家族的繼承人肯定受到了諸多勢力的關注,而他們將這個男孩兒捉走的舉動,指不定已經驚動了多少個他們連見一面都難的大人物了。
「……他們已經來了。」
三無雙馬尾少女突然平淡的提醒,讓幾個人為之一愣之後,便都相視苦笑起來。
一同走出來的幾人,一眼就看到了走進門中的三個青年,為首的一人自然便是迪安斯,跟在他身邊的是騎士之子巴澤爾和爵士之子亞撒。
「諸位上午好,听我弟弟和他的朋友到你們這里來做客,我是接他們回去的。」
迪安斯進門後撇了眼正在同伊安聊天的灰發少女艾莉後,就仿佛沒看到這個人一樣,毫不客氣的越過了她向著後方的走出來的幾人道。
雖然因為自己被人相當露骨地無視而感到羞惱,但是恬靜的大姐一般的灰發少女卻並沒有為此進行爭辯和抗議。
畢竟北地的傳統就是如此,若是無法展現出遠超他人的實力或地位的話,那麼女性就一直是最不受人尊重的群體。
伊安坐在軟椅上品嘗著面前的紅茶,根本不為自己的安全擔心的男孩兒從一開始就擺出了一幅自來熟的樣子,不僅不慌張而且還言笑自如。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一陣子,反復經歷各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冒險和戰斗之後所鍛煉出來的自信和閱歷即使是一個軟蛋,在經歷了那些事情後,也一定會變得不同以往而有所成長,更不用心智靈活的伊安了。
「伊安,你沒事吧?下次若有人再敢欺負你,你就報我的名字,在這個城中我還算是有威望的。」
迪安斯將目光投注到了伊安身上,對自己的凶名頗有了解的青年,毫不在意對面的那些警員而自信滿滿的自薦道。
「迪安斯,好久不見了。」
一臉頹廢的中年大叔越過了他那些也就他年齡一半大的下屬,走到了前面打著招呼道。
「謝爾蓋先生,真高興您的身體看起來還是那麼好,我想把我弟弟帶回去,應該沒問題吧?」
在見到最後走出來的中年大叔後,迪安斯立即變得嚴肅起來,並且頗為恭謹的詢問道,和之前那狂妄的態度完全不同。
「嗯,已經沒事了,你把孩子帶走吧,順便代我向你父親還有霍華德騎士問好。」
名為謝爾蓋的中年男子一臉頹廢的揮了揮手,貌似隨意的道,
「麻煩您了,那我們就走了。」
完後,迪安斯便帶著伊安幾人離開了,而特勤科的幾人目送那個「大麻煩」離去後,紛紛松了口氣。
「我總覺得那個男孩兒很眼熟,但是卻總是不敢肯定。」
當房間中只剩下特勤的幾人後,紅發青年蘭迪突然開口道。
「你也有這個感覺嗎?不過像這麼有特點的孩子,若是見過的話,怎麼也不可能忘了吧?」
就連身為執行隊隊長的羅伊德也隨之沉吟起來,不過隨即就失笑起來,似乎覺得這是一個相當沒有必要的煩惱。
「……你們還記得一年前出現的那個自稱為米契爾?班尼迪克的青年嗎?我總覺得他們兩人有著同樣的味道。」
一直以三無形象示人的藍發雙馬尾少女的突然開口,讓幾人頓時齊齊為之一愣。
「咦?!緹歐你的難道就是那個總在自言自語、有著銀灰色短發與瞳色的神秘青年?難道那人和那個男孩兒也有什麼血緣關系不成?」
蘭迪驚叫起來,似乎那談論中的青年為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甚至即使時隔一年的時間也依舊記憶猶新。
「那個人看起來還不到二十,但是他應該不是費洛埃先生的孩子,不過除了費洛埃先生外,霍華德一族好象就沒有什麼直系留存下來了。」
謝爾蓋為那些並沒有見過伊安父親的人進行解釋,但是卻反而加深了眾人的疑惑。
「先別管那個名為米契爾的男子了,我們之後怎麼向警備局的那些人解釋才較重要吧?」
揉弄著額頭的灰發少女艾莉,頭痛的提醒著自己那些已經完全把正事忘干淨的同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