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樸相樹三人如同吃了苦黃連般哭喪著臉在鄭少國的陪同下前往他處安歇,屆時他們與韓國總統要如何匯報,卻不是陰天樂所需要考慮的事情了。當著韓國人大罵了一通高麗棒子的陰天樂心情舒暢地倚在沙發上,靜候著鄭少國的去而復返。果然不出他所料,鄭少國很快就又回到了客廳,坐在陰天樂對面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地注視著陰天樂。
「我的臉上又沒長花,有什麼好看的?」陰天樂隨意地問道,「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好那一口的。有什麼問題或者感慨,你可以直言,不用這個模樣。」彼此間也算是熟人了,言語間自然沒什麼顧忌。
「唉……」鄭少國長嘆了一聲,這才說道,「你說當年外交部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這個人才啊,當著樸相樹部長的面大罵高麗棒子,這要是傳了出去,也算是中國外交史上的一段‘佳話’了吧?」
陰天樂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才不在乎那些虛名的。再說了,就算這話傳將出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中國人只會覺得自己替他們出了一口悶氣,自然會更喜歡自己。至于自顧不暇的韓國人,他們愛怎麼想隨他們便去,反正YY也傷不到自己半點毫毛。「沒關系,背上罵名也沒關系,能當著韓國外交部副部長和總統府參贊的面大罵高麗棒子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我只要罵爽了,其他就不管了。反正我也不是公務員,僅僅是個人意見嗎,中國可是尊重個人言論自由的國家,是不是?」
「如果說他們將那些苛刻的條件都答應了,你就會幫助他們推動修行界對韓國的援助嗎?」鄭少國沒有回答陰天樂的問話。打鄭重其事地接著問道,「能不能給我交個底,這樣到時回京我也好向上面交差。雖然我個人認為,你地那些條件可是給韓國總統和議會出了個大難題,有他們頭痛的了。」說到這。鄭少國也忍俊不禁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對于這些高麗棒子,他個人也沒什麼好印象。
前些年里,韓國曾經流傳過一種言論,說蒙古人、滿族人是朝鮮族的兩個分支。韓國人沒有過征服別人的紀錄,或者可以說韓國(朝鮮)的近千年地歷史就是一部窩囊廢的歷史,先後向宋、遼、金、元、明、清稱臣,自居屬國。所以為了重樹大韓民族的自尊心,他們就迂迴出擊——和歷史上朝鮮半島周邊那些能征善戰的民族攀親戚。
曾經征服過中原的北方的蒙古族和滿族理所當然的是首選。于是上述兩個民族全部變成了大韓民族的分支。據韓國學者分析,滿族地愛新覺羅去掉愛字和覺字就是新羅,因此愛新覺羅的意思就是勿忘新羅或者愛新羅,以此來說明努爾哈赤的父親來自朝鮮半島,可稍具歷史常識的人都知道,滿族的前身是歷史上曾經建立金國的女真族。與朝鮮族沒半點關系。也有些韓國人又籍此說「金」是韓國大姓,因此滿族就應當是朝鮮族分支!!!
至于韓國人論證自己與蒙古人關系地依據就更可笑了——由于韓國人的很多新生嬰兒上有個青斑,和蒙古人的嬰兒一樣。因此不少韓國學者據此判斷蒙古人應當是朝鮮族分支!!!彼其娘之,世界上對于有這種特點的民族稱之為蒙古利亞人種。可從沒有人說過應當叫朝鮮人種或者高麗人種、新羅人種。
你說要是攀龍附鳳吧,你要是自認是滿族或者說蒙古族地分支,估計大家也就是當個笑話一笑而過,可是他卻偏偏想爬到別人的頭上去,對于這樣的一個民族你又怎麼能給予他好感。今天陰天樂當著樸相樹三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揭人家老底,最後甚至于指著人家的鼻子直截了當地罵娘,雖然從外交場合來說過份了些。但是現在想起來仍然有種大快人心地感覺。
至于這番言論帶來的後果,他還真沒認為有多嚴重,也許若是被韓國人告到中央,會有人對此不滿,但是就像陰天樂說得那樣,中國現在也是個言論自由的國家,陰天樂又沒有公職,又沒有當眾發表,純粹是私下里地個人意見。既然人家韓國總統都可以和美國總統當眾大發撅詞,一個中國公民隨便說說又算得了什麼?
況且以陰天樂目前的身份,說難听了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里,他就是最高領導,再加上他修行者的身份,沒有人會不開眼的和他明目張膽的較.
部委推薦來的人,陰天樂可是有著一票否則權的。到時子女若是讓他拒之門外,有你哭的時候。為了韓國人而得罪他,值不得!
不過他還是覺得陰天樂所給的余下幾個條件有些苛刻了——去除韓國的端午祭,按照中國政府的要求確定兩國邊界,退還當年中國政府讓予朝鮮的長白山南側土地,賠償當年華商在韓國的所有損失並得計算復息,就當年稱呼中國人為「炸醬面」「赤匪」「中國奴」等韓語中專門針對中國人的侮辱性名稱向全世界的中國人公開謝罪,修改韓國教科書中關于侮蔑中國的部分等一連串要求。你說長白山南側現在是在朝鮮手中,又不是在韓國人手中,讓他們退還,這不是成心難為他們嗎。韓國排斥華商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要想準確地清算出來這筆賠償金額,也夠韓國人為之頭痛了——少了陰天樂肯定是不滿意,而多了?現在大家都很困難,就是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苛刻嗎?我倒沒有覺得。對于這些高麗棒子,你就得用棒子好好地敲打敲打他們,他們才會懂事一些。你知道嗎,韓國的的小學教材,在三年級或者四年級分冊中有這麼篇文章,講古代有個中國使臣來到朝鮮,作威作福,蠻橫無理,提出三個問題要人回答,威脅說如果回答不出就要如何如何,後果自然是很嚴重。結局當然是很圓滿的,一個朝鮮小孩子輕而易舉地回答了所有問題,令中國使臣羞憤的無地自容。不過是個小故事而已,在中國的評書小說中這種橋段也很常見,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這件事卻很能體現韓國人是如何看待當年作為屬國的歷史的,把這個用作全國的小學教材,大概韓國小孩從小心靈中就有‘中國人蠻橫無理’這種先入為主的印象吧。所以對于這些高麗棒子,你的友善只會被他們當作軟弱可欺,日後只會更加地變本加厲。」
說到這里,陰天樂忍不住長嘆了口氣。中國外聖內王的統治思想實在是存在地太久太久了,影響了一代代的帝王將相,以至于到現在仍然在中國隨處可見它的陰影。一個國家對異族友善、關照有加,對自己國民卻是高壓統治、橫征暴斂,就像一個家庭的父親對別人家的孩子關懷備至、有求必應、捧在手里怕跌著、含在嘴里怕化了,卻對自己的親生孩子整日打罵不休,令其做牛做馬,如同一個奴隸般活著一樣不可思議。
美國、英國、法國這些歐美國家可以為了僑民不惜于針對他國發動一場戰爭,而對于中國而言,這同樣是不可思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近代歷史上才會有那麼多充滿了血雨腥風的排華事件,華僑成為了祖國不管,當地漠然置之的可憐人群,每當所在地政局有所動蕩不安,他們總會成為當地人的出氣筒。這一筆筆的血帳,有機會的時候一一都要和他們清算!
「真有此事?」鄭少國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要真的如陰天樂所說的那樣,這些韓國人其心可誅,竟然這樣來教育下一代,從小受到這樣教育的韓國人,長大成人後又怎麼可能對中國有好感。
「不知道。」陰天樂的回答讓鄭少國險些將手中茶水丟了出去——鬧了半天你是自己編的啊,就算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也不能這樣做吧。做人是不能和韓國人一樣的無恥的!枉費了自己還為之詫異了半天,浪費了自己的感情。
「我前些年偶然間從網上看到的,是一個自稱在韓國工作多年的中國人寫的,雖然我沒有刻意去印證什麼,不過我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覺得這種事高麗棒子做的出來。而且看今天樸相樹的表現,類似的東西在韓國教科書上八成是有,也不算我冤枉了他們。」陰天樂冷笑道,「既然他們求到了我這里,不乘此機會好好地敲打敲打他們,給他們長長記性,豈不是對不起華夏民族,對不起人民,甚至于都對不起給我們創造出這種契機的妖族們。」
至于韓國人咬緊牙關完成了這些條件後要怎麼樣,陰天樂還沒想好呢。反正就是對于銀行而言,你這一次還清了欠款,也不代表著我會一定同意批準你的下一筆借款,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