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陰天樂拉著伊琳娜姐妹進了廚房,拉希德這才揪著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把槍打飛了,剛才你差點小命就沒有了!」這時他才示意那些保鏢們將那把被打飛的手槍撿了回來。
拉希德的屬下一般統一配備捷克于2009定型生產的槍,它無疑是目前綜合性能最好的手槍,該槍不僅有蘇式武器的可靠耐用,操做簡便,該槍設計壽命有1.5萬發之多等優點,而且槍身美,攜帶方便,特別是該槍有這著極高的射擊精度,而其前身的CZ手槍,更是被評為了20世紀最好的軍用手槍。
可是放在弗拉基米爾眼前的這把手槍,槍口處竟然已經被捏合起來,而且槍身上明顯地留下了三根指痕,如同印刻在槍身上一般。弗拉基米爾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得就是一身的冷汗,常玩槍的他自然知道這手槍炸膛的結果。輕則手就廢了.重則還可能有生命危險,就連坐在他身旁的拉希德都有危險。
「看到了嗎?這個中國人很危險,你還要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沒要了你的小命就不錯了!」不得不承認,拉希德的漢語發音要比他弟弟標準的多。「上帝啊!這個中國人難道是超人嗎?他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腳?這又怎麼可能赤手做到?」清楚楚的指痕,難以置信地叫道。
「你給我閉嘴!怕人家听不見嗎?」拉希德恨鐵不成鋼地給了他一記暴栗,要不是他在外面惹事生非,今天怎麼會招惹來一個煞星。既然這個中國人能在精鋼的槍身上留下指痕,那麼殺死個人還不是舉手之勞。
拉希德把那名一直站在角落里,眼楮都直了的俄羅斯少女招了過來。以極其嚴肅的口氣道︰「從現在開始,這輛車就歸趙先生使用了,你一定要竭盡全力地服侍好趙先生,他的所有要求,包括要你地為他服務。都必須得到充分地滿足。如果說有你也不能決定的,可以到下面來找我。但是你要記住,今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你要是敢出去胡說,莫怪我不講昔日的情面!」說罷,拉著仍然發呆的弗拉基米爾跳下了車來,那幾個保鏢自然也就隨著他一同下來。
「你們幾個多注意著點這邊,不要讓人打擾到他。如果說他出來。就立即來通知我!」拉希德鄭重其事地對那幾個保鏢道,「如果誤了事,什麼後果我想你們自己心理也很清楚!」
一直到兩人上了轎車,拉希德緊繃的心情才算是稍稍平靜了一些。別看他方才表現地那麼鎮靜自若,其實他的心里也是驚魂未定,心髒 地跳個不停。方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驚人了。也太令人感到後怕了。如果說不是他多看了兩眼弗拉基米爾手中的槍,現在弗拉基米爾恐怕就要躺在血泊中了。這附近又沒有什麼醫院,公路上又堵了個水泄不通,恐怕他的小命就真的要丟在這里了。
拉希德一邊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一邊取出電話,他必須再要前面的幫會成員為他們再準備幾輛車,當然有房車那就更好了。同時,他也得把此事和父親老尼古拉耶夫說說,听听父親地意見。畢竟老人見多識廣。也許會有更好的處理方法。幸好自己從一開始就對他客氣有加,沒有惡語相加,這樣才有了轉的余地。
不過對于陰天樂的身份。他卻是更加的糊里糊涂了。其實他這是受中國電影和小說的影響,總認為修行者都是會騰雲駕霧地,會駕馭飛劍的,瞬間之間就可以到達千里之外,根本就不用什麼俗世中的交通工具,根本就沒把陰天樂與修行者聯系起來。
拉希德兄弟二人在車內是後怕不已,卻搞得在一旁偷偷觀察的愛德華等人是一頭地霧水。雖然他們從車上看到了急匆匆趕過去的拉希德等人.也看到了陰天樂隨他們一起過來,並上了拉希德那輛房車,可是沒想到沒一會兒功夫,拉希德兄弟倆面帶慌張地跑下車來,又派了自己的手下將房車包圍了起來,心中不禁開始犯嘀沽。
愛德華縮了縮脖子,將後背上的積雪撢了撢,僅僅在外面呆了這麼會,就因為一直站著沒動,身上就已經有點凍僵的感覺了。他快步地跳上自己地巴士。「怎麼樣?那個中國人沒被打嗎?」留守的大漢名叫克勞夫德,關切地問道。
「不知道,他們上去沒多久,拉希德兄弟就慌慌張張地下了車,現在那輛房車被拉希德的手下看著呢,不知道里面地情況如何。」愛德華一邊哈著手,一邊道,「外面真是冷啊,就這麼一小會,簡直都要把我凍僵了。」
「那怎麼辦?我們還管不管這件事了?」克勞夫德撓撓頭問道。
愛德華一邊躲著如同雪花般的頭皮,一邊懊惱地叫道︰「當然要管了,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不把握住日後會後悔死的。我說克勞夫德,你又多久沒洗頭了!怎麼這麼多的頭皮屑啊!」愛德華敏銳地察覺到這其中有事,如果說拉希德兄弟真的將那個中國人殺死了,那麼也許有一天,這件事就是扳倒老尼古拉耶夫最好的武器。畢竟黑幫再如何囂張,也是不能與一個國家的暴力機器相抗衡的。
俄羅斯政府和俄羅斯黑道是絕對不會為了老尼古拉耶夫和中國政府做對的,到了那個時候,季季諾夫家族就完蛋定了。當然了,這個設想的前提是,那個叫什麼趙樂天的中國人在中國有著一定的地位影響,如果說只不過是一個草根平民,那就什麼都別提了。不過愛德華還是覺得那個中國人應當不是普通人,那種氣質和舉手投足間的神態,怎麼看都像是個上位者。
「我們一直跟著他們,看看拉希德兄弟他們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