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雖然看不到黑袍下拉羅奇的面容,但是從聲听出他的詫異之情。愛德華連忙將夜總會中所發生的一切全盤傾訴出來。
拉羅奇越听越是吃驚,一開始他還以為又是某些不知好歹的權貴或者說黑道中人又盯上了夜總會,沒想到卻是一夜之間爆發出了這等事情。
「大師,這些被法術變形的客人們現在已經被我們暫時地關押在夜總會里,但是他們一個個非富即貴,我們關得了他們一天卻不能關他們一世啊。這些人都有著雄厚的背景,一旦此事泄露出去,咱們夜總會就徹底地完蛋了。大師,您務必要出手救救我啊!」愛德華哭喪著臉哀求道。要知道身為葉卡捷琳夜總會總經理的他,每年可以從葉卡捷琳夜總會得到極其豐厚的薪水,而且借此身份結識了諸多的權貴中人,他的家族也憑借著這一點成為了葉卡捷琳堡中有名的新貴企業家。一旦葉卡捷琳夜總會徹底地關閉倒台,對于他而言,損失之大是不必言諭的。
而更重要的是,身為葉卡捷琳夜總會總經理的他如果說不能及時地解決此事,造成葉卡捷琳夜總會關閉的話,上面追究下來的話,他的小命是鐵定保不住了,而且大有可能會禍及他的家人。對于上面雷霆萬鈞的手段,葉卡捷琳夜總會里沒有人比他再清楚了。
拉羅奇順手拉過了一把躺椅,坐上去仔細地思量。听愛德華所說的葉卡捷琳夜總會里發生的這一切,顯然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不過是修行者,還是妖族,或者說是魔族都有辦法做到這一點。不過他至少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九成九不是教廷中人所為。那些宗教瘋子是不會玩也沒有精神玩這種把戲的。如果說是他們所為,那麼葉卡捷琳夜總會此時只會變為一片狼藉的破爛場。
想到這里,拉羅奇心中微微地松了口氣,那些宗教瘋子們是最難以勾通地家伙,偏偏在歐洲。他們的俗世勢力又是最強,小到普普通通的凡人,大到政府權貴、跨國集團的總裁,無不得給他們三分面子。如果說是他們出手,即便自己出手將這些人全部消滅掉,那麼葉卡捷琳夜總會也只有關門了事。
葉卡捷琳夜總會不能亂,這里不僅僅是上面斂財的工具,更是結交俄羅斯和中亞各國權貴地首選銷金窟。沒有了葉卡捷琳夜總會,會給整個組織帶來極大的麻煩,要知道一個聲譽卓著的銷金窟,沒有個十來年的時間,是得不到那些權貴們的信任的。看來這一次自己是不得不親自去葉卡捷琳夜總會一次了,只有到那里。他才有可能確定敵人到底來自何方。
當太陽開始西斜的時候,休息了一天的葉卡捷琳夜總會門前重新變得車水馬龍,一輛輛豪華轎車擠滿了停車場,***輝煌地大堂里是人來人往。對于昨夜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的人們。開始了他們新一夜醉生夢死的夜生活。沒有人注意到也沒有人知道,此時的葉卡捷琳夜總會中早已是劍拔弩張,如同一頭已經亮出了獠牙的猛獸,靜靜地等待著獵物前來。
「大師,一切都布置好了。夜總會所有地安保人員都已經就位。您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愛德華總經理戰戰兢兢低三下四地道。他那寬敞的經理室,如今已經被拉羅奇佔據,整個經理室里此時是陰風陣陣。寒氣逼人,愛德華只覺得一股股透骨的陰冷環繞在他地身旁,令他心驚膽戰。雖然室內的暖氣供應充足,他曾經偷偷地看了看室內的溫度計——攝氏三十度,可是他就是覺得從骨子里冒寒氣。
自從這位拉羅奇大師來到夜總會後,將夜總會副經理安德烈諾夫單獨召見後,拉羅奇大師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不但要求愛德華親自陪同他在夜總會里轉了一圈,就連那些邊邊角角的地方都沒有放過,而且要求今晚上所有的安保人員必須全部上崗,保證夜總會監控室內所有地監控頭都有人時時刻刻地關注,不得放過半點蛛絲馬跡。
「沒什麼了,讓他們都提起精神來,不要怕誤報,只要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就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若是因為有人馬虎大意而誤了事,我想後果就不需要我提醒你了。」拉羅奇坐在老板椅上,看著落地窗外那已西斜的紅色落日,冷若冰霜地說道。愛德華自然是誠惶誠恐地連連保證,看到拉羅奇地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躡手躡腳地輕輕地退了出去,出門後才察覺到自己已是一身地冷汗,背後的衣衫已完全地濕透了。愛德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抹去了額頭的汗水,轉身而去。
此時的拉羅奇心中並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現出的那樣平靜無波,對于這個未知的對手,他已經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可以說對方的術法十分地高明,他縱然想盡辦法也無法解開安德烈諾夫身上的法術。更令拉羅奇感到吃驚的是,若非他已經事先得知安德烈諾夫的真實身份,否則的話,擁有著真實之眼的他也無法分辨出來。
「幻術!這肯定是幻術!」拉羅奇心中咬牙切齒地道,催眠術不可能催眠他這個昨晚並不在夜總會的人,變形術應當也不是,否則安德烈諾夫就應當發現他自己身上的變化,既然在安德烈諾夫眼中.他自己與平常無異.那就只有拉羅奇他也並不深知的幻術了。
既然是幻術,拉羅奇他也是無能為力,要知道在西方,幻術這種法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修行的,這是需要一定的天賦的。不過令拉羅奇感到稍有心安的是,幻術這種法術,一般來說並沒有實質性的殺傷力,如果說受術人心志堅定的話,是有可能識破的。為了以防萬一,拉羅奇還是暗地里做了一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