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聞聲轉過頭來,入目正是關心愉胯下的不雅之物!認,關心愉做為男人的本錢還是相當地雄厚的。于是,在場的所有男性,甚至于包括周邊數十米以內的所有人都徹底地領略了一把什麼叫魔音貫耳,隋玉的尖叫聲完全可以媲美全世界最優秀的女高音。
魔音入耳的關心愉立時就是一個踉蹌,還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呢,耳邊傳來兩聲驚呼「小師姑,不可!」
羞怒交加的隋玉已經揮手就是一記冰箭,直奔其胯下而來。關心愉已乎是下意識地將房門一關,跳到了一旁,冰箭打在了門上,上好木材造就的房門立時就四分五裂、壽終正寢了。
關心愉立時就出了一身地冷汗,此時的他才意識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然不知身在何處,窗簾緊閉的屋子里,是一張足以容納三四人共眠的大床,床上是厚厚的被褥,令關心愉目瞪口呆地是枕頭上那兩把青絲,竟然睡著兩個女人!
自己不是因為生悶氣在酒吧里喝酒,怎麼會突然來到了這里,不但衣服不知去向——他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全丟在了外屋的沙發上,這屋里的床上怎麼還有兩個女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門外隋玉咬牙切齒地拼命要掙月兌左隆信和李儀青兩人,大聲尖叫咆哮道︰「放開我!你們放手!我要殺了他!」此時的她已經明白自己方才看到的是什麼了,自覺得受了奇恥大辱的小姑娘現在是火冒三丈,氣沖頂門,恨不能將這個無恥之徒碎尸萬段,才能解她心頭之恨。他一個年方十六的小姑娘,當著這麼多師佷的面。受到這樣地侮辱,讓她的臉面上怎麼能掛得住呢。而且此時要是傳揚出去,她隋玉的臉面又何在?日後修行界里的人會怎麼說她,她的那些小姐妹們肯定會笑話她地。
「小師姑,你可是闖禍了!這京城里無事是不許使用法術的!更不可以在京城里殺人的!儀青。你站在旁邊怎麼也不提醒小師姑一句!」根本就沒有看到方才那長針眼的那一幕的左隆信臉都綠了,沒想到一不注意,這位小姑女乃女乃竟然會膽大包天到這個地步。倒是李儀青因為知道始末緣由,比他鎮定多了,知道這不過是隋玉情急之下的一時反應。就是驚動了那些值勤的修行者,這個理由一般也能說得過去。畢竟修行者的世界里對于這個看得還是比較重地,年輕的女孩子突然遇到這種突發事件,有這樣的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想必那些人只要好語懇求。看在自己宗門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況這件事本來也就算不上什麼大事。不過他更詫異地是里面出來的這個人也不是一般人,似乎對法術十分地熟悉,竟然能躲了過去。而且看身形,並不像剛才地那名小偷。
他三步並做兩步。闖進了內室,正撞上被眼前的一切驚得呆若木雞的關心愉,李儀青伸手就要去捉關心愉的手腕,關心愉這才驚醒過來。又是連退了幾步,躲開了李儀青。兩人都不敢使用法術,只好拳腳相代。此時,床上地兩女已經被徹底的驚醒了,張眼剛好就看到了關心愉赤身地與李儀青打在了一起。立時室內又響起了兩聲響徹雲霄的尖叫聲,令室外的左隆信和隋玉等人又是一驚。
「小師姑千萬別進來!隆信你來幫我一把!」由于近距離促不及防,受到強力「音波武器」進攻的李儀青兩耳微微發鳴。一時間還拿不下關心愉,只好出聲招呼左隆信道。他們可是必須得速戰速決,再這麼鬧騰下去,就是值勤地修行者沒來,也肯定會招來警察的。
「小師姑,你可千萬別插手了!」左隆信示意旁邊的師兄弟們攔住氣得滿面通紅、如同一頭小雌豹地隋玉,自己沖入了房內。當他第一眼看到關心愉時,他就立時明白了為什麼隋玉會使用法術,又為什麼會氣成那副模樣——這家伙竟然敢一絲不掛地就那樣出門,簡直太膽大妄為了吧。還是說,這家伙是個暴露狂?
看到又闖進來一個青年男子,這一回,這兩個女人可是真的嚇壞了,以為遇上了傳說中的入室搶劫,顧不得自己也是赤身、一絲不掛的模樣,尖叫著從床上跳了下來,連鞋子都顧不得穿,連跑帶跳地躥到了外屋。不由得當場傻了眼,外屋不但還有二名男子,竟然還有一個滿面通紅、暴跳如
姑娘!
隋玉也看到了兩女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又是一聲尖叫,她做夢都不會想到,竟然還有如此恬不知恥的女人,竟然會赤身地跑出屋來,而且她們的身上,還殘留著瘋狂後的痕跡與氣味,這更是令隋玉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所忍受不了的。而攔著她的那兩名弟子,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了一跳。
雖然說現在的中國大街上穿著暴露的女性比比皆是,但是在大冬天里的,還能看到兩個果奔的青春女性,這種機會縱然在日本、美國這些國家里,恐怕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吧。雖然手中還拉扯著隋玉,眼楮卻不由自主地轉了過去,在兩女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上下打量,心中不禁暗自贊嘆如今的女性實在是太開放了。
「你這個無恥的婬徒!」隋玉連羞帶氣,小臉脹得通紅,簡直都要滴下血來。這時,她也顧不得什麼小偷和玉佩了,只想沖進去痛打方才那個男人,不打他個筋斷骨折,隋玉難出胸中的這口悶氣。
「所有人都給我住手!」隨著一聲斷喝,從陽台上和走廊里跳進了幾個人來。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大約有三十余歲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而從陽台上跳進來的則是一個看起來有二十出頭的年青人,衣著打扮與普通人並無他樣,只是看到這眼前的一幕,他們也不禁為之一愣。一邊是赤身、坦胸露懷、豐乳肥臀的噴火女郎,另一邊則是二個年青人拉著一個滿臉通紅的少女,這場面實在是有些詭異。那個年青人也許是見怪不怪了,第一個反應過來,又進入到了里屋,制止了屋里三人。
「這不是關心愉關道兄嗎?」在看清了當事人的相貌後,年青人忍不住月兌口而出道。
關心愉一看,認識,是曾經有過幾次合做的同事青城派的俗家弟子楊尚虎,這臉不由得更是熱了幾分,心中是十分的羞愧,自己的這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實在是丟盡了他的面子。轉臉看到床上的被褥床單,連忙伸手扯了過來,將自己裹了起來,這才算是心中安定了幾分。說實話,長這麼大,除去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他還真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果奔」,那種尷尬的滋味實在是不足已向外人道矣。
「楊道兄……」關心愉一時間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自己到底怎麼來的這里,又怎麼會出現兩個果女,他自己到現在還是糊里糊涂的,一腦門子的疑問呢。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徹底地清醒過來,方才的一幕自然也就回想了起來,一想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一名少女的面前,關心愉就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實在是太丟臉了。長這麼大了,什麼時候做過這樣丟臉的丑事。
「方才是誰使用了法術,難道說不知道在京城里嚴禁無故使用法術的嗎?」那看起來三十余歲的中年道人是來自天德宗修行者,道號清遠,已經在京城服役足足三年了。這還是他頭一次遇到這樣可笑且有幾分詭異的事情。雙方竟然都是修行者,一方還是京城的守衛修行者,雖然說是在非值勤時間里。
此時,關心愉和那兩個女人也都穿戴整齊了,這其中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隋玉被偷去的玉佩在關心愉的衣服下面顯露了出來。這一點,更惹得隋玉對關心愉恨之入骨。瞪著關心愉的那一雙美目中簡直都要噴出火來了。
「是我使得的法術,打得就是他這個不要臉的婬賊!」隋玉仍然是滿面通紅,不過仍然跳起身來指著關心愉道,「他竟然敢赤……一地出現,沒打著他都是便宜了他了!」小姑娘畢竟是臉女敕,那幾個字說得是含含糊糊、又急又快,誰也沒听清楚她到底說的是什麼,不過這並不妨礙眾人的理解。關心愉的臉皮抽搐了幾下,啞口無言,只是臉皮卻是燙得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清遠道長,這一次在京城里使用法術驚動了諸位的確是我們的不是,打擾了諸位的工常工作,給幾位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我代表小師姑向幾位深表歉意。」左隆信連忙站起身來打圓場道,同時以眼示意李儀青攔住就要發飆的隋玉。這個時候,可是不能再打了,否則的話,破門而入的自己這些人就更沒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