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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文老爺子有多少的無奈,可現在的社會就是這個樣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就能阻止得了的——近幾年來,黨中央在反**方面,下了那麼大的決心,采取了眾多的措施,還是未能阻止住一批又一批的干部們,飛蛾撲火般似的,為了一些私欲,不惜觸犯黨紀國法呀!
究其主要的原因,還是制度制定方面存在缺陷的問題呀!
苦惱之後,老人也不再多想了——畢竟自己是退下來的人了,這個煩惱還是留給在位的領導干部們去考慮吧。
不過,文老感興趣的是,自己的這個女婿到底這幾年經商,賺了多少錢哪?!如果數量少的話,他應該不會這麼鄭重其事地向自己提出來吧?!有十萬、五十萬、還是一百萬?!
這個事情,以前的時候,老人是不屑于開口問的,而自己的女兒、女婿,也沒有把這個事情,向他和老伴,做過什麼專門的匯報,或許是孩子們認為這錢財乃身外之物,不值得一提吧!
饒是老人放大了膽子,在心里對吳永成目前所擁有的財產,大大地估謀了一番,但吳永成嘴里出來的數字,還是把他嚇了一大跳︰「什麼,永成,你現在居然有幾個億的資產?!(這還是吳永成把香港三姐名下的那十個億,並沒有和老人和盤托出)」
對于吳永成的聰明,文老爺子心里倒還是有數的,可就在這麼短短的幾年內,就打拼到了這麼大的規模,即使老爺子久經風雨,也被這個數字震驚得心髒差點停止了跳動。
「爸爸,你沒有事情吧?!」吳永成看見老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趕忙一個健步跨到老人身旁,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後背心,驚慌地問道。
吳永成臉上的慌張,並不是出于裝模作樣,而的確是發自于內心的——開玩笑,要是老爺子真被自己的這一句話,嚇出個什麼『毛』病的話,那他吳永成罪孽那可就大了。
好在老人鎮靜下來,慢慢地吁出一口長氣之後,臉『色』又恢復到了平時的那個樣子,沖著吳永成輕輕地擺了擺手︰「呵、呵、呵呵,沒事,沒事的,唉,到底是人老了,還真受不了你這麼一驚一咋的。」
吳永成見老人恢復了平靜,也就擦了一把冷汗,又坐回了原位。
回過神來地文老爺子。此時卻沉『吟』了片刻之後。又一臉嚴肅地問吳永成︰「永成。你地這麼多錢。是不是都來自合法地渠道呢?!不是通過不法?!這個、這個。也太有點讓人觸目驚心了!」
吳永成端正身子。向老人把自己這幾年收入所得地經過。一五一十地如實向老人了個清清楚楚。並且又把最近兩天自己在省那些企業處理情況。也向老爺子匯報清楚。包括其中給龍城高速公路一千萬地捐款和一個億地借款。老人听得直點頭。
「嗯。不錯、不錯。永成。要想在政界上有所作為。關鍵地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你要懂得取舍之道。這還是我過去我你談到過地一點吧。」老人欣慰地望著吳永成道︰「你能這麼處理這麼龐大地財產。那就明你在制止自己貪欲這一點上。讓我是很放心了。」
吳永成知道老人地意思︰從現在官場上來看。不少地領導干部們。都是因為不能把握金錢地誘『惑』。這才栽倒在權錢交易之下。而自己已經擁有了這麼多地財產。無疑這一關是可以輕松地躍過去了。
接下來。針對吳永成地這個困『惑』。老爺子主張他如實地向組織上申報一切。包括他已經轉讓地那幾個企業地情況。
「永成啊。只要你充分地相信組織。把自己地一切都向組織做到毫無隱瞞。這才是作為一個**員干部應該有地胸襟哪!心底無私天地寬嘛!
至于其他的問題,自有組織上會考慮的。」
文老爺子別有深意的一番話,令吳永成心中的那一團郁結,馬上得到了化解︰對啊,自己當初也是受省省委、省『政府』這一級組織的安排,才迫不得已下海經商的,而現在賺到了一些錢,那更明自己沒有辜負組織上的期望呀!
而現在組織上需要自己重新走上新的工作崗位,那麼自己以前的那一段歷史,那也是不能就那麼抹掉的,其中的功過成就,自有組織上來定論的。
一切的煩惱,那也不需要自己來承擔了。
更何況,听老爺子剛才的言外之音,應該,他既然敢讓自己這麼申報,那就必有後手準備了。
解決了這個難題之後,晚上在文家的飯桌上,吳永成表現得也就不那麼憂心忡忡的了,又重新回到了他之前在文家的那一番正常舉止。
當然,吳永成心態的這一前後變化,全部也落入了一旁靜靜觀察著他的文麗眼中。
……
「吳永成,我還是覺得你重新踏上仕途,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晚飯之後,吳永成和文麗抱著女兒回到家中,在臨入睡的時候,文麗又對吳永成擔心地道︰「咱們夫妻多年,我知道你的『性』格,其實你並不適宜走仕途這條道路,你要是繼續沿著實業這條路往下走,那該有多好!」
吳永成有點不悅了,這個文麗是這麼一回事啊?!這麼老是打擊自己的積極『性』呢?!
「文麗,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適宜仕途這條路呢?我從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一直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你認為難道不是靠我自己嗎?!難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靠著某些人的恩賜,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的嗎?!」
吳永成此時的語氣也有點不善了。
本來,這幾年自己成為副省部級領導之後,雖然,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實質『性』權力的政協副『主席』,但社會上(起碼在省的不少人心目中)就有一種謠言,認為吳永成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那是背後有一位老丈人在撐著。
換而言之,也就是,吳永成是靠著裙帶的關系,才以三十出頭的年齡,爬到了那個高位的,這是吳永成最為不能容忍的一點。
可現在,偏偏連自己的愛人,都在懷疑自己政界生存的能力了,你吳永成即使再有好脾『性』,哪有不能不有所反應了。
此時的吳永成心里自恃︰自己擁有著別人所不能及的一些先知先覺,還有普通人所沒有的一點背景,他根本不相信在目前的官場,自己就不能更進一步。
要知道,在官場上,不少干部們之所以栽跟斗,那是因為他們過不了金錢和女『色』那一關,而他自己擁有著十幾億的資產,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貪圖那一點蠅頭之利。
至于「英雄難過女人關」那一,嘿嘿,有了私生子那次事件,給予他吳永成的教訓不可謂不深也。
有一位哲人講過一句話︰人摔倒一次並不可怕,怕的就是在同一個地方再次摔倒,那就明這個人不是腦殘,那就是神筋有問題了。
而他吳永成可自恃也算是智力不同于凡響者了呀!哪能犯這種簡單的錯誤呢?!
再了,吳永成自認為自己從大學畢業到現在,廝混官場十幾年,倒也並不是混得那麼很慘的——應該,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登上了這個高度,也是多少體制內的人,無法攀越
雖然,吳永成他這個副省部級的領導,在下面擔任過最高的實質『性』職務,也只是一個縣長而已。
可哪怨自己嗎?!是沒有人給自己那麼一個平台而已,否則的話,吳永成相信,即使就是現在給他一個副省長,他也不會別人干得差的!更別一個的地市級主要領導了!
無論是在吳永成的前世,還是在這個今生,吳永成他看見有不少沒有一點工作能力的領導干部們,佔據著黨和人民給予的高位,但卻一點也不辦「人事」,整日渾渾噩噩地混日子,難道,他吳永成到了那個位置,還不如那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玩意們嗎?!
她文麗憑什麼這麼瞧自己呢?!
文麗可並沒有因為吳永成惱羞成怒,就不話了,她還是冷靜地給吳永成分析道︰「吳永成,我是和你認真的。
你這嫉惡如仇的『性』格,就決定了你不會容忍目前官場上的一些不正之風,特別是在省以下的基層中。
可現在這股位歪風邪氣的橫行,並不是能單靠你一個人,就能扭轉過來的,我擔心你會在現實生活中,踫得頭破血流,你只會像一個唐吉珂德那樣,在現實面前敗下陣來的。
與其這樣,倒不如你不要再去趟這趟渾水了,我這也是為你考慮的,看到你以後心焦,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不更新老西心里實在交代不下去自己,可打起精神想寫一點的話,又難以控制自己的**和大腦,只好先鬧個三k,以解自己心中之歉意了。沒法呀!今天又是四個時的輸『液』。鞠躬有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