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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一九九一年以和吳永成合辦的那個聯通通訊器材。並入國家郵電部門為條件,成為其下屬部門的一個副處長雖然郵電部門財大氣粗的,可當時他們的這個門店月純收入達三四十萬,那也不是一個數目啊!當然了,這其中也有都電部門的領導看在了文老爺子的情面上,這也重新開始了文海進入體制內的新生活。
本來按照房屋租賃合約的話,吳永成和文海捧有的這個合計三百多平方米的二層建築,是與當地街道辦簽訂了二十年的租期的,每年的租金為兩萬元,還是一年一結算。
這個價格不僅僅是在當時的北京來,是一個極為低廉的價格,即使放到國內二三線的城市,價碼也不算高的。
當然了,他們在九零年起初辦公司租賃地方的時候,之所以能以這個價格,拿下這幢位于黃金地段三環以內的前知青門市部,那也與文濤借助老爺子的面子是分不開的一要知道當時他們面談的價格,可是雷打不動每年五萬元的房租,這還不包括一次『性』以十萬元的高價,把庫存積壓的那一堆貨物全部盤點下來。
在文濤借用老爺子的名義,給昔日老爺子的一個老部下、當時北京市委一個副書記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事情馬上就生了戲劇『性』的改變
不僅十萬元的貨物不用他們頭疼了,而且房租直線下降到每年二萬元,還是一年一結算、二十年之內有效。
文濤可能不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後北京房價的變化。作為一個穿越者吳永成來,那可是非常清楚的,不管他們經營的那些大哥大、傳呼機什麼的是否能賺錢,單手頭這幢房子便宜的租金,在十年之後,光靠倒手作「二房東」每年就能賺取數額巨大的差價。
但當文濤先斬後奏利用一樓的門面,與郵電部門做了一個交易,而換取了自己重新成為端「金飯碗」的國家干部之後,吳永成不僅事後沒有感到一絲的不愉快,而且還為自己的這位二舅哥感到由衷的高興不管目前經營的這個通訊器材公司如何能賺錢,可吳永成知道,作為戎馬生涯革命了幾十年的文老爺子,卻打心眼里不希望自己的兒孫成為沾著銅臭的個體老板那可走過去資本家的代名詞啊。文濤有這麼一個結局,在一定意義上來,那也是算修成了正果了吧。
當時,文濤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點對不起吳永成這個自己的妹夫,畢竟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有了妹夫資金上大力的支助,自己才能在短時間內穿金戴銀、出門皇冠、手蔣大哥大張揚,否則的話,一年前的自己,還只是一名犯了政治『性』錯誤、乖乖地呆在大學里扮演者忍氣吞聲的孫子角『色』,誰又能瞧得起自己呢?!就是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正眼撩自己一下的。
因此,文濤把二樓自己擁有的股份全部歸到了吳永成的名下,並且把自己買了不久的一部皇冠轎車,也一並送給吳永成作為補償當然了,文濤到了新的單位之後,又配置了一輛車,有國家的車不坐那才是傻冒呢!。
只不過,吳永成到省工作之後,文濤的二嫂已經不滿足中學教師那份工作所帶來的一點微薄收入了,干脆也辦了一個留職停薪的手續一
不上班了。
文濤的這位夫人心眼可是夠多的,她從單位出來之後,並不是自己到商海去闖『蕩』,而是把眼楮瞄上了原來文濤和吳永成所擁有的那座二樓茶座,什麼吳永成現在到了省工作,文麗也有工作,還要跟著吳永成到省一塊生活,把那麼賺錢的一個攤子交給外人打點,哪能不生什麼意外呢?!還是她多辛苦一些,替姑子來打工吧。免費提供
吳永成哪能看不透文麗二姓此時心里在想什麼,她是後悔當初文濤把這塊大蛋糕都給了吳永成,現在又想往回一點一點地霸佔呢一那可是年收入二、三十萬的攤子呀,這對于九三、九四只月收入只有三百多塊錢的工薪階層來的話,那也是一個絕大的誘『惑』!
于是吳永成干脆做人情做到底,把整個攤子都歸到了文麗二嫂的名下一他可不想因為這點錢,壞了文麗兄妹之間的關系。
就是文濤當初給了自己的那輛皇冠車,吳永成也以自己遠在省不需要,而把她交給了文麗的二『妓』使用,這也算是給茶座配置的工作用車吧一文麗二嫂成了那里的老板,那自然也就是她的專用車了。
吳永成的出︰舉動。頗使文麗的二姓自然喜出望外。走到哪里都犯甲不戲的好念在嘴上。文濤當時雖然極為不滿意自家老婆的所作所為,但木已成舟,他自然也不好再什麼了。他也知道盡管自己的妹夫不在乎這幾個錢,可從自己一方來,還是做得太不地道了,心里頗對吳永成和妹妹一家愧疚不已。
重新恢復了其國家干部身份、且成為副處級領導干部的文濤,在剛開始的幾年里,十分珍惜這個得來不易的機會,在單位上收斂起了自己以往做生意時那副**的架子,可以是對工作十分認真、任勞任怨,又有父親昔日老部下不時的關照,幾年的工夫,就從下面部門副處長的位置,熬到了郵電部一個關鍵部門處長的崗位上。
一九九四只三月二十六日,隨著郵電部移動通信局的成立,文濤以之前有過參與移動電話經營的工作履歷賣過一年多的大哥大和傳呼機,被抽調到了新成立的移動通信局這邊,並且擔任了重要的職責。
在隨後,中國聯通公司于一九九四只七月十九日正式成立,稍後的一年,也即一九九五年,中國國內字電話正式開通,國內的移動業務也開始納入了正規。
一九九六年,移動電話實現全國漫游,並開始提供國際漫游服務,數以近千萬的移動手機用戶,成就了移動業戶的興盛,此時的文濤也隨著移動用戶的增多,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
換句話,文濤現在是火了。
「三兒,你了半天,我就搞不明白你這是想什麼?!」吳永成皺著眉頭問杜三兒︰「二哥肩上的擔子重了,這是好事啊,這明領導對他器重、他也找到了自己施展才能的地方了呀!二哥出息了,這與老爺子病有什麼直接的關系嗎?!」
「啊呀,我吳永成,你也是官場上混了多少年的人了,你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啊?!」杜三兒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吳永成憐叫了起來︰「二哥火了,有人犯眼紅病了唄!槍打出頭鳥,你懂不懂啊?!」
「行了,行了,杜三兒,你丫的就別賣關子了,後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高保平有點不耐煩地催促杜三兒︰「有人眼紅咋了?!那是咱工作做得好,丫的不服氣也『露』兩手出來啊?!我就不相信光因為二哥火了,他們就能下黑手整二哥。咱二哥那是什麼身價啊?!嚇死他們!」
是啊,就單憑文濤身後站著的文老爺子,還有部里、京城那麼多的「伯伯、叔叔」們,單憑「莫須有」三個字,要想對文濤下個什麼套子,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還真以為老虎不威是病貓膩?!
這一點打死吳永成他也不會相信的。
一旁的郭勇卻皺著眉頭、黑著臉一聲不吭。
「嗨,要不這女人是禍害呢!二哥他都是被他家里的那個婆娘和他舅子給吭了!」杜三兒一拍大腿喊了起來。
「什麼、什麼,三兒,你二哥是倒在了二嫂和他舅子李一舟的身上?!」吳永成不置可否地盯著杜三兒。
文麗的二『妓』是什麼德『性』,吳永成心里還是有點明白的。
在他的印象中,文濤的這個婆娘出生于市民的家庭之中,骨子里就透著一股市民的狡謫和愛佔便宜的惡習俗,可這幾年文濤的收入並不低,之前和吳永成辦公司的那一年,假假的也收入了二百多萬,更別自從九五年吳永成把那個二樓茶座給了她之後,幾年下來也有近十萬的收入,她不缺錢呀!
至于二哥文濤的那個舅子李一舟,吳永成還是有點印象的,他記得就在他們剛辦起聯通通訊器材公司的時候,文麗二嫂就一個勁地想讓她的則弟弟進入公司幫忙,只是二哥不想讓親戚參合進來,就拒絕了;而到了文濤進入郵電部門工作之後,頂不住老婆再三的枕頭風,只能和吳永成開了口,吳永成當時沒有一絲的猶豫,把這個李一舟安排到了中訊公司,負責辦公室的來人接待一畢竟人家是文麗二嫂的弟弟,又有一個,師範學校畢業的文憑,總不能安排到下面去受苦吧,這也算是間接地送了他一份外快一李一舟本身是在郊區一個縣的信訪局上班的啊。
「三兒,你清楚點,你怎麼越我反倒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