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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大感驚訝,這讀心術自己施展了不少次,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自己竟然探測不到他的腦電波!
「不,不可能!」宇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只要是活人就會有腦電波,只要有腦電波自己就可以探測到,甚至是在做夢的時候。
出現目前這種情況只能有兩個解釋,一個是死人,另外一個解釋,是這個王警官身上帶有某種特殊物品,完全覆蓋了他的腦電波,讓自己的偵測無功而返。
宇當然不相信這個王警官是個活死人,那麼剩下的就只能是另一個解釋了。
會是什麼東西可以達到如此神的效果?宇相信,這種東西肯定會對自己的定力有所助益。
十分鐘後,警車抵達了目的地。
宇留意了一下門口掛著的牌子‘上海市公安局虹橋分局’。
今天是星期六,警局里的人並不多,王警官人緣很廣,幾乎每一個遇到的人都認識他,他也熱情地和那些人打著招呼。
兩人一直把宇帶到了一間房間里,王警官好象想起來什麼似的,對吳道,「吳,胡局長要的那個案例你打印好沒有?」
「案例?老王,胡局長沒和我起過這件事啊?」吳滿頭霧水。
「哎呀!」王警官拍了拍腦袋,臉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那是昨天胡局長給我布置的任務,材料我都找出來了,就在我桌子上,我打字慢,本來想今天交給你打印的。」
「上午事情多,忙起來我給忘了,吳,這份材料胡局長周一要用,他要的很急,我想還是早點交給他好,這樣好了,你現在就去打印,到時候,給胡局長的時候,就算是我們兩個準備的,行不?」
吳樂了,這敢情好,自己只不過是打幾個字而已,就能夠讓胡局長記住自己的名字,自然是求之不得,正想去辦公室打印文件,卻看到了旁邊的宇,吳的腳步又站住了,「老王,他怎麼辦?口供還沒錄呢!」
王警官揮了揮,我給他錄口供就可以了!」
「可是,規章制度上規定,錄口供必須是兩個人的。」吳還在猶豫。
王警官笑了笑,「吳啊,你還是新人,這規章制度也有變通的時候嘛!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單獨錄口供了,去打印文件吧,胡局長的事情可馬虎不得。」
吳心頭一凜,這胡局長是分局里的一把手,自己以後晉升可全憑他的一句話,如果得罪了他,自己的警察生涯恐怕要提前結束了,當下不敢怠慢,轉身出了房間,向辦公室走去。
王警官慢慢把門關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陰笑,他走到宇的對面坐下。
宇的眼楮卻被他左手指上的一枚玉戒吸引了,這是枚看上去十分古舊的戒指,玉的顏『色』呈深青『色』,戒面很光滑,並沒有雕刻什麼圖案。
「是它!一定是它!」宇幾乎肯定,就是這枚玉戒阻斷了自己的探測,這枚玉戒肯定是個好東西,怎麼會跑到這個王警官手上了呢?
「姓名?」對面的王警官開始審訊了。
「張曉宇。」
「年齡?」
「17歲。」
「『性』別?」
「男。」
「你為什麼要毆打那四個人?」
宇看了王警官一眼,「他們是黑社會,來市場里收保護費的,打傷了我的干爹,所以我才找他們理論,而且是他們先動了手,我是正當防衛。」
「胡!」王警官從包里取出三節棍拍在桌子上,「分明是你持械行凶,還誣陷別人是黑社會?人證物證俱在,我告訴你張曉宇,誣陷別人可是罪加一等!」
宇看著王警官稍微有些發福的臉龐,心里卻是一片雪亮,這王警官開口就往自己身上栽贓,變成了自己主動傷人,可見,他和那幾個子分明是串通好了來對付自己。
和這種人沒什麼話好,宇把眼一閉,當他不存在。
王警官看宇這個樣子,冷哼一聲,在紙上刷刷刷寫了一會,把紙放在宇的面前,「行了,口供就問到這里,簽字吧!」
宇心,你都問了什麼了就叫我簽字?
睜眼看去,只見除了日期,姓名等信息外,在那張紙的最下面寫著,「嫌犯張曉宇在美蘭集貿市場持械傷人,造成三人輕傷,一人重傷,張曉宇對傷人行為供認不諱。審訊人︰王國昌」
「這上面沒有前因後果,歪曲了事實,我不能簽!」宇斷然拒絕。
王警官看了宇一眼,鼻子里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宇一愣,心想︰難道他還敢在這里動手不成?
卻沒想王警官的話音剛落,右手一下子握住了桌上那條三節棍,三節棍身並在一起,猛地戳向宇的肩膀。
宇沒有防備,被他結結實實地戳在了肩窩處,一股痛徹心扉的感覺從被戳中處傳來。
「提示,受到攻擊,生命值-30!肩部關節受創,右臂活動能力下降30%!」
「你!你敢濫用私刑?」宇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對王警官怒目而視。
王警官嘿嘿一陣冷笑,「濫用私刑?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濫用私刑!」
‘嘩啦!’
王警官把精鋼打造的三節棍抖了開來,橫著向宇掄去。
宇雙手被銬,行動不便,加上屋子里的空間實在太,躲避不開,只能用背部硬接這一棍。
三節棍重重地抽在宇的後背上,宇口中發出一聲悶哼,這一下也挨的不輕,生命值-45!
幸好現在已經是快到冬天了,宇穿的衣服較厚,如果換作夏天,這一下就得吐血!
「子,知道疼了吧?給我乖乖簽字!省得皮肉受苦!」王警官嘴角再次浮現出一絲陰笑,他下手很注意分寸,避開了致命部位,卻令對方痛苦不堪。
宇死死地盯著王警官的臉,一字一句道,「我、會、記、住、你、的!」
王警官給他看得有些發『毛』,一股火騰地起來了,當下也顧不上許多,掄起三節棍劈頭蓋臉地向宇身上打去,嘴里罵道,「他媽的,你子還敢威脅警察,看我打不死你!」
「奪命剪刀腳!」宇騰身而起,雙腿飛出夾向王警官的頭頸。
可惜,因為雙手被銬,無法掌握平衡,這招攻擊技只發揮了40%的功力,被王警官一三節棍掄在宇的右腿上,把他從空中打了下來。
王警官獰笑道,「子,看不出,你還會兩下子!居然敢主動襲警,這還得了?我倒要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王警官揮動三節棍使足了勁,再次攻向宇。
宇在屋內,盡力躲閃,可惜空間實在太,十下中起碼挨了八下,只好盡量不讓三節棍落在自己的頭部要害,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棍,宇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但是他卻忍住了沒有叫一聲。
在他的心中,叫喊就意味著向王警官示弱,再這個房間肯定有隔音設備,就是大聲叫喊也不管用。
「提示,生命值低于40%,危險!」
宇靠著桌子,嗓子眼一甜,一口血涌了上來,又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王警官經過這一輪發泄,總算是住手了,這家伙人到中年,體力也沒有以前好了,稍微運動了一下居然有些喘。
「你簽不簽字?!!!」王警官把那張紙拍在宇面前。
「呸!」宇毫不示弱,噴了一口血水在上面。
王警官真是拿宇沒辦法了,這種事情他以前沒少干,犯人口再硬,也抵不過他一頓打,好漢不吃眼前虧嘛!可是眼前這個子,卻是塊滾刀肉,軟硬不吃。
如果再打下去,恐怕會出人命了。
正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鈴響了。
王警官一愣,門外的指示牌上明明寫著‘審訊進行中,請勿打擾’,怎麼還會有人按門鈴?
他人很精明,把三節棍藏在了桌子底下,這才起身去開門。
出現在門外的,是一個佩戴著高階警餃的中年警察,他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額頭很寬,鼻子很挺,眼楮很亮,精氣神十足,一看就是非同尋常之輩。
「唉呦,是馮頭兒啊!您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到警局來了?」王警官一見來人,立刻臉上堆滿了諂笑。
「老王,是你啊,我今天要趕一個文件,在家里靜不下心,就到局里來了,看到審訊室的燈亮著,就進來看看,怎麼?是什麼案子?」‘馮頭兒’走進屋來,看到桌上擺著的那張染著鮮血的記錄紙,不由地眉頭一皺。
王警官心頭一跳,剛才怎麼忘了把這張紙收起來?
‘馮頭兒’打量著趴在桌子上的宇,覺得這個瘦弱男孩越看越眼熟,忍不住叫了出來,「咦,你不是上次那個抓賊的伙子嗎?叫什麼張……張什麼宇的?」
宇本來趴在桌子上,想盡量恢復一下生命值,卻听到這個新進來的警察好象認識自己,掙扎著抬起頭來,向他看去,立刻把他認了出來,虛弱地答道,「您是馮警官吧?我叫張曉宇!」
「對!對!對!」‘馮頭兒’一拍腦袋,指著宇道,「張曉宇!怎麼了?又打架了?怎麼會傷成這樣?」
王警官此時卻是心里咯 一聲,看樣子這‘馮頭兒’和這個叫張曉宇的認識,‘馮頭兒’可是局里刑偵隊新任的隊長,雖然自己不歸他那條線管,但是人家到底是局里的高階警官之一,和局長的關系卻不是自己能的,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毆打犯人,自己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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