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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gundax書友的340張貴賓票,到現在為止420張貴賓票,按照干媽先前的承諾,今天在原有一章的基礎上,加更四章(每章3000+),暈哦,看來我要努力碼字了。
本集出場人物-嚴睿,由書友逆風-雲三少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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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的時間,宇可謂是度日如年。
期間他多次打電話給周志浩,想從他那里打听出那個和他名字僅差一個字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周志浩卻顧左右而言他,分明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樣子。
宇一氣之下,也不問他了,就等著看三天後,那個周志能不能給他主持公道。
在這三天里,宇干爹去世的消息,也被更多的人知道。
秦『露』『露』的父母、朱曉紅、夏曉嫻、王思雨、以及王思雨的爺爺『女乃』『女乃』都親自來店里看望了宇,順便拜祭了老張頭。
宇感到心里暖暖的,老張頭去後,自己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麼孤單,還有許多人關心著自己,牽掛著自己。
在周志走後的第三天,方叔那里傳來了消息。
紅梅區的拆遷工程被上級莫名其妙地中止了,拆遷隊已經撤出了區。
據,主管這次地鐵出口市政拆遷工程的閔行區區長秘書閻思文,因被查出貪污受賄,濫用職權,情節十分惡劣,已經被紀檢部門雙規,免除了職務,等待著他的將是長達十數年的牢獄之災。
那些已經被拆除了房屋,搬出了區的居民,『政府』將按每平方米一萬兩千元的市價,給予補償。
紅梅派出所所長因玩忽職守,被免職。
听到這些消息,宇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紅梅區的居民總算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他對那個叫周志的人越來越好起來,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能量?在僅僅三天的時間內,就讓在閔行區可以是一手遮天的閻秘書落馬?
另外,他覺得,閻秘書受到的懲罰太輕了些,難道坐十幾年牢就能抵老張頭的一條命嗎?
手機聲響起,宇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找誰?」
「是張曉宇嗎?我是周志。」電話那頭響起了周志平靜無波的聲音。
不等宇話,周志繼續道,「紅梅區的事情你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吧?怎樣?對結果滿意嗎?」
「嗯,十分滿意,只是我覺得對閻秘書的處罰有些太輕了,畢竟他是流氓打人事件的幕後指使人,應該判個無期徒刑才對。」宇有些不忿地道。
「呵呵,張曉宇,你的懷疑很有道理,不過,懷疑畢竟是懷疑,我們總要講個證據,我們在取證的過程中發現了很怪的事情,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分析,這次行凶的流氓是黑龍會紅梅分舵的人,可是,在幾天前,黑龍會紅梅分舵突然被人在一夜之間掃平了,包括舵主魏繼男在內的十余名骨干成員都被人用殘忍的手法殺死,據目擊者稱,當天晚上在紅梅舞廳發生了激烈的槍戰,還有幾名無辜群眾被流彈打傷。」
到這里,周志故意頓了一頓,宇心中一凜,莫非,他們知道紅梅分舵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自己在紅梅舞廳殺了那麼多人,這件事情搞不好會追查到自己的頭上。
周志繼續道,「所以,我們無法從死人口中知道那個幕後指使人是誰,沒有了人證,這件事情就成了無頭案,我們沒有辦法定閻秘書買凶殺人的罪名。」
「魏繼男雖然死了,可是黑龍會的老大龍飛還在啊,他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情,你們完全可以把他抓起來拷問一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宇忽然想到,如果能憑借這件事情,把龍飛拖下水,豈不是歪打正著?這周志看上去能量頗大的樣子,不定還真的能成功。
電話那頭的周志終于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對宇道,「張曉宇,龍飛的身份對外是正經的商人,想抓他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行的,他完全可以把自己撇清得一干二淨,這件事情是魏繼男個人所為,他只不過是魏繼男的表弟,和他沒有半點干系,你以為,這麼容易就能夠讓他招供嗎?」
「另外,我上次曾經告訴你,只要是副廳級以下的我都敢管上一管,可是龍飛身後的靠山,可絕對不是副廳級這麼簡單,連我的老板都很頭疼呢!我也奉勸你一句,不要輕易動龍飛,他絕對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不多聊了,這兩天光顧著辦你的事情,耽誤了我好多其他的工作呢!」
宇掛了電話,一顆心好似墜入了深淵,就連呼吸都有些窒息起來,龍飛的後台居然這麼硬?連周志這種人都望而生畏?他可是剛剛懲辦了一名堂堂的區長秘書啊!
听周志的話里意思,莫非龍飛的後台廳級干部還要大?宇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不過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做,宇就不信,在堂堂中華的土地上,象龍飛這種人還能猖狂一輩子,總有人能治得了他!
老張頭死前曾經告誡自己,要想不被人欺負,就要做人上人,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把龍飛、閻秘書甚至他們所謂的那些後台靠山一一踩在腳下。
紅梅區的事情得到了還算圓滿的解決,宇也總算放下了一樁心事,自己殺了魏繼男和他的一眾手下,也算是給老張頭報了仇,接下來就是考慮如何讓老張頭入土為安了。
老張頭的祖籍在蘇州,宇想在蘇州買個墓『穴』,讓老張頭死後認祖歸宗。
咨詢了一下做房地產生意的秦爸爸,他正好有一個朋友在蘇州也是做房地產的,給了宇一張名片,讓宇到蘇州去找他的朋友。
第二天早上,宇揣著秦路給的名片,背著一個背包坐上了開往蘇州的火車。
秦『露』『露』本想和宇一起去蘇州,宇對她他這是去買墓『穴』,不是去游山玩水,不吉利,硬是沒帶她去,害得秦『露』『露』老大一陣不高興。
上海到蘇州實在是太方便了,每天有近百個班次的火車來往于兩地之間,整個行程只需要一時,票價也相當便宜,才十幾塊錢。
從火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著蘇州火車站的站牌,宇還有些不敢相信,居然這麼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出發前他已經給秦爸爸的朋友打了電話,還沒出火車站,宇就接到了秦爸爸朋友的電話,他已經派人去火車站外面等著自己了。
秦爸爸的朋友叫嚴明,是秦路的大學同學,蘇州本地人,在蘇州開了一家型的房地產租賃公司。
來接自己的是他的兒子嚴睿,二十出頭的年紀,相貌清秀,皮膚白皙,起話來慢條斯理的,一看就是標準的蘇州人,他剛從大學畢業沒多久,現在在他老爸的公司里幫忙。
別看嚴睿的歲數宇大不了幾歲,到底是在社會上『模』爬滾打了幾個月,和宇相,顯得有些少年老成,兩人年紀差不多,一見如故,沒多久就熟絡了起來。
「宇啊,我老爸特地關照我今天全程陪同,你放心,保證讓你選到合適的墓『穴』!」
「睿哥,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宇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哎,宇,這些就見外了,我爸和秦叔是很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我老爸今天要去見客戶月兌不開身,否則他會親自來陪你的,我先帶你去香山公墓,那里正對著太湖,風水很不錯的。」
嚴睿帶著宇上了一輛桑塔那2000,熟練地發動汽車,開離了蘇州火車站。
俗話,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確實不假,蘇州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沿途之上,青山碧水,幾乎十步一景,看得宇目不暇接,心里不由地暗嘆,怪不得大多數上海人把墓『穴』選在蘇州,每逢清明冬至,上海來蘇州掃墓之人如過江之鯽,這並非是沒有道理的。
車行了一會兒,漸漸地,沿途經過的山之上,出現了成片成片的墓碑,宇知道目的地快要到了。
嚴睿把車開上了山路,在一個簡易停車場和宇一起下了車。
「宇,我先帶你去山上轉轉,咱們先去看看環境,如果你覺得這里還不錯,我去和公墓辦事處的人談價錢,他們看我是本地人,就不會『亂』開價了。」
「行!睿哥,听你的。」
宇跟著嚴睿沿著公墓的水泥台階,向山上走去,兩邊都是一排排的墓碑,一直延伸到山頂之上。
宇一步步向上走著,發現每個墓『穴』大約有三、四平米大的空間,大多數墓碑前都種植著兩株常青的松柏類植物,一眼望去,一片郁郁蔥蔥的綠,顯得十分莊嚴肅穆。
左側的一戶前來掃墓的人家的女主人正在往石制供桌上擺著糕團和祭品,男主人則拿著一把掃帚清掃著墓前的落葉,而遠處的幾座墓前燃起了幾柱焚化元寶紙錢的青煙,偶爾幾聲悲切的哭聲響起,回『蕩』在公墓群中,淒淒婉婉,斷人心腸。
來到這里的每一個人,在這種環境的映襯下,都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對已逝親人的無限思念和深深回憶。
宇和嚴睿兩人一直上了大約一百多級台階,新的墓碑開始多了起來,一名工匠正在那里給一座墓碑刻字,還有幾名工匠在搭砌欄桿。
宇回身望去,只見遠處是波光粼粼的一大片湖水,一眼望不到盡頭,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隱約可見幾艘漁船的白帆在湖面上飄來『蕩』去。
「這里的景『色』真不錯啊!」宇感慨地嘆道。
「是啊,這里背山面水,據風水先生講,是安葬的寶地,所以整面山坡的墓『穴』已經有大多半被賣掉了,另外,這里的墓『穴』價位其他地方也要高上個兩三成!」嚴睿指著周圍的墓『穴』向宇介紹道。
宇對這里的環境非常滿意,稍微考慮了一下對嚴睿道,「睿哥,那麼我就定下來買這里的墓『穴』好了!」
「咦,宇,你不去別的地方看看了?」嚴睿有些驚訝宇的爽快,才看了一個地方就下了決定。
「不了,睿哥,我看這里很不錯,就定這里好了,我干爹喜歡有山有水的地方,他在這里,我放心。」
嚴睿點了點頭,「那好吧,走!咱們去下面的公墓辦事處,我去和他們談價錢!」
嚴睿對墓『穴』的行情很是熟悉,和辦事處的人一番砍價後,終于以十萬塊的價格幫宇買下了一個墓『穴』,而且辦事處的人還承諾附送兩個鎮『穴』石獅、周圍的大理石欄桿和兩顆松樹,這個價格已經算是十分公道了。
宇二話沒,打開背包,取出了十捆人民幣,一次『性』把錢付清,拿到了墓『穴』證,一個月後,就可以把老張頭的骨灰盒送來安葬了。
辦妥了這件事,兩人就在辦事處的食堂簡單吃了午飯,宇本想去火車站搭乘當天的火車回上海,卻被嚴睿硬是拉住了,他他老爸交代了,一定要請他在家里吃頓晚飯,住上一晚,否則他免不了受罰。
宇拗不過他,只好隨他安排了。
一個時後,嚴睿的車開進了一個別墅區,這個區建設得很是不錯,有橋有水的,不時可以看到一個個風格別致的亭子,很有一番蘇州園林的風格,不用想也知道,這里的房子肯定價格不菲。
桑塔納2000在一幢歐式風格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宇看著這座三層樓的建築不由地有些乍舌道,「睿哥,你家這麼大,一定住了十幾口人吧?」
嚴睿笑道,「哪有那麼多人,你猜錯了,我們家一共才四口人,我爸媽、我和我妹妹。」
宇無語了,才四個人就住這麼大的別墅,豈不是太奢侈了,想想自己的房間肯定連他們的洗手間都不上。
嚴睿停好車,帶著宇來到別墅門前,按響了門鈴。
不多時,門口處傳來了一個女孩子銀鈴般的聲音,「哥,你是不是又忘帶鑰匙了?」
宇一愣,這個聲音听起來怎麼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