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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什麼名字?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嗎?」
宇心中苦笑,不過既然人家想玩,那麼自己就只好奉陪一下,誰讓她的身上關系著自己的一百萬點經驗值呢?
只能老老實實地答道,「我叫張曉宇,來自上海,請……請韓大會長今後多多關照。」
「張曉宇同學,你很好,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韓冰盯著宇的眼楮,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道。
宇心中有些發『毛』,他知道,韓冰口中的‘照顧’,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劉晨幾人驚訝地看著這一幕,腦子再笨的人也明白,這位韓大會長,絕對是來者不善。
韓冰把視線從宇身上挪開,看了看手表,對劉晨等人道,「同學們,吳菲老師看樣子短時間內回不來了,下面的事情,就由我來吧,我們今天來是想讓你們推舉一人出來當室長。」
「室長?」劉晨和宇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室長究竟是個什麼干部。
韓冰點了點頭,繼續道,「軍訓馬上要開始了,今後涉及內務管理方面的事情會很多,所以,我和吳老師商量了一下,每個宿舍選一個室長出來,以後有事情,我們就可以直接和室長聯系,讓室長布置下去,這樣就方便有效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韓會長,您就隨便選一個好了,我們這里誰當都無所謂。」彭子大大咧咧地道,對這種得不能再的芝麻官,他並不感冒。
劉晨和宇也都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顯然對這個室長的職位絲毫不感興趣,而那個瞿風,卻是連頭都沒抬起來一下。
韓冰微微一笑道,「隨便選一個?那可不行,咱們還是來個民主投票好了,一人一票!劉晨,你先來!」
劉晨撓了撓頭皮,這個室長絕對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他可不想干,現在宿舍里有四個人,如果不想自己當選的話,只要拉一個同盟就可以安枕無憂了,想到這里,他對彭子使了個眼『色』,開口道,「我投張曉宇一票!」
劉晨語聲剛落,彭子的大嗓門緊接著響了起來,「我也投張曉宇一票!」
顯然,他接收到了劉晨傳來的信息,雖然這兩人剛吵過架,但是在關乎共同利益的問題上,卻出乎意料地聯合了起來。
宇一楞,心中暗道不好,這兩個家伙怎麼都把票投給了自己?一共就四個人,自己卻已經得了兩票,情勢相當不妙。
韓冰對目前的形勢顯然相當滿意,轉頭看向瞿風道,「瞿風,該你了。」
瞿風抬起頭來,一臉漠然地在眾人臉上挨個看了一圈,眼中『露』出了一絲玩味的意思。
劉晨兩人也都神『色』緊張地看著他,如果瞿風也投給宇,那麼宇這個室長就當定了,如果他投給別人,那麼宇還有翻盤的機會。
「我棄權!」
宇兩眼一翻,完了,沒戲了。
韓冰的心里幾乎要樂開了花,再次走到宇近前道,「張曉宇同學,劉晨和彭子同學都把票投給你,瞿風同學棄權,請問,你這一票投給誰?」
宇覺得,她的眼楮怎麼看怎麼象狼外婆,他知道,自己被劉晨和彭子這兩個子出賣了,不由地苦笑一聲,「韓會長,我自己這一票現在是不是已經可有可無了?」
韓冰的眼中含著笑意道,「在理論上來,應該可以這麼認為。」
「請問我是否有拒絕的權利?」宇並不想當這個室長,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那里還有空管別人?劉晨和彭子兩人還好,而那個瞿風一看就是個不服管的主兒,事情肯定少不了,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不好意思,張曉宇同學,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就這麼定了,恭喜你當選五號宿舍的室長,我會把投票結果告訴吳菲老師的。」
完,韓冰嘴里哼著曲兒,自顧自地走了。
韓冰一走,宇看著滿臉幸災樂禍的劉晨和彭子兩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把袖子挽了起來,對二人道,「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剛才你們是不是暗地里串通好的,故意來整我?」
彭子見狀,臉上的肥肉一哆嗦,宇的功夫他可見識過,雖然他身上的膘夠厚,卻也禁不起宇的一拳,趕緊指著劉晨道,「宇哥,就是他給我使的眼『色』!我一時糊涂就選你了,這子太不是東西了,別看人,一肚子彎彎腸子!」
「胖子,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宇哥,我揭發,都是他背後搞的鬼!」
「我,你子是不是皮癢了?」
「胖子,別以為你塊頭大,等我變身迪伽奧德曼後,一個能打你十個!」
眼見兩人又有愈吵愈烈的趨勢,宇的頭都大了,大聲道,「我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算我倒霉行不?」
兩人見宇真的生氣了,立刻老實起來,站在那里互相瞪著眼,運著氣,卻不敢再一句話。
「呵呵,我你們至于嗎?不就是個室長嗎?張曉宇,如果你不敢當,我來當好了!」一個聲音在對面的床鋪上慢悠悠地響起。
宇三人轉頭看去,瞿風不知何時合上了書本,雙手抱頭,靠在了床頭,一臉悠閑地看著三人。
室內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瞿風的這句話顯然有諷刺宇的意思,劉晨和彭子一臉緊張地看著宇,生怕宇耐不住『性』子,動起手來。
瞿風如此一,卻激發起了宇年輕好勝的心『性』,他並不是不敢當這個室長,而是覺得室長的事情繁瑣,有些浪費時間而已,當下站了起來,對瞿風正『色』道,「瞿風,我沒有過不敢當這個室長,既然他們選了我,我一定會把這個室長當好!」
瞿風吹了個口哨,雙手一攤道,「這不就行了?」
完,再次把書本打開,繼續看書了。
宇有些苦笑不得,他知道,自己被他的激將法耍了。
劉晨和彭子兩人長出了口氣,雖然他們骨子里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但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室友,如果宇和瞿風打起來,自己兩人也免不了遭殃。
劉晨輕輕踫了一下彭子的胳膊,聲問道,「胖子,剛才那個韓會長好象和宇哥有仇的樣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不?」
彭子嘿嘿一笑道,「你子問我算是問對人了,這件事情還要從八大協會聯手踢館起……」
看著旁邊不住聲嘀咕的二人,講者唾沫橫飛,听者眉飛『色』舞,宇搖了搖頭,原來這喜歡听八卦並非女人的專利。
覺得屋子里面有些悶得慌,拿了墨玉簫向門外走去。
營房外面是一排花壇,花壇中雖然只種了些常見的花草,卻伺弄得當,開得爭斗艷,賞心悅目。
在營房的左手邊有幾株兩人抱的大柳樹,樹下是幾副專供人乘涼的石桌石凳,柳枝迢迢,隨風輕拂,只遠遠看去,就覺得一股清涼之意撲面而來,連心情都輕松了不少。
宇心中喜歡,漫步向柳樹處走去。
還未走到近前,但听一陣悅耳的笛音響起,原來在柳樹的另一面,卻是有人在吹笛子。
側耳傾听了一番,曲調卻是去年上流行的一首歌天涯。
宇心中一動,放輕了腳步悄悄走了過去,繞到柳樹的另一邊。
只見一個身材嬌,面容嬌媚的女孩子出現在眼前,她秋水如波,黛眉輕皺,神情專注,注意力都放在了唇邊的竹笛上面,連幾乎近在咫尺的宇都沒發現。
笛聲飄飄搖搖,裊裊回『蕩』,曲調優美,宛若天籟,把這首歌滄桑唯美的意境表達得淋灕盡致。
待到最後一個音符消散在空氣里,宇不禁撫掌叫好,「好!真是吹得太好了!竹嘉伽,想不到你吹笛子的水平這麼高!」
這個吹笛的女孩子正是竹嘉伽。
听到有人話,竹嘉伽顯然嚇了一大跳,見到是宇,忍不住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向他丟去,嘴里嗔道,「張曉宇!你是不是屬鬼的?走路怎麼都沒聲音的,把我嚇死了!」
宇躲開了石子,『模』了『模』鼻子,嘿嘿訕笑道,「竹嘉伽,我不是被你的笛音吸引來的嗎?又不是存心想嚇你。」
竹嘉伽白了他一眼,還想些什麼,視線卻落在了他手中的墨玉簫上,眼楮不由地一亮,「咦,你會吹簫?」
宇把手里的墨玉簫一揚,謙虛道,「談不上會,只是喜歡而已。」
竹嘉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對宇道,「我本來最喜歡吹簫了,可惜媽媽非要我學笛子,張曉宇,你給我吹一個吧!就是剛才那首-‘天涯’,你會嗎?」
听到竹嘉伽她‘最喜歡吹簫’這幾個字,宇心頭狂汗,不由地暗嘆少數民族的女孩子果然『性』格豪爽,怎麼連這種詞語上的避諱都不知道?
既然竹嘉伽提了要求,那麼宇也不好意思博她的面子,當下點頭道,「那好吧,其實這首歌我也是非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