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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猛虎幫’的弟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听到老大發話了,立刻象打了雞血一般,嗷嗷『亂』叫,舉著手里的家伙沖了上去。
笑面虎之前了,只要今天晚上打贏了,每人發一千。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混混們為了這一千塊,自然要在老大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了,更何況以多打少,在他們看來,是穩贏無疑。
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人影,龍飛卻不慌『亂』,把手一舉。
從他的後面走上來五名黑衣人,他們手中的鐵棍卻換做了五顏六『色』的大號水槍。
看到這五個人手里的大號水槍,對面的‘猛虎幫’弟不由地大跌眼鏡,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幫派之間的火拼,搞不好要死人的!你以為是孩子在玩打水仗?
眼見‘猛虎幫’的弟已經沖到了面前五、六米的距離,甚至連對方臉上的痦子都可以見到時,龍飛眼中冷芒一閃,舉在空中的手猛地下揮。
五名黑衣人同時扣動了手中大號水槍的扳機,五道細細的水箭勁道十足地向前方的人群飆『射』了過去,在昏黃的路燈下,隱隱可見這水箭的顏『色』居然有些泛綠。
五道水箭打在沖在最前面的五個人身上,迸『射』開來,形成了一團團『迷』『迷』蒙蒙的水霧。
這五個人先是一愣,然後發覺對方『射』出的果然是水箭而已,就沒當一回事,繼續向前跑去。
剛跑了兩三步,卻覺得一股從心底深處發散出來的無力感瞬間散布全身,霎那間,仿佛連眼皮也抬不起來了,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五名黑衣人手中的大號水槍不住地發『射』著,水霧漸漸彌漫開來,後面的‘猛虎幫’眾人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什麼事情,紛紛吸入了水霧,前僕後繼,一個個栽倒在地上。
僅僅兩分鐘的功夫,除了跑在最後面的幾名混混見勢不妙,拔腳開溜外,‘猛虎幫’的二百來人連同他們的幫主笑面虎在內,全都象死魚一般倒在了地上。
這個結果就連‘黑龍會’的眾人也都是個個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龍飛顯然也被眼前這驕人的戰績震撼住了,這勝利也得來的太容易些了吧?
看了一眼那五人手中的大號水槍,對身後的一個長得有些病怏怏的黑衣人道,「劉君,這就是百毒門的那個丫頭給的『藥』水?」
那人正是飛鷹堂的副堂主‘病太歲’劉君。
劉君點了點頭,回答道,「飛哥,今天下午那個丫頭來的時候給了我們三包‘百毒軟筋散’,是每包『藥』粉可以用清水兌開,大約可以配置五升‘百毒軟筋水’,用的好的話,足以對付三、四百名敵人。她想要拿這三包『藥』粉換三枚‘青竹令’,宏哥考慮到這幾天咱們幫派有大規模行動,為了減少傷亡,就和她換了。沒想到,這‘百毒軟筋水’還真靈!」
看著滿地昏『迷』不醒的‘猛虎幫’幫眾,劉君心中不由地一陣心寒,當初他還認為那個丫頭是信口開河,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厲害的**?可是眼見為實,這百毒門確實是名不虛傳。
龍飛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後悔的神情,對劉君道,「這丫頭分明是想和咱們‘黑龍會’撇清關系,她身上肯定有更好的東西,可惜,咱們這三枚‘青竹令’出手後,再想請她幫忙就難了!」
劉君嘿嘿一笑道,「飛哥,其實咱們飛鷹堂里有不少兄弟都是從下五門出來的,對配制**什麼的並不陌生,只是沒有殺傷力這麼強的配方罷了,丫頭是百毒門的公主,身上肯定藏有百毒門的‘百毒寶典’,只要弄到這本‘百毒寶典’,按照上面的配方,收集齊材料,配個‘百毒軟筋水’還不是和玩兒似的?」
龍飛眼楮一亮,「劉君,你有辦法搞到這‘百毒寶典’?」
劉君考慮了一會兒,開口道,「這件事情確實需要費些手腳,那個丫頭身上功夫不弱,又滿身是毒,不太好惹,不過,七星門的葉騰翔似乎對那個丫頭很感興趣,飛哥,不如你和宏哥打聲招呼,咱們找機會把那個丫頭騙出來,派些高手出其不意和那個姓葉的聯手把丫頭制住,讓那個姓葉的和她生米煮成熟飯,到那個時候,那個丫頭不從也得從了,姓葉的得人,咱們得‘百毒寶典’,你這個買賣做得做不得?」
龍飛『模』了『模』下巴,點了點頭,「這個買賣倒是做得,只是太便宜了姓葉的那個子了。」
劉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飛哥,這個姓葉對咱們來,可有大用處,他的背後是七星門,如果今後百毒門上門來找法,咱們就把這個屎盆子扣到七星門的腦袋上,讓他們去狗咬狗好了。」
龍飛樂了,上下打量了劉君兩眼贊許地道,「劉君,看不出來你還有些歪點子,這個主意很不錯,如果事情能辦成,普陀區的分舵主就是你的了!」
劉君心中竊喜,口中連聲道,「那就多謝飛哥了!」
最近‘飛鷹堂’招了不少好手,劉君雖然是個分堂主,卻是感到自己越來越不受重用,老是干些跑腿之類的雜活兒,王順、公孫谷、鋒狂三人兩死一逃,令他覺得呆在‘飛鷹堂’實在是凶險極大,萌生退意,此次他向龍飛獻計,正是想憑此立功,跳出‘飛鷹堂’這個火坑。
普陀區的分舵主,那絕對是個肥差,如果此事成真,自己的下半輩子就享福了!
按耐住內心激動的心情,劉君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猛虎幫’幫眾,好象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對龍飛道,「對了,飛哥,這‘百毒軟筋散’是用水稀釋了的,丫頭,『藥』『性』最多可以持續一個時,這些人咱們怎麼處理?」
龍飛眼中冷芒一閃,「把笑面虎和普陀區那些幫派的老大們裝進麻袋,運到黃浦江里去沉了喂王八,其他的嘍羅就隨他去好了,樹倒猢猻散,他們也興不起什麼風浪,咱們現在就去猛虎幫的總舵,從今天開始,普陀區就是咱們‘黑龍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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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雖然新店那里有空著的房間,但是第二天還要上課,自然還是住學校方便些。
出乎宇意料之外的是,一向喜歡熬夜打游的關鈺山,卻倒在床上,鼾聲打得震天響。
宇掃了一眼他床下橫七豎八放著的十幾個啤酒瓶,就知道了個大概,估計這幾個家伙回來後,又繼續喝了第二茬。
看了看自己的書桌,上面有一個信封,信封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
宇心中怪,這是誰給自己的信?
拿起信封,發現里面硬硬的,好象是一張賀卡的樣子,打開一看,原來是張鍍金的邀請函。
宇心中一動,打開邀請函。
果然,是以‘凌霄閣’名義發出的邀請函,里面寫明了‘江南修真同道交易會’的具體時間和地點,請宇屆時參加。
這應該是老李頭讓王維送來的邀請信,想不到他的速度還真快,當天就送來了。
注意了一下時間,是下個星期六,地點卻是在市中心的一座大廈內。
宇心中納悶,難道,現在的修真界已經這麼公開了嗎?交易會不選在名山大川,掩人耳目的地方,卻安排在城市中最繁華的地段,簡直是堂而皇之,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不過,這些疑問只有等他去那里的時候再慢慢尋找答案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皎潔的月光從窗戶上灑了進來,將整個房間都鍍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銀『色』。
宇下午睡了一覺,此時沒有絲毫睡意,心中忽然想起一事,起身從床下的行李箱內,把從山洞中收獲的那個儲物袋拿了出來。
這個儲物袋他自從得到手後,就研究過好一陣子,卻什麼也打不開,用了鑒定術才知道,使用此物品是需要精神力的。
那時候他識海未開,並不知道精神力的使用方法,所以,這個儲物袋就一直被他和其他幾樣從山洞中白骨門弟子處得來的東西一起扔在行李箱內,一直沒有動過。
宇神識一動,精神力化成的細絲涌了出來,在儲物袋的袋口上一繞,居然毫無阻礙地就鑽了進去。
一個大約十平米左右的房間出現在宇面前。
這種感覺很是獨特,好象這個房間是獨立存在似的,和自己目前所在的這個世界並不在一個界面上。
房間的牆壁黑黝黝的,不知由什麼特殊的物質構成,神識踫觸上去,好似踫到棉花糖一般,軟軟的,非常富有彈『性』。
在房間內,放著一個大大的木制架子,在架子零零散散放了一些書籍和物品。
宇心中一喜,看來這個白骨門的弟子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窮光蛋,還是有些家當的。
架子一共有五層,宇檢視了一番,最上面一層放著的都是書籍,第二層放著幾張符錄一般的綠油油的紙張和一個大形狀和麻將牌相同,只是厚度要薄上一半的骨牌。
中間一層只有一個一尺見方的鐵皮箱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東西。
下面兩層則放著一些衣物,甚至還有幾疊人民幣。
看來,此人的全部家當都在這里了。
宇試著用神識卷起架子上的一本書,心念一動,從儲物袋中退了出來,‘啪’地一聲,一本書憑空出現,掉落在床上。
神識再次探出,在那本書和儲物袋的袋口上一繞,那本書頓時消失不見,重新回到了儲物袋內。
「原來是這樣!」宇幾乎要大聲叫出來,他終于知道了儲物袋的使用方法。
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神的東西,單憑神識就可以憑空在兩個地方挪移物品,實在是匪夷所思,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多了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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