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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個仿佛一陣風吹過,都有可能倒下的對手,宇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欽佩的眼神。
他沒想到,廖嘉俊這種人居然能請到如此忠心的保鏢,受了如此重的傷,卻仍能不忘記自己的職責。
看著嘴角不住滲出鮮血,卻仍舊努力挺直腰桿的阿峰,宇嘆了口氣道,「好吧,我答應你,饒了廖嘉俊這子一命。」
阿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剛了聲‘謝謝’,身體卻好似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倒了下去。
宇跨過阿峰的身體,來到了這些公子哥面前。
這些人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互相抱著縮在了角落內,瑟瑟發抖。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秦『露』『露』的男朋友會如此的厲害,三下兩下就收拾了十多個保鏢,不少人心中都在暗自後悔,自己真是倒霉催的,干嘛非要捧臭腳,和廖嘉俊一起趟這灘渾水?
宇食指伸出,對著廖嘉俊勾了勾,示意他走上前來。
廖嘉俊嚇得幾乎要拉褲子,用顫抖的語聲道,「你……你剛剛答應我的保鏢,不傷害我的,難道你想反悔嗎?」
宇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嘲笑,厲聲道,「我只是答應他饒你一命,什麼時候過不傷害你了?你試圖強『奸』我的女朋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听到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稱呼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秦『露』『露』的心里卻是一甜,滿腔的驚懼和悲憤倒也被沖淡了幾分。
廖嘉俊听宇如此一,心中懼意大盛,更是不敢出來了。
「你要是不出來,我可要親自去揪你出來了!」宇的聲音冷冷地傳了出來。
廖嘉俊心頭狂跳,心想,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自己還是主動出去的好,否則,這家伙手勁這麼大,隨手一拉就能把自己的胳膊拉斷。
戰戰兢兢地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抖抖索索地站在宇面前,此時的廖嘉俊完全沒了先前的威風,象一只面對老鷹的雛雞,沒有半點抵抗能力。
「你!也給我出來!」宇的手指又指向了吳志強。
吳志強兩眼一黑幾乎沒昏過去,他知道,宇來的時候自己正準備月兌秦『露』『露』的衣服,被他逮了個現行,俗話,六月債,還得快,眼見報應就來了。
數來算去,自己絕對是幫凶里的no.1,吳志強一臉悲摧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心中暗恨廖嘉俊,找誰不好非要找自己去月兌秦『露』『露』的衣服。
他知道,憑自己的身子骨,宇一拳頭砸過來,絕對可以把自己搗個對穿。
站在了廖嘉俊的身邊,吳志強覺得自己心跳得厲害,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樣的懲罰。
「給我打他五十記耳光,要听得見響的那種,如果有一記不響,重新打五十記!」宇一指廖嘉俊,命令接踵而來。
吳志強只覺得腦子里嗡地一聲,宇居然讓他去打廖嘉俊,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看著廖嘉俊好似狼一般盯著自己的眼神,吳志強更是覺得自己下不去手,對廖嘉俊的『性』格,他可是了如指掌,不管在何種情況下,一旦自己今天打了他,這家伙絕對會找茬報復自己。
正自躊躇間,宇的語聲再次響起,「如果你夠義氣,想替他挨這五十記耳光也可以,我會親自動手成全你。」
吳志強心中一凜,趕緊忙不迭地答道,「我打,我打。」
轉過身哭喪著臉對著廖嘉俊道,「俊哥,不好意思啊!」
廖嘉俊簡直是氣急攻心,那個殺神居然讓吳志強打自己的耳光,這簡直是對他極大的侮辱,不過,心里還有些暗自慶幸,吳志強身材瘦弱,看上去力氣並不大,如果換作那個殺神,自己恐怕連十記耳光都挺不過去。
等到吳志強的巴掌抽上了臉,廖嘉俊這才弄明白一件事,這子瘦是瘦了點,力氣卻一點不,那只滿是骨感的手抽在臉上,生疼生疼的,抽的自己眼前不斷冒出金星。
「15、16、17……」
吳志強的數數聲,伴隨著清脆的耳光聲,在體『操』室內回響。
感受到臉頰上火辣辣般的疼痛,廖嘉俊心中暗罵,「這子就是死心眼,他叫你用力抽,你就用力啊?不會悠著點兒啊?」
吳志強五十記耳光抽完,廖嘉俊兩邊臉頰已經腫起了老高一塊,紅撲撲的,吹彈得破,看上去活月兌月兌象是一個豬頭。
秦『露』『露』在旁邊看了頓覺解氣,心里暗罵了一句,「活該!」
捱完了這五十記耳光,雖然雙頰已經麻木,雙耳嗡鳴不止,廖嘉俊心中卻是一陣解月兌,暗自盤算起來,只要捱過今天,有的是辦法報仇,他老爸和本地的幾個黑道大佬關系非常不錯,曾經通過黑道的關系請過職業殺手做過一些事情,這個人雖然厲害,還能擋住子彈不成?
吳志強打完這五十記耳光,卻好似耗盡了渾身力氣似的,一下子癱軟在地,呼呼地穿著粗氣,雖然打這五十記耳光不至于令他感到虛月兌,但是,在剛才短短的幾分鐘內,他的精神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
「你!胖子!對!你呢!你給我出來!」宇不理癱在地上的吳志強,把手指向了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馬銘。
馬銘臉上的肥肉一哆嗦,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宇搖了搖頭,剛想些什麼,卻忽然好象感應到什麼似的,向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見躡手躡腳準備溜出體『操』室的陳文賓。
被宇的目光一掃,陳文賓頓時僵在了那里,手腳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模樣很是滑稽。
「怎麼?想走?」宇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陳文賓嚇得連連擺手道,「沒!沒!我哪兒敢啊,我是『尿』急,想去廁所方便一下,嘿嘿,嘿嘿。」
「『尿』急?」宇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指著地上暈過去的馬銘道,「正好,你也別找地方方便了,這個胖子暈過去了,你就撒在這個胖子的臉上好了,讓他清醒清醒。」
宇話一出口,原本躺在地上看上去暈得不能再暈的馬銘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口中大聲道,「別!別!我……我已經百分之百清醒了!」
宇眼中精光一閃,對馬銘道,「你子醒的還真是時候,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假裝的,如果你再給我裝相,我就讓你暈上個十年八年!」
馬銘渾身肥肉一陣抖動,站在宇面前噤若寒蟬。
宇對身後的陳文賓一揮手道,「你也給我過來,你和這個胖子每人給我打廖嘉俊五十拳,如果不想打的話,我就找人打你們,如果打得輕,就重打五十拳!」
廖嘉俊本以為自己被抽了五十記耳光就完事了,沒想到還要挨一百拳,這一百拳下去,自己豈不是要被打死了?
一股邪勁頓時涌了上來,趁宇和陳文賓、馬銘話的時候,從褲兜抽出一把彈簧刀,一按繃簧,足有十厘米長的刀刃瞬間彈出。
「媽的,老子要了你的命!」廖嘉俊心里一發狠,一個側身,狠狠地將彈簧刀向宇的月復刺去。
記得兩年前,自己就是用這把彈簧刀在酒吧捅死一個把酒潑灑在自己身上的服務生。
雖然,當年被老爸禁止出門一個月,但是整個事件卻被老爸穩穩地壓了下去,啥事也沒有。
據,那個服務生的親戚還是個警察,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只要他老爸一天在這個位子上,自己就可以過一天逍遙法外的日子,法律對他來,只不過是約束普通人的工具罷了。
站在宇身後的秦『露』『露』,雖然看到了廖嘉俊的動作,卻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這一切實在發生的太快了。
誰都沒有想到,做出一副逆來順受樣子的廖嘉俊會主動向宇發起攻擊,幾乎所有人都睜大了眼楮,有些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們相信,宇肯定躲不開這突如其來的一刀。
做為一名修真者,宇的反應又其實他們能夠想象?就在廖嘉俊拔刀的一刻,他就發現了他的異動。
在彈簧刀刺過來的一霎那,宇左手閃電般地一抓,刁住了廖嘉俊的手腕,用力一拗,廖嘉俊的手腕‘ 嚓’一聲,被宇生生折斷,彈簧刀立刻從他手中掉落,宇右手一抄,把彈簧刀抄在手里,對準廖嘉俊的臂狠狠地一刺而下。
廖嘉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右臂臂處,被彈簧刀刺了個對穿,鮮血滴滴答答地順著臂滴在了地上。
這種公子哥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一見到血立刻就暈了,一坐在了地上,捧著手臂哭爹叫娘了起來。
馬銘等人都看傻了,心中對宇又畏懼了幾分,這子下手可真狠啊!
看了著地上的廖嘉俊,宇的眼中卻絲毫沒有任何憐憫的表情,左右掃了馬銘和陳文賓二人一眼,喝道,「看什麼呢?我的話沒听見嗎?每人五十拳,用腳也行!否則你們替他挨!」
馬銘和陳文賓兩人互看了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這個人自己惹不起,既然吳志強已經動過手了,那麼自己也就別充好漢了,還是該出手時就出手罷!
狂風暴雨般的拳腳向廖嘉俊一股腦傾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