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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排練中,宇有些魂不守舍,好似變得不會跳舞了一般,不但舞步凌『亂』無章,兩只手更是沒了著落。
王思雨這件舞裙的設計很是開放火辣,特別是後背,除了兩根系帶外,根本沒有半點布料,宇手一搭上去,觸『模』到的,是大片女敕滑柔膩的肌膚,令他心猿意馬,不能自己。
「宇!你跳成這個樣子,咱們明天還怎麼賽嘛!」
一段舞曲過後,王思雨松開了宇的手,一臉焦急的樣子。
起初她還以為宇幾天沒練舞步有些生疏,可是兩個舞曲跳完,她這才發現,宇的手不和自己身體接觸的時候,他的發揮還算好些,但是只要兩人有任何身體接觸,宇的動作就頓時『亂』了起來。
今天她之所以穿賽服裝進行排練,就是怕正式賽時宇不習慣自己的裝束而影響賽,沒想到,這家伙的定力如此之差,居然連基本的舞步都跳不好了,更別提什麼出『色』發揮了。
看著宇手忙腳『亂』的樣子,雖然心里頗有些得意,很是為自己的魅力感到驕傲,但是想到明天就要賽,不由地又是著急了起來。
宇此時也很是尷尬,雖然他已經盡力控制自己不去看王思雨的身體,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但是手上的觸覺卻是實實在在地傳了過來,一下子就令他心神失守,意『亂』情『迷』。
听王思雨如此一,宇幾乎無地自容,暗道,自己又不是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兒,怎麼卻還象個沒見過女人的宅男似的,尷尬到了極點,就差流鼻血了。
「思雨,你等會兒,我拿件東西出來!」宇腦中忽地靈光一現,走到自己的書包前,假裝從里面掏東西,卻是從儲物袋里取出了那串‘舍利天珠’。
將這串佛珠掛在了頸中,宇頓感到心境一片祥和,腦中無欲無求,之前的那股煩躁感頓時煙消雲散。心中不由地暗嘆,這定力值增加1000點的屬『性』竟然強悍如斯。
轉過身來,雙手合十對著王思雨頌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貧僧有禮了。」
看到宇一臉得道高僧的模樣,王思雨又好氣又好笑,對宇道,「宇,你從哪里弄了串佛珠來?還是別鬧了好不好,這個排練廳只能用到八點,咱們如果不抓緊時間,就來不及了。」
「思雨,你放音樂吧!我保證,這次肯定不會象剛才那樣了。」宇此時信心十足,隨意地跳了幾個舞步,但覺腳步流暢自如,不出的輕松自在。
「真的?」王思雨將信將疑地又問了一句。
「當然是真的,貧僧不打誑語。」
見宇一臉自信的樣子,王思雨也不想再浪費時間,走到音響前,按下了播放鍵。
音樂繼續響起,令王思雨驚訝的是,宇果真恢復了幾天前的狀態,哦,不!甚至幾天前還要好上一些,即便兩人之間有肌膚接觸,他也發揮正常,完全沒了剛才的那般窘迫。
有一次,王思雨存心試探與他,故意裝作腳步不穩,整個人都撲進了他的懷里,可是宇卻也表現得彬彬有禮,將自己扶起,絲毫沒有『亂』了手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那串佛珠起的作用?
王思雨雖然滿心疑『惑』,但是時間緊急,也顧不得拉著宇問個清楚明白,和他一起專心排練起來。
將整個舞蹈跳過一遍後,宇停下了腳步,將自己先前的設想對王思雨解了起來,王思雨的眼楮頓時睜得老大,「宇,這幾個動作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那個空中拋接動作,需要你用單手接住我的身體,你行嗎?」
「思雨,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來完成它。你放心好了,以我的力量接住你絕對沒有任何問題,我也可以保證,你不會有任何危險,不過,如果你在空中的姿態如果表現出任何慌『亂』,咱們這個動作就演砸了。」
「宇,我相信你,咱們就開始吧!」看著宇一臉鎮定自若的樣子,王思雨仿佛增添了無窮的信心,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好似有種莫名的魔力,令她無法不相信與他。
一曲跳完。
王思雨興奮地拉著宇的胳膊大聲叫了起來,「天哪,宇,咱們的這套舞蹈簡直是太棒了,我相信,就算拿去參加世界級的賽也絕對夠水準了!你真是個天才!這幾個動作串聯在整個舞蹈中,絕對是畫龍點楮的妙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宇呵呵笑道,「思雨,套用一句聯想的口號,‘人類失去聯想,世界將會怎樣’,只要咱們敢想,就沒有什麼做不到的。雖然咱們的舞蹈難度夠了,但是在配合上還是有不少的地方需要好好磨合,咱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快點練習吧!」
「嗯!好的,宇,咱們一定要好好練練,等明天賽的時候,一定要讓張紫悠好看!」
三個時後。
兩人排練完畢,再次來到京劇院附近的‘美林酒家’吃晚飯。
「來!宇,為了明天的勝利,我敬你一杯!」王思雨給宇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啤酒,端起了酒杯,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笑意。
宇和她踫了踫杯,稍微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了下來。
王思雨卻很是豪爽,將自己這杯啤酒一飲而盡,看著宇那杯還剩下很多的啤酒,頗有些不滿地道,「宇,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人家是女孩子都把啤酒干了,你卻還剩下這麼多!」
她的聲音很大,惹得附近幾桌的顧客都向這邊看了過來,特別是幾名男顧客的臉上更是『露』出了鄙夷之『色』,宇無奈之下,只得把自己那杯啤酒一口喝了下去,對她道,「喂,思雨,你今天怎麼了?記得上次和你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可沒喝這麼多酒。」
「今天我高興,想到明天就可以把張紫悠踩在腳底,你讓我喝一瓶我都願意!」
「呵呵,女人啊,可真是一種怪的動物,對了,那天以後,張紫悠有沒有在學校里為難你?」宇夾了一塊排骨,放在嘴里啃了起來。
「為難我?給她兩個膽子也不敢,來也怪,自從那天後,我就沒在校園里踫到過她,不知道她是故意躲著我,還是沒來上學,哼!最好她明天也別來,省得自取其辱!」
「思雨,難道你就這麼有把握贏得明天的賽?」
「那當然,她張紫悠本事再大,也不過是校級水準,咱們可是世界級的水準,不知道要甩她多少條馬路去了,宇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練的,現在恰恰舞跳得我都好了,這幾天你一定在宿舍里沒少下功夫吧?你讓我怎麼感謝你才好?」
王思雨著著,眼中忽地多了某些莫名的東西,她從練舞,自然知道其中的艱辛,宇在幾天前明明還是一只菜鳥,今天卻跳得堪專業水準,雖他天資很高,但是肯定也在暗地里下了不少功夫,這才練得如此模樣,他如此用功還不是為了自己?怎令她不心生感動?
宇心里卻是一陣慚愧,這幾天來雖然自己也曾經考慮過舞蹈編排之類的事情,但是卻哪里在宿舍里練過舞來,趕緊對她道,「思雨,幫助你是應該的,難道你忘了高中的時候,我們學校組織慈善義演,你不是也幫我練了好多天嗎?我這只不過是投桃報李而已,哪里還用得著謝?」
「是哦,我還記得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正在公園里練聲,那聲音我現在回想起來都還心有余悸……」到此處,王思雨不由地捂著嘴咯咯輕笑了起來。
宇苦著臉道,「思雨,你就別糗我了,我不是被『逼』的嘛?如果不是和同學打賭,又怎會去練假聲唱法?你還不知道,我在吧練習的時候那才叫恐怖,差點被人真人pk……」
宇就把自己在吧練唱時的趣事給王思雨听,王思雨听了笑得前仰後合,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王思雨忽道,「對了,宇,你練舞時戴的那串佛珠到底是哪里來的?它……它真的有那麼大的作用麼?難道……明天賽的時候你也要戴著它?」
到此處,王思雨的臉不由地紅了起來。
想起剛開始排練時的情景,宇也是一陣尷尬,解釋道,「哦,那是一個叫了空的大和尚送給我的禮物,唉,其實它也就是起了一個心理暗示的作用,沒你想象的那麼神,咱們排練了這麼長時間,我對你那套衣服已經基本適應了,明天賽的時候就不用戴它了,否則豈不是笑掉了評委的大牙?」
宇心中卻是暗道,今天晚上就把這‘舍利天珠’放進氣海中祭煉,免得明天在眾人面前出乖『露』丑。
吃了飯,宇手快搶先買了單,惹得王思雨一臉的不高興,是自己請他來排練的,理應由她來請客,非要把飯錢還給宇不可,宇只得對她道,等明天賽結束後,再讓她請客,這才過了這一關。
將王思雨送回家,宇驅車直奔公司總部。
剛才在吃飯時接到了石大力的電話,那些受傷的煉體士們已經醒了,其他人還算正常,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王猛醒來後目光呆滯,好似中了魔似的,和他話也不回答,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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