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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向前問道︰「他怎麼了?」
對方的隊長看了看大師兄,「唉,一言難盡啊!」
「看吧,我看你們今天應該不能再回去了,不如我們大家在這里安營扎寨吧,明天一起回去,怎麼樣?」
「那就謝謝你們了。」看樣子他們已經很疲憊了。
王凡走了過去看那名全身都是水泡的家伙時,突然那人大叫了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听到慘叫聲,大家都走了過去,只見那些巨大的水泡突然開始破裂開來,從水泡中爬出一條條像螞蝗一樣的蟲子,蟲子下面還有細密的足,不斷從他的體內爬出,太惡心了!
王凡第一個就受不了了,轉過頭大吐特吐!差點把胃都吐出來了。其他戰士的臉色也已經不對勁了,在他們這一生之中還沒見過如此惡心的畫面!
「你們還有鎮定劑嗎?」對方的醫務兵向大師兄詢問著。
「有,還有,你們拿去用吧!」反正帶著包臨峰根本不用這些東西,送給他們還能增進友誼,何樂而不為呢!連忙把鎮定劑貢獻出來交給他。
「謝謝你們了!」
「不用謝,有困難應該互相幫助嘛!」
這會兒大家一起搭起了帳篷,開始生火做飯。這邊,對方的隊長開始回憶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
「隊長,我們今天是不是太順利了,連一個敵人都踫不到,會不會中了敵人的陷阱里啊!」一名戰士看一個早上都沒有撞見什麼人,開始發牢騷了。
「不用著急,我想敵人我們還著急,現在他們就想無頭蒼蠅一樣,在這片森林之中到處亂竄呢?我們這麼多人準備得他們充分,一定可以搞定他們的。」隊長開始鼓勵隊員。
「我們是無敵之師!」
忽然前方傳來一陣槍聲,大家急忙前進,快到時,大家心翼翼的前進,看見一名敵人正躺在地上,眉心一個洞,被人一槍斃命!難道是內訌?大家心里想著。
「鋼子,你去看看有沒有問題?」
「是,隊長!」這名叫鋼子的戰士舉著槍,找著掩護前進,到了尸體旁邊時,看見尸體下好像壓著一些白色的東西,「隊長,他這里好像有毒品?」話剛完,就用槍支翻開尸體,「轟隆!」一聲巨響,這名戰士就被炸得血肉橫飛,什麼都沒了,大家都驚呆了,連忙沖上去,想看看鋼子是不是還活著,可是結局卻讓他們失望了,敵人沒見著,自己人卻已經死了一個,而且死得不明不白的。
大家怎麼都沒想到,敵人會殺死自己人,然後再尸體下放了手雷,用來誘捕前來圍剿的解放軍戰士,太狠太無人性了。
大家懷著悲痛的心情繼續前進,發誓要抓住那些害死鋼子的凶手!
走了沒多久,又看見一具敵人的尸體,這會兒是胸口都是血,上面插著一把匕首,難道又是內訌?這一次,另一名戰士向前走去,走到尸體前時,用槍指了指這具尸體,為了安全起見,他又朝其胸口開了一槍,然後轉過頭對隊長︰「沒問題了。」
大家剛放松走過來時,躺在地上的尸體突然站了起來,拔出胸口的匕首一刀割開了這名戰士的喉嚨,血花四濺,接著從身上模出一個手雷,拔出引線,扔向正前方的戰士,又是「轟隆!」一聲,這回又有倆名戰士犧牲了,加上喉嚨被割開的,一會兒功夫居然死了四名戰友,隊長的心痛啊!剛才詐尸的那名敵人,因為流血過多,沒有跑遠,被逮了回來。
「你胸口中了一刀,之後又被開了一槍,怎麼會不死?」
「我的心髒長在左邊,這都是為了引誘你們的到來。哈哈哈哈!」
「你不怕我們殺了你!」一名戰士實在忍不住了,幸好被邊上其他戰士攔住了。
「死,我們是邪神烏塔的信徒,死才是我們的歸宿,你們等著吧,我們的祭祀也在隊伍之中,如果你們還敢前進,哈哈,我在下面等著你們!」話剛完,四肢忽然一顫,眼楮大張,瞳孔放大,死了
「怎麼回事?」
「隊長,他吞毒自盡了!」
「隊長,我們接下去該怎麼辦?」對里已經開始人心惶惶了。
「我們要信科學,反對迷信,難道大家還怕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嗎?」隊長的吼叫聲震退了他們心中的魔念,頓時大伙都低下了頭。
「繼續前進!路上心!」
大家心翼翼的前進,敵人又何嘗不是呢?由于這些地雷他們也不知道哪里有,一路急行已經死了好幾名戰士了,現在只剩下包括祭祀在內的三個人了。
祭祀長期不運動,所以大家前進速度很慢,沒一會兒,後面的戰士已經看到他們了。
這會兒大家總算是看到敵人了,全部舉起微沖,對著前方的三名敵人掃射,「啊!」幾聲慘叫,敵人全部倒下,這時大伙才開始靠近,發現地上躺著的三人姿勢很怪,另外倆個盡力保護令一個人,難道這就是剛才自盡的那個家伙口中的祭祀不成,大家不敢放松神經,對著「尸體」朝著要害又多開了幾槍。
直到完全不會動為止,這時才把所謂的祭祀翻過身來,沒想到已經死去的祭祀突然睜開的眼楮,「我願像邪神獻出我的靈魂、**,詛咒所有的敵人,永世不得超生!」之後這名祭祀的身體突然發生爆炸,當場就炸死了八名戰士,還有一名戰士不心吞下了飛濺出來的祭祀的血液!
當天下午這名吞下血液的戰士全身開始發燙,接著就起了水泡,最後
听著這名隊長的話,大家的心都感到一陣冰涼,沒想到真有如此邪惡的東西存在!
「那接下去怎麼辦?」大師兄開口道。
「還能怎麼辦?只能先用鎮定劑讓他減少疼痛,送回部隊總院再吧!」隊長很無奈!
「不如我來試試!」包臨峰站起來到。
「你?能行嗎?」這名隊長看面前這個孩子,不太相信。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再再這麼下去,可能熬不過今晚!」
大師兄也開口了︰「你放心吧,他可是我們隊的軍醫!」
隊長听了大師兄的話之後,沉默的片刻,「好,那就麻煩你了!」
「我治療的時候不希望有人在場!」
帳篷里只剩下包臨峰一個人,趁著現在還有夕陽,包臨峰運起光療術,施放在中了邪術的戰士身上,只見爬出體外的蟲子就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樣,消失不見了,可是,包臨峰用精神力探查他體內時,發現他的內髒上到處都是從子的卵,在他的血液之中就開始孵化了,光療術進不到體內,沒有辦法解決!這可怎麼辦呢?
忽然想到不是還有月兌月兌嗎?「月兌月兌,快出來!」
「主人,有什麼吩咐?」
「幫我看看這個人的病害能治療嗎?」
月兌月兌朝著這名戰士看了一眼,「好怪的攻擊方式,很少見!」
「那你有辦法嗎?」
「這應該就是南洋的降頭吧,我這里只有一些表面的資料,詳細的東西沒有,沒辦法幫助主人,對不起!」
「算了,你都沒辦法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對了,為什麼我的光療術不能殺他體內的蟲子呢?」
「等級太低嘛!如果升到下一級應該就可以治療了。」
「那我該怎麼升級?」
「我也不知道,因為沒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這只能靠主人自己了。」
「沒事了,你先回去吧!」包臨峰鑽出帳篷,對對長︰「對不起,我只能消滅他體外的蟲子,體內的我做不到。」
「算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我看他的這個情況,明天回去可能會太遲了,不如我們今晚就回部隊吧,現在先用無線電通知部隊我們這里有一名戰士中了南洋的降頭,急需專家幫助!」
「什麼,是降頭!」
「對,听你剛才的法,這應該是死降,晚一秒鐘回去都很危險。」
「那我們先回去吧!」
大師兄這時按住那名隊長的肩膀,「我們護送你們回去,安全一點。」
「謝謝!」
「大家都是好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