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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過後,莫雷又去了一回吉普羅斯的辦公室。第二回去的時候,莫雷披上魔法袍,戴上連衣的兜帽,鑽進了辦公塔里的廁所,才把兜帽放下,一路心翼翼向著吉普羅斯的召喚系主任辦公室前進,見人就遮臉躲避,或者跑進轉角,或者鑽進最近廁所,只怕被別人看見再出現那天的群師圍觀事件,一路上就跟潛行者似的。當時莫雷甚至想要是有潛行技能那就好了。
這一回吉普羅斯就莫雷所召喚出來的第二個人物的問題詢問了莫雷,莫雷照例將緣由推在了C.C身上,只是C.C的技能就是完成召喚陣構建,除此以外什麼也不能做了。吉普羅斯卻像是不信,先問了攻擊手段有否,又問防御手段有否,最後問治療手段有否,莫雷連三個否。
吉普羅斯沉默半晌,軒了軒白色的眉毛,道︰「也很不錯,如果有這樣現成的召喚陣的話,你以後也可以省去一筆很大的開銷。而且看起來,你這召喚獸所構建出來的召喚陣等級也很高,竟然能讓你召喚出同種類的特殊變異型召喚獸來。」
「呃……」莫雷張了張嘴,卻終是沒有話。雖然覺得「召喚獸」三個字不怎麼對味,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讓別人改口。C.C和我妻由乃不是召喚獸?那倒是證明事實了,可自己只怕就成了異端了。
……算了,任他們吧。
莫雷如是想著,就听吉普羅斯又︰「還有個問題,我听斯科特和普萊達,你的召喚獸能同時存在兩個?這是怎麼回事?」
「呃……這個啊……」莫雷模了模鼻子,道︰「這個也是C.C的能力,剛才忘記了。」
「是麼?」吉普羅斯雙手交疊起來,下巴支在手背上,「這樣的話,倒也得過去,畢竟作為特殊變異型召喚獸,如果只有構建召喚陣這樣一個能力的話,實在有點弱了。」
……感情你剛才不錯是安慰我啊……
莫雷撇了撇嘴,點了點頭,回應吉普羅斯。
隨後沒多久,交談就結束了。吉普羅斯在總結談話時對莫雷進行了情真意切的鼓勵,這白胡子老頭出「我看好你」時莫雷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武林外傳》里那個炊事員老高演的猥瑣捕頭,還有《哈利波特》里整天關注著哈利波特進行少年養成計劃被人稱為gay鄧的鄧布利多,總覺得有種基情橫溢的感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和吉普羅斯道了個別,慌忙就出了辦公室。
回到玫瑰酒吧後,莫雷繼續糾結斯羅的問題。他也曾試著和姐姐蘭尼提起離開這地方,但卻被蘭尼毫不猶豫地否決了。
蘭尼當時狠狠地揉著莫雷的腦袋,像是很失望地對莫雷︰「笨蛋吶,我多少次和你過了,這酒吧是父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怎麼能放棄掉?我所珍視的東西,除了你以外,也就是玫瑰酒吧了,你連這個都記不住麼?」
莫雷張了張嘴,沒有話。
……貌似一不心,傷到了姐姐的心了……
「所以啊——」蘭尼又使勁揉了揉莫雷的頭發,很勉強地微笑著道︰「我可不會離開,而且你也不能離開。身為我的弟弟,你必須陪在我身邊。」
而後莫雷繼續糾結。在離開這條路被堵住後,其他的方法,莫雷來回尋思,又和C.C討論好幾回,就只想到了、提升實力這條路上。
可是提升實力談何容易?莫雷鑽研了好半天《魔法理論》,也只能找到鍛煉魔力和召喚新的人物兩種方式。鍛煉魔力提升終究是慢,那麼便只剩下召喚新的人物了。
某個下午里,莫雷坐在書桌前,透過窗戶沐浴著午後的陽光,忍不住心里想︰如果能夠隨心意來召喚人物,那該多好啊。假如沒有性別的限制,那就召喚出卡卡羅特來,一個超級賽亞人變身,龜波氣功放出去,管你什麼公爵,要不趕緊跑路,就只能化為灰灰;要有性別限制的話,那也不怕,把涼宮團長叫來,把長門大萌神叫來,收拾公爵也是妥妥的;或者召喚出兩儀大姐,有直死魔眼這樣的超級bug,也可以笑傲京都了。
可是他終究不能按照心意來召喚……
他深吸了口氣,繼續想著,隨即召喚的話,可能發生的狀況——
「哥哥,爸爸、媽媽、爺爺、女乃女乃還有姐姐在哪?」——這是櫻桃丸子。
「你知道大雄在哪里嗎?」——這是大雄的官配靜*香。
「咕……」——這是蠟筆新的妹妹葵。
「呼嚕嚕……」——這是一只叫做沙耶的愛的生物。
……
「貌似不怎麼靠譜……」莫雷嘆了口氣,有些發愁。
「嗯,很不錯的預測。」C.C在cod頻道里,「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
莫雷腦袋「咚」一聲敲在書桌上,無力地︰「我也不知道。」
C.C沒有繼續話。
莫雷閉眼一會兒,而後睜開,回頭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睡的我妻由乃,深吸口氣,一咬牙道︰「反正也沒有其他好辦法了,我豁出去了,如果能瞎貓踫對死耗子,召喚出個厲害的人物來,那是最好,如果召喚出個丸子來,就當寵物養,如果是靜*香就交給姐姐當女僕,如果是葵那就扔掉,沙耶的話——算我倒霉……嗯,倒時想辦法扔去給斯羅給他播個種好了。」
正好趁著我妻由乃睡覺,做就做!
莫雷如是想著,悄悄移步出了屋子,盡量遠離屋子,以免打擾我妻由乃,令其從睡夢中醒過來。
——然後,開啟gass。
粉色的飛鳥自眸中出現,飛將出來,于當空形成釋放著粉色光芒的召喚陣。莫雷感受體內流逝的魔力,雙手在胸前合十,再一次念動聖杯召喚的咒語。
這一回的宣告,他沒有念得很大聲,卻很沉很鄭重。畢竟這一回,關系到他的命運。
——可是咒語念罷,召喚陣消失,魔力倒流回身體,新的人物卻並沒有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
莫雷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