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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_『迷』霧重重
七曜歷,一二零四年年初的某天清晨,克洛斯貝爾(crossbll)自治州,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醫護職工宿舍三樓,某間宿舍內,傳出了一對年輕男女,似乎在吵架的聲音。
「蘿蒂(llody)前輩!大家都很擔心你,所以請不要再這樣做了!」這是年輕男人的聲音。
即使在門外,也能听到男人這句大聲吼出來的話,但是,無論是誰,都能夠听得出來,充滿憤怒的話語之中,包含的,其實是最真切的關心。
「前輩嗎……在你們眼中,我還算是一個前輩嗎!?」少女看似憤怒的話語之中,卻充滿了濃濃的悲傷,「現在的我!就連一直跟著我的武器都快要拿不起來了!更別警備隊的斧槍了!」
「醫生這只是暫時的……」男子的聲音之中,出現了一絲不自然,「所以,蘿蒂前輩,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們大家,都在期待著和你重新並肩作戰的那一刻啊!要不是你的努力,警備隊早就成為只會給帝國和共和國諂媚的寵物犬了!」
「你不用安慰我了,蘭迪(randy)。」這一次,少女的聲音,顯得異常的平靜,「並肩作戰嗎……不會再有這樣機會了。」
「這可不像你啊!蘿蒂前輩!你要相信現在的醫學水平,肯定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的病就能痊愈了!」听到少女平靜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反而顯得有些焦躁了起來,「索尼婭副司令也已經擺月兌熟人去聯系七曜教會總部了!相信,他們一定也會有治好你的辦法的!」
「七曜教會嗎……可惜,那也是不可能的……」少女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些天,我每天都會做同一個夢。在夢里,我都會看見,哥哥和姐姐,正在彼岸向我招手,示意我和他們重新相聚呢……」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蘿蒂前輩你要相信自己,相信我們大家!你一定會好起來的!這樣的,不才是真正的蘿蒂前輩嗎!」
「蘭迪啊……冥冥之中,我總覺得,這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所以,我就都告訴你吧……其實,我的身體,從幾個星期之前,就開始出現,不受我自己控制的情況了……最初……我也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這幾天……已經有大約一半的時間,我的整個身體……都好像已經死去了一樣……就算別的時間……整個身體,也都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這時,從門內,傳來一陣悉悉索索,似乎是布料之間相互摩擦所發出的聲音。
「蘿蒂前輩……!你不要勉強自己……」
「如果還能勉強的話……我也想再勉強自己啊……蘭迪,過來扶我一把吧……」
屋內,傳來了幾聲腳步聲。隨後,是床發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音,听起來,應該是那名被叫做蘭迪的男子,攙扶起了那名少女。
「蘭迪……你,感覺到了吧……僅僅只是站著……整個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好了,放開我一下……」
「蘿蒂前輩!」
「你不是就在我身邊嗎……?呵呵……就算我想要『亂』來,你不也能立刻阻止……這樣的,我……不是嗎……」
接下來,房間之內,傳出了,輕輕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
第三步的聲音,沒有出現。
「蘿蒂前輩!危險!」
pu!
這個,應該是少女,倒在男人身上的聲音。
「你都看到了吧……就算是這樣簡單的動作……」
接下來,又傳來了床發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音,叫做蘭迪的男人,應該重新把少女放回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放心吧……蘭迪……無論是什麼樣的治療……我都會配合的……而我自己的『亂』來……也不可能再有了……如果我的預感是錯的……如果我真的能夠好起來的話……那個問題……我會好好回答你的……現在……你走吧……我不想讓你看見……」
又是一陣腳步聲,然後,宿舍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名身材高大,身穿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警備隊隊服,一頭『亂』糟糟的紅發,身後,還有一撮簡單系成馬尾的紅『色』長發。
「蘿蒂前輩。」在關門的時候,被稱為蘭迪的男人,再次開口道,「我一定會,期待那一天,早日到來的。」
啪嗒!
門,被徹底的關上了。
「如果……還有那一天的話……」
接著,便是少女用被子蒙著頭,那種低低的,嗚咽之聲。
---零之軌跡(zro_no_ksk)---
幾分鐘之後,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大門附近,定期車車站旁邊的停車場。
「已經這麼嚴重了嗎……只能希望,七曜教會真的能有治療方法了嗎?為什麼……我還是如此的無力……可惡!」
一拳打在警備隊的裝甲車車門上,蘭迪似乎想用自己的痛苦,去代替蘿蒂所受到的病痛。
仿佛在回應著蘭迪的心情,原本太陽剛剛升起時還只是薄薄的霧靄,隨著太陽的升起,反而漸漸變得越來越厚。這個時候,蘭迪連就在十幾米開外的醫院宿舍樓,都快要看不見了。
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剛想要點火的時候,一個甜甜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蘭迪的旁邊,站在濃濃的霧靄之中。
「th_hous_s_fallng_don~fallng_don~_hous_s_fallng_don~d_t_up_th_ron_bars~ron_bars~ron_bars~buld_t_up_th_ron_bars~y_far_lady~ron_bars_ll_bnd_and_brak~bnd_and_brak,_bnd_and_brak~ron_bars_ll_bnd_and_brak~y_far_lady~」
轉過頭,蘭迪看到一名大概是十三四歲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穿著一身深紅『色』的連衣裙,緊緊的裹住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而在她的頭上,也帶著一頂同樣是深紅『色』的、大大的帽子,臉上,一抹依舊是深紅『色』的綢緞,遮住了她的眼楮。她那唯一『露』出的一點點皮膚,顯『露』著一種典型大家閨秀做不出戶的、有些病態的白皙。而帽檐下那一點點搭在領子上的短發,是一種與女孩子年齡不符的銀白『色』。
「buld_t_up_th_gold_and_slvr~gold_and_slvr,_gold_and_slvr~buld_t_up_th_gold_and_slvr~y_far_lady~gold_and_slvr_‘v_not_got~‘v_not_got~‘v_not_got~gold_and_slvr_‘v_not_got~y_far_lady~」
雖然蘭迪听不懂女孩子在唱些什麼,但是,女孩子那輕輕的歌聲,在清晨的霧靄之中,顯得有些孤單,與寂寞。
「這種樣子……大概,又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吧……不過……」
突然想到了什麼,蘭迪一邊把煙收了起來,一邊朝四周看了看。
「blood_and_bon~thngs_’v_only_got~blood_and_bon~thngs_’v_only_got~
y_far_lady~」
除了自己和那個女孩子,就再沒有別的人了。
「妹妹,你的父母呢?」蘭迪趕緊問道。
不過,這個時候,那個女孩似乎已經離開了,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嘖……難道我出現幻覺了?再怎麼樣,也不能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吧……先去問問那幾個門衛好了。」
來到大門口,蘭迪向兩名門衛問道。
「剛才這里有人進來過嗎?」
「沒有,第一班定期車還沒有到,在這之前,醫院的大門一般是不會隨便打開的。今天早上,只有蘭迪老兄你來的時候打開了一次。」
「哦,這樣啊。」
「蘭迪老兄,怎麼了?」
「啊……沒什麼事,估計我得趕快巡邏完好好休息一下了。好了,幫我打開一下大門吧,我要走了。」
「好的。」
接著,蘭迪又朝向蘿蒂的方向看了一眼,駕駛著克洛斯貝爾自治州軍隊的裝甲車,離開了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
---零之軌跡(zro_no_ksk)---
就在蘭迪以為自己確實是出現了幻覺,駕駛著裝甲車離開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的時候,另一邊,那個被蘭迪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的女孩子,已經走進了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的門診大樓。
「啊嚏……」走進門診大樓之後,女孩子打了個噴嚏,「borng……tasty……(討厭的……味道……)」
門診的服務台前,一名護士,正在打著瞌睡,沒有發現出現在這里的女孩子。
而那名女孩子,似乎也完全沒有發現這名護士,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這里。
「ldr_sstr……ssng……(大姐姐……找不到了……)」女孩子稍微歪了歪腦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著,女孩子,還偏過頭,嘴巴里發出了輕輕的呸呸之聲,這樣的動作,就好像嬰兒第一次吃到了苦苦的『藥』片的時候,那種自然而然的動作。
這時候,女孩子的自言自語,似乎終于傳到了那個打瞌睡的護士耳中。
「恩……」『迷』『迷』糊糊的恩哼了幾聲,護士伸了個懶腰,終于醒了過來,然後,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那名女孩子。
看到那個女孩子帶著眼罩,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站在那里,一時間,護士開始有些愛心泛濫。
听到護士發出的動靜,女孩子也稍微稍微抬起頭來,將腦袋,轉向了護士發出聲音的方向。
「妹妹,你的爸爸媽媽呢?」來到女孩子身邊,護士摘下了女孩子的帽子,半蹲下,撫『模』起女孩子的銀白『色』短發。
不過,令護士沒有想到的是,女孩子,居然立刻緊緊抱住了她,從她那的身軀之中,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顫抖。
臉與臉相互踫觸,護士,已經感受到了女孩子那有些冰涼的白皙皮膚。
「a……(媽媽……)」
女孩子的動作,還有這兩個字,讓護士一下想到了無數的橋段,她自己的一雙手,也不自覺的,環抱住了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
兩個人,緊緊擁抱了一會兒。
在別人看來,這一定是,一副非常溫馨的畫面吧。
但是,過了一會兒,護士環抱著女孩子的雙手,漸漸的從女孩子的背後滑落。而當女孩子也放開她的時候,護士的整個身體,都無力的搭在了女孩子的身上。
而當女孩子退後一步之時,護士的身體,就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板上。
「atabls……(食物……)」女孩子那巧的舌頭,稍微『舌忝』了『舌忝』嘴角,『露』出了一顆尖尖的虎牙,同時,似乎將什麼『液』體給『舌忝』進了嘴里。
跨過護士的身體,女孩子繼續向前走去。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檢查一下那名倒在地上的護士的話,就會發現,毫無外傷的她,已經,徹底的死去了。
「シパクグチヒゑズモ_ザわペろス~(能不能交到100個朋友呢∼)」一邊邁著的步伐,女孩子又唱起了令人無法理解的曲調,「シパクグチヒゑズモ_ザわペろス~(能不能交到100個朋友呢∼)シパクグチヒゑズモ_ザわペろス~(能不能交到100個朋友呢∼)」
唱著歌謠,女孩子,離開了門診大廳。而充滿了天真語氣的一童謠,就仿佛,女孩子剛才所做的事,只不過是,理所當然的而已。
---零之軌跡(zro_no_ksk)---
「シパクグチヒゑズモ_ザわペろス~(能不能交到一百個朋友呢∼)チヒゑズモザ_ギトギゆス~(想一百個人一起吃~)」著,正在『舌忝』著指尖血『液』的女孩子,的打了個飽嗝,「シパクグチヒゑズモ_ザわペろス~(能不能交到一百個朋友呢∼)チヒゑズモザ_ギトギゆス~(想一百個人一起吃~)」
著,女孩子走向了這件病房之中,唯一還活著的男孩旁邊。
男孩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喉嚨,也在不停的顫動,但是,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他的手腳,也在被惡魔輕輕劃了一下之後,無法動彈,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惡魔,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不能逃跑,也無法呼救。
「チヒゑズモザ_ギトギゆス~(想一百個人一起吃~)ツェイモソよりザ_れズゐベメ~(在富士山頂吃飯團~)」
來到男孩的床邊後,女孩子輕輕彎下腰,紅潤的朱唇,慢慢的靠近著男孩的臉蛋。
在女孩子的嘴唇,吻上男孩的臉頰……或者,的更加具體一點,男孩的眼眶之前,用帶著感激的語氣,還唱著越發詭異的歌謠。
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的男孩,能夠感覺到,一條軟軟的、滑滑的東西,伸入了自己的眼眶之中,然後,似乎一根一根的『舌忝』斷了血管和神經,最後,在發出了一聲仿佛接吻之後的聲音,一個白『色』的,圓圓的珠子,被女孩子,含在了她的朱唇之間。但是,從頭到尾,男孩,都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如果不是另一顆眼珠,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大概,男孩會以為,被女孩子含著的,只是一顆糖球吧。
「恩……」沒有任何咀嚼,在輕輕的撫『模』著男孩的臉頰的同時,女孩子真的好像在含著甜甜地糖球一樣,感受著男孩眼球的味道,過了一會兒,男孩的眼珠,被女孩子整個咽了下去,然後將自己的腦袋轉向這間病房的門口,繼續著她那詭異的歌謠,「ダゲゑモ_ダゲゑモ_ダゲゑモシ(大口大口吃~)」
在那里,一名仿佛太陽般的女子,站在那里。
「ldr_sstr……(大姐姐……)」著,女孩子歪了歪腦袋。雖然被眼罩遮住了眼楮,但是,女孩子給金發女子的感覺,卻仿佛,女孩子,正用一種仿佛打量獵物的表情,看著自己。
「黑衣服……你果然是組織的戰士。以你的實力,肯定是這一屆的no.1吧!」雖然耐心的著話,但是,女子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大劍,同時,女子已經擺好了戰斗的架勢。
听到金發女子的問話,女孩子暫時停下了唱歌,然後輕輕撫『模』過男孩的脖頸。然後,男孩,就再也不會顫抖了。
看到女孩子的動作,有著一頭燦爛金發、太陽般的女子,手中的劍,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女子那深『色』衣服的腰間部分,似乎,已經被什麼『液』體,給浸濕了。
「ろィバ~ろィバ~(籠子縫~籠子縫~)」
噌——!
女孩子,又開始了唱起了詭異的歌謠,一聲巨大的撞擊之聲,突然出現在安靜的病房區內。只見,原本距離門口的金發女子有三米左右的距離,剛才還坐在男孩病床上的女孩子,這個時候,她那深紅『色』的皮鞋,已經踢在了金發女子橫于胸前的大劍之上。從金發女子的角度,還可以看到,紅孩那深紅『色』的厚重裙裝之下,潔白的及膝襪之上,那粗粗的鐐銬。
「ろィソ中ソ鳥ゾ~(籠子中的鳥兒啊~)」
話的同時,女孩子伸出手,她的動作,就好像要去撫『模』金發女子的臉頰。女孩子那輕輕的動作,就仿佛,在看一只真正的、關在籠中的金絲雀。
但是,已經吃過虧的金發女子,立刻揮劍向女孩子的手臂斬去。
「絕對不能被這個怪物踫到!麻痹、幻覺……還有月復部這無論如何都無法止住血的細傷口!」
金發女子手中的劍,劃出一道道殘影,密集的劍光殘影,化作一道,攻向女孩子的各個要害。僅從劍術上來看,金發女子,已經當得起劍術大師的稱號了,或許,距離劍聖,也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但是,深紅『色』的女孩子,卻總能用輕盈而又從容不迫的動作,閃過一次又一次在別人看來幾乎就是必殺的攻擊。
「ゆコゆコザビペ~?(什麼時候飛出來~?)」
听到女孩子仿佛用天真的歌謠問出的話語,金發女子手中的劍一點也沒有變慢,但是,她的內心,卻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
「手腳的麻痹都還沒有恢復,連自創的劍技都用不出來……月復部的傷口,還壓制了氣的使用……可惡的組織,果然一開始就根本沒準備告訴我們一絲一毫的真相……這個孩子,很明顯是完全針對我們戰士而被制造出來的!」
「ろィソ中ソ鳥ゾ~(籠子中的鳥兒啊~)ゆコゆコザビペ~?(什麼時候飛出來~?)」
在金發女子的劍技之下,女孩子的動作,卻仿佛輕柔的如同一首舒緩的舞曲。
「被組織制造出來的、完全針對我們戰士的怪物嗎……以前麗霞告訴我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畢竟,完全狀態的我,都有著足以匹敵劍聖的實力……組織到底要有什麼樣的力量……才能制造出可以完全壓制劍聖的存在……但是,現在,我不得不相信了……麗霞……你是對的……這個怪物,就是那個用來「回收」我們這些叛變或者過期戰士的劊子手……傳之中的……no.0……」
「這麼想的話……那麼,她臉上的眼罩和腿上的鐐銬,甚至有可能,她這身明顯不適合戰斗的衣服,都是為了限制她的東西……可惡……打不過的話,就只能繼續逃跑了……」
在金發女子的刻意引導下,兩人之間的戰斗,被漸漸的引到了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職工宿舍三樓的『露』台之上。清晨的大霧,對兩人都沒有任何影響,但是,卻遮蔽了普通人的視線。所以,偶爾的幾聲踫撞之聲,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除了,那一個人。
---零之軌跡(zro_no_ksk)---
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職工宿舍三層,女員工宿舍。
還是那件屋子,但是,少女的嗚咽之聲,已經停止了。
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突然從天花板上傳來,接著,便是幾聲似乎是兵器踫撞的聲音。
在警備隊的時候,這種聲音,少女早就習慣了,所以,一開始,並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但是,當她平靜下來之後,才發現,這種聲音,似乎,並不應該出現在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
「難道是魔獸或者偷?去看看吧……」艱難的挪動身軀,坐上了那個自己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面對的那對拐杖,少女駕著拐杖,準備離開自己的屋。
在來到門口的時候,少女又搖了搖頭,稍微退回去了一點,拿起了桌上那款前幾天蘭迪送來的,帶有通訊功能的新型戰術導力器。
「沒想到,我還真能用得上你呢……只不過,僅僅只是附加的通訊功能罷了……現在的我,也就只能做到這些了……」
拿起戰術導力器之後,少女再次駕著拐杖,來到門口,打開門,走出房間,朝向現在有聲音傳來的三樓『露』台走去。
打開通向『露』台的大門,少女才發現,外邊是大霧彌漫,幾乎連『露』台上的東西,都看不清楚。
而這時候,少女唯一看見的,就是金發女子朦朧的背影。
「伊莉婭……姐姐?」
這個背影,少女十分的熟悉,但是,一個月前,她去警備隊那里探望自己的時候過,她要離開克洛斯貝爾自治州一段時間去外國進修嗎?怎麼在今天會突然出現在聖烏爾斯拉醫科大學這里?所以,少女的聲音,充滿了疑『惑』。
听到少女的聲音,金發女子的少女身體明顯一愣。
「蘿蒂,你怎麼會在……」
「夜明んソズ~(即將天亮的夜里~)鶴シゎ滑ゲギ~(鶴與烏龜跌倒了~)」
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的聲音,從『露』台上傳出。而金發女子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在蘿蒂的眼里,一名嬌的深紅『色』女孩子,抱住了自己熟悉的那名金發女子。似乎,正親昵的在金發女子的華中,向她撒著嬌。
但是,當那個深紅『色』的女孩子松開雙手之後,伊莉婭卻反復無力般的,整個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女孩的懷中。
「後ボソ正面クホ~(在後面的那個人是誰~)」
輕輕唱著歌謠,女孩稍微輕輕的推了一下,伊莉婭的整個身體,就倒在了地上。
因為兩人的動作而震驚的蘿蒂,終于在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
「你對伊莉婭姐姐做了什麼!」蘿蒂,沖深紅『色』的女孩子大聲喊道,拄著拐杖,加快了步伐,想要上前扶起金發的女子,但是,卻還沒走出幾步,就摔倒著地上,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地面上,然後,就是一陣強烈的眩暈感。
而在她身邊,就是已經沒有了氣息的金發女子,伊莉婭。
「哥哥……姐姐……現在又是伊莉婭姐姐嗎……」朦朧之中,蘿蒂,似乎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身影,在自己的眼中,放大了。而遠處,似乎傳來了怪的談話聲。
「那個no.0,厲害是厲害,但是每次都要我們來給它收尾。」
「得了吧,要不是那個你負責的no.1叛逃了,我們用得著這些天,天天去哄著那個怪物嗎?」
「好吧好吧,是我的錯,行了吧?快把那個怪物弄出來的尸體和看到它的家伙,統統處理掉。」
兩個陰沉的男聲,越來越靠近蘿蒂了。
這時,蘿蒂感覺到了,女孩子那冰冷的手,已經撫『模』到了自己的後頸,然後,自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在這之後,自我的意識,消失了。
序章_『迷』霧重重_nd
ps︰祝文中no.0的客串者,群里的零零生日快樂咩~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