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這一日,一片祥和氣氛的木葉中傳出一聲大吼。
「什麼!加藤近他又從醫院里逃跑了,第十七次?可惡啊!!!」[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遠在一樂拉面館當中,美滋滋吃著拉面的加藤近忽然彎下腰打了一個噴嚏,待在櫃台里面的菖蒲看到後連忙遞過來幾張餐巾紙,禮貌的說道:「嗨,客人,給您紙巾。」
微笑著接過紙巾,隨手在鼻子下擦了擦,加藤近不禁悻悻的喃喃自語道:「昨天加上今天,兩天的時間打了十七次噴嚏,有些過火了吧喂喂!!」
自從前天夜里經過了尾獸篡權事件之後,他就變成了‘囚犯’,在龍舌等人的壓迫下整日待在木葉醫院,美其名曰治療他身上的創傷。可最主要的還是幫他清理一下殘留在體內的九尾查克拉!
其實吧,他體內的九尾查克拉已經不算什麼威脅了,根本沒有必要費老大勁治療,但他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調出技能欄,看著那個畫著九尾圖像的技能,加藤近不由得揉弄起眉心來。
那天夜晚他從精神空間月兌困後,趁贗品九尾和自來也戰的火熱,根本沒發現他已經越獄成功,就偷偷的用靈魂之力反侵入它的查克拉當中,將在里面誕生的本能意識強行抹殺。
本以為在沒了意識之後,九尾查克拉會直接消失,哪曾想連意識都沒了的九尾查克拉居然還存在著,只不過相對來講溫順了許多。這也就導致它被系統默認為是加藤近的能力,直接將其轉換成了技能。
妖狐裳:特殊技能,在體表形成一層查克拉外衣,使施術者的查克拉上限提高至五倍,體力和查克拉的回復速度提高至五十倍,免疫傷害在四千點以下的任意攻擊,並且在每次攻擊時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觸發自然能量增幅,大幅度提高施術效果。技能消耗無,冷卻時間無!
確實,這技能的屬性看起來很犀利很牛b,效果開啟時查克拉幾乎永遠都用不完,若是全程開啟簡直是無敵的存在,為此加藤近還興奮的一宿都沒睡著覺!
只是當他第二天偷跑出去試驗時,卻發現這技能有一個隱藏屬性,也是這個技能唯一的弊端。
那就是當他開啟妖狐裳時,組成妖狐裳的九尾查克拉也在是生成新的本能意識,或許在本能意識誕生的那一刻,也同樣是他再次面臨危機之時。
說實話,他實在是不想再遇到類似那一天的事件了,不是他解決不了,而是解決起來相當麻煩,除非找對了時機。
就像加藤近,在那天夜里要不是自來也的關系,將贗品九尾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
否則憑他那點精神能量,想要侵入對方的查克拉中並抹殺它的本能意識,必須得付出大量的精神能量為代價才行。雖然精神能量缺失不至于沒了小命,但半個月的休養是跑不的。
他可沒有自虐傾向,怎麼可能希望自己每隔一段時間就去休養個十天半月,他又不是阿童木一樣機器人,得充電加維修……
「唉,這技能真心不給力,查克拉中的本能意識十天就會生成一個,看來自己以後得省著點用啊。」加藤近忍不住在心中感嘆。
他這話也就是自己想想,如果被其他人听到,非得氣的吐血不可。那十天可是妖狐裳的持續時間啊大哥,能持續十天你還不滿足?憑你現在的實力,別說火影劇情結束了,恐怕連你入土了都還沒用完那十天的‘點卡’。臥了個槽!
心中想著事情,嘴上卻也沒閑著,三口兩口就將一大碗拉面吃下了肚,連湯都沒能幸免于難。滿意的打了個飽嗝,一邊模著肚子一邊呼出一口氣,贊嘆道:「雖然味道變了一點,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不錯。」
一樂老板手打大叔還沒說話,他的寶貝閨女就接上了話茬,只件她用手指在鼻下蹭了蹭,一點都不謙虛的說道:「那是,我做的漬面可是連我父親都甘拜下風,不得不承認他的手藝差于我。」
手打大叔也不反駁,臉上多出一抹笑容,點頭應聲道:「是啊,菖蒲她在外面學了很多拉面的流行做法,加上自己的調配,做出來漬面的味道已經完全超越我做的面了。」
听他這麼一說,菖蒲反倒是有些扭捏,想必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說出的話很小孩子氣,俏臉微微一紅,偏過頭說道:「什麼你的我的,分的那麼清楚干嘛,漬面是我們兩個人共有的。」
加藤近也樂得坐在一旁看熱鬧,不過他現在卻是不能久待,因為一會兒就會有人來這里尋他,或是龍舌她們,或是醫院的醫護。想了想,他從兜中掏出一張紙幣,再敲了敲桌子將二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結賬吧!」
從一樂拉面店離開,加藤近就繞過商業街,以防見到正在逛街的龍舌等人,然後就徑直朝著木葉村左側的森林走去。剛剛獲得妖狐裳,必須得熟悉一下才行,否則戰斗起來不僅當不了底牌,反而還會變成累贅。
可還沒等他走到目的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落在他面前,那土黃色的風衣,那性感依舊的絲網內衣,那執拗中帶著一絲邪氣的目光,我勒個去,這不是紅豆嗎?
加藤近先是一愣,隨後就笑著走上前去,挑起她的下巴道:「怎麼樣,想我沒?」
看著加藤近這張臉,紅豆著實有些郁悶,之前為了加藤近的那句允諾,她好長時間都沒去出任務,整天都在木葉的大門口晃悠,為的就是可以在對方來時第一眼就看到她。哪曾想這一堅持就堅持了半個多月,後來還是在綱手的命令下,才不得不出去做任務。
可她前腳一走,後腳加藤近就來了,還讓他和紅單獨相處了那麼多天,恐怕這二人之間……不行,自己得爭氣了啊。
紅豆一把拉開加藤近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欺身上前,像小貓一般在他唇上舌忝了舌忝,感受到了對方的目瞪口呆,她輕聲誘惑道:「近,老實說,你在我出村的這些天里和紅做了幾次?」
「一,一次啊,怎麼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幾次。」紅豆的額間出現了一個井字,在沒有人制約的情況下,只做一次?信你就見鬼了。
「兩……呃,好吧好吧,才四次而已。」本來加藤近打算和她慢慢磨來著,但見對方有暴怒的趨勢,連忙說了真話。
紅豆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弧度,在加藤近的肩膀上輕拍了幾下,別有深意的說道:「好,非常好,你和紅是因為我才相識的,而且你們能夠在一起也有我的功勞,是不是也不能虧待了我?」
加藤近對此一頭霧水,虧待,我什麼時候虧待你了?思索間卻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就這一句簡單的‘嗯’給他造了多少的孽!
「好,我果然沒看錯人,那麼我也就不客氣的直說了。加藤近,今天你必須得和我做六次,若是不答應或是完不成,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