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允許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加藤斷,是個壞人!」
能說出像以上這麼惡寒的話,不是加藤近這個惡趣味的家伙,還能有誰?
好吧,其實加藤近先前在與綱手分開後,就一直跟在波風水門的身邊,暗暗的關注著他的一切,吃飯,上學,修煉,睡覺……
本以為會在日常生活中,看到他是如何修煉時空忍術的,甚至是他所學時空忍術的來源。
可哪曾想,一個星期的時間,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啊,對方所修煉的課程居然僅僅是那些忍者學校中教導的幼稚玩意兒。時空忍術?尼瑪啊,連邊都沒有!
「果然是年紀太小了,還沒到時間麼?亦或者說,是自己的到來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什麼。」
于是,加藤近就抱著這樣的想法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前,目的?嘁,對他來說,目的神馬的完全就不重要,也不需要。
呼!
從林間深處傳來的陣陣微風在波風水門身上輕拂而過,讓他那滿頭好看的金色短發隨風飛舞,配合他俊秀中帶著一絲陰柔的面龐,簡直飄逸極了!
波風水門定楮打量了一前的加藤近,旋即閉起雙眼,做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再輕舒一口氣,怎麼看怎麼像化險為夷。
下一刻,面上的凝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突然綻放的和煦笑容!
「嗯,很好的壞人呢。」
啥!很好的壞人?難道這年頭壞人都變的無害了麼!加藤近心中略微有些無語,不過他也知道,現在可不是玩柔和的時候啊。
暗自將身上全部裝備的屬性效果暫時封閉了,接著又將三圍屬性壓制回六級左右的水平,這時他才低喝出聲。
「要小心哦,我可要上了!」
言罷,他扯了扯嘴角,只身向波風水門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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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斷,你為什麼‘又’出現在我的家中啊,而且‘又’躺在我的床上,你就不行去住旅店麼?沒錢我掏可以麼!真是的!」
看著那躺在自己床上,悠閑的看著不良刊物的面具男,綱手額頭上的青筋跳個不停。
話說,自打這家伙來到木葉的這半個來月,每天白天神出鬼沒的看不見蹤影不說。更糾結的是,他居然每天晚間都跑來她家中,十分不自覺的躺到她床上?還帶著那種讓人叔能忍大爺都不能忍的刊物!實在是……
太惡劣了!
「我不是說過好幾次了麼,旅店的床太硬,睡著非常不舒服。而且……嗯?這是什麼!」加藤近正要解答,忽然察覺到自己的底下好像坐著什麼東西,當即蹙眉伸手模了過去。
我抓,我掏,結果一個純黑色,款式性感的小褲褲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and面前,一時間目瞪口呆!鼻血直流?嘛,暫且還沒猥瑣到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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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旁傳過來的脆響,以及兩道野獸般凶殘的目光,加藤近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了。不過越是危機時刻,加藤近就越能發揮出屬于強者的淡定本質,到了此時,更是百分之一百二,火力全開。
用著審查的眼光盯在小褲褲上面看了又看,良久之後,加藤近終于點了點頭,道:「嗯!這個東西,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非常適合你,我……很喜歡。」
都說沉寂是暴風雨前夕,以前加藤近還不信,現在……那忍耐了數分鐘之久都沒出聲的綱手,終于進化成了擇人而噬的母老虎。怒吼一聲,便撲了上去!「不要說的那麼親熱啊魂淡!」
但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只見綱手踩到一本加藤近隨處亂扔的刊物,腳下一滑,整個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朝著加藤近摔倒而去。
盡管她那忍者的能力不可小覷,在一瞬間就止住了前摔的趨勢,但邪惡的加藤近如何能夠放過這已經到了嘴邊的羔羊?當即,想也不想就伸出手來,將其一把撈入懷中!一時間,二人面對面……呃,面具,距離近若咫尺!
遇到這種情況,若是換成其他女性,那麼一定會有些發蒙,甚至是面頰通紅,呼吸急促之類的,可綱手卻是清醒異常。不知是爺們心里作祟,還是壓根就對加藤近沒感覺。
總之,當她感受到對方那越來越接近自己的面具時,心中不僅沒有羞澀,反而還產生了些許失望和厭惡的情緒。
幻境破碎,綱手那緊閉的眼中出現了些許晶瑩,那放在身體兩側的拳頭也漸漸握緊,心中有些黯然的想著。沒想到,他居然是這麼樣的一個人!
然而就在她打算出手將加藤近打飛的時候,忽然听到對方那略帶歉意的輕笑聲。「呵呵,我還真是失禮呢,抱歉啊,之前的事都是誤會,還請原諒我,好嗎?綱手……醬!」
誒?
綱手霍然睜開雙眼,看著那的確是貼近到自己面前,但卻沒有其他不好舉動的加藤近,驚詫的同時,心里也是在不知不覺間松了一口氣。
斷他……是自己誤會了麼?呵呵,看來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
明明邀請他來木葉玩,卻沒有盡到地主之誼,還說想要幫忙撫慰他孤獨的心靈,卻一度想要給他介紹弟子。這些對他來說也是蠻頭痛的事吧!
盡管住在自己家中,盡管睡在自己床上,盡管看著那種不良刊物,盡管偶爾還會翻出一些羞人的東西,但是啊,對自己來說真的很討厭嗎?好像並不是呢!對著……同樣孤獨的自己!
依舊躺在加藤近懷中的綱手,抬起手用食指搔了搔面頰,然後將目光轉向一邊,細若蚊蠅的說道:「吶,斷,你睡在我家可以,但能不能請你換個房間?因為這樣我會很苦惱!拜托了!」
「嗯!好!那麼就麻煩你了!」
紳士般的將綱手扶起,目送她拿著自己的小褲褲,從該房間中飛也似的跑出,為自己去其他房間收拾,加藤近的面上扯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年輕時的綱手,似乎有點意思呢,越來越喜歡了。不過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忘記了之前的不快,也就是說自己得救了?呼!感謝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