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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听到是男人的聲音,還以是打錯了,看了看手機的顯示,是陸芸芸;就︰「我找陸芸芸,你是誰?」
「找陸芸芸干什麼?啊!我是她爸爸,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是誰?現在該你了。」
清風暗想不妙,陸芸芸不在家,也沒有來這里,難道還在路上;可是,就算堵車,這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也不可能堵一天吧!清風︰「叔叔,我叫清風,陸芸芸每天都來找我玩,今天沒有來。」
「找你玩?狗屁!你在哪里?她為什麼要找你玩?」
清風伸伸舌頭就把電話掛掉了;陸濤很生氣,正要再打過來接著問,卻接到了另一個電話。這個電話顯示的是一行數字,顯然是陌生人。不過,陸濤還是接听了,在這非常時期,每一個電話都不能錯過。
一接通,陸濤就︰「喂,誰?」
「我是老虎,想找你談談。」
老虎!陸濤再清楚不過了,弟有數百之多,在整個美陽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市民心中,市長的名頭都大。陸濤心里一沉,︰「芸芸在你手里?」
「哈哈……就到我家吧,我等你,越快越好。」
陸濤不敢遲疑,他把徐緩麗按坐在沙發上,︰「親愛的,你在家里等我,什麼也不要問,等我回來,如果二十四時之內我還沒有回來,你就打電話報警。」
徐緩麗不明所以,在她心目中,陸濤一向都很沉著冷靜,可是這一次為什麼這麼慌亂?但是,她相信老公,就點了點頭,忍住了眼淚。
陸濤開車來到了老虎的海邊別墅,在他的印象里,這是他第二次過來。第一次是五年前,他為了一個朋友,來找老虎情。老虎叫了二十個兄弟把陸濤圍在中間,︰「你打倒他們,我就給你面子,你要求打不過,就爬著滾出去。」
那時候,陸濤一心為了朋友,就開戰了。結果他打倒了他們,老虎向來一不二,就給他面子,把他的朋友放了出來。但是,陸濤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為此,躺在醫院里一個星期。
他的朋友叫武大河,曾經有兄弟情義,到現在只剩下了仇恨;就是武大河放出話來,要給陸濤好看。
前兩年,武大河在國外發跡了,陸濤也向國處發展,這就觸動了武大河的利益,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最後,就到了互不相溶的地步。
陸濤知道武大河的能耐,雖然資本已經遠遠超出了他,但是還不足以對他勾成威脅。如果兩人對打,陸濤能打武大河這樣的一個師。他只是不放心陸芸芸,覺得武大河要想傷害他,除非向陸芸芸下手。因為,陸濤了解武大河的秉性,認為這樣卑鄙的事情武大河做得出來。
看著老虎漂亮的別墅,陸濤整理了一下心情,就向里面走去。
老虎在客廳里專門等著他,除了老虎之外,還有十個兄弟站成一排;看來情況,老虎是早有準備,看來此次不會善罷甘休了。
陸濤很客氣,臉上掛著笑容,和客廳里陰沉的氣氛很不協調;陸濤︰「老虎,我敬你是大丈夫,有什麼事就對著我來,不要對芸芸下手。」
老虎也微微一笑,︰「你以為我想對芸芸下手嗎?綁架女孩也不是我所為。其實,你應該為你女兒感到高興。我今天就告訴你,她被一個殺手界的元老選中,要帶去訓練。你呢!就當她去上大學了,過幾年就會回來。」
「殺手界元老?」陸濤喃喃的︰「不,芸芸應該去讀大學,她不要去接受這種訓練。老虎,你把女兒還給我。」
陸濤憤怒了,向老虎打去;老虎‘哼’了一聲,身後十個人就把陸濤圍住了。陸濤發瘋一樣的和這些人打斗在一起;可是,還沒有過上招式,陸濤就被打翻在地,這些人太強了,別十個,就是一個陸濤也打不贏。
當陸濤被這些人按在地上的時候,老虎︰「我敬你是一條漢子,所以才把你叫過來鄭重的告訴你;你不要逼我。那個殺手的厲害程度,叫我今天死,我就活不到明白。就是你想死,他都沒有工夫來殺你;陸芸芸已經被他帶走了;要怪就怪陸芸芸的體質和別的女孩子的體質不同。她的體溫是五十度,而別人的只有三十七度;你不覺得把她留在身邊早晚都會出事嗎?」
陸濤喘息著趴在地上,不再反抗,按著他的人就散開了。他也知道陸芸芸身體的不同之處,只是陸芸芸一直很健康,自從生下來到如今都沒有生過病。所以,陸濤和徐緩麗都不太在意。陸濤︰「誰?這個殺手元老叫什麼名字?我要找他要人。」
「我也不知道。」
陸濤震驚了,一個連老虎都不曉得名字的人,就絕對的不簡單;可是陸濤救女心切,又問道︰「他住在哪里?他把芸芸帶到了哪里?」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老虎不耐煩了,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只是那個人叫他做陸濤的思想工作,要不然他早把陸濤趕了出去︰「你回家吧,什麼也不要想;更不要報警,如果報警了,芸芸可能永遠都回不來。」
陸濤不甘心,把女兒養到十八歲就被不知名的人帶走了,他真的不甘心。可是,面對著老虎,面對著老虎身後的十個大漢,他真的沒有辦法。就是打得過又如何?芸芸並不在這里。
這使得陸濤滿月復的憤恨無處發泄,就‘啊啊’叫著,一拳打在了木桌上,木桌上出現了一個拳洞,上面粘著陸濤的血。就這樣,他陸濤走了,回到家里和徐緩麗抱在一起就哭了。
在陸濤走後,老虎身後的十個人一閃就變成了一個人,竟然是阿仔。阿仔跟著殺手組織做事,也是為了師父,因為師父在練功的時候得了一種寒病,烤火裝暖氣都沒有用。除非找到萬中無一的極暖之人,而陸芸芸的正常體溫在五十攝氏度,沒想到萬中無一的人竟然就這樣被阿仔遇到了;師父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