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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唉聲嘆氣的坐在沙發上,想著怎麼才能得到顧分分的原諒,怎麼才能得到顧分分的愛。想來想去,他覺得這份愛情前面最大的障礙就是錢。
如果他有錢了,買一幢這樣的房子送給顧分分;再花錢請來兩個老人當自己的爸爸媽媽,想必就是他欺騙了顧分分,顧分分也會原諒他的。
錢是愛情的營養,愛情如果沒有錢做為基礎,就像人吃不到食物一樣,不但不長個,而且還會餓死的。
突然,上河想到了楊雅姬,想到楊雅姬身上穿的名牌衣服,據一條內褲、一個罩杯都要價格數千元。如果遇到了手工金線編織的內褲和罩杯,就要價值數萬元了。
想到這里上河雙眼放光,心花怒放了;他悄悄的來到楊雅姬的房間里,看到楊雅姬還在熟睡。此時,這里只有他和楊雅姬兩個人,真是天賜良機。
上河開心的跳了起來,看到了他和顧分分和好的一線曙光;他來到楊雅姬的面前,此時他滿眼里都是價值連城的內褲和罩杯,對楊雅姬美若天仙的身材視若無睹。
清風來到樓下的車庫里,發現鑰匙不在身上也不在車子里。他想了想,好像忘在了八樓,于是他又乘坐電梯上來了。
門鈴響起時上河剛剛月兌下楊雅姬的罩杯,來不及月兌內褲了,上河只好放棄另一半的財富。他急忙為楊雅姬穿上上衣,笨手笨腳的,弄的楊雅姬差一點沒有醒過來。
然後上河急忙跑過去開門。
這麼久才開門,清風覺得不對勁,他︰「上河,你在忙什麼?」
上河把楊雅姬的罩杯藏在懷里,樂呵呵的道︰「沒什麼,真的沒有忙什麼。」
「是不是對楊雅姬動手動腳了?」
上河心里一驚,急忙道︰「沒有,絕對的沒有。」
清風一把拿起車鑰匙,然後來到楊雅姬的房間門前,他輕輕的推開房門,把頭伸進去看了看,就看到懶洋洋的坐起身來的楊雅姬。
清風嚇了一跳,急忙把頭縮回來,但是還是被楊雅姬看到了。楊雅姬憤怒的罵道︰「清風,你個大流氓,你個無恥的家伙,干嘛偷竊本姐。」
看著清風懊惱的神情,上河一陣開心。他恨不得楊雅姬沖出來,對著清風一陣暴打;如此氣的人,就算打死掉上河也不會可憐的。
楊雅姬真的沖了出來,可是她並沒有打清風;她的頭沉沉的有點暈有點痛,她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想盡快離開。她推了清風一把,然後對著上河吼道︰「好狗不擋路,閃開。」
上河和清風看著楊雅姬怒沖沖的走開了;上河『模』了『模』胸口,發現罩杯還在,心里稍安。清風跟了上去,因為楊雅姬走的搖搖晃晃,清風害怕她會摔倒。
跟到走廊里,只見楊雅姬趔趔趄趄的扶住了牆壁,然後一只手去抓頭皮。清風急忙跟上去扶住她,︰「你怎麼啦?你不要緊吧!」
「頭好痛……頭好暈……」楊雅姬不停的著,然後整個身子就靠在了清風身上。
清風感覺到楊雅姬軟軟的就像一團棉花,他伸手『模』了一下楊雅姬的額頭,發現很燙很燙,就一把把楊雅姬抱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放開我,別踫我,死清風,你不要抱我……」
盡管楊雅姬又是捶打又是罵,還不停的掙扎著,清風還是把她抱到了樓下,然後輕輕的放進車子里,就開車上路了。這一次真的要去醫院了,因為楊雅姬病了。
楊雅姬坐在後面,用手『揉』著自己的腦袋,她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過,脖子就像扛不動腦袋似的。『揉』著『揉』著她累了,胳膊就滑落下來,手捂住了胸口。
心里一驚,她的手在胸口上撫『模』起來。罩杯呢?楊雅姬大吃一驚,她一把抓住清風的頭發,氣憤的大吼道︰「你把我怎麼啦?你個該死的,我要殺了你……」
清風的頭發被楊雅姬抓的好痛,他不得不把車停下來,雙手抓住楊雅姬的手,︰「放手,你發瘋啦?快放手,神經病,我在救你,你發燒了,我要把你送到醫院里。」
楊雅姬被清風推倒在車座上,又氣又累的她又暈了過去。清風看到楊雅姬的手仍然抓的緊緊的,里面是一把黑黑的頭發。清風不知道楊雅姬為什麼發了這麼大的火,他心里很擔心,加快車速向醫院里沖去。
來到醫院里,慌忙的就是醫生了,清風守在急救室的外面總算松了一口氣。
最後,楊雅姬被推到了病房里,她需要住院觀察。
清風守在她的身邊,直到楊雅姬醒過來。
楊雅姬睜開眼楮一看到清風,就急忙閉上了眼楮,胸脯一起一伏,清風能夠感覺到她正在努力的壓制著怒火。最終,楊雅姬還是爆發了,她閉著眼楮罵道︰「你們死流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見到你。」
這已經是清風第三次挨罵了,清風也很氣憤,他好心好意的把楊雅姬從樂華那里帶出來,好心好意的把楊雅姬送進醫院里。雖然途中有過別的想法,但是那僅僅是想法而已,並沒有付諸行動呀!用得著這樣罵了又罵嗎?用得著罵的時候連眼楮都閉著嗎?
清風把端起來的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道︰「你以為我想守在這里嗎?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隨便罵別人流氓,我就是流氓也不會對你這種不分好歹的女人下手;我呸!什麼東西?就知道罵人,我把你怎麼啦?你看,如果我錯了,不要你費勁罵我,我自己罵我自己。」
楊雅姬緊緊的咬著嘴唇,如果她有能力的話早都把清風碎尸萬段了;現在她只想藏起來,只想藏在離清風遠遠的地方。因為在清風的面前,就算她身上蓋著被子,都像『果』著一樣。
罩杯丟了,她的清白也丟了;她本來在富貴酒吧里,本來和樂華在一起。最後怎麼會出現在清風的房子里?在她想來,清風肯定對她動手動腳了,她『模』了『模』內褲,那里濕了一片,這更加佐證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