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表面吧。」嫣然月兌口而出。
她可是見過他是怎麼折磨人的。
他不變態時就不變態,但是變態起來就不是人。
一般的人是經不起他的這翻折磨的。
所以他才會到現在都沒有王妃吧。
「當然不是,王爺他是真的很好,都說日久見人心,我都在這里呆了幾年了,也從沒見過王爺發脾氣,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只有這幾天,他的笑明顯的多了。」
彩衣不停的為天臨軒說著好話。
嫣然想,這個天臨軒籠絡人心還真有一套,能讓這些人都對他死心塌地的,佩服他,崇拜他。
「那你們王爺這麼好,怎麼到現在也不娶?」嫣然問,「而且別的王爺別說王妃了,光是侍妾就有一大堆了。」
到他這里卻連想看到個女人都是稀有動物般。
這不是有問題嗎?
太有問題了。
這不能怪她想得太多,主要是怪她在現代時思想被那些人給燻陶了。
在現代,同性戀和斷袖這個詞早就見怪不怪了。
雖然她不排斥,但是也並不能接受這種思想,特別是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是個同性戀的事實,如果真是這樣,她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太悲哀,太悲哀了。
不怕情敵是女人,就怕情敵是男人。
所以,她堅決不能找個這樣的男人。
而天臨軒,現在,很有問題。
從沒傳過緋聞,府里也沒有啥女人,還經常留連在皇宮。
思想開朗靈通的嫣然頓時就想到了一大堆,其中,有好多就是她不能接受的。
彩衣見她這麼問,這才笑著得意的說,「那些人怎麼配得上我們家王府,我們家王府可是整個天臨國出了名的美男子。試問那些個世俗的人怎麼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
嫣然白了彩衣一眼,把那破人說得跟一個神一樣,好不好她可是清楚得緊。
有哪個男人不花心,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美男。
這是同樣的道理。
算了,他是怎麼樣,她才懶得去理呢。
想到這里嫣然突然轉移了話題,「哎,彩衣,听說昨晚有人擅闖王府被逮到了,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是啊,昨晚有一陣子鬧得可凶了,不過我呆在屋里,都沒敢出去,也只是听別人說的。說有人在牆上挖了個洞,想要從那里爬出去。還把侍衛給打暈了,幸好王府趕得急時,才把那些人抓到了。」
彩衣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都說給嫣然听。
看來天臨軒那家伙還是有一點人性,沒把她這個主角給供出來,不過,就這一點,並不代表她就得原諒他對自己的禁錮。
「那後來呢,那些人呢,被抓去哪里了?」嫣然繼續問。
佯裝很八卦的樣子。
彩衣說,「後來啊,听說是被關到牢里去了。」
「什麼牢?這府里還有牢嗎?」嫣然故意不知的問。
「當然有。」彩衣肯定的回答。
嫣然急忙問,「那你知道牢房在什麼地方嗎?」
「額,這個——」
彩衣正想回答,天臨軒的聲音突然在嫣然的耳邊響起,一陣檀香的氣息鑽進她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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