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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由得向那件物件望去,竟然是一個牧場守衛的尸體。
「什麼人?」身為主人的秀珣看到有人來找麻煩,首先站起大喊道。
「哼!」隨著一聲冷哼,從大門外走進了四個人。只見當先的一個人個子又高又瘦,皮膚因為長期曝曬而顯得黝黑,有著一個羊臉,配上一對鷹隼似的銳目,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跟在他身後的分別是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白衣如雪,眼楮微微發藍,年約三十,手持兩個長兩尺,上闊下尖,盾綠像刃鋒般銳利、金光閃閃的怪盾牌。女的那個身穿紅衣,『露』出粉臂圓臍,『性』感無,腰間還『插』著兩把短刃。最後那個是大眾臉,就沒什麼好介紹的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來我飛馬牧場來搗『亂』!」秀珣冷喝道。
「你們中誰是徐子陵!」當先一人沒有答話,反而目中無人的問道。
看到這四人的樣子,我已經隱隱想到他們是什麼人了,悠然的站了起來,淡淡的道︰「我就是,不知道你們來找我想做什麼。」
「好好好,原來就是你。」那個領頭的人听了我的話後,竟然仰天大笑起來,接著狠狠的道︰「就是你讓老夫承受了喪子之痛,我這次來就是要讓你付出代價。」
「曲傲?」听到他的話,玉真『色』變道。她可是一早就知道了任少名是曲傲兒子這件事的,再聯系一下她得到的關于曲傲的情報,和眼前這人所的話,還不知道玉真就真的不用再做情報生意了。
听到眼前之人就是鐵勒的曲傲,其他的人都不禁一驚,曲傲可是成名已久,雖曾敗在畢玄手上,但卻無損他的威名。只有我才從原書中知道,對于現在的我來,曲傲根本是不值一提,他可是連早期的跋鋒寒也打不過,不要我了。
但這又產生了另一個問題了,任少名是我殺的這件事,只有陰癸派知道,而陰癸派更應該清楚,就算以我殺任少名時所表現出來的身手,也不是曲傲所能抗衡的,為什麼只是曲傲四師徒來,而陰癸派卻一個人也沒有來呢?「難道是……?」我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就是任少名已死,鐵騎會的勢力也全歸林士宏所有,那曲傲對陰癸派來,可以已經是毫無利用價值了,反而會分薄他們的利益。要曲傲四師徒來,正好要我們兩敗俱傷,要陰癸派對飛馬牧場沒有野心,我是第一個不相信。而就算曲傲最終失敗了,最不濟也能更清楚我的真實實力。
「老夫就是曲傲,我現在就要血洗飛馬牧場,為我兒子報仇!」就在我還在思考著陰癸派在這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時,曲傲又走前一步道,看來他是要出手了。
「你兒子?難道就是叫任名的那個人渣嗎?他不是你唯一的野種吧!如果是,那你就真的是可憐了,一代宗師,最後竟然絕後收場。」我淡淡的笑著道,高手相爭,心理的因素也佔了一個很重要的地位,雖我的武功曲傲高,但能佔多一點便宜,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你!」听了我的話,曲傲果然被氣得不輕。而其他的人除了我那些老婆外,也是一驚,從我和曲傲的話里,他們都听出了我就是那個殺了任少名的神秘青年高手。都有點不可置信的望著我。
「大膽!」隨著一聲大喝,跟在曲傲身後的長叔謀雙手持盾,飛身向我襲來。
「哼!想偷襲我,不自量力。」我不在意的一掌切在長叔謀雙盾之間的空隙處,但就是這看來平平無的一掌,讓身處其中的長叔謀不得不回盾自救,將雙盾守在身上各處要害前
「沒有用的。」隨著我的話音剛下,發出去的這一掌異般的好像一分為二,同時印上了長叔謀雙盾之上,螺漩勁發,寒、熱、電三股不同屬『性』又同源而出的驚人氣勁,同時攻進長叔謀的體內去。
「當!」的一聲,雙金盾竟然同時粉碎,連破碎時的聲音也同時發出,無分彼此。而長叔謀卻口中鮮血狂噴,斷線風箏般向著曲傲飛去。曲傲看到這情形,忙雙手往前輕抬,想接著飛過來的長叔謀,「蹬蹬!」兩聲,在曲傲接著長叔謀的同時,也不禁被我的余勁震退了兩步,但最令他震驚的是,在他接觸長叔謀的一瞬間,全身就像被電電著了一般。到現在,雙手還隱隱抖震著。
從長叔謀想我攻來,到他被我震退,也只不過是電光火石般的事情。其他的人都來不及給我示警,直到現在結果出來了,才懂得發出震天的叫好聲。而曲傲放下了長叔謀給另兩個徒弟照顧後,才重新站到前面來,眼神惡毒的看著我。
「怎麼了?你徒弟被我傷了,你心痛了嗎?」我絲毫不讓的迎上曲傲的目光,淡淡的道。接著,語氣一轉,「不要是你徒弟這種垃圾,就算是你,甚至上是打敗過你的畢玄。我也不當是一回事。」語畢,我全身生出了一種橫掃千軍的霸氣。
我用眼角偷偷的掃了掃大廳中的眾美女,無一例外的都嬌軀輕顫,『露』出了痴『迷』不已的表情。哈哈,我的演技不錯吧!看來我的‘骯髒’的目的是達到了,我特地擺出一個這樣的姿態,在這樣一個美人愛英雄的時代,還不將美女們『迷』得死死的。何況我的也是事實,只要給多一年的時間我,什麼和氏璧,什麼邪帝舍利,還不都給我全收了,到那時候,就算是所謂的魔門十大高手一起來對付我,我也能輕輕松松的全砍了。
「好好!那就讓我來看看你這個連畢玄也不放在眼里的輩,有多少的斤兩。」曲傲蹋前了一步,全身發出了嚇人的氣息,一時之間,他的戰意充斥在大廳之中,大廳中的眾人都感到一股窒息般的感覺,我和曲傲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