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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徐兄還這種胡言『亂』語,那妃暄只好告辭而去,更不再視你為一個可交談的朋友。」就算以師妃暄恬淡無為的修養,也被我的話氣得黛眉輕蹙,苦惱道。
「哦!好啊!我想仙子為了和氏璧的事情肯定已經很忙了,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算了,不如將時間用來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累著了你,我可會心痛的。」一听見師妃暄這樣,我立刻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出一個送行的姿勢。
師妃暄其實也只是氣話而已,那想到我卻是一點也不給她面子,還趁勢讓她離開,偏還要是一副為她著想的樣子,讓她無言而對。
見到我裝模作樣的舉動,三兩句就將面對著自己時喜怒不顯于『色』的師妃暄氣得不行,君婥和琬晶你眼望我眼,都不知道是應該好氣還是好笑。不過可能她們也是覺得我有點過分,于是一起出來打完場。
「師姐請不要見怪,他就是喜歡瘋言瘋語,你不當成一回事就好。」君婥對看來真的準備要走的師妃暄微笑道。接著向打了一個眼『色』,「你還不快點向師姐道歉。」
「不是吧?還沒有成為姐妹,這麼快就幫著她了。」我心中暗笑,不過當然不敢將這話出來,不然不單師妃暄,連君婥和琬晶也不會放過我。口中同時道︰「仙子請原諒,不過我剛才的話都是出自真心,希望仙子能認真考慮。」我的當然是要娶她的事情,接著不等師妃暄話,臉上收斂起笑容,一本正經的繼續道︰「現在仙子能問想問的問題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既然徐兄這樣,我就不轉彎抹角了,我想問徐兄的問題很簡單,就是徐兄內心真實的打算究竟是什麼呢?」還真不知道慈航靜齋是用怎樣的手段來教育人的,師妃暄剛才明明被我氣得差點就失態了,但現在這樣快又恢復如常。
「其實你是想問我是否有染指天下的野心吧?我昨晚不是已經過了嗎?我根本就對這天下沒有興趣,所以你以後盡可以全力幫助世民兄,而我剛才和世民兄也是這樣的。還是,我真的讓你們慈航靜齋擔心到這地步,非要弄清楚我的想法才放心呢?不知道你們和陰癸派斗爭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派人去談話的嗎?」我淡淡的道。
「因為我們知道陰癸派追求的是什麼,所以我們能預做應對的策略。而你卻讓我看不清、看不明,而更重要的是我更不相信邪帝最後培養出來的人,追求的會是你現在擁有的這一切,這是我最坦白的話,所以也希望徐兄能坦白回答我。」師妃暄回復一貫悠然自若的神態,輕柔地道。
我大概有點想到師妃暄、或者慈航靜齋究竟在打什麼注意,她們既害怕我是真的另有所圖,破壞到她們在對抗魔門中的優勢,但又怕我是真的如我所的沒有任何的野心,如果主動對付我反而會將我真正的推進魔門的一邊,就是這種矛盾的心態,才會讓師妃暄來直接探明我的心意。
「真的,我真的很想我的理想是統一聖門,甚至乎一統天下,將你們慈航靜齋,還有淨念禪院消滅得干干淨淨。」我不管臉『色』微變的師妃暄,繼續微笑道︰「因為只有這樣,你才可能會像碧秀心嫁給石之軒那樣嫁給我。但我不想謊,因為我以上的那些話我確實連想也沒有想過。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是出于真心和自願的,而不是報著什麼以身侍魔的念頭。雖然你現在可能也一樣認為我在胡八道,但這些話確實是我的肺腑之言,就算你要求我立了聖門的咒誓後再,我也絕對不會改口。」
魔門眾人雖然天『性』涼薄、自私自利,但對本門的咒誓卻看得很重,只要立下了誓言,就絕對不會改變。所以我現在的這些話,不到師妃暄不相信,而我更不相信有女子會在听了我這一翻話後,會連少少的感動都沒有。就算真的發生最差的情況,師妃暄真的要我立魔門的咒誓,我還不是順口就能立一個誓言出來?因為我根本就不是魔門的人,哈哈哈!
「你……。」師妃暄可能真的想不到我會這樣一翻話來,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只懂得呆呆的望著我。而我那還不趁著這難得的機會,用深情的眼神凝視回她。如果師妃暄還連一點動心的跡象也沒有,那我大不了就認低威不再泡她罷了,反正書中還有不少美女我是沒有染指的。
不過不知道是否真的上天保佑,師妃暄不一會兒就抵擋不了我熾熱的眼神,低頭躲了開去,讓我心中大叫‘有戲’,那還不趁此機會乘勝追擊。
「妃暄,天道真的這麼吸引你嗎?你要追求天道真的是你所想要的嗎?還是只不過是因為你從被灌輸的思想呢?你怎麼不好好想一想,你們慈航靜齋為什麼除了創派的祖師地尼外,到現在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人能達到那個境界呢?因為只有她不是刻意去追求天道。」我用盡量溫柔的語氣道,不知不覺間還用上了道心種魔**。
「如果在這個世上真的有所謂的天道,那也只會是自然之道。你們後來每代為什麼都不能成功呢?就是因為你們太刻意去忘記身為人最珍貴的感情。以你師傅梵清惠為例,她最後成功了嗎?沒有!她明明和宋缺相愛,卻為了所謂的天道而放棄了這段感情,我敢從那時後,你師傅的功力就再沒有寸進,一直都停步不前。何苦呢?放棄了本來應該得到的幸福,而讓兩個人都一直痛苦到現在。」為了讓師妃暄心中烙下我的印記,我都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連從原書中知道的宋缺和梵清惠之間的曖昧關系也拿出來利用,想想我還真夠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