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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幾個妻子受到榮鳳祥榮老板的邀請,後晚將要去參加他的壽宴,之後才會再離開。」反正這事只要王世充有心調查,一查就知道,所以我想都不用想就答道。
「哦,原來榮老板的壽宴也有邀請你,那就太好了。」王世充笑呵呵的沒頭沒腦了一句,但我卻不知道好在那里,想問好像和王世充的關系沒有到這樣親密的程度。
接著我和王世充又虛情假意一翻後,最後才告辭離開,在玲瓏嬌的帶領下回到客棧。幸運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君瑜安安全全的等著我,而因為知道我要帶走沈落雁,王世充還特意派了一輛馬車跟著我回來,可以是服務周到。
「今天麻煩玲瓏姐這麼長時間,真不好意思,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等君嬙將沈落雁抱進馬車中後,我向玲瓏嬌笑道。
玲瓏嬌沒有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以作回應,就立刻轉身走回客棧中,讓我郁悶無。但真的我對她也沒有太強烈的野心,所以心情很快就平復過來。但當我登上車廂,就立刻發現君瑜正用幸災樂禍的表情望著我。
「你又怎麼了?家里的醋瓶子已經夠多了,你就不要再摻和進里面去。」我苦笑道。要知道君瑜是眾女里面難得對我的花心沒有過激反應的其中一個,如果她也學會了其她幾女的壞習慣,我以後還能逍遙快活嗎?
「你敢這樣,就不怕我回去告密?」君瑜笑『吟』『吟』的道,一副有所圖謀的樣子。
「君瑜你這麼好,又怎麼會置你夫君于死地呢?」我討好道,但伸出去想摟住君瑜的手卻讓她拍了一下。
「你就別打我注意,你這次帶沈落雁回去,我可不會幫你話,要怎麼向其她姐妹解釋,你現在自己想好。」君瑜白了我一眼道。
「不是吧?你怎麼能這樣殘忍見死不救。」想不到我的‘陰謀詭計’這麼輕易就被揭穿,只好哭著臉裝可憐道。可惜的是君瑜一點也不為所動,直到回到懂家酒樓,一路上都只是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沒有再一句話。
大廳中,眾女就像早有預謀一般,一個不落的全在大廳中等候著我,連玉致也不例外。等我將沈落雁安置好在客房,重新回到大廳的時候,眾女對我‘殘酷’的迫害就又要開始了。
「好啊!出去一趟,就帶回來一個睡美人。」君嬙氣鼓鼓的嘟著嘴道。
「我這不是見義勇為嗎?難道你們就忍心見到一個人事不知的柔弱女子,再被人刺殺嗎?」我正氣凜然的答道。這次我要逃過這一劫,就只能盡力將我的行為合理化。
「行了,你打的是什麼注意難道我們不清楚嗎?如果這次受重傷不死的是李天凡,你以為你會帶回來嗎?」紅拂不屑一顧的道,一句話就刺中了我的死『穴』。
「這個……。」我用手指撓著臉不知道應該再什麼好。
「算了,這件事情等一會再。既然你已經將沈落雁帶回來,我們也總不能將她送出去。听君瑜,你曾經去找過王世充,得到他的批準才能帶沈落雁回來,而且從他將李天凡和沈落雁兩人的隨從帶走的行為來看,你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他派人做的?」君婥搖手阻止其她幾女繼續圍攻我下去,正容道。
「你是在擔心王世充因此而對我們不利?」我沈『吟』道。
「這倒不是我擔心的事情,憑著我們的身份,王世充是絕對不會蠢得明目張膽來對付我們,而如果暗中派人來,只要他看過昨天你的‘表演’,就知道也根本是沒有任何作用。」君婥特意將‘表演’兩字得特別重,什麼時候連君婥也學會調侃我,我命苦啊!
「那你想什麼?難道你是想有人準備想向李密下手了?」我想了想後道,而且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因為殺了李天凡,能讓李密心神大『亂』,而殺了沈落雁,更等于是去了他一臂,這對他造成的打擊肯定是嚴重的。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而且很有可能並不單只是一家的行動,很可能是幾大勢力聯合對付李密,雖然自從他和翟讓分裂後無論聲勢和實力都減少了很多,但他的才能也是其他人所懼怕的,現在不趁著這個機會痛打落水狗,難保以後他不能夠東山再起。」君婥凝重的道。雖然她剛從高麗來到中原不久,但對中原形勢的了解卻清楚無,看來高麗在中原埋下的探子有不少啊!
「他們要打就打,關我們什麼事?兩敗俱傷全死掉更好。」君嬙雖然嫁給了我,但對漢人的憎恨好像並沒有減少多少,語帶厭惡的道。但完卻心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只是好笑的掐了她的臉蛋一下以作回應。其實我真的很理解她的想法,只要中原越『亂』,那高麗再像隋朝時候那樣受到侵略的可能『性』就越低,作為高麗人,傅家三女當然是特別在意。
「他們要打當然不關我們的事,君婥姐是在擔心聯合的這些人會趁機對牧場的不利?」琬晶第一個听出君婥話中的意思,要知道東溟派就是靠買賣兵器發財的,對這種勢力互相吞並的事情當然也是最了解的。
「你得對,飛馬牧場的重要『性』我們還在高麗的時候就已經早有所聞,沒有一個有心爭霸的野心家會放過的,無論是它所處的地理位置,還是所出產的優良馬匹,只不過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牧場的場主也會變成我們的姐妹罷了。」君婥著著隨便又給了我一個大白眼我,讓我好不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