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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都沒有發覺,只知道他現在是那里落腳。」我搖了搖頭,接著將剛才我跟蹤烈瑕在的全過程了出來,接著又加了一句,「不過他確實有陰謀。」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還有發現到什麼嗎?」見我得這樣肯定,君瑜疑問道。
「因為烈瑕沒有在上官龍的大宅住下,反而去另找住宿的地方。」我點頭答道。
「他是害怕被人知道他和陰癸派的關系吧!」琬晶冷笑道。在原書中上官龍是陰癸派的事情可還是琬晶告訴給跋鋒寒知道的,但她卻不知道上官龍其實真正的身份是大明尊教的人。
「原來連上官龍也是陰癸派的人?」眾女都驚訝道,只有秀芳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看樣子她和陰癸派的關系真的不淺啊!連這樣機密的事情竟然也知道,找機會真的要探探她的口風,滿足一下好心也好。
「琬晶姐,這件事情他是什麼時候告訴你的,偏心!」君嬙和鶴兒一起跑到琬晶的身邊,拉起她的手搖著嗔道。
「君嬙、鶴兒。」我皺眉喝道。她們還不清楚琬晶和祝玉妍的關系,『亂』話惹起琬晶那些不想記起的回憶就不好了。
「沒關系。」琬晶感動的望了我一眼,接著柔聲對因為我的態度而呆住的君嬙和鶴兒道︰「祝玉妍其實是我的外婆。」
「琬晶姐,對不起。」兩女終于知道我為什麼要阻止她們下去,向琬晶道歉道。而除了紅拂和翎子兩個早就知道這件事外,其她不知道的幾女都是一臉的震驚。不過秀芳又是唯一的例外,想不到她連這事也是清楚啊!我真的對她母親明月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過有些事情琬晶你也是不知道的。」我見氣氛有點沈悶,于是笑著岔開話題道。
「那還不快。」眾女中反而是琬晶最快恢復過來,白了我一眼道。
「就是上官龍其實並不是陰癸派的人,而是大明尊教派來中原的臥底。也就是,烈瑕要瞞的人並不是其他人,而正正就是陰癸派。」我淡淡的道。
「什麼?」眾女又是驚愕道。
就在我想繼續下去的時候,卻被紅拂打斷了。
「其實我覺得你是不是知道太多事情了,竟然連這些隱秘都了解,你肯定還有些我們不清楚的事情隱瞞著我們。」紅拂疑『惑』道,其余幾女也是一致用包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意思的目光望著我。
「這個……,你們夫君我當然是能人所不能,知道多些事情也不怪,總之我不會騙你們就是了。」我心中暗驚,還真有這種出現我知道不應該知道的事被發現這種情況發生,只好連忙補救道。
我的話一出口,引來已經是我老婆的幾女白眼的聲討,對我有感覺、但關系未定的玉致、秀芳卻是責怪我佔她們便宜,至于沈落雁則是聰明的裝做什麼也不知道。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君瑜柔聲道。听見她已經這樣,其余幾女也不再『逼』問我下去,關鍵時刻還真是君瑜救了我一命啊!
「現在還沒有決定,等晚上我再去看看情形再。」我連忙答道。卻沒有出其實我早就下定決心要殺掉烈瑕,因為我清楚秀芳最討厭的就是打打殺殺的事情。
「你不是想殺掉他吧?」那想到我的打算卻被君嬙破壞了。
「這個……,我在你們心目中是這樣凶殘的人嗎?」我無奈之下反問道。
「知人口面不知心,你確實挺像的。」琬晶評頭品足的答道。
「不要這樣冤枉我好不好,除了任少名和他手下惡僧和艷尼兩個外,我還殺過什麼人,我可是很仁慈的,如果不是窮凶極惡的人,是絕對不會出手對付的。」我哭笑不得的道。
「得了,你再下去可就變成行俠仗義的大俠了。」眾女互相對望一眼,都「噗哧」一聲,不顧儀態的嬌笑起來。
晚上,我再一次偷偷的跑向烈瑕所住的客棧外,本來君嬙也想跟我來的,卻讓我嚴詞拒絕,使得我出門前還被她掐了幾下,好慘。不過現在我第一次學人做刺客,心情還挺興奮的。但在跑到半路的時候,衣袂破風聲從前面的方向突然傳來,我連忙躲到旁邊窄巷的暗處。剛隱藏好身形,就看見烈瑕的人影從瓦頂飛身而過。
「這混蛋又要去做什麼壞事了?」因為心中早有成見,所以我可不會將烈瑕的行為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我心翼翼的尾隨在烈瑕的身後追了上去,這次可不早上,烈瑕警戒之心大增,還不時回頭觀測後面是否有人跟蹤,不過當然還是難不到我。
烈瑕在橫街窄巷中不斷左穿右『插』,過了一段時間後,終于來得到一所外觀普通的民房前。當我看見烈瑕進入屋內,正想要從暗處閃出的時候,突然心生警兆,立刻將腳步停止下來。
只見烈瑕進入的民房牆頭處現出一道如鬼魅般似實還虛的人影,迅速繞牆疾走,最後更躍到屋頂之上巡視數遍,最終才消失不見。雖然我不認識這個黑罩黑衣的人是誰,但看他的身法,應該**不離十就是另一個我想殺之而後快的「影子刺客」楊虛彥。
雖然以我的功力根本不害怕烈瑕和楊虛彥,但看到他們兩人這樣鬼鬼祟祟的樣子,也引起了我的好之心,反正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勾當後再一同解決他們,更是方便。我看準時機,毫不猶豫地貼牆翻進宅子的後院,移往屋後馬上功聚雙耳,剛好捕捉到兩人的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