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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苦笑,只好將昨晚的事情又了一遍,不過關于烈瑕的事情,卻只是簡單了一句‘他不會再出現’就略了過去,理由當然同樣也是為了避免在秀芳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什麼不會再出現,那個烈瑕是被你殺了吧!」秀芳橫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道,讓我高興的是她的話中卻沒有一點不高興的意思。
「秀芳你要理解我嘛!我這是為民除害,對付壞人如果手下留情的話,那只會傷害到更多人。」我嘆了一口氣道。
「謊,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對面就坐著一個陰癸派的人,又不見你去對付。不過也對,人家是美女嘛!」秀芳瞄了坐在她對面的白清兒一眼,抿嘴笑道。她給我的感覺還真是越來越神秘了,竟然連白清兒的身份也清楚。
「對了,白清兒身旁坐著那人是誰?」我不答反問道,一方面是想岔開話題,另一方面確實想知道那人是什麼人。
「你听過一個叫河南狂士鄭石如的人嗎?他就是了。」雖然知道我打的鬼主意,但秀芳還是答道。
「原來是他。」我腦海中略過鄭石如的資料,因為他不是重要人物,倒讓我忘記了他的存在。「他也是陰癸派的人嗎?」我心中一動,又多問了一句,雖然我也想起了鄭石如的事情,不過這正好是試探秀芳究竟知道多少事情的好機會。
「他不是陰癸派弟子,但他父親以前一直幫助陰癸派管理錢財,所以對陰癸派來也不是外人。在暗中控制了襄陽後,因為他在政治經濟方面的才能,所以得到了祝玉妍的重用。」秀芳輕聲道,和我知道的情況竟然毫無二致。
「真的,如果不是我清楚你不懂武功,我還真會以為你也是陰癸派的人。」我嘆了一口氣道。
「我像嗎?」秀芳「噗哧」嬌笑道。嬌顏有若鮮花盛放,看得席上的男人都呆了,轉而更是嫉妒我,因為這笑容明顯是為我而笑的。
「在顛倒眾生這點上像得十足十。」我感受到眾多如箭般的目光『射』到身上,只好苦笑道。
隨著時間過去,廳中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熱烈,就在我以為這宴會能平平靜靜過去的時候,另一邊席上的突利卻突然站了起來,仰天一陣長笑,引得眾人注目、喧聲立止。
「伏王子,不如我們就趁著現在熱鬧,好完成上趟我們的未竟之戰,為坐上的各位助興。」突利哈哈一笑,向伏騫道。
「既然可汗有此雅興,弟當然是求之不得。」伏騫好整以暇道。一點也沒有因為突利突如其來的挑戰而有絲毫的慌『亂』之『色』,盡顯大將之風。
听見伏騫和突利兩人的對話,身為主人的榮鳳祥反而沒有一句話,一派坐山觀虎斗的曖昧神態。
兩人大步走至『主席』與大堂間的空曠處,隔開了十步距離的對峙著,接著各有屬下送上了他們的兵器,突利使用的是一短桿馬槍,名字我記得好像是叫「伏鷹槍」的。至于伏騫使用的卻是一把丈二矛斧,叫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而另一方面,因為剛才我重新走回廳中的時候注意力都放在了白清兒的身上,所以到這時候才發現拓跋玉和淳于薇原來也在廳中,看來兩人是真的失去了跋鋒寒的蹤影,所以才會有閑心來參加這壽宴。
見到我看著他們,拓跋玉給了一個友善的笑容,但淳于薇卻是扁了扁嘴,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別轉了頭,讓我啞然失笑。
「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別人在注意武,你卻在看美女。」玉致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
「你這不是明擺著是冤枉我嗎?」我苦笑道。
「你自己好好的考慮吧!畢玄可沒有師尊那樣好話,如果你拐跑了他的徒弟,不來找你算帳就怪了。」君婥也『插』嘴道。引得听見的幾女都輕笑起來。
「我現在還用怕畢玄嗎?」我心中想著,口中卻沒有出來。
就在其他人都是聚集會神的看著場上的情況,而我們這邊卻是在輕松交談的時候,一直對峙不動,在積蓄氣勢的兩人終于同時出手了。
一股凜冽的殺氣從突利身上狂涌出來,手中伏鷹槍顫震不休,發出「嗤!嗤!」槍勁,幻出無數虛實難分的槍影,如狂風暴雨般攻向伏騫。一時之間斧光槍影,把兩人完全籠罩其中。
而從伏騫身上發出的氣勁給場中賓客的又是另一種灼熱煩躁的感覺,讓一些較靠近的女賓已經受不了嬌呼起來,倒是秀芳被我在她的前面布起一道氣牆保護著,所以沒有一點事,至于君婥、琬晶和玉致三個本來就身具武功,就更不用我擔心了。
其實兩人現在在其他人看來凶猛無儔的攻勢,在我眼中卻是緩慢無,隨便出招都能馬上化解于無形之中,所以我反而能有空閑欣賞起對面的白清兒來。
只見白清兒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看著場中的武,好像在尋找著雙方招數中的破綻一樣。感覺到我在看她,卻在看了我一眼後,嘟起紅彤彤的美麗嘴,若無其事的將目光轉回到場中的斗上。見她這幅樣子,我不禁生起頑皮之心。
「你可不要忘記自己偽裝的是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現在這樣毫不受影響的樣子可是會被有心人看穿的哦!」我用上束音的功夫向白清兒道。
听見我的話,白清兒眼楮先是左右一轉,看見其他人都听不見我的話後,臉上禁不住『露』出不能相信的表情,因為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能隔開那樣的距離,還能聚聲成線只讓她一個人听見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