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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和師妃暄又是同時從我的魔爪下抽回了玉手,接著各自往後急退,到互相之間還有與我都有一段她們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後,才停止了下來。在途中當然還撿回各自的武器,戒備的指向我,也不細心想一想,如果不是我有心放她們月兌身,她們又怎麼可能輕易退開。
「以後不要再為那荒唐的約定而決斗,那是一件很無聊和無謂的事情。而且就像我剛才所的那樣,無論是你們其中那一個受到傷害,我也會很心痛的。要知道你們可都是我未來的妻子,也就是同閨姐妹,應該相親相愛才對嘛!」我一點也沒有受到從婠婠和師妃暄身上發出、鎖定著我的氣勢所影響,還是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笑『吟』『吟』的道。
听見我的話,婠婠和師妃暄俏臉抹過一絲一閃即逝的紅暈,接著就好像早約定了一般,手中的武器同時向我攻來。難道是將我當成是石之軒,竟然要讓正邪派的傳人聯手對付我?
「哇!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居然想謀殺親夫。」我一邊笑著,一邊輕易的躲過婠婠和師妃暄的夾攻,雖然她們以前肯定從來沒有試過合作,現在卻是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好像曾經練習過無數次一樣。
換了現在面對婠婠和師妃暄攻擊的就算是三大宗師,也必定要先避其鋒再圖反擊,更不要能任由她們搶攻而不作一點反擊了。因為兩女的武功路數雖然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經脈運氣路線更是截然有異,但可能是因為互相補助的原因,聯手起來卻別具威力。
只不過可惜現在婠婠和師妃暄要對付的是我,我面對她們的攻勢不單游刃有余,而且出來的話更是不斷佔著她們的便宜,讓她們又氣又急,偏又拿我沒有任何辦法。但我卻知道她們現在只是想出氣,而根本沒有想過能傷害到我,不然剛才那種機會就不會錯過了。
「可惡!你胡八道什麼。」婠婠和師妃暄氣急敗壞的嬌聲罵道,那副齊心對敵的樣子讓我心中大樂。當然她們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緩慢下來的跡象,只不過還是奈何不了我罷了。但想想剛才她們互相之間交手的時候是那樣輕重自如,到現在面對我時卻是七情上臉失去素常的鎮定自若,我還真是覺得好笑。
天魔雙斬倏消,回到了婠婠羅袖之中,就在我還想著她想做什麼的時候,在她的寬袖中已經左右各飛出一條白『色』絲帶,現出波浪似的曲紋,然後變成十多個旋動的圈環,隨著她如影附形的動作,凌空向我罩來。
而同時我更生出向前傾跌的感覺,不用,這正是天魔功運行時,生出空間凹陷的現象,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親身體會到是究竟怎麼一回事。看來婠婠清楚,與其她和師妃暄同時攻擊我,不如她起牽制的作用,而讓師妃暄做主攻。這雖然會減少她們攻擊的威力,但反而能更好的限制我的活動範圍。
配合著婠婠的天魔帶,師妃暄『色』空劍劍芒橫空、劍光爍閃,連環十多劍向我攻來。其飄搖往來之勢既像狂風刮起的旋雪,又如閃電疾雨。劍鋒發出的劍氣,更有若瀉地的水銀般無隙不入,教人防不勝防。
劍光帶影,分由兩個方位向我強攻猛打,但我只是淡然一笑,十只指頭在就要及身的劍鋒帶端前虛晃出無數指影,輕輕松松的就將婠婠和師妃暄看似完美無缺的攻擊化解了。就如任由怒『潮』急浪沖擊的深海巨礁,永能屹立不倒。
婠婠再次左右分別『射』出天魔帶,幻出無數帶影,左帶直沖我的面門,右帶則在現出波紋狀後,繞彎卷往我的頭後。而師妃暄的劍招也由靈動轉為凝重,樸實古拙中偏又帶有空山靈雨、輕盈飄逸的感覺。
「劍不是這樣用的。」我邊以閃電般的高速向左右各閃一下,輕而易舉就躲過兩女的合作,嘴上還好像師傅教徒弟一樣笑著向師妃暄道。「你看,我早了這樣是不行的。」我再次躲過婠婠靈活如蛇的天魔帶,再次嘆氣道。
「這麼多廢話做什麼,你難道只懂得躲閃和防守嗎?」婠婠嬌叱道。
「我現在這樣不是正合你們的心意嗎?」我淡淡一笑,答道。心中同時暗嘆,‘這兩個女人真的不簡單啊!’因為我終于隱隱約約感覺到婠婠和師妃暄因為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們,所以正在利用我在練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做什麼?」我突然將所有閃躲挪移的動作停止,師妃暄眼看就要刺中我的『色』空劍劍鋒,到了我咽喉上寸許位置瞬間凝定不動,而婠婠的天魔帶也在這時候纏上了我的左手。
「不打了!」我雙手高舉,投降認輸道。
「你究竟在打什麼注意?」婠婠驚愕道。而師妃暄卻是眼神復雜的望著我,握著『色』空劍的縴手更是微弱的晃動了一下,內心好像在矛盾著什麼。
「你們剛才的氣也出完了吧?那就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我『露』出一絲微笑,油然道。
「哼!是認為我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吧!怪不得剛才一點也不怕我們出手傷害你,因為我們根本就不能對你造成一點傷害。」婠婠嗤之以鼻道。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不如你們現在再試試,我保證絕對不運用一絲真氣護體。而且如果你們真的下得了手,我以後也不會再糾纏你們。」我自信的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讓師妃暄慌忙收回了『色』空劍。但這時候我卻已經用她和婠婠都看不清楚的手法重新握著她們空著的縴手,接著再次將其放到我的胸膛上。
「你……,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敢下手殺你嗎?」師妃暄咬緊銀牙,壓下內心的波瀾道。
「我是真的。」我用深情的目光凝視著師妃暄,柔聲道。其實心中已經在祈禱著,‘兩位大姐,千萬不要下手傷害我脆弱的心靈啊!’
據我的估計,就算我真的直接承受婠婠和師妃暄同時的一擊,以我的功力還能抵受住死不去。與其我和她們這樣子不明不白的不知道拖到什麼時候,還不如致之死地而後生,對她們下一副重『藥』。如果成功了,那她們離落入我手中也不遠了。相反如果失敗了,那我也不需要再將心放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
不過其實我還是做了保險的工作,以免有意外發生,為此我才會裝作大方的讓她們將手放到我的胸膛上,也就是在她們不由自主的情況下幫她們選擇了一個‘殺’我的唯一方法,不然如果給師妃暄用『色』空劍在我的頸上來一下,那就可不是笑的事情,除非我是向雨田、或者已經到達相同的境界,不然就掛定了。
「放開我!」師妃暄玉手送出一股勁道,讓我立刻心如死灰,不過瞬間後就恢復了過來,因為她發出的只是推力,並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當然也因為如此,對我根本沒有一點影響力,她的手還是被我緊緊的按著。
「當人家求求你好嗎?不要再這樣,你讓我很痛苦。」婠婠卻是在深吸一口氣後,『露』出心力交瘁的神『色』,語帶無奈的道。只從這話就知道她對我確實是有情意的,不過相起師門的教育和責任來,還是低了一個檔次,所以才會出讓我‘放過’她的話,而不是拋開一切顧及和我在一起。至于師妃暄的情況看來也和她差不多,一樣是放不開心中的包袱。
「你們為什麼還要騙自己呢?你們給我真心話,我是否真的只給你們帶來痛苦?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再無恥也不會繼續糾纏你們。」我將婠婠和師妃暄的玉手放到唇邊,分別輕吻了她們的手背一下,讓她們的嬌軀都是輕輕抖了一下。
「不要『逼』我。」婠婠和師妃暄第三次一起喊道,果然有成為好姐妹的潛質啊!
「我怎麼舍得『逼』你們,但我現在也知道你們真實的心意是怎樣的,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放棄你們的。」我終于放開了婠婠和師妃暄的玉手,雙目『射』出堅定不移的眼神,堅決的道。
「你這個自戀狂,那你也給我听清楚,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婠婠沒好氣的道。天魔帶也像靈蛇般鑽回羅袖內。
「鏘!」的一聲,師妃暄也是還劍入鞘,別轉了頭,一副不想再看見我的樣子。
「那我們等著瞧,你們以後肯定會乖乖的叫我好夫君。」我仰天大笑起來,往後準備飄然離去,但婠婠卻在這時候叫住了我。
「等等!邪帝舍利是不是已經在你的手上。」婠婠恢復了一貫的模樣,無可不可地淡淡問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驚訝道。也等于是承認了婠婠的話,想起來我回到牧場後只顧著和眾女逍遙快活,都忘記了舍利中還有七成的精元沒有被我吸收,直到現在被婠婠提起才醒悟過來,還真失敗啊!
「你的進境就像毫無止境似的,功力之深厚更像是無邊無際的大海,以你在洛陽表現出來的功力,要更進一步根本就是難之又難的事情,但現在的你明顯卻又達到了另一個境界,這才過了多長的時間?只能解釋為你肯定另有練功的法門,而除了邪帝舍利外,還有什麼能有這種效果。」婠婠甜甜一笑道。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不過你的話只有一半是對的。」我瀟然聳肩道。原來婠婠將我功力不可思議的提升聯系到邪帝舍利上,不過如果被她知道其實舍利精元還有許多,不清楚會有什麼想法。
「錯在什麼地方?」師妃暄『插』嘴道,一牽涉到邪帝舍利這種魔門的異寶,馬上就引起了她的注意,還真是現實啊!
「這就不能了,可是秘密哦!除非你們已經是我的妻子。」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用食指豎放在嘴唇前,擺出一個不能的表情。
「那麼她們都知道這秘密?」婠婠所的‘她們’不用是指留在牧場的眾女。她和師妃暄都是『露』出沉思的神『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反而沒有在意我又在話中佔她們便宜的事情。
「當然,我不會隱瞞她們任何事情。」我心虛的答道。接著臉容變得嚴肅,「但如果你們想打她們注意的話,就算是你們,我也不會原諒的。」
听見我這從來沒有在她們面前出現過的沉重語氣,婠婠和師妃暄都是呆呆的望著我。
我緩緩抬起右手,撮指成刀狀,在身前由上至下的緩緩轉了一個半圓,再反手向我右側的空地揮去,婠婠和師妃暄只感覺到一陣涼風刮面,接著她們就看見了讓她們震驚的一幕,只見地面竟然在我虛空的一揮下裂開了一道長兩丈深約半尺,令人怵目驚心呈長形的淺坑。
「你……。」婠婠和師妃暄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到這時候,她們才知道我的實力原來猜測中更是恐怖,那已經不是人能達到的境界。
「好了,我丑話可已經在面前,等我們緣分再到能見面的時候,我希望那時候能從你們口中得到讓我高興的答案。」我語氣轉柔道,不等婠婠或者師妃暄再話,全速離去。其實我真的不想對她們這種帶著威脅『性』的話,但她們也絕對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以防萬一還是要的。
婠婠和師妃暄定楮瞧著我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密林深處,才收回目光。互相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