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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知道了朱桀的身份後,我依靠在背後的樹上笑了起來,笑聲由而大,最後變成捧月復狂笑,將朱桀的笑聲完全掩蓋過去。
「你在笑什麼!你現在乖乖的束手待擒,我們還能不傷害到你副俊臉,不然等會兒動起手來,就顧及不了那樣多了。」朱媚竟然媚態畢『露』的望著我嬌笑道,一點也沒有顧忌白文原就在身邊,立刻就讓他眉頭緊皺起來。
「笑你們竟然敢自己送上門來,只要宰了你們,迦樓羅軍將會不攻自破,早知道你們這樣優待我,我就不需要特地去南陽鼓動三派四幫一會攻佔你們的老巢了。」我冷笑道。
我同時想到怪不得朱桀不立刻讓手下對我放箭,原來竟然不自量力想活捉我去和眾女談條件,我馬上就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獵人。
「你什麼!」那邊的人听見我的話後都是一臉的震驚,朱桀更是目光凶芒爍閃的望向我沉聲道。他當然清楚三派四幫一會一直就想推翻他的統治,但任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會和聯系合作上了。
「什麼對你們都已經不重要,因為你們都要死在這里。」我淡淡的道。
「給我上!」朱桀怒喝道。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一直在五人身後的那十幾個高手紛紛拿出兵器向我撲來,但我卻還是靠在樹上一動也不動。
五丈、三丈、一丈,向我攻來的十幾人越來越接近,我終于有所行動,緩緩的重新站直了身子,但這時候眼看沖在最前面的三人的兵器已經要砍到我的身上。
武功最高的朱桀和安隆兩個憑著高手的感應終于察覺到不妥,但他們還來不及喊出讓手下退後的話,就和其他人一樣只感覺到眼前一花。到定眼觀看的時候,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身法越過十幾個人,飄前了兩丈多的距離。
望著緩緩倒在地上,表面不見傷痕,其實五髒俱碎,被我一擊致命的十幾個高手,朱桀一方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驚懼。
朱桀等人的表情無有遺漏的被我收入眼底,但想不到蓮柔在恐懼的表情中竟然還夾雜著一絲興奮,讓我大感驚,這美女的腦子的構造是怎樣的?
「不死印?」而安隆更是臉上血『色』退盡,『露』出難以相信的神『色』,驚叫道。
單從安隆的話,我就知道他還沒有從楊虛彥處知道‘不死印卷’已經被青璇交給我的消息。但時間已經過了這樣久,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對,除非因為烈瑕的神秘失蹤,讓楊虛彥疑神疑鬼,根本再不敢向安隆提起‘不死印卷’的事情。
「安隆,你竟然敢勾結外人對付我,不要以為有我岳父撐你的腰,我就不會殺掉你。」我冷冷的道。朱桀等人當然不知道我所的‘岳父’是誰,更不知道他和安隆有什麼關系。
「青璇現在就在牧場,你認為如果被岳父知道你和朱桀勾結要傷害他,他會怎麼對付你。」但這時我繼續半真半假的道。
「邪王石之軒?安隆你是魔門的人?」白文原驚訝的望向安隆問道。而安隆卻是臉上血『色』退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見到白文原的反應,我心中暗叫走運,還好他竟然也知道石之軒和青璇的關系。而我點出安隆的身份就是為了分化白文原和朱媚的關系,我現在要殺光所有人並不難。
但朱桀死後,他的迦樓羅軍肯定會分裂成流寇,那附近的村落將又會大禍臨頭。但有還有點人『性』的白文原約束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隆不單是魔門天蓮宗的宗主、有數的高手,更是荒『婬』無道的人,白兄你的情人不準已經和他勾搭上,以她對男人生厭後,便反噬一口,務要置諸死地,以免為別的女人所佔的作風,白兄你可要心啊!」我裝作和白文原是老朋友的樣子,關心的提醒道。
果然听到我這樣,白文原全身一震,望了望安隆,又望了望朱媚,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早有懷疑,只不過還不能確定,現在被我這外人一語道破,那還不讓他更深信不疑。
「你不要听他胡八道!放箭!」朱媚眼含怨毒的盯著我,尖聲呼叫道。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本來因為我的狠辣而恐懼不已的士兵大喊著紛紛將弓箭向我『射』出,好像要將心中的驚恐全部發泄出來一般。
面對連三大宗師可能都不敢硬擋,只能選擇躲閃一途的百多枝利箭,我還是不躲不閃,反而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抬步往前向朱桀等人走去。
箭矢來到我身前五尺處,就被我放出的氣牆所阻擋,紛紛墜地。但那些士兵還是發瘋般的繼續『射』擊,好像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無用功一樣。但朱桀五人卻是遍體生寒,想逃走卻已經發覺雙腳根本不能動彈絲毫。
「你們應該感到榮幸,這是我第二次使出‘道心種魔**’。」等百多個士兵將身上的弓箭『射』完後,我輕輕躍起,足不踫地的躍過七丈多的距離來到五人面前,淡淡的道。我第一次真正使出‘道心種魔**’當然就是在被白清兒和任少名圍功的那次。
五人看著我就在面前,卻一動也不能動,本來心中已經是驚恐莫名,再听著身後士兵雖然將所有箭『射』完,還是不斷拉著空弦,發出著‘噌!噌!’之聲,好像在為他們奏著喪曲一般,就更是心膽俱裂。
「迦樓羅王你知道我這幾天一直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我不斷對自己,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我真的很感激你,讓我這樣快就能實現這個目標。」我緩緩抓著朱桀胸口的衣服,把他整個人提得離地數寸,淡淡的道。
不知道是不是越是罪大惡極的人就越害怕死亡,朱桀臉『色』蒼白如死、渾身發抖,雙目『露』出哀求的神『色』,我敢擔保如果我這次放過他的話,他連報仇的念頭也不敢起,以後也將不敢再作惡。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因為無論任何人也好,都應該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負責。
朱桀全身突然好像被電殛一般,不斷的顫震著。我也在這時候放開了手,讓他掉落到地面上,剛才我將他身上的所有真氣散去,更將他的主經脈全部截斷,他不會因此而死去,但從此以後他將只能做一個癱瘓的廢人。
在朱桀倒在地上的同時,那百多個還在拉著空弦的士兵也紛紛軟倒,他們心智被我所奪,雖然死不去,但以後將會一生生活在恐懼之中,為他們曾經做過的罪行慢慢懺悔吧!而且留著他們還有另一個好處,就是我要立威,我要讓世上所有人知道,和我敵對是沒有好結果的,只將會死更慘。
「你們好自為之吧!還有白兄你可不要被你的好情人害死啊!」我收回了對蓮柔、白文原、安隆和朱媚的壓制,但四人還是一動也不敢動,接著我騰身而起,往後飄進樹林中消沒不見。
「你為什麼不殺我們?」白文原大聲喊道。
「這幾天我殺得人太多,已經很厭倦了,如果你們以後還敢和我作對的話,想死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嗎?」我的聲音從密林中遠遠傳出道。
蓮柔定定的望著我消失在其中的密林,高聳有致的胸脯不住起伏,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恢復過來一樣,接著忽然『露』出個滿意的笑容,神態可愛動人,也不招呼其他人一聲,也奔進了密林之中。
白文原、安隆和朱媚三人自顧不暇,那還會管她想做什麼,朱媚是撲到朱桀身上檢察他的狀況,安隆則還是滿臉充滿了深切的懼意,如在噩夢中一般。而白文原卻是皺眉沉思起來,不用當然是在思考我離開前所的話。
收拾了朱桀後,我本來沉重的心情終于舒暢愉快起來,朱桀變成這樣子,不但飛馬牧場之圍肯定會立刻解決,而且沒有了首領的迦樓羅軍將會變成一盤散沙。
如果白文原和朱媚的關系再因為我的話而破裂,那要殲滅所有迦樓羅軍將變成一件輕易的事情,所以我現在最『逼』切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快點找到飛馬牧場的部隊,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好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
那想到我只用盡全力跑了半天的時間,就又踫上了一隊士兵,就在我準備又要打一場的時候,卻才哭笑不得的發現到原來這隊人馬是屬于牧場的,他們當然認識我就是他們場主的夫君大人。在我的命令下,立刻就帶我去現在牧場部隊扎營的地方。
在路上我也終于知道了現在的情況,這次牧場出征由秀珣親自帶領,隨行的還有君婥、傅君瑜、君嬙、玉真和落雁五個,傅家三女不用當然是負責保護秀珣,而玉真和落雁則是負責敵情的收集和出謀劃策。我踫上的這一隊就正是出來探查敵情的,那想到卻遇到了我。
部隊扎營的地方隱藏在一個隱秘的山谷之內,如果不是有人帶路,就算我在谷口路過,也肯定不能發現到內藏玄機。
「你終于肯回來了嗎?我們已經收到消息,有人在迦樓羅軍後方不斷襲擊他們的補給隊伍,那時候我們就猜到肯定是你。你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孤身做這種事情是很危險的嗎?」當我走進大營的時候,正在商議著策略的六女都是同時『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但還是在讓營中的其他兵將退下後,才大發嬌嗔的齊聲討伐我道。
「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我又不是去幫你們找新姐妹,用得找這樣生氣嗎?」我先是一把抱住撲向前來向我‘張牙舞爪’的君嬙,才笑著道。但我卻不知道,我這話還真是一語中地,又給了眾女一個眾志成城‘對付’我的機會。
「算你啦!這次出去只帶了玉致和秀寧兩個回來。」秀珣捂嘴輕笑道。
「她們現在怎麼樣?」听秀珣的話就知道玉致和秀寧已經安全到達牧場,但我還是想清楚知道她們的詳細情形。
「放心吧!她們兩個好好的呆在牧場等你呢!」君婥柔聲答道。
「那就好!」我放心道。
「還好你沒有帶我們不認識的女子帶回來,不然我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這樣望著我做什麼?」出乎我的意料,這話的竟然是落雁,讓我有點不敢相信,呆呆的望著她。
「你真的想好以後跟著我嗎?」我帶著期待的問道。
「你離開前不是早已經告訴過你嗎?只是你不肯相信罷了。」落雁嬌媚的橫了我一眼,嗔道。
「我這不是尊重你的選擇嗎?」我冤枉的辯駁道。心中興奮莫名。
「裝模作樣、得好听,什麼尊重我們的選擇,其實是只要我們不答應的話,就死纏不休到底,你路上戲弄婠婠和師妃暄的事情以為我們不知道嗎?」玉真嗤之以鼻道。讓我又好氣又好笑,難道玉致一到達牧場就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分享、以討好同閨姐妹。
我和六女又打鬧了一會兒,才想起了要的正事,馬上喊停還在我身上出著氣的君嬙。
「其實我可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不然還不會這樣早回來,你們猜猜是什麼,猜中有獎。」我神秘一笑,得意洋洋的問道。
「你不是朱媚也喜歡上你,所以朱桀準備立刻退軍吧!我們可不要那種姐妹。」那想到六女互相望了一眼後,所給出的答案卻差點沒有讓我立刻跌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