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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香將軍的府邸,你是什麼人,快停下來。」見到我繼續不停步的緩緩往大門走去,其中一個大漢厲聲喝道。
「來殺香玉山的人。」我淡淡的道,心中卻是暗罵,‘什麼香將軍,只是一個販賣人口的敗類,今天之後讓我將你變成死將軍。’
十多人先是愕然了一下,接著可能是以為我是瘋子,不但沒有提高警覺,反而惡形惡像的大笑起來,引得街上的行人都將目光望到這邊來。
「這個世界上怎麼就這樣多無知之徒呢?」我好像自言自語道。其實目光卻是瞧向躲在暗處的蓮柔,雖然沒有看見她現在的表情,但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出她如鮮花般盛放的甜美笑容,從不久前我就察覺到,好像只要和我有過密切關系的女子都會和我產生某種的聯系,不知道如果繼續下去,能否做到直接的心靈交流呢?
「找死!」見到我一副不將他們放在眼里、漫不經心的樣子,這些壯漢終于紛紛掣出兵器,怒吼著迎面向我沖來,而街上的人膽的見到這邊的情形都遠遠的躲開,害怕殃及池魚。
面對眼看就要砍在我身上的刀光劍影,我眼都不眨一眼,用迅快和飄忽的步法輕易的就在兵器踫上身前閃躲過去,當我從十幾個大漢的空隙處越過,走進大門中的時候,他們才無一幸免的一同軟到在地上。不過這次我沒有下殺手,到底這些人都不是迦樓羅軍般禽首不如的人,能不殺的話還是不殺的好。
我踏進院子中的廣場時,叱喝之聲不斷響起,接著從宅旁的不同地方左右各奔出二十多人往我撲來。但這些人又怎麼會被我放在眼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的功夫,我就把攔截的二十多名大漢殺得左僕右跌,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我一路上見到反抗的人就打,到了第二重內院的時候,終于遇上幾個有點斤兩的對手。根據從宋閥處得到的情報,香玉山身邊招攬了五個高手,分別是‘大力神’包讓、‘惡犬’屈無懼、‘亡命徒’蘇綽、‘素衣儒生’解奉哥和‘牛郎’祝仲,但就算他們能聯手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他們是沒有組織的分別向我攻來,都是被我只用了一招就收拾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砰!」宅院上方夜空處爆響煙花火箭,直沖二十多丈的天際,爆出十多朵血紅的光芒、璀璨奪目,將正個院子也照得明亮通透。看來是香玉山清楚知道情勢危急,發訊向外求援。不過卻不知道這正合了我的心意,我還頭痛著應該怎麼才能找到他,想不到他就這樣听話自己暴『露』出位置來。
我運起身法就向發放訊號的地方閃身而去,只是一瞬間的時間,就來到了一個內院中,只見十幾人正準備逃進院後的宅堂里,其中被包圍保護的是一個年紀在二十三、四間,相貌俊俏、服飾華貴,但臉容卻帶著不健康的蒼白,明顯是酒『色』過度的青年,不用猜也知道他就是我這次的目標香玉山,
見到我如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在面前,包括香玉山在內的十多人都是一臉的驚駭,但那些護衛著香玉山的大漢在震驚過後還是悍不畏死的向我沖來,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但在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任何反抗都是無補于事的,我只是雙手一分,他們已經被震得向左右兩邊旋轉拋飛,之後我和香玉山之間就像出現了一條由人組成的通道一般。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從來沒有和你有任何的仇怨,為什麼要來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香玉山和我之間再沒有任何的間隔,直接面對我『露』出殺機的雙目,驚懼不已的抖震道,只不過話的內容只是讓我想發笑,我還會缺錢嗎?
「香將軍你還猜不到我是誰嗎?你收買我手下的人,讓他們隱瞞不報你們梁軍積聚兵力,意圖對我牧場不軌的時候,就應該準備好面對我才對。」我緩步向香玉山走去,同時用氣勢將他鎖定,防止他逃走浪費我的時間。
「你是徐子陵?」香玉山終于猜到我是誰,臉『色』變得更是蒼白,驚恐的怪叫了一聲,就想奪路而逃,卻發現身體已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嗎?不過讓你死之前我還要問你點事情!」我一手捏著香玉山的咽喉,五指逐漸收緊,香玉山因為難以呼吸,頭筋暴現、面容扭曲,神情痛苦可怖,但雙手雙腳卻是一動也不動,情形詭異到極點。
其實我現在所用的正是限制氣血上腦的手法,能輕易讓人的腦袋痛楚、如被針刺蟻咬,使人陷于精神崩潰的邊線,但又怎麼也不能昏『迷』過去,正是最好的『逼』供手段。不要是香玉山這種貪生怕死的人,就是什麼硬漢鐵漢亦只能變成應聲蟲。
「砰!」的一聲,我松開了捏著香玉山的手,他已經失去所有生命力的尸體也倒在了地上。其實對付香玉山這種人渣,我不是沒有想過像對朱桀一般對付他,因為這樣直接殺了他更讓他痛苦,但他實在太擅長于玩弄陰謀詭計,不殺他而留著這樣一個對我有仇恨的人,實在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所以只好便宜了他,直接讓他死掉。
通過剛才的『逼』問,我更清楚香家的底細,原來其實就是香玉山的老爸香貴也只是表面上控制整個犯罪王國的人,真正的幕後黑手卻是尹祖文。而尹祖文也是李淵其中一個寵妃尹德妃的父親,更是和席應同派的滅情道的人,只不過他和席應一直不和。通過回憶,我更想起了尹祖文表面上也是服從于石之軒的人,但實際上卻有自己的打算,最後更和安隆一樣背叛了石之軒。
這時候,我也听見了香玉山的府外叱喝四起,看來是城里的衛兵趕到了。我悠閑的走回大門前的廣場,只見一隊差不多上百人的兵馬已經趕至,看見我出來都是紛紛向我攻來,不過他們也只是普通的部隊,我根本就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只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在廣場上就布滿了呻『吟』著的殘兵敗將,而我也同時听見府外響起更多的人聲,可以想象後面將會有更多的部隊陸續而來。
「我們快走吧!不然等外邊的部隊形成包圍後,你就沒有這樣輕松了。」蓮柔帶著一陣香風來到我身旁道。
「本來我還想留下來一會兒,既然你這樣,那我們就走吧!」我好笑道。我知道蓮柔是因為擔心我月兌不了身才會出來提醒我,但她其實已經親身體驗過我的實力,怎麼還會如此心謹慎,難道是因為陷入戀愛的女人真的會減低智慧嗎?
當第二批更多的衛兵沖進廣場的時候,我和蓮柔剛好在空中凌空換氣,從大門另一邊的牆上消沒不見。但我的聲音也同時在他們耳邊響起,「告訴蕭銑,如果他再敢打我牧場的注意,那下一次死的就會是他。」聲音之大震得他們雙耳發麻。
我這次喊話可是聚足了所有功力,擔保大半個巴陵城都能听見,當然包括可能還在皇宮內的蕭銑,只是這顯示出來的功力,我相信已經足夠讓蕭銑寢食不安了。
其實我並不是不想殺蕭銑,但殺了他就再沒有人能壓制陰癸派佔據著潘陽湖的林士宏。我總不能殺盡每一個對牧場有野心的人,現實的做法還是讓各方勢力保持均勢,足以保證牧場的安全就夠了。至于他們誰勝誰負,就不是我需要管的事情,而且那時候我或者早已經帶著眾女離開了。
趁著城內『亂』成一團,守衛城門的士兵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再次戴上面具的我和蓮柔輕輕松松的就混在其他出城的人群中離開了巴陵城。
「笑得這樣高興做什麼?」我看著跟在我一旁,如月兌籠的鳥般開心笑著的蓮柔,疑問道。
「你剛才的樣子好威風,和在牧場的時候判若兩人,我果然沒有選擇錯丈夫。」蓮柔喜孜孜地神態天真的道。
「現在你就是認為選擇錯了,後悔也來不及了,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嗎?」我伸出手輕輕掐了蓮柔嬌巧的鼻子一下,笑著道。
「我就害怕你放走我。」蓮柔嬌媚的橫了我一眼,讓我勃然心動。
自從前幾天那一次後,為了趕路我就再沒有和她有過親密的接觸,大不了是摟摟抱抱,現在將事情解決後,我也放下了心事,『色』心不禁再度升起。
「嘻嘻!你快來追我啊!」見到我表情的細微變化,蓮柔馬上就猜到我在想什麼,俏臉微紅後運起身法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接著還回頭嬌笑道。
「追上你又有什麼難的。」我笑著追了上去,這次帶蓮柔出來的另一個最大收獲就是了解到她輕功的秘密,就在于呼吸的方法和體內正反兩股真氣的靈活運用。我以前身法雖然能她快,但那只是因為我的功力她高的緣故,而現在我卻只需損耗原來一半的真氣,就能將速度提高兩到三成。就算是創出這套輕功的我那個便宜岳父雲帥,如果和我速度也只有吃塵的份。
我們回牧場的途中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本來我還以為能一路順利,但想不到在離牧場還有一天的路程時,就有事情發生了。只听見女子嬌叱和兵器的交擊之聲,從我們經過的大路右面里許遠處的樹林深處傳來。
我和蓮柔互相相視了一眼,一時之間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嘻!我們快去吧!前面就有英雄救美的機會,或者被救的美女還會對你以身相許呢!」蓮柔嬌笑道,當先奔進了密林中。
我苦笑了一下,提一口真氣後全速追了上去。
我們兩人穿過密林後,只見到在林外空地上正有七、八個身穿外族服飾的男人正在圍攻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竟然是我認識的「美胡姬」玲瓏嬌。那八個男子除了在旁觀看的那個外,武功只屬一般,如果不是仗著人多勢眾和那個武功最高男子的虎視眈眈,以玲瓏嬌所表現出來的身手雖然要反敗為勝是沒有可能,但要逃走卻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見到我和蓮柔的出現,除了武功最高的那人將目光望向我們外,其余人還是繼續圍攻著玲瓏嬌,好像不將我們放在眼里的樣子,等一會兒他們就會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而我們也看清楚了那武功最高的人的樣子,他的長相頗有點吊死鬼的味道,兩眼不時翻『露』眼白,武器是一根重鐵杖,看上去至少百斤以上。
玲瓏嬌當然也見到我,臉上更『露』出了對自己有一絲生機、充滿了希望的表情,但也因為這樣一來,分心之下她被疾施殺手的敵人更是迫得左支右絀、險象橫生,嬌軀多處淌血,看來再難支持下去。
看到這里我還那忍得住,提起身法以那武功最高的男子不能置信的高速沖向戰團,不過這人也不簡單,竟然在我沖到他面前前反應過來,重鐵杖威勢十足的向我橫掃過來。
但他的攻擊又怎麼可能會對我有用,我左手好像輕輕的一揮,已經將重鐵杖連同他一起震得失去了平衡,往左踉蹌跌去。接著他在倒在地面上前已經被我發出的指風點中,再也不能活動。
在解決了這人後,我在疾沖的勢子中猛然轉向,在另外那幾人還疑在夢中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如狼如羊群,一陣拳打腳踢就將他們全放倒在地上,而蓮柔在這時才從後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