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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清楚我得是真是假,但突利、拓跋玉和淳于薇三人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因為我的話就等于是隨時能掉轉槍頭對付他們。
「我相信你。」雲帥雙目電芒一閃,語氣卻出乎意料的異常平靜,輕描淡寫的道。但我剛松了一口氣,還沒有完全放心,他就又出了讓我苦笑不已的話來,「但我不是你的岳丈,以後也永遠不會是。」接著終于將目光轉向突利身上,「可汗好自為之,我現在也很希望可汗能安全回到自己的汗庭。」話畢就掉頭而去。
「如果岳丈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去飛馬牧場一趟,見到蓮柔自然會清楚我沒有謊。」我可想不到雲帥走就走,還如此‘義無反顧’,呆了呆才連忙在他身後喊道。
「哼!不需要!」雲帥冷哼了一聲,一陣風般消沒在山坡之後。
望著雲帥消失的方向,我丈而金剛『模』不著頭腦,「雲帥怎麼會這樣怪,就算因為看我不順眼而不承認我,也沒有必要連見蓮柔一面也不願意啊?」
不過我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只好不再想下去,將目光轉回到身後的突利、拓跋玉和淳于薇三人身上,不過不清楚因為我剛才那一翻話,他們會如何看我。
「可汗,真不好意思,了剛才那些話,請不要見怪。」我有點尷尬的道。
「不,徐兄的是事實,而且也是人之常情。老實話,你這樣我反而安心下來,僅有的一點疑慮都消失了。其實這也是徐兄真實的想法吧!」突利搖了搖頭,微笑道。
「哈哈……,也算是吧!」我以笑掩飾自己的心虛,接著岔開話題︰「反正雲帥不會再帶人追來,我們就休息一會兒再趕路吧!」
「難道徐兄就不怕雲帥是因為清楚自己獨自一人沒有辦法對付我們,所以只是在用言語減低我們的警惕之心以拖延時間嗎?」拓跋玉緊皺眉頭,憂慮的問道。
「剛才我的那個理由已經足夠了,雲帥擅詭謀詐變之道,如果連基本的取舍之道都不知道,那他根本就沒有資格當上西突厥的國師。更不要西突厥在他的輔助下,能和你們東突厥一直相持不下了。」我聳了聳肩,信心十足的道。
「還有另一個理由吧!因為你是他的女婿,想不到你還真厲害,連西突厥的蓮柔也被你騙走了。」淳于薇秀眉緊蹙,氣鼓鼓的確『插』嘴道,不過我怎麼察覺到有嫉妒的味道在。而突利和拓跋玉當然也察覺到這點,先是『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接著無奈的苦笑起來。
「我也只是好運罷了,而且你看不見雲帥根本就看我不順眼嗎?如果不是我的是事實,而且他清楚自己沒有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剛才他一定會出手的。在他這類人眼中,利益在任何時候都會親情重要。」我搖了搖頭,肅容的道。
「徐兄得對,在這種事關種族存亡的大事上,雲帥是絕對不會被個人的感情所影響的。」突利也贊同道。
「對了,拓兄你們不是追殺跋鋒寒嗎?為什麼會踫巧遇上可汗呢?」我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于是改變話題道。
「哼!你又想『插』手嗎?」淳于薇嬌哼一聲道。
「呵呵!我只是好罷了,而且我上次已經過,我不會再管你們之間的閑事。既然事情是跋鋒寒做出來的,那他就應該自己去承受,其他人就算能救得了他一時、也沒有可能救得了他一世。或者對他來,與其再次被我救,還如英勇的戰死。」我漠不關心的道。
不過突利在听見我們的對話後卻『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用是拓跋玉和淳于薇如我早前所想的那樣,並沒有將我救了跋鋒寒的事告訴他,不過就算是他現在知道也沒有所謂了。
「我們就是追殺他來到這附近,不過在不久前就失去了他的蹤影,接著才湊巧踫上可汗,想不到上船後馬上就遇上了襲擊,可汗還沒有問他想問我們的是什麼事情。」拓跋玉怕淳于薇又給臉『色』我看、惹我生氣,『插』嘴解釋道。
而突利在听見拓跋玉的話後,卻『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不知道是因為覺得自己連累了拓跋玉和淳于薇,還是因為他那個問題。
「看來這個問題牽涉到可汗的私事,倒引起我的好心了,不過如果不能的話就算了。」我欲擒故縱道。無聊的時候探查別人的秘密其實還是挺有趣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想問你們是否有踫上過黛兒。」突利『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道。
「我們沒有踫上黛兒姐,原來她在追殺跋……?」拓跋玉到最後閉嘴不語,看來也是清楚突利、跋鋒寒和芭黛兒三者的關系,怕再下去會讓突利尷尬。
而我也終于清楚,怪不得見不到只知其名、不知其貌的芭黛兒,原來是離開了突利,獨自一人去追殺跋鋒寒了。也怪不得突利的表情會如此無可奈何,因為芭黛兒這樣的行為,整整明了她還不能忘記跋鋒寒,果然是愛就越深、狠得越深。看來以後我還要心謹慎點,不要行差踏錯,不然被家里那群母老虎追殺就糟糕了。
「唉……,希望她沒有事,不過跋鋒寒不會傷害她才對。不過想起我就將要她的師傅敵對,還真是無奈。」突利輕嘆了一口氣道。
「哦?可汗不要怪我多事,不過我真的很好芭黛兒是誰,而她的師傅又是誰?」因為按正常情況來,我應該是不清楚芭黛兒是誰,所以只好這樣問道。
「芭黛兒是我的未婚妻,同時也是趙德言的徒弟。」突利無奈的苦笑道。
「哦?」我驚訝道,竟然有這樣一回事,芭黛兒原來是趙德言的徒弟嗎?我怎麼不記得,不過可能因為不是重要的事情,所以忘記了也不一定。要知道的事情既然都已經清楚,就再也沒有問下去的必要,而且也已經休息夠時間,所以我轉而向拓跋玉和淳于薇問道,「既然這樣,兩位又有什麼打算呢?雲帥不再追擊我們,而趙德言又不敢對付兩位,兩位也不未見得會幫助可汗和趙德言敵對,那是否要繼續去追殺跋鋒寒呢?」
「十八驃騎還不知生死,我們約定如果還有命的將會在洛陽會合,所以我們和徐兄、可汗在路途上是相同的。但如果真的踫上國師,我們將不會『插』手,請可汗原諒。不過有徐兄在,有沒有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分別。」拓跋玉苦笑著搖頭道。
「是真的不會『插』手嗎?」我淡淡的問道。
「徐兄這話是什麼意思?」拓跋玉疑問道。
「因為真的踫上趙德言的話,那我肯定會殺掉他。所以想事先問清楚,兩位如果真跟著我和可汗,會因為他是你們東突厥的國師而站在他那一邊嗎?」我輕描淡寫的道。好像殺掉趙德言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樣。
「徐兄你……。」突利和拓跋玉都是一臉的驚訝,因為正常來,我們是逃跑的一方,應該盡量避免和趙德言踫上才對,但我卻好像很有興趣見到趙德言,而且還會順手殺了他。看來他們雖然知道我廢掉朱桀和殺掉香玉山兩件事,但因為並不是親眼所見,所以還是有所懷疑。這樣看來,我真的越來越有興趣將趙德言定為我第三個用來立威的目標。
「你還真自大得可以,如果國師真的如你和可汗所猜測的那樣就埋伏在附近,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將可汗置于死地,不要國師自身功力非凡,身邊肯定會帶著眾多的高手,你以為單憑你一個人就能殺他嗎?」淳于薇不屑一顧的『插』嘴道,但如果細心留意,就能察覺她的表情帶著一絲擔心。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想殺,而殺不死的人。」我若無其事的道。我這話雖然囂張,但確實是事實,不過在另一個世界就是另一回事了。
見到我淡然自若,好像真的要殺掉趙德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和踩死一只螞蟻沒有多少分別的樣子,三人都震驚得不出話來,不過突利的臉上還隱隱帶著微不可查的喜『色』。不過我當然清楚他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如果趙德言真的被我殺掉,那就等于去了頡利的一臂,對于他回到突厥和頡利對抗當然是大大有利的一件事。雖然這次是頡利和趙德言陷害突利在先,所以才會讓他奮起反抗。但我才不相信他本來就沒有取代頡利之心,這次的事只不過是導火線,將隱藏的火『藥』引爆罷了。
「不過算了,既然拓跋兄和淳姐和我們同路,為了不讓兩位左右為難,我就放過他一次吧!」但接著我又聳了聳肩,出乎三人意料之外的繼續道。
「明明是你夸大其詞,知道做不到所以現在就退縮了。」淳于薇還真跟我對上了,我的話音剛落,立刻就嗤之以鼻道。
而听見我這樣,突利臉上失望的神『色』一閃而過,不過當然沒有對此表示反對,因為我並不是他的下屬。而且如果拓跋玉和淳于薇真的站在趙德言一方,而我又傷害了兩人,那他回到突厥後,受到畢玄壓力的可就會變成是他了。
「沒關系,不過如果你們不『插』手的話,那我們就試試看吧!」我嘴角泛起一個冷酷的笑容,渾身散發懾人的強大氣勢,雖然不是對三人而發,都讓他們有頭皮發麻、不寒而抖的感覺。
「師妹,你究竟怎麼了?還不向徐兄道歉。」拓跋玉生氣的責備淳于薇道。他還真怕我會真的去殺趙德言,因為他從我的態度中,已經猜到我是肯定能做得到,而不是空口假話。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以他的立場來,就算明知道是送死也只能阻止我。
「好了,再這個問題我們可能會吵起來也不一定,我們走吧!」我恢復了一貫漫不經心的表情,淡淡的道,接著不再管三人,轉身向山腰方向走去。雖然我是喜歡美女,但三番五次被淳于薇這樣冷嘲熱諷,真的是佛都有火。反正我現在的老婆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再低三下四的刻意去討好誰。
突利先是望了一動不動的拓跋玉和淳于薇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就向我追來。
而望著我逐漸遠去的背影,淳于薇雙眼充滿了霧氣,一副眩然欲泣的樣子,跺了跺腳就想向相反方向奔去,不過卻被拓跋玉拉住了。
「放開我,我不要和這個人同路。」淳于薇向揮開拓跋玉的手,不過怎麼也爭月兌不了,只好生氣的嬌叱道。
「師妹,你就不要任『性』,徐兄對你已經夠忍讓了,你可還是不知進退弄成現在這樣子。」拓跋玉搖頭嘆氣道。
「誰要他忍讓我了,他根本連正眼也沒有看過我一眼。」淳于薇雙目通紅的道。
「那你這種態度,難道就認為會引起徐兄的注意嗎?」拓跋玉哭笑不得道。
「誰要他注意我了。」知道自己的心事已經被看穿,淳于薇俏臉一紅,聲辯解道。
「你想清楚吧!我們是跟上去,還是從另一條路線趕去洛陽。」拓跋玉望了一眼我和突利差不多已經不能見到的身影,正容道。
「當然是跟上去,我要看看如果真的遇上國師,這自大的人還能怎麼樣!」淳于薇俏臉變得更是通紅,話一完就向著我前進的方向追去。見到她這口是心非的舉動,拓跋玉也只好無可奈何的苦笑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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