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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不過曾經在洛陽見過一面罷了。」我皺了皺眉頭道。
「真的這樣簡單?我看胡仙看你的眼神可不同平常,剛見到你時,好像又驚又喜、又恨又愛似的。」紀倩明顯不相信我的話,冷哼了一聲道。
「紀姐竟然那樣留心胡姐的一舉一動,你們不是有不可告人的關系吧?」我調皮之心忽起,忍不住捉弄道。
「哈哈……。」紀倩先是呆望著我,接著發出銀鈴般的動人笑聲,「你這個人還真有趣,我還是第一次踫上會這樣和我話的人,其他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無不是刻意討好,還是你現在是逆而為之,想引起我的興趣呢?」
「我想紀姐是真的誤會了,我剛才確實一直在看著你,不過原因卻不是如你所想那樣。」我淡然一笑道。
「那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呢?現在還不願意告訴我名字的這位公子。」紀倩語帶嘲諷的道。
「我本來就沒有想過騙你,只不過是紀姐你自己岔開話題罷了。」我莞爾一笑,接著在紀倩大發嬌嗔前又道︰「在下徐子陵。」
「你……,你你就是徐子陵?」紀倩『露』出震驚之『色』,縴指指著我不能置信道。
「沒錯,我想沒有人那樣無聊冒充我吧?而且如果紀姐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請胡姐進來證明。」我微微一笑道。
「怪不得你會和胡仙認識,原來她早就是你的人了。」不知為何在听見我的名字後,紀倩臉上閃過警惕之『色』,沉聲道。
「咳咳!你究竟想到那里去了,我不是已經過我只不過和胡姐見過一面嗎?」我差沒有因為紀倩的話而被嚇得從椅子上掉到地上。
「不是嗎?外面對你的傳聞都是你不會放過任何見過的美女,既然你曾經和胡仙見過面,再看到剛才她見到你的反應,難道我的不是事實嗎?」紀倩冷笑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不過如果我真的是這種人,那你可就要心了。」我聳了聳肩道。
「你來找我不是因為听我是長安最紅的名『妓』,所以想將我也收歸房中吧?」紀倩語帶自嘲道。
「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我再一次聳肩,接著臉上的表情恢復正經,「其實我這次來找紀姐是受人所托,要帶你離開長安。」
「究竟是什麼人有本事請得了徐公子特意來長安找我啊?而且我可不知道我和徐公子的關系密切到會因為你隨便一句話而跟你離開。」紀倩臉上愕然之『色』一閃而過,接著變為嘲弄道。
「你會的。」我自信的道。
「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听你的。」紀倩『露』出沒好氣的動人表情,橫了我一眼道。
「因為紀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她擔心你的安全,所以才特別讓我來帶你離開長安。」我淡然自若的微笑道。
「你什麼?你再一遍。」紀倩嬌軀微震,不能置信道。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這是紀讓我帶來的信物。還有她的左臂上有個指頭般大的淺紅『色』胎記,還有一對明亮的大眼楮和長腿,能出這些特征,紀姐應該清楚我不是在謊。」我再進一步道。
接著我從懷中拿出鶴兒交給我的一件飾物遞給紀倩,同時心想我到這地步,紀倩就算再怎麼多疑,現在總應該會相信我了吧?不過世事難料,有時候事情的發展往往是不能盡如人意的……。
「你這混蛋,竟然連紀這樣的女孩都不放過,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的話音剛落,紀倩就狀若發瘋的雌虎似向我撲來,嚇得我自然反應般捉住了她向我‘抓來’的雙手,連鶴兒的信物也來不及收回,掉落到地上。
「我靠!我的名聲真的有那樣差嗎?用得著一听見鶴兒和我在一起,就這樣激動嗎?」我不知道應該是生氣還是痛哭流涕的想著。
不過紀倩也真夠凶狠的,即使沒有一點武功的底子,但在雙手被我捉住的同時,下面的縴縴玉足已經毫不留情的往上踢起,最後當然被我擋住了,順便還點中了她的『穴』道。雖然以我的功力,就算真的被她踢中要害部位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但心中還是禁不住出現了荒唐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遇上過紀倩這樣子潑辣的女子,不過從她這樣激烈的反應中也能看出,她確實是真的十分在意鶴兒,不然就不會不顧後果的對付我,因為她不可能沒有听過我那些令人震顫的‘事跡’。以她這種弱女子反抗我,難道她就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喂!紀姐,你就不能做這樣危險的事嗎?如果我剛才真的被你擊中,那鶴兒可是會找你拼命的。」我對紀倩的舉動還真是氣打不了一處來,不過又不能真的下手‘報復’,只好發泄般吼道。
「你這大混蛋,快放開我,你果然是使用你們魔門那些『婬』邪的媚『惑』之術來污辱紀的。」紀倩氣得兩眼大睜,尖聲叫道。如果不是這里是明堂窩的貴賓室,可以完全隔絕聲音,外面的人肯定會听見紀倩的話,那我的名聲不用只會繼續往下掉落。
而對于紀倩這樣我,我卻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想不到我開玩笑的話,會讓她產生這種想法。不過真要起來,‘道心種魔**’好像就正是最高等級的男『性』專用媚術……。
「如果我真的是如你所,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鶴兒,那我也可以用相同的手法來對付你,你你能抗拒嗎?」我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混『亂』的心情後問道,希望紀倩也能因此恢復冷靜,好好的想一想。
「你放過紀,由我代替她可以嗎?」紀倩語帶哀求道。再一次讓我差點全身無力倒在地上,想不到我的話又再次適得其反,好像讓她對我更加誤會了。
「我現在隨時能得到你,為什麼還要為此而放過她呢?」我心煩意『亂』下,口不擇言道。
紀倩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本來晶瑩澈亮的明媚大眼楮流出屈辱的淚水,讓我醒覺到自己得過火了,不由得有點後悔莫及和手忙腳『亂』起來。
「不要哭,不要哭,剛才我只是在胡八道,的話都不是真的。」我解開紀倩的『穴』道,還往後退了幾步,拉開我和她的距離,還舉高雙手以表示我確實沒有對她心懷不軌。
「你究竟還有什麼目的?」紀倩溢滿淚水的美眸帶著戒懼死死的盯著我,不解的問道。
「你究竟要怎麼才相信我呢?剛才都是我不好,出了讓你誤會的話,但我是真心喜歡鶴兒的,她也不是因為什麼邪術之類的東西,所以才會和我在一起的,只要你和她見面,就會知道我沒有騙你。」我頭痛的用手撓著頭,苦著臉道。
「你真的不是用邪門歪道的手段欺騙紀的?」紀倩往後退了幾步,好像覺得稍微安心後,才半信半疑的問道。其實如果我真的要對她不利,她再退後十倍的距離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當然不是,如果是的話,我就沒有必要向你解釋這麼多了。」察覺到紀倩的語氣有所緩和,我連忙把握機會道。
「哼!誰知道你在想什麼?或許你就是用慣了卑鄙的手段,現在突然想用正常的方法得到我,接著再拋棄也不一定。」紀倩冷哼了一聲道。
「你的聯想能力也太強了吧?」我哭笑不得的道,心里郁悶無,怎麼紀倩好像將我當成是花間派的人了,她的疑心也真的是太重了吧?
「只要你不動手我就不怕你,紀她真的還好嗎?」紀倩雖然還是滿臉懷疑和戒備的神『色』,但我還是感覺到她有放松下來的跡象。
「很好,只是很擔心你的安全。」我低聲下氣的答道,盡量不想再刺激紀倩脆弱和敏感的神經,不然如果她再鬧起來,我還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更害怕她以後向鶴兒告狀,我對她意圖不軌,那我可就慘了。
「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所的那樣,那你可以走了,回去告訴紀不用擔心,我會照顧自己,一天不能殺掉池生春,我是一天不會離開長安的。」紀倩潔白的貝齒緊咬下唇,臉帶矛盾之『色』道。
「又是池生春。」我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剛我才听到池生春向胡仙提親的事,想不到現在紀倩這邊也扯到了他身上。
「你和池生春有什麼關系。」紀倩再次『露』出懷疑的表情,一字一頓道。
「放心吧!我已經答應過鶴兒,會幫你們報仇的,所以你不用再留在這里。」我搖了搖頭,柔聲道。
「真的?對你來,殺池生春確實不是難事,只要你殺了他,我馬上跟你離開。」紀倩不能置信道,接著竟然一反剛才戒備的態度,急步走到我的面前,激動兼喜悅道。而我卻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差點自然反應的往後躲開,以為她又要找我麻煩。
「我不單要殺他一個。是要將香家連根拔起。而且香家也不是表面上看來那樣簡單,背景十分復雜。」我再一次搖頭道。
「怪不得你有這樣好心為我們報仇,香家其實根本就是你們魔門的人,得好听是為了鶴兒,其實你對付他們也只是狗咬狗骨罷了。」紀倩低頭不語沉思了一會兒,臉『色』一沉道。
「哦?」我驚訝道。想不到紀倩這樣厲害,竟然從我簡單一句話就猜出了香家的出身,還真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對于她對我的‘誣蔑’,我當然是肯定要反對的,「你的話前面確實是對的,但後面卻是錯得離譜。」
「哼!難道不是嗎?」紀倩冷冷的道。
「紀姐你太看我了,如果我真的想成為一統魔門,只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需要這樣麻煩嗎?我只要向所有魔門所有人下達一個要他們歸順我的期限,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以為他們敢反抗嗎?」
「既然你得自己如此厲害,為什麼我要你殺區區一個池生春,又要推三阻四。只要你給我殺掉他,我就立刻跟你走,而且不論你以後要我做什麼,我都必然會乖乖的听你的話。我不理什麼香家、池、魔門,只要把他碎尸萬段就夠了。」紀倩一咬牙,下定決心似的道。
紀倩的話讓我再次搖頭苦笑,因為到底她還是不信任我,認為我是在貪戀她的美女。雖然我也承認我是好『色』之人,而且紀倩的容貌也確實十分誘人。但不要秀珣、婠婠、妃暄、青璇和秀芳五個,留在牧場的眾女就不會她差,我還有需要特意不擇手段得到她嗎?
「我已經過了,我是怕打草驚蛇,如果因為殺掉池生春,而因此讓香家的其他人躲藏起來,只會破壞我的計劃。而且我更害怕麻煩,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在以後卷入魔門的斗爭中,所以我本來就是打算不用自己的身份消滅香家。」為了勸服紀倩,我耐心的解釋起來,最後還忍不住問道︰「還有,你對池生春真的那樣痛恨嗎?連多等些時間也不願意。」
想一想,香家還真是仇家遍天下,而且每一個都是對他們恨之入骨,這點從無論是白清兒、還是紀倩,都願意犧牲一切去對付他們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