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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秀芳張開嘴,驚訝得合不上的可愛樣子,我不禁只覺得好笑。
「怎麼了?用得著這樣驚嗎?」我輕輕掐了秀芳嬌巧的鼻子一下,笑著道。
「一直以來天下都有‘和氏玉璧,楊公寶庫,二者得一,可安天下。’這傳言,但和氏璧卻已經被你毀了,只剩下楊公寶庫,我感興趣難道不行嗎?」秀芳皺了皺鼻子,嘟著嘴反問道。
「當然可以,而且魯師也要帶我進去看看,那時候你也一起來就是了。」我可想不到秀芳會對楊公寶庫這樣感興趣,不過既然知道了這點,我當然是會實現她的願望。
「真的嗎?」秀芳興奮道。
「當然是真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騙你做什麼?」我這次轉為捻了秀芳吹可彈破的臉蛋一下,憐愛道。
「謝謝你。」秀芳對我的舉動沒有再表示不滿,反而湊過來輕吻了我一下,就如一個女孩一般。不過不知為何接著她突然眉頭深鎖,好像想到了一些不高興的事情似的。
「怎麼了?」我對于秀芳這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不解道。
「你剛才那樣,不就等于是如果是其它事情的話,那就會騙我嗎?」秀芳一本正經的答道。但在我因為她的話而呆住,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就首先忍不住「噗哧」嬌笑了一聲,讓我立刻醒悟到原來她是在捉弄我。
「好啊!竟然敢戲弄我,看我怎麼懲罰你,讓你知道不尊重你夫君我有什麼嚴重後果。」我‘惡狠狠’的瞪著秀芳,雙手並用在她誘『惑』動人的嬌軀上活動起來,呵癢著她。
「哈哈……,嘻嘻……,夫君大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秀芳一邊求饒,一邊‘拼命’想從我懷中逃跑,但她又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很快就笑得喘不過氣來,最後軟棉棉的趴在我的懷中,再沒有一點力氣。
「壞蛋,就會欺負我,你和君婥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敢這樣做嗎?」秀芳‘有氣無力’的嬌嗔道,嬌懶無力的樣子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這個嘛……,如果是單獨相處時當然敢,但平時她們人多勢眾,我就……。」我唉聲嘆氣的老實道,反正就算我現在不坦白,以後秀芳和她們混在一起後一樣會知道。
秀芳想不到我竟然會直認如此低威的事,呆了呆後才又再次嬌笑起來,不過這次不同的卻是因為我的話。
我和秀芳在床上又溫存了好一會兒,才起床離去。
因為我想早點見到白清兒,再最後定下對付尹祖文的方法,所以理所當然的是去我唯一知道能和陰癸派聯系的地方。
福聚樓因為還沒有到用膳的時間,所以並沒有多少人。在見到我走進大門時,正在算帳的掌櫃目光閃過一絲精光,讓我知道他肯定是陰癸派的人,而且武功還不錯。上次我來時竟然沒有發覺到這點。究竟是因為我沒有留意,還是因為當時他不在呢?如果是前者的話,那我真的好應該吸取教訓,以後對任何人都要心留意,不能再這樣漫不經心,不然被人暗算了也不知道。
「這位大爺,您是否已經有預約呢?」掌櫃放下手上的帳本,親自過來向我招呼道,態度恭敬非常,從這點我就能猜到他肯定是清楚我的身份,所以才會這樣。
「沒有,現在已經沒有房間了嗎?」我淡淡反問道。
「三樓還有廂房,請大爺跟我來。」掌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接著轉頭領路先行而去。
福聚樓里面的人當然不可能全是陰癸派的人,所以大堂中的伙計在我和掌櫃上去二樓後,都是議論紛紛。福聚樓可以天天都有達官貴人會來用餐,但他們可從來沒有見到過掌櫃如此恭恭敬敬的對待一個人,所以都是十分不解,暗暗猜測著我的身份。
掌櫃最後帶著我來到三樓風景最好的一間廂房。
「聖帝不知有何吩咐?」等我坐下後,掌櫃雙手低垂,畢恭畢敬道。
「我想見婠婠,麻煩你幫忙通知。」我也不廢話,直接就道。
「這個……。」掌櫃『露』出猶豫的表情。
「難道不可以嗎?還是她現在不在長安。」我皺了皺眉頭道。
掌櫃神『色』變得為難,不清楚他是真的不知道婠婠的行蹤,還是知道卻不敢出來。而我也是十分頭痛,總不能要我對這掌櫃用暴力『逼』供吧!這不是明擺著要和陰癸派反臉嗎?
「你不要為難他了,師姐現在並不在長安。」就在我考慮著應該怎麼辦的時候,一把甜美而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道。
「清兒。」我心中一喜,幾乎是從椅子跳了起來,我本來就是來找她的,想不到竟然會這樣順利真的一來就見到。
門開,只見白清兒頭梳刀髻,白『色』長袖上衣加套紫紅『色』綠邊對襟半袖綠『色』背于,素黃披肩,朱『色』拖地長裙,似嬌柔無力步輕移,帶著一陣香風進入廂房。不過如果再細心觀察,就能發現她臉上隱約帶著心灰意冷和憔悴的神『色』,教人看得心痛。
「你先退下吧!」白清兒沒有馬上和我話,卻向掌櫃吩咐道。
掌櫃雖然美『色』當前,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變化,恭恭敬敬的向我和白清兒行禮後就退下了。
「你有什麼事找師姐嗎?」掌櫃離開後,白清兒才將目光轉回到我的身上,幽幽道。
「傻瓜,我找她就是為了要見你啊!」我凝神檢查了房內外附近沒有人在偷听後,走前幾步,直到來到離白清兒只有幾寸的距離,才輕聲嘆氣道。
听見我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話,白清兒『露』出不能相信的表情,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只懂得呆呆的望著我。
「上次的事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樣過分的話,你原諒我好嗎?」本來我在當晚就已經後悔了,現在見到白清兒幽怨的樣子,雖然還沒有確定她是否為了我才這樣,但已經足夠讓我心生愛憐了。
「不,這不是真的,你是在騙我嗎?」白清兒猛的搖了搖臻首,語帶激動的問道,但如果細心留意,就能發現她的話中還帶著希冀。
「不是的,你听見的都是真的。我已經想通了,更明白你為什麼願意犧牲自己也要報仇,所以就算你不喜歡我也沒有關系,我一定會鏟除香家的。」我想起了和白清兒有相同遭遇的鶴兒與紀倩,再一次將上次和白清兒分開時所的話了一遍,但語氣卻是完全相反。
「不,我喜歡你,自從第一次見面後,我就一直忘記不了你。上次你離開後,我就已經後悔了,後悔我為什麼要那樣做,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樣做,不知道到何時才能報得了仇。」白清兒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我還在怪她,熱淚有如泉涌,梨花帶雨的臉龐可以使得任何人覺得讓她哭得這樣悲傷的人肯定是罪大惡極之輩。
「我明白,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痛了。我已經了,上次是我自己心眼,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我剛才那些話的意思只是想向你表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就算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放棄,會用盡方法讓你愛上我的。」我見到白清兒玉足輕抬,一副想投進我懷中又不敢的可憐樣子,那還忍得住,一伸手就將她擁進了懷中,接著還輕輕的拍著她的玉背柔聲安慰道。
白清兒可能想不到我會這樣做,在被我摟進懷中的瞬間,嬌軀變得僵硬。但在听見我的話後,又很快就恢復了柔軟,但卻沒有停止哭泣,哭聲反而變得更加響亮,不過只要是聰明人就能感覺到,她這已經不是悲傷的痛哭,而是喜極而泣。
過了一段時間,白清兒的哭聲終于逐漸平息,但還是在我懷中輕聲抽泣著。
「我們坐下再好嗎?」我溫柔的為白清兒拭去清淚,不等她回答,就半抱半摟的將她安放在椅子上,一雙手卻捉住她的縴手放到了她的膝蓋上。
白清兒被我所表現出來的親熱和凝視著她的熾熱眼神弄得有點羞澀,稍微低下了頭,但又馬上毫不膽怯的反望著我,一副嬌痴的可人神態,看得我死『性』不改的又心癢癢起來。
「前天我曾經見過你師姐,她你因為有任務所以要遲點才來長安,我本來還以為要再過幾天才能見到你,但因為我有些事想向你問清楚,所以今天才會來踫踫運氣,想不到卻真的見到了你。」我免得白清兒又胡思『亂』想,不等她再話就柔聲解釋道。
「其實你就是來找師姐的,只不過因為我先出現,所以才臨時改口逗我高興吧!師姐對你的吸引力可我大多了,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有的。」白清兒不知道是否因為放下了心事,竟然開起玩笑來。
「你們各有各的好。」雖然事實確實就如白清兒所的那樣,但我再怎麼蠢都不會承認,不然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為免白清兒還在這個話題上下去,我岔開問題問道︰「你前幾天究竟去了做什麼?我問婠婠她也不。當然,如果這是不能讓我知道,那你可以不。」
「有什麼不可以的,這並不是需要對你隱瞞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去江南接收一批火器,準備用來對付趙德言,甚至大明尊教的大尊。」白清兒微笑著搖了搖頭,坦然道。
「如果是這件事的話,那婠婠為什麼要瞞著我呢?總不可能是認為我會破壞這種好事吧?」我大感愕然,半信半疑道。原來我還猜測陰癸派是要對李世民或者師妃暄不利,所以婠婠才會要瞞著我,但現在真實情況竟然完全是另一回事,怎能讓我馬上相信。
「因為師姐她喜歡你,而且我聰明。」白清兒微微一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我更是驚訝,確實是完全弄不明白白清兒話中的含義,這件事又怎麼會牽扯到婠婠對我的感情上去了?
「如果她對你出這件事,你不但不會阻止,多數還會出手幫忙吧!」白清兒輕嘆了一口氣,『露』出了‘你為什麼這樣簡單的事都會不明白’的無奈表情道。
「確實是……。」我點了點頭,接著心中一動,終于明白到白清兒話的意思,「你是婠婠害怕我認為她只是在利用我?所以才會不將這件事告訴我?」
「不錯,她應該是不想讓你有任何誤會,才會這樣做。」白清兒點了點頭,輕聲道。
「這是她對你的嗎?」對于白清兒竟然如此清楚婠婠的想法,我忍不住再次疑問道。
「你覺得我們的關系有這樣親密嗎?我和她一直可都是在明爭暗斗,恨不得清除掉對方,好少一個競爭對手。」白清兒語帶自嘲道。
「那……。」听完白清兒的話,我不禁目瞪口呆的望著她,剛想話卻已經被她打斷。
「不是有句話‘最明白你的不是自己、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嗎?更何況我曾經犯過相同的錯誤,如果我還不能看出師姐的心思,那我可就連和她對抗的資格也沒有了。」白清兒苦笑道。
對于白清兒的話,我除了心中叫苦外,就不知道應該什麼好了。因為我真不明白她和婠婠的關系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她們兩人之間真的就如白清兒所恨不得殺掉對方,那以後就算我能同時娶了她們,不弄得家里天天雞飛蛋打、不得安寧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