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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竟然狠心殘忍的趕我走?你們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很傷心嗎?」我『露』出夸張的痛苦表情,苦著臉道。
「你不是想我們好好相處嗎?你不離開,我們怎麼能體己話、互相了解、培養感情呢?」秀芳大條道理的答道,讓我頓時無言,想不到我也會有被人利用自己的話辯駁得沒話可的時候。
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五女趕出艙房後,我不由得搖頭嘆氣起來。不過當然不是擔心她們會在里面打起來,而是擔心她們在聯系感情後,最後結成聯盟,那我可就慘了。而以後的事實證明,我這憂慮是完全正確的。
因為我們所乘坐的帆船是順流航行,所有到了第二天的一早,我們就已經通過了唐室最東面的邊防據點潼關,也就是彤彤也要和我們分開了。
「你自己要心。」我摟著彤彤直接從船上飛躍到岸上後,微笑道。
「我會的,其實……、其實我是……。」彤彤不知道因為剛才被我摟著,還是因為其它原因,臉通紅的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好了,什麼都不用,我們總有再見面的機會。」我猜到彤彤是為難著應不應該出自己的身份,于是輕輕搖頭示意她不用再,柔聲道。
「謝謝你。」彤彤低頭輕聲道,接著突然快速湊到我的面頰上吻了一下後,不等我話,已經轉身往後跑去,
我輕輕撫著被彤彤所吻的地方,望著她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頭,直到最後消失在岸邊的密林之中後,才搖頭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瞬間我還真有想過將彤彤留下來,不過最後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因為對于彤彤的舉動,我更加認為只是一時的感恩而已。
我又在原地呆了好一會兒,才追上早已經遠去的帆船。當我落到甲板上的時候,五女早已經在‘恭侯’著我回來,不用剛才的情形她們肯定已經看到,等我回來可能就是為了‘對付’我也不一定。
「還以為你會強迫彤彤留下來,想不到竟然會任由她離開。」秀芳臉『色』如常道。
「你們也是我強迫得來的嗎?」我聳了聳肩,反問道。
「誰不是,再也沒有你更霸道的人了。」對于昨天被我『逼』迫的事,紀倩可還是‘記恨在心’,現在一見到有機會,不趁機報復就怪了。
「確實沒有,‘霸道’到還要受你們的氣,我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我一臉的苦悶,接著在幾女大發嬌嗔前,又道︰「老實吧!如果我和彤彤再有一段時間相處,或者真的會有感情產生,但現在也僅限于她對我救了她心生感激,而我有點當她是妹妹的感情罷了。」
「剛見到鶴兒的時候,你還不是當她是妹妹,最後還不是沒有放過她。」紀倩白了我一眼道。
昨天我向五女了一遍家里各女的情況,好讓她們早點做好心理準備。但在知道飛馬牧場中原來我的老婆除了已經暴光和有名氣的幾個外,還有其她不少不知名的女子後,當場又讓我身上多了不少淤青。
還好長生訣的治療功力顯著,淤青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如果讓早已經升天的廣成子知道他創出來讓人得悟天道的功被我這樣使用,不清楚是否會氣得從那邊的世界回來教訓我。
「現在不是很好嗎?讓你們兩個好姐妹能一直在一起。」我毫無愧『色』道。
「又在胡,好像我和鶴兒沒有你就不再是朋友一樣。」紀倩沒好氣道。
「你們當然是朋友,但如果你們嫁給了不同的人,還要一個住在南方,一個住在北方,那你們還能天天見面嗎?」我得意的問道。
「倩,你就別和他辯了,到講歪理的本事,他可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所以當他胡的時候,我們不理睬他才是最好的辦法。」秀芳見到紀倩就快又要敗下陣來,『插』嘴幫忙道。
而紀倩竟然還真听秀芳的話,別轉頭嬌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看我一眼,讓我心中大恨,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給秀芳一個難忘的‘教訓’。」
因為彤彤已經離開,我和幾女休息的那一層船艙再也沒有任何外人,所以我也再沒有絲毫的顧忌,當晚就偷偷『模』進了秀芳黑漆漆一片的房間。但當我正準備重溫舊夢,躺到床上將靠近床邊的那具溫香玉體摟進懷中時,才立刻發現被我抱著的人根本就不是秀芳。
而這時候,在我懷中的女子發出了一陣輕笑聲,讓我馬上知道原來她竟然是清兒。唉……,如果是在平時,我又怎麼可能發覺不到這點,但我潛進來的時候卻沒有抱著一絲的戒心,那想到房中竟然會多出了一個人來呢?
「秀芳,讓你猜中了,他還真來偷襲你呢!」清兒嬌笑著對在床另一邊的秀芳道,
「好啊!原來你們兩個早就猜到我會來。」反正也搞錯了,我當然是將錯就錯,一邊咬著清兒的耳珠,一邊雙手在她那起伏有致的嬌軀上上下其手,感受著那動人心弦的柔軟觸感。
「壞蛋,秀芳在看著呢!」清兒雖然出身魔門,但可還是處子之軀,在我身上散發的男子氣息,吹在她耳邊的熱氣,再加上不規矩動作的三重夾攻下,片刻後就只得嬌氣喘喘的抗議道。
「嘿嘿!其實你早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才會來這里,今晚我本來只是想來找秀芳,現在既然你也在,你以為我還會放過你嗎?」我得意洋洋的笑道,動作同時越來越激烈,而清兒則已經不出半句話來了。
而借著從窗外『射』進來的一絲星光,我也終于看見了在一旁的秀芳。只見她粉臉通紅,雙眼緊閉,但那微微晃動的睫『毛』卻讓我很清楚她正在透過眼縫偷看著我們這邊的動靜。
「你乖乖等會兒,清兒之後就輪到你了。」我先將清兒平放,半跪在她上面,接著伏身湊頭到秀芳的耳邊輕聲道。秀芳沒有答話,但那在微弱月光之下,反『射』出淡淡的粉紅光芒的俏臉,卻暴『露』出了出她內心的真實感受。
在我對秀芳親昵的話時,清兒還是深深的凝視著我,但當我將左手放在她臻首的旁邊,右手輕輕的撫『模』著她那烏黑亮澤的柔順長發,用深情的眼神回望著她的時候,她卻閉上了眼楮,而從她明顯變得急速的呼吸聲中,就清楚她很明白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也變得緊張起來了。
隨著我的動作,清兒很快就變得身無寸縷。『露』出了她那身勝雪的肌膚,僅容手握、但形狀卻十分美麗一雙椒『乳』,再加上最上面的兩點嫣紅,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再往下慢慢看去,經過平坦的月復,就是那『迷』人到極點的桃花源,如果我再能忍得住,我都要懷疑自己是否正常男人了。
「清兒,可以嗎?」我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身上的障礙物後,柔聲向清兒問道。
「大壞蛋,我們都已經這樣子了,你才問我這種問題。」清兒嬌嗔道,而閃閃生輝的秀眸則『露』出了願意的神『色』。
「那我就來咯!」我首先從清兒的額頭吻起,接著到鼻尖、到櫻唇、到玉脖,當我最後吻上她雙『乳』上其中一顆櫻桃的時候,隨著清兒的一聲輕哼,我終于完全的擁有了她。
隨著我溫柔到極點的動作,清兒從開始的不適應,到嘴發出無意義的輕『吟』聲,到最後懂得跟隨我的動作主動的應和著,很快就和我一起享受到了兩『性』之間的極樂滋味。
而在我和清兒翻雲覆雨的時候,卻苦了就在同一層房間中的另外三女。听見隱隱約約從秀芳房間中傳出來的呻『吟』聲,本來已經睡下的三女各有不同的反應,沙芷菁緊緊按著雙耳,臉兒通紅在床上輾轉反側。而紀倩則暗罵我的荒唐,不斷想著以後對付我的辦法。至于胡仙卻是躍躍欲試、考慮著自己好不好過來加入其中。
在經過終身難忘的第一次後,清兒星眸半閉的輕輕呼吸著,而縴手卻軟弱無力的推了推我的胸膛。雖然沒有將話出口,但我當然清楚她的意思。于是馬上將不懷好意的目光轉向早已經睜開了眼楮,雙眼『迷』蒙、明顯已經情動的秀芳。接下來發生的事,嘿嘿!還用多嗎?
到了半夜,我和兩女的戰火才平息下來,清兒雖然是第一次,但已經秀芳經久耐戰,之後又主動要求我要了她一次。而當秀芳早已經疲累的在一旁睡下時,初承恩澤的清兒反而精神煥發,顯得更是明艷動人的樣子,右手的縴縴玉指更調皮的在我胸膛上畫著圈圈。至于旁邊房間的三女更是不行,雖然沒有親身經歷其中,但卻感到一樣的身心疲累,早就已經懷著各自不同的想法睡著了。
雲收雨散後,我則閉上了眼楮,輕輕撫『模』著清兒線路出美麗艷紅的粉背,感受著這片刻安寧的感覺,自從離開牧場去長安的這段時間,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無憂無慮的感覺了。
「你不去找她們?」清兒和我毫無阻隔的緊貼著,當然清楚我根本沒有得到真正滿足,輕聲道。
「傻瓜,你不喜歡我陪著你嗎?」對于清兒的話,我心中愕然,不過當然不可能應承,只是一邊為她整理凌『亂』的長發,一邊笑道。
「我不是不想你難受嗎?」清兒輕輕道,右手竟然往下移動,握住了我最要命的部位,還溫柔的上下移動著,讓我頓時產生了陣陣蝕骨**的快感。清兒果然不愧是陰癸派出身的,過往和我有過親密關系的眾女就算是最主動的蓮柔,在第一次的時候也不會這樣大膽。
「我今晚忍不住要了你,已經後悔了,我們的第一次,好應該是只有兩人,讓你可以留下一個最美好的回憶才對。」我輕嘆了一口氣,面『露』愧『色』道。
「嘻,我一點也沒有關系,反正你是什麼人,我早已清楚,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行了。」清兒嘻笑了一聲,表示一點也不在意後,還進一步加快了玉手動作的速度,讓我差點大叫救命,恨不得再次將她壓到身下大肆鞭韃。
「快停停吧!不然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我幾乎是用呻『吟』的聲音道。
見到我苦忍的樣子,清兒也明白我是顧慮她的身體,所以才會如此做法,心里一甜,也不再玩鬧,听話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我也不禁松了一口氣,但還是用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收起了心中的欲火。
「對了,有一件事我也忘記了問你,跋鋒寒刺殺錢獨關後,現在襄陽的情況怎麼樣?」雖然我真的不想管天下的事,但襄陽就在飛馬牧場附近,更是中原重要的戰略據點,各大勢力眼中的肥肉,讓我也不得不關心一下,而且更重要的就是能讓我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放在清兒那散發著幽香的誘人玉體上。
「錢獨關早前已經傷重不治而死,現在管理著襄陽的就是你在洛陽榮鳳祥的壽宴時也見過一面的「河南狂士」鄭石如,這人雖然並非陰癸派的直屬弟子,但因為他父親當年一直為陰癸派管理各種生意的原因,也不算是外人,再加上他在政治經濟上的才能,所以祝師對他十分重用。」清兒有條不紊的道,而她的話簡單來意思就是襄陽還牢牢的掌握在陰癸派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