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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見過我娘?」那想到我剛想起祝玉妍,東溟夫人就真的提起她來,不過因為我不清楚她為什麼突然提起,當然不敢自己不但和祝玉妍見過幾次面,還有幸氣得讓她扇了我一巴掌。
「其實她也是一個可憐人,她真正喜歡的人也是有目的才和她在一起,所以這麼多年過去,我已經不怎麼樣恨她了,但琬晶還是記在心上。」不過還好看樣子東溟夫人只不過是問問而已,並不是真的想的知道答案,不等我回答就又道。
「娘你……。」我腦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摟著東溟夫人縴腰的手不自禁緊了緊,「糟了,怎麼好像東溟夫人在遺言似的,不是因為認為換日**也救不了自己,所以又想讓我放開她吧?」
「你用擔心,我不是過在見到琬晶前,都不會放棄的嗎?」東溟夫人察覺到我的反應,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轉頭破天荒對我嫣然一笑,那鮮花盛放不知道美多少倍的樣子頓時讓我禁不住呆望著她,再也轉移不開目光。
東溟夫人感受到我熾熱的目光,粉臉一紅、卻沒有出言責怪我,只是躲開了我的直視,接著將臉轉回了前面,沒有再一句話。
「老婆,你們快來救我吧!這樣下去我可不能保證不會做錯事啊!」我閉上了眼楮,在心里哀嚎起來,有時候有些事真的是你越害怕、越想逃避就越會發生,我明明很清楚不應該對東溟夫人產生不正常的感情,但實際上她給我的誘『惑』卻因為那禁忌的關系而變得更大。
而在我在心里大喊救命的同時,東溟夫人也是心『亂』如麻,她本來修煉的就是陰癸派的魔門武功,就算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也會很容易就會受到我體內魔種的吸引,不過因為我和她也只不過是見過一次面,而且還是隔著一段距離,再加上她本來心靈上的修養、還有世俗觀念和理『性』的考慮等因素,所以我們之間還可以不發生任何事。
但現在東溟夫人卻是身受重傷,處于一生人中最軟弱、也是最需要人支持的時刻,就等于是一座沒有任何抵抗力、不設防的城市一般,于是我的出現就給了她一個可靠的依靠,讓她對我產生了一種依賴感。
再加上經過和我一整晚的親密接觸,我還不斷向她體內輸入真氣,更讓東溟夫人覺得我們兩人好像完全融合為一一般。這樣多條件加在一起,最後的結果就是讓她對我產生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而且感到害怕的微妙感覺,這也是剛才她為什麼會向我起自己往事的原因。
我和東溟夫人各有各的心事,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時間就在這壓抑的氣氛中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黃昏的時候,我們上方的峭壁上終于傳來了聲息。
「子陵,娘,你們在那里?」君婥帶著擔憂的聲音響起,清晰的傳進了我和東溟夫人的耳中。
「君婥,我在這里!我和娘都沒有事。」我大聲喊道,差點沒有歡呼起來,除了因為可以逃出生天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終于可以不再受到現在這種讓我難受得難以表達的情況的煎熬了。
「子陵!」君婥的聲音再次傳來,只不過這次卻是充滿了驚喜之情。從聲音傳遞遠近的距離推測,她離我和東溟夫人應該只有二十多丈的距離,不過因為峭壁外內傾斜的緣故,所以還是看不到她的身影。
「你們都沒有事吧?」雖然我絕對相信眾女不會有事,但還是大聲的問道。
「我們都很好,南海派剩下的人都全關押起來了,我們也在他們身上找到毒『藥』的解『藥』,中毒的人服『藥』後都痊愈了,還有琬晶也沒有事。」君婥回答道,後來所的話當然是為了讓東溟夫人不用擔心東溟派門人和琬晶的安危。
「那就好,你現在清楚我們的方位嗎?」我松了一口氣道。
「知道,但我不能再下來了。」君婥出乎意料的答道。
原來眾女在昨晚解決了南海派的人後,因為听見我的喊聲都知道我和東溟夫人沒有事而掛在峭壁上,于是就開始想辦法救我們上去,但卻沒有足夠長的繩索可以使用,最後只能讓東溟派的兵工廠用最快的速度打造出一條鐵鏈來,但想不到現在還是不夠長,只能到達離我和東溟夫人二十丈的上方。
「不是吧?」听到君婥這樣,我不禁心中苦悶,這不是先給我希望,再讓我失望嗎?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啊?
不過事實已經如此,我再怎麼埋怨也是沒有作用的,只好又吩咐了君婥幾句,叫她上去後幫我安慰一下眾女,讓她們不用擔心後,就放她離開了。
君婥回去後,峭壁上又恢復了平靜,而我和東溟夫人之間那種沉悶的氣氛也是沒有一點的改變,讓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娘,你再等等吧!我們很快就可以上去了。」我最後還是忍不住首先話,打算改變現在的情況,不然如果回到上面後,以眾女的智慧肯定會發現我和東溟夫人之間態度上的不妥,那時候可就麻煩了。
「子陵你很想快點上去吧?」東溟夫人輕輕道。
「當然想,不然再在這環境下呆多一天半天,我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我在心中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不過嘴上當然不能這樣,而是心翼翼的道︰「回到上面就可以有一個安穩的場所讓娘你療傷,當然是在這里好多了。」
「在這里、還是回去上面,我的傷勢還會有分別嗎?」東溟夫人幽幽一嘆道。
「我覺得人無論在何時何地、任何情況下都應該抱有希望,娘你願意听我一個故事嗎?」東溟夫人現在這種認為自己絕對沒有可能活下去的想法大大不利于她的傷勢,我頭痛之余只好搜索枯腸的想辦法開解她。
「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听你故事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東溟夫人話是有趣,但語氣卻十分平淡,給我一種好像只是因為我想她又阻止不了,所以也只好答應的那種感覺,只不過我也不在意,只要她肯听就足夠了。
「從前有兩個患病的病人,一個患的只不過是普通的病癥,一個患的卻是不治之癥。但前一個人明知道自己的病可以痊愈,但就是為此而一直擔憂煩惱。而後一個人明知道自己將會不久于人世,但就一直保持著樂觀處世的態度。娘你認為這兩人最後的結果分別會是怎樣的呢?」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後,不徐不疾的慢慢道,希望東溟夫人真的能將我這些話听進腦子里,而且會認真思考。
「想不到你還這樣懂故事,怪不得琬晶和你那些妻子會心甘情願的被你騙。」東溟夫人「噗哧」嬌笑了一聲,出來的話讓我差點沒有被氣死,我這樣辛苦選出來的一個故事竟然卻得到了這樣的評價。不過還好東溟夫人不像剛才那樣讓我看到她的樣子,不然的話肯定又讓我發一次呆,接著只听見她回復平靜後又道︰「這故事的結果肯定是當那個病情輕微的人死去時,病情嚴重的那人還如常的活著吧?其實我很明白你的意思,但事實上我並不是對活下去失去了信心,只不過是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情況而已,但我還是十分謝謝你故事來開解我。」
听到東溟夫人已經將話到這地步,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什麼,只好輕輕嘆了一口氣,不再話。只不過這次倒是東溟夫人出乎意料的掉轉過來想和我談話,讓我也有點愕然。
「我知道你會很疼愛琬晶,但琬晶和你其她妻子相處得如何呢?剛才下來的君婥我听是你默認的大『婦』,也是高麗‘奕劍大師’傅采林的首徒,對嗎?」東溟夫人興致盎然道。
「娘你的話沒有錯,不過君婥為人隨和,所以娘你可以放心琬晶不會受到什麼委屈。而琬晶和我其她妻子都相處得很好,雖然我不敢她們親如姐妹,但確實是從來沒有吵過嘴,特別是在某些時候完全就是同心協力一條心。」我如實的答道,只不過到最後那一句時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東溟夫人不久前才听過我訴苦,當面明白‘某些時候’是指什麼,忍不住莞爾一笑,
「但你不是一樣花心如故,如這次你去長安就又帶回了幾位美女,還包括尚秀芳在內。」東溟夫人似笑非笑的道。
「這個……。」我尷尬的不出話來,同時心里冷汗直流,打定注意上去後一定要好好審問一下琬晶,「不是吧……,琬晶不是事事都向自己的娘通報吧?」
「你以後還想這樣下去嗎?無論琬晶她們再怎麼愛你,人的容忍力也是有一個限度的。」東溟夫人又淡淡的問道,話里雖然不帶一點怒氣,但卻讓我更加心怯。
「不會了,其實我現在能擁有她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不再會對其她女子有非份之想。不過有時候人對人產生了感情後,不是放棄就可以放棄的。」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東溟夫人的話我又何嘗沒有想過,只不過到真正面對一些美女時,我又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其它,就是現在如果不是因為東溟夫人是琬晶的娘,或者我又會做錯事了。
「听你的語氣,你應該是還有喜歡的女子,但卻還不能將她們留在身邊,對不對?你能否告訴我是那幾個女子那樣榮幸竟然能令你心動?」東溟夫人好像很感興趣的問道。
「娘就別取笑我了。」我搖頭苦嘆,接著坦然將我和婠婠、師妃暄、石青璇三個的事了出來,讓東溟夫人先是愕然了一下,接著不能抑制的嬌笑起來。之後我不知出于什麼心理,頓了頓後將宋玉華也了出來。
「宋玉華?她不是宋缺的大女兒,而且早已經嫁往四川獨尊堡了嗎?」東溟夫人終于再次將俏臉轉向我。
只不過這次東溟夫人卻是眉頭緊皺,明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嚇得我連忙一五一十將關于宋玉華的所有事了一遍,沒有一點隱瞞。
「我究竟應該你濫情好,還是多情好呢?」東溟夫人美目深注的瞧著我,在望得我全身不自在後才平靜的道,讓我听不出她究竟是在生氣,還是已經接受了我荒唐的那些事。
「其實我也只不過是一個貪心不足的人而已。」我『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道。
東溟夫人听見我這樣,美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到了晚上和昨天我跳下來差不多的時間,峭壁上終于再次傳來聲息,而這次下來的卻是君瑜。
雖然君瑜在見到我和東溟夫人親密的姿勢後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我還是不由得心虛起來。但因為東溟夫人就在身邊,也不能夠開口解釋,只好通過眼神猛向君瑜傳遞訊息,讓她不要胡思『亂』想。不過還好君瑜善解人意,並沒有如我擔心的那樣誤解什麼,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搖頭表示不在意。
君瑜用兒臂粗的長索綁實我和東溟夫人後,就用力的拉了拉吊她下來的鐵鏈,接著鐵鏈就開始拉著我們三人往上升去,足足用了一刻多鐘後,我們才終于回來了懸崖之上。
在懸崖上,除了我那些老婆一個不漏外,還有不少東溟派和巨錕幫的人,見到我們平安回來,都是忍不住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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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傳》,書號73214,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