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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沒時間,今日提前更)
與學習嫁衣功一樣,這防御法術的學習也是先有五日的自學時間,之後依然是兩日的解答疑問。滿一月後也是考核,考核的內容是能用一種防御法術激發出一道對應的元盾即可通過,通不過的弟子照樣淘汰!
眾弟子們都擔心通不過考核,絕大部分只選一種法術。他們見聊聊幾個弟子和聶聲一樣選了兩種法術,都想在一個月後看這幾個裝13弟子的笑話。
聶聲帶著兩卷帛書回到住所,照例開始全心全意的鑽研這兩種防御法術。他先花了兩天時間將‘水元術’中相關疑問都列了出來,又花了兩天把‘木元術’的相關疑問也列在帛布上,等著解答疑問的時候去請教相關執事。柳龍執事是金水土三靈根,只解答這‘水、土’兩系的法術,另有兩位執事解答其他三系的法術。
這幾日,聶聲連吃早晚膳的時間都在默默思考這兩種法術的疑難處,吃的時候平時覺的味道不錯的靈食也味同嚼蠟。現在若要去大膳房用膳,陶林都不與他同院的幾個師弟們一起去了,他都是去找同是長老弟子的師兄弟們。聶聲他們三個倒是經常一起去,不過聶聲發現魯海飛、金冠羽間倒是很少直接對話,他倆要話都是找聶聲。聶聲知道是魯海飛有點看不起金冠羽的原因。
第五日那天,聶聲將所有的疑問再過了一遍,自己又想通了兩個疑問。他很高興,每解開一個疑問,他就對對應法術的掌握就深入一些!
傍晚,聶聲他們三人又結伴去大膳堂就膳。領好食物後,三人默默吃了起來。金冠羽倒是想話,他想請教聶聲幾個疑問,可見到聶聲神游太虛,知道他在思考問題,再魯海飛也在旁邊也就默不做聲。
聶聲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前面幾十丈不遠處座椅狼藉,一片嘈雜,一大群修士圍在那里。人群中傳來陣陣呼叫聲,「打得好!打得好!」「這種敗類就是要馮師兄教訓!」。聶聲開啟了幾成靈敏听覺,听著嘈雜聲各個話聲。
人群中間,一個煉丹新弟子仰躺在地上,胸口的法袍破了一個洞,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剛才他被鐵脊狼的鐵爪印擊中了胸口!他努力抬起頭分辨道︰「馮師兄,我真真的沒沒偷窺啊!」
站在不遠處的馮白風暴喝道︰「難道是我故意冤枉你不成?」
那弟子道︰「我我真的沒有啊!那日我在住院里練功,都沒出去過!那那我同院的那幾位師兄可以作證!」
馮白風朝四周喊了喊︰「哪位要作證的?有沒有要作證的?嗯~~?你要作證?不是?嘿嘿嘿,不是就好!」,他轉頭對那弟子喝道︰「你這子還嘴硬!你看有誰作證?給我打!」
他身後的兩位刑堂培元弟子沖上前,對著那弟子就是一通暴揍!四周有修士道︰「馮師兄真是嫉惡如仇!這樣敗類就要狂揍一通!」,也有修士道︰「馮師兄威武!馮師兄威武!」,邊上還有個修士叫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了!」
馮白風眼光凶狠的掃過來,那修士一縮頭藏在人群中。片刻後,他對那兩個刑堂弟子道︰「好了,給他用上一顆下品華佗金瘡丹!」
馮白風轉身往聶聲這個方向走來,鐵脊狼藍鐵二跟在他身後,兩個刑堂弟子又跟在藍鐵二之後。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道,都是悄悄的議論,這是要找誰去了?
聶聲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著靈食,他沒有去湊熱鬧的興趣,魯海飛、金冠羽都起身去看熱鬧了。他听到那些叫好聲,搖了搖頭,暗道︰打的不是你,就叫好聲不斷,打的是你呢?
馮白風慢慢的往走,在他前方的弟子個個提心吊膽,見他終于走過了自己位置都暗暗舒了口氣。
突然,馮白風站住了,往回退了幾步,指著一位修士鼻子道︰「是你!就是你!」
那修士正是聶聲同院子的陶林,他臉上的諛笑還沒來的及收起來,又擠出了笑容,道︰「馮馮師兄,您您有什麼吩咐?」
馮白風道︰「昨日就是你偷了丹堂的五瓶紅霞增元丹!是不是?」
陶林臉『色』煞白,聲音帶著顫抖道︰「馮師兄,我我沒沒有啊!」。剛才他看著前面那個弟子被打,興奮異常!這來東陵院一個多月了,生活單調的很,每日就是學習練功,這下終于熱鬧看了。他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他被人看熱鬧了,想想剛才那個弟子的慘狀,他心都縮成一團!
馮白風喝道︰「難道是我故意冤枉你不成?我親眼所見,你還想抵賴?鐵二」
他‘打’字還沒有出口,陶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馮師兄,是是我偷的!我錯了!我錯了!您原諒我這一次,您就就原諒我這這一次吧!」
馮白風眼中鄙視之『色』一閃而過,走上前去彎腰拍拍他的臉,道︰「嗯,能主動認錯還是我東陵院的好弟子的!將五瓶紅霞丹拿來交給我,這次我原諒你!」
陶林抽噎道︰「是是!馮馮師兄,那丹『藥』我放在住的精精舍里,我馬馬上去取!」
馮白風道︰「去吧」,陶林連滾帶爬的跑出大膳房。馮白風又往前走,前方弟子的心又提起來。
馮白風在聶聲的桌子前站住了,道︰「你是聶聲?」
聶聲吞下一口食物,站起來道︰「馮師兄有何吩咐,師弟我正是聶聲!」。他神態從容,聲音平靜,眼楮余光一掃,四周圍過來的弟子們大部分目『露』幸災樂禍的神情,玉頂門少門主羅春是如此,同院子的魯海飛也是如此!李素珍面無表情,申婷目光落在馮白風身上,金冠羽倒是目『露』擔憂之意。
馮白風道︰「前日有人見你非禮女弟子!嘿嘿嘿,你膽子還挺大的,居然剛進門就要非禮女弟子!」
聶聲沉聲道︰「絕無此事!肯定是那人騙了馮師兄你!」
馮白風喝道︰「還要狡辯!沒有你去申婷師妹住的院子做甚?申婷師妹是我最喜歡的師妹,你吃了豹子膽,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鐵二」。
申婷在邊上听他當著大眾她是他最喜歡的師妹,心‘砰砰砰’的『亂』跳,暗道馮師兄威風凜凜,真有男子漢氣概!
‘打’字還沒出口,鐵脊狼一記鐵爪印已經攻過來了!聶聲毫不遲疑,激發一張上品磐石符,‘當’的一聲,靈力罩震『蕩』了下,少掉了一半。他暗暗吃驚,這鐵爪印攻擊果然不同凡響,一記相當普通近兩記的攻擊,他大聲道︰「馮師兄,你非得當眾違犯第三條,第四條戒律不成?」
馮白風還是有所忌憚,暗暗喝住鐵脊狼,道︰「什麼違犯戒律?我這是阻止你違犯第十條戒律!你敢你沒去過申婷師妹的院子?」,邊上有幾個弟子起哄道︰「是啊,是啊!」,「就是就是!馮師兄的對極了!」
聶聲大聲道︰「听馮師兄你要非禮葉玉寒師姐!馮師兄你有沒有啊?」。葉玉寒,二十八歲,金木雙靈根,是經書閣閣主葉清的孫女,號稱東陵院第一美女!聶聲這一月多來,每晚都開啟靈敏听覺竊听,沒听到什麼秘密,倒是听到了不少八卦,如這葉玉寒是第一美女,易陽軒是第一美男之類的。
馮白風道︰「胡八道!純粹胡八道!你這子有何依據如此胡?嘿嘿嘿,若沒有依據嘿嘿嘿,我送你去刑堂內堂!」。刑堂分內外堂,外堂負責東陵院地盤內的各個下級門派刑律,內堂負責院內弟子的刑律。各個弟子俱是害怕被刑堂內堂帶走。
聶聲道︰「馮師兄你敢你沒去過經書閣?不僅如此,你每次去經書閣都帶著非禮的‘工具’,那不是準備非禮葉師姐是什麼?」
馮白風道︰「我帶著非禮的工具?什麼工具?」
聶聲看著他的笑了笑不語,暗道,若是馮白風還是要攻擊自己,那自己就搞出大動靜來,驚動執事們,這大庭廣眾之下,他總不敢殺了自己。
馮白風醒悟過來,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果真是帶著‘工具’!這工具不帶還不行!」,眾弟子們都陪著哈哈大笑。他暗道,今日已經在新弟子中立了威,這聶聲子還有幾分膽『色』,不是立威的好對象。今天是否先放過他,改日尋到他錯處再狠狠教訓他?
他正想下一步行動,一個清朗的聲音傳過來,「白風師弟,什麼這麼好笑?」,易陽軒和鄭千石走了進來。易陽軒看見膳房中間有塊桌椅一片狼藉的地方,皺眉道︰「馮師弟,你又欺負新弟子了?」。
申婷看見易陽軒眼楮直冒光,唉,馮師兄與易師兄站一起的時候才知道馮師兄真是太太太不帥了!
馮白風賠笑道︰「沒有~沒有,易師兄,絕對沒有!我們剛才只是切磋了一下法術!」
易陽軒冷哼一聲,又走了出去,鄭千石和馮白風跟在身後。
鄭千石對馮白風道︰「馮師弟,怎麼樣,切磋法術贏了吧?哈哈哈~~~,馮師弟現在要在他們身上找回自信?」,上次的十日之約的試馮白風又輸了,著他們漸漸走遠。
眾弟子見沒熱鬧可瞧,有點遺憾,也就散了。事情就是這樣怪,越怕事的事情倒越是找上門;越不怕事的,就是事情找上門也能妥善處理。
聶聲听到鄭千石的話聲,暗暗怪,他的聲音自己好像在哪听過!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見到他,也剛剛從其他修士的話聲中听到他的名字,他想了想,沒有頭緒,也放一邊去了。
魯海飛走上來道︰「唉啊,聶師兄,剛才我們可為你擔心了!是不是,金師弟?」,金冠羽笑笑,沒有話。聶聲也笑笑,沒有話。三人一起回住所去了。